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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大门,七七迫不及待地往楼上冲去,一边向还在楼下的煦道:“煦,我先去洗澡了。楼上还有四个房间都是空着的,你随便挑一个吧。被褥什么的都在大橱里,自已铺噢,别客气。”
要在这里住相当一段时间呢,怎么可能会客气?
煦抬眼看着小雌性如只小兔子般蹦跳着消失在楼梯上,嘴边绽开了一抹妖娆的笑意,无声地道:“对你,我也不会客气的噢~”
~~~~~~~~~~我是不会客气的分割线~~~~~~~~~~~
七七吹干了头发出浴室,被正坐在床边藤椅里的男子吓了一跳。
只见他已换过一身宽松的衣服,依然是那种扣子一直能扣到颈项的式样,看来也是沐浴过了。此时,他正端正地坐在椅子里,翻看着一本书,桔色的台灯光线衬在他身后,将他本来过于肃正严谨的气质柔化了几分。
听到七七出来的声音,他抬头看她,嘴角是淡淡的笑意:“这本书很有意思,是郑狩的吗?”
目光划向书的封面:《大神教你泡幼雌》。
煦帅哥,你来之前的功课没有白做,对她家里的这两只还真是相当的了解。
七七眉角抽搐:除了郑狩那蠢熊,还有谁会去看这样的书 ?'87book'!
虽然,自家雄兽的蠢事暴露在煦面前,有点令她尴尬,但是更令她生气的是这个不请自入的煦大人。
“煦,你选中了哪个房间?”她从他手里拿过书,放回床头柜上,挑眉看他。
敢跟她再说什么“你在哪,我就在哪”的鬼话,她可是会抽人的。
煦静静地凝视着她,那目光遥远又专注,许久才淡淡地道:“就住对门的房间。……你在防备我?”
七七歪头对视:这么晚了,你一个年轻力壮的雄兽进一个雌兽的房间,姐难道就不该防备你吗?
煦站起身,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个乌金色的小盒子,放在藤椅上:“我的任务是保你安全,直到你顺利进入灵武红阶圣女堂。在此其间,你就算是防备全天下的雄兽,也不需要防备我。”
七七指着那盒子:“这是什么?”
“是最先进的‘尤拉’,报告上说你现在用的是外置型低端产品,堂里特意给你配的。”
他说的堂,当然不是指寒城,而是红阶灵武。
打开盒子,黑色的丝绒上躺着一枚小小的浅紫色的圆型晶体,晶莹剔透,份外夺目。
她用指尖拨了下,抬起头笑对着他:“谢谢你,也代我向灵武圣女堂道谢。能帮我戴上吗?”
“万分荣幸。”
煦将房中所有的照明灯都打开,走回来从盒子中拿过‘尤拉’。杨七七很乖巧地侧着身体,将左耳对着他。
煦将她如暴布般的黑发顺到一边,望着她露出的左耳有些出神。这个小雌性可以完美到这种地步,就是一个耳朵也可以雪白如玉,精致如艺术家手下的传世之作。
“煦?”七七久不见动静,出声提醒。
“马上好,很快的。”煦吸了口气,回过神来,将她耳后的那外置‘尤拉’剥下,将紫晶按在相同的位置。
七七只觉得那个位置被刺了一下,然后有些发热发痒,在几个呼吸后那不适的感觉又消失了。
“这就好了?”她摸了摸耳后,平整。
“好了。”他回答。
七七跑进浴室,对着镜子扭着头照。只看到那里只剩下了一个和紫晶差不多大的小伤口,按上去却能感觉到皮下有硬硬的一粒。
果然是内置了。
“这款‘尤拉’有跟踪定位的功能,等你的白色异能学会运用后,会发现它还有个更大的好处,现在我就不多说了。”煦没有赖在她的房中,道了晚安后就离开。
七七歪头:看来是误会人家了。也是,这样的一个禁欲型帅哥怎么会对她这个小身板有兴趣呢?以后,不能再‘自作多情’了,否则人家指不定心里多嫌弃咱呢。
房门外的煦,嘴角挂起一个迷人的笑,眼中波光鳞鳞:感到内疚了吗?感到歉意了吗?那就对了,不先松了你心中的防备,我怎么能顺利地驻进去?
第五十七章 郑狩番外—你们在干什么1
郑狩最近很不对劲唉!
早练时——
“七七,你们先去吧,我肚子痛,等会儿再去。”
七七看他侧躺在床上,脸色是不太好。
“有多痛啊?是着凉了吗?”她担心地用手去摸他额头,很正常的体温。“吃坏肚子了?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下?”
郑狩将她的手握在掌中:“等下就好了,你们先去吧。”
“我留下陪你吧,你这样我怎么出去早练?”
“真的不用,七七。”郑狩着急了,用无比真挚的眼神看着她道:“真的真的不用留下来陪我。没有你,年季摩几个耍起来怎么会有劲?七七,你这样是想让我带病去早练吗?”
若是以前,郑狩这货哪怕是指甲开裂了也会撒娇卖萌求抚摸的。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在眼前,她也主动要单独陪他,他反而懂事地顾着其他雄兽的心情了?这么反常?这还是郑狩那货吗?不会是被什么不明灵魂给穿了吧?……但是,左看右看,那感觉还在,不会错,面前这位如假包换,确是那头蠢熊没有错。
噢,也许是他突然地就懂事了吧。
杨七七又叮咛了几句,还是和年季摩他们去早练了。说好等下就来的郑狩一直没有过来,七七不放心地提早结束早练,回去看他。
看到郑狩已起床了,表面来看,好像肚子不痛了。
“好了,真的好了,不痛了。”郑狩还拍了拍自已的肚子。
早餐时——
众雄依然刀来叉往,桌上如战场,拼得面红耳赤。
只有郑狩一下子就绅士了起来,不光不去抢食,还将自已面前的一盘肉推给了离他最近的项不臣。
项不臣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一手来接,另一手举着叉子随时防备他偷袭。
郑狩白他一眼,撇嘴:“以豹子之心,度我老熊之腹。”
“因为有前车之鉴啊。”他对面的年季摩凉凉地道。
郑狩用哀怨的眼神控诉他:“你还是我最亲爱的兄弟年季摩吗?哪有你这样拆我台的?”
项不臣霸着那盘肉,吃得满嘴油光,在那里哼叽:“兄弟不就是用来卖的吗?”
郑狩夸张地抖了抖身子,身体往外倾斜了下,以示与项不臣划清界限:“兄弟们,你们都听到了,这只豹子他心术不正啊,太他玛的心理阴暗了。我建议把他开除出我们这个团结友爱的大家庭。”
“切~”众人齐声“切”着,挥着刀叉又一阵乱战。
杨七七慢慢吃着自已的一份,暗中留意着郑狩。这头黑熊这早餐期间基本就没怎么吃东西,光讲废话来着。
整个白天的训练,他都缺席。中、晚餐也都是像征性地吃几口,与平日里胃口真是天差地远。带他去医院吧,他说去看过了,要看他诊断书吧,他说弄丢了。跟他发火,他就眼泪汪汪,别提多可怜了。
更离奇的是,这三天本来是轮到郑狩陪房的,以前哪次他不是天没黑呢就火急火燎地就扛着她往床上扑?今天竟然和凌月换了时间,吃过晚饭就躲自已房间去了。
这也太太太不可思议了。
第二天,依然的训练缺席,吃饭时进口的就更少了,肚子叫得响了,他就捧个茶杯往嘴里灌水。
七七还发现了个新情况:郑狩这天走路很别扭……怎么说呢?没有了往日风风火火的样子,步伐也不是那种大开大合。而是夹着屁股走得很慢,有时还会反手去摸屁股。
晚间,依然还是和凌月换了时间。七七想去他房间问清楚,却看到年季摩从他房间出来。他开门又关门的间隙,清楚地听到里面传来郑狩压抑着的“哼唧”声。
(╰_╯)#
不会是姐想的那个样子吧?!
别人是什么取向,姐即不支持也不反对,那是个人的自由。但是你郑狩怎么可以有这种爱好呢?而且,你怎么可以这么没用,自甘做了下面的那一个?你那么大的身板,被年季摩压着好意思吗……咦?怎么歪楼歪成这样了?!呸!呸!你个郑狩在有了姐之后,竟然有了那种爱好,你把姐搁在何地了?……也不对……最最重要的是,你为什么把年季摩给带坏了?姐就这么几个雄兽,都这么两两配对了,还有姐我什么事啊?!……呸!……看把姐的脑子都乱成一锅粥了,都不知道想些什么了……
杨七七心中越怒,面上笑得越是云淡风轻。她打开门,站在郑狩的床前,就那么微笑地看着趴卧着的他,也不说话。
哎玛!战况真是激烈啊!看看,看看,都没办法仰卧了,改趴卧了。那滋味得多销魂啊,让郑狩舍得放弃美食,放弃她,放弃训练……
“七七,你怎么现在来了?今天我和凌月换时间了……”郑狩被她看得毛骨悚然,结结巴巴地:“是不是凌月技、技术不好、好?要不、要不,我和项不臣换?也、也不行吗?煦?那年、年季摩呢?这小子花、花样多……”
……花样多……花样多……果然是有切身的体会啊……
七七危险地眯眼:“年季摩?你舍得换他到我房间?”
郑狩眨眼,思考了一阵,很确定及肯定地回道:“舍得。”
“真大方。”七七转身离开。
“话说,我为什么要舍不得年季摩那小子啊?”郑狩看着门困惑,抓抓头皮。“要不舍得,那也是舍不得你吧,七七。”
七七气冲冲地跑进年季摩房间,年季摩老激动了,一把抱住她就要亲嘴儿。七七嫌弃地撑住他下巴,不让他得逞。
“阿季,你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她沉声问。
年季摩斩钉截铁地道:“没有。”
“认真想想再回答我。”
“没有。”年季摩看出她有些不对劲,但自已确实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凡有雌性敢离他三尺之内,他就会大放杀气冷气,哪个敢近他身啊。
年季摩嘴紧,就算有事也套不出来什么。
“机会我可给过你了,阿季。别被我捉到……”七七临出门时不甘心地威胁了一句。
这一句话直接导致了年季摩当夜失眠,一整夜地在回忆最近的所作所为有没有什么疏漏这处。
那夜失眠的不仅仅是年季摩,还有另外三个人。
七七:姐怎么这么命苦,自已的两个老公搞在了一起,这要姐把他们中的哪一个当情敌啊?话说,到底是年季摩主动的还是郑狩提议的?他们在遇到我之前就有暖昧了,还是最近才搞上的?……
凌月:郑狩,今夜不算数!七七都不让我亲热……
郑狩:好痛……好难受……
第五十八章 郑狩番外—你们在干什么2
第三天一早,七七悄悄起床埋伏在郑狩房间边上。果然,在不久后就看到年季摩穿着睡衣,踢踏着拖鞋从自已房间到了郑狩的房门,直接打开走了进去。
七七握拳咬牙,心中恨恨:好啊,今天还要继续!看姐捉到你们,一定通通扫地出门……
七七向来眼里不揉沙子,发生了这种事情是万万不能再把他们留在身边的。但是,一想到就要把他们赶出家门,从此陌路,心就一阵阵地绞痛,痛得都呼吸不过来了。
这两只是最先陪着她一路走过来的,他们的身影已深深地扎进了她的心里。现在,要把他们连根从心里拔除,光是想想就是不能忍受之痛。没有他们,这胸膛就会缺失一大块,不再完整。
心痛归心痛,行动还是不能含糊。
算了下时间,觉得应该在进行中,抹去脸上的泪水,她果断地打开房门。床上没人,但是浴室里却有郑狩的“哼唧”声传来。她挽起袖子,深吸了口气,就直闯浴室。
拉开滑门,只见郑狩正双手撑着马桶盖子,上身睡衣完好,下身睡裤掉到了脚踝处。撅着光屁股,大开着双腿,而年季摩正蹲身对着他的屁股,两手在他股间忙着什么。
七七的突然闯入,让他们吃了一惊,两人都一脸的凝滞。郑狩更是张大了嘴,一会儿这脸就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几乎血都要从毛孔里渗出来了。
七七一臂肘撑着门框,笑容灿烂,温柔地问:“你们在干什么呀?”
“干什、什么?”郑狩结巴地重复着她的话。
年季摩收回了两手,扯了张手纸,将指上的白色可疑膏体擦干净后,扭头反问:“那七七以为我们在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们在干什么?”七七脸上笑着,眼中却是电闪雷鸣,她清晰地感觉到心中熊熊大火正在燃烧。
哎玛,被姐当场捉住了,他们还装傻呢。是打定了主意一起私奔呢,还是吃准了姐舍不得他们,而会忍气吞声,装聋作哑,当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不知道?!那是做梦呢!
就算是放弃了他们,等于挖了自已心脏一块肉,那也要舍得。
大女子,有所忍,有所不能忍。
这事,就是属于不能忍范围。
年季摩在水槽里用洗手液将手仔仔细细地清洗干净,又擦干了水渍,向七七走来。
他伸出手指想要抚上她的面孔,七七一侧头避了开去,眼中满是嫌弃。
年季摩强硬地捧住了她的头,灰蓝色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她:“七七以为我们是在干什么?”
七七不吭声,只是狠狠瞪着他。
“呵呵,”他低笑两声,脸上还是无表情。“七七,你怎么会想到那里去呢?”
听他的意思……难道会是我想错了?
趁着她狐疑的当儿,年季摩低下头舔吻着她颊上的泪。在她不自知的情况下,这泪水又流了下来呢。
他心里很高兴!
她昨夜里那突然的问话与威胁,终于明白了为何而起。
大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感到很好笑。他的小可爱想像力还真是丰富啊。他与郑狩……光是这么想一下,年季摩心中的小人儿一脸恶寒地颤抖:他怎么可能对这么个黑大个有胃口呢?呕……
他吻上她的唇,她咬紧牙关不回应。年季摩无法,气恨地含着着她的下唇嚼了嚼放过了她。
“七七怎么可以因为只看到一个片段就给我们定了罪呢?”他拉着她的手,牵她走向郑狩。“你不该看仔细,问清楚吗?”
本来一直撑着马桶处于石化中的郑狩见七七一脸探究地被年季摩拉过来,忙“嗷~”地一声叫,活了过来。站直了身体,一手捂着屁股,一手对着她乱摇,脚不住地后退:“别过来,七七,别过来啊~”
-_-#姐是老虎吗?难道过去就会吃了你?
郑狩忘了他的裤子还在脚踝处挂着呢,退得急了被拌倒在地,那屁股被摔了个结实。只听“咚”的一声,郑狩就那样坐在了地上,一张脸先红后青,再刷白,额上青筋暴起,双唇急颤……
“痛、痛、痛死老熊我了……七七,它摔裂了没有?裂了吧?……呜……一定是裂了,怎么办啊?七七……”
七七见他叫痛,一脸委屈,一双熊眼里都泛泪花了。心中一抖,本能地冲上去扶他:“摔痛了?没事,没事,屁股怎么会摔裂呢?”
郑狩借着她的力颤抖着腿站了起来,却不敢站直,弯着身子扶住了洗手槽。这回他顾不得脸面与害羞了,主动地把屁股对着她,还摇晃了一下:“七七,快看看,痔疮摔裂了没有?”
“痔……痔疮?”七七石化了,机械了,转头看向年季摩时,都能听到脖子发出“咔吧咔吧”的响声了。
年季摩耸肩:“当然是痔疮,否则七七以为是什么?!”
七七喘了几口粗气,扒开老熊的股缝,果然是菊花上长了个大肉粒,上面还有一层白色膏体……
“七七,怎、怎么样?它是不是真裂了?”郑狩玄然欲泣地扭头问。
“放心,没裂。”她涩涩地道。“只是生个痔疮,为什么不老实对我说?还遮遮掩掩的?”
“我这么完美的雄兽,怎么可以长那么糗的东西?”郑狩扭了下身体,很“纯情”地捂脸。“给七七看到,我多不好意思。”
七七:……
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