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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佳妮脸微红,“姑姑,我的课程按排得很紧,哪有时间管这个。”
“年纪不小了,也该管管啦。”曲夫人拍拍金佳妮的手。
曲江山却问起大儿子另一件事,“今天的报纸上面那个女孩子是你带去酒会的?上面还说你中途退场了?”
曲靖天手指弹弹烟灰,不置可否,脸上表情淡然。
“靖天,不要被外头这种不三不四的女孩子迷住了眼睛,你看看你,最近都做了什么事,与江信切断生意往来,与你姑姑闹别扭,还有,这样的酒会,你竟然提前退席!以前你从来没这样过,我看你就是昏头了!靖天,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挑个正经人家的姑娘结婚吧。”曲江山语重心长。
“嗯,是想结婚了。”曲靖天想起了早上的提议,脑子里闪过一张惊异失措的脸,顿时眼睛里呈现了温柔的浅笑。
曲夫人与曲江山迅速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惊讶。
“靖天,不知道你想和谁家的孩子结婚,让我们也好有个准备。”曲夫人小心翼翼地说。
“嗯,还没定。”过早透露了,她又会有意见,说更加反光了。
“哦。”曲夫人松口气,扭头看了一眼金佳妮,只见她眼睑低垂,嘴角带着得当的微笑。
两天后,金佳妮进了北宇集团正式上班。
叶果果这些天和曲靖天相处得比较融洽,她尽量放松自己,不带情绪,不去反抗,不去回忆。时间按排上还是按部就班,学校,修车行,曲宫。
曲靖天说,你这么喜欢修车,不如我把家里的车砸了,你就在家里修?
叶果果说,你砸了我也不修,这不是故意折腾我吗?
曲靖天一把抱起她就亲上来,说,我就要折腾。
折腾着折腾着,就折腾到床上去了,曲靖天柔情似水地爱着她。
叶果果有时候想,如果能抛开一切,不看将来,只顾眼前,这种日子、这个人,倒真的能让人沉沦。
四少小聚会时,齐国有所发现,“曲大最近得意啊,眼角眉梢全是春,将你家那小野猫收服了?”
曲靖天眉毛一挑,没说话,倒是宋小北开口了,“我看不见得,只不过是她暂时把爪子收起来了。”
“能让那叶果果把爪子乖乖收起来,也是曲大教导有方啊。”齐国深感佩服。
“宁四呢?”曲靖天转移了话题。
“他现在苦难开始了,刚刚接手公司事务,家里又强迫他跟杨怡订婚。”齐国颇为同情,“不过我觉得杨怡倒也不错,最起码没有大小姐脾气。”
“杨怡一听要订婚,逃跑了。”宋小北笑。
“可怜的宁四,他喜欢的跑了,不喜欢他的也跑了。”
“佛家有云,一切皆因果。”宋小北叹气。
“那你的因果呢?”齐国知道几前天的酒会,宋家特意提醒宋小北,不得带冷婵出席。而宋小北竟然屈服了。
“我的因果是丢不开,也放不下。”所以,他一直处于两难之中。
“曲大,你的因果呢?”齐国问。
曲靖天抽了一口烟,“我不信因果。”他只信实力和他自己。
回到家,曲靖天发现叶果果一个人在书房上网,他脱下外套挂起来,从后面抱住她的肩膀,“果果,我跟你说个事。”
叶果果见他语气比较严肃,于是坐直身子,认真聆听。
“是这样,澳大利亚我不能陪你去了,就在今天,我公司的副总去了,他爱人是澳大利亚人,夫妻分居已一年多,他恳求我让他驻那儿,我答应了。”
笔从手中落下来,叶果果浑然不觉,她怔怔地看着曲靖天,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唇微张,想说什么,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果果,你怎么了?”曲靖天拍拍她的脸,却被叶果果一手挡开,她突然以飞快的速度往外跑去。
“果果,你去哪?”曲靖天跟着跑出去。
叶果果像疯了样,迅速奔上车,车子像子弹一样冲出去院子,消失在夜晚。
曲靖天站住了,他嘴巴抿得紧紧的,神色意味不明。
从导师家出来,叶果果走得很慢,她两眼无光,有些失魂落魄。
导师的话回响在她耳边,“交换生名单就在今天下午开会时已经全部落实,不可再更改。你若想去,也只能等明年重新报名了。”
她像全身被抽干力气似的,瘫坐在车里,双手捂住了脸,一时间只觉得心灰意冷,绝望一点一点笼罩了她。
她不该有希望,她已经将自己抵押给了曲靖天,就不能再抱什么希望,她得当守当初的承诺,自由由他给,而不是自己去挣脱。
到底是动了妄念啊,先是这被出国交换诱惑,然后被他长驻国外诱惑,妄念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希望也越来越大。
这些日子,她幻想着明天、后天、大后天,她自由自在一个人,不在活在曲靖天的阴影下,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像就快被磨断绳子的犯人,就要冲出桎梏,于是,她尽情地放松,尽量不去违背他的意志,以作最后的分手。
哪知,她高兴过早了,那些自由,那快断了绳子,都是她自己幻想出来的,它们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曲靖天,你为什么要给我希望,然后再给我当头一棒!
叶果果将车缓缓开动,茫然四顾,偌大的城市,她竟然不知道要去哪儿。
雷小米的房子已卖掉,学校宿舍如今没她的位置,而曲靖天的别墅,是她最不想去的地方。
她在北京城里转了一圈,直到晚上十二点后,她不想转了,将车子停到高架桥上,她趴在桥栏上,向下望去,桥底下,车如小小的甲壳虫,执着地奔忙,而行人越来越少,他们像蚂蚁一样,卑微而忙碌。前方的路和无后的路,除了无尽的灯火,一直看不到尽头。
放眼望去,万家灯火,每一个窗口都是一个家,是人们痛了累了的归宿。
天空,灯火穿不透黑暗,远处似是一片黑色大雾,充满未知的迷茫。
可是今夜,她痛了,累了,却没有一扇窗户为她开着,没有一盏灯火为她亮着,没有一个人能听她倾诉。
叶果果将视线从远处收回,她发现了桥下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一些警车,车上的警笛还在呜呜地叫着,下面很多人在挥手,还有人正在地上铺汽垫,这是做什么,是怕她跳下去吗?
她想大喊,我没有想死!
可当她头微微一转时,看见从长长的高架桥一头走来一人,黑色风衣在夜风中敞开,露出里面的灰色毛背心,他冷峻着脸,眼睛带着寒意,周身带着暴风雨,像黑夜中的修罗,满脸煞气,一步一步向她走近。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咱们又“周一见”了,这是渣男盛行的年代吗?曲大,你要撑住啊!
☆、第45章
从长长的高架桥一头;走来一人。
黑色风衣在夜风中敞开,露出里面的灰色毛背心;他步履稳健;冷峻着脸;眼睛带着寒意,周身带着暴风雨;像黑夜中的修罗,满身煞气,一步一步向她走近。
在他的身后;宋小北一反往日的慢条斯理,急急地喊,“曲大,不要再走了,你会把她逼下去的!”
可曲靖天置若罔闻,步子丝毫没有放慢,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沉稳地朝她靠近。
叶果果大笑起来,笑得喘不过气来。
她怎么会去死?这世间,还有多少人值得她去活下去,她怎么会去死!就算再艰难再痛苦,只剩下一口气,她也会挣扎活下去!
曲靖天,你可千万别死了,不然怎么跟我耗下去!
这一段路像经历了千山万水,曲靖天终于走到她的面前,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淡淡地说,“叶果果,你就是死了,也是我的。”
说罢他的嘴唇落下来,吻住了她,牙齿咬住了她,像狼一样,狠狠地啃咬。
血从叶果果嘴角流出来,她没有反抗,也没有哼一声,眼睛平静地看着曲靖天,仿佛那雪白的牙齿撕咬的不是自己。
曲靖天伸出舌头,像狼一样,细细地舔干她唇上的血迹,咽下去。然后双手一托,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膝弯,抱起叶果果往桥下走。
宋小北打开了车门,让他们坐进去,自己坐进驾驶室,开动了车子。
“回家。”曲靖天吐出两个字,视线一直落在叶果果脸上没有移动过。
“曲大,先去医院,她不对劲。”
“我说回家。”曲靖天抱着叶果果的姿势未变,语气未变。
宋小北叹口气,将车子转了一个方向。
车到曲宫,曲靖天抱着叶果果下车,宋小北怕出事,跟着进去。
哪知跟到卧室门口,被曲靖天一脚带来的门撞了个正着,他去推门时,发现已被上锁。
宋小北大喊了一声,“靖天,你不要乱来!”可回应他的是里面传来啪地一声响。
宋小北一颤,无力长叹一声。这时候的曲靖天绝对一只被激怒的野兽,充满暴力和侵略性,他已没办法去阻挡他做什么,只能暗暗祈祷这只野兽还留有三分理智。
曲靖天一脚将挡在一边的椅子踢开,把叶果果往床上一放,身子压下来,手抚在她红肿的唇上,轻轻地说,“果果,不就是澳大利亚吗?你敢跟我玩心计,就没有承受后果的勇气?你大概不知道,跟我过玩心计的人,他们至今还在后悔。”他的手缓缓向下,一下就扯开了她的衣服。
“就这么想摆脱我?果果,你但凡有一点心看着我,就不会这么决绝!我就这么想让你离开?果果,你难道不奇怪,你学校的名单一落实,我的澳洲之行也有结果了?”手又一扯,内衣扯开。
“很简单,因为我从来没有过要去澳洲。而你学校名单一落实,我就知道了内容。叶果果,纵然你没有撤消报名,你一样也去不了。因为我不答应。”语气很温和,可手下很凶猛,内裤扯掉了。
“我就是要你认清一个事实,我不放你,你就走不了,除非我死!我一天不死,你就是我的。”没有任何前戏,曲靖天冲进她的身体。
“叶果果,从你走进我这栋房子的那一天,就是我的了,没有反悔的余地。”他像一头野兽,大力撞击。
叶果果像一头被屠杀的羊羔,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更没的语言,她失去了思维和感觉,直直地看着头顶上的那个人在她身上做机械运动。
灯光那么炫亮,照得她眼睛里的小星星直闪,后来她看见满天的小星星,都在闪着金光,散发着一晕一晕的光圈,漂亮得像幻觉一样。
她伸出手去,想摘一朵下来,可手还没碰到,那些星星就跑开了,在另一处闪着光,依旧那么璀璨。后来她放弃了摘取,好像有些明白,这数不清的小星星,没有一朵是她的。
“曲大,其实你只需要让学校不要考虑她就好了,不需要留给她一个那么大的希望,你该知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医院的一间病房门外,宋小北点燃了一根烟递给脸色铁表的曲靖天,自己又点上一根,说话之间的语气有些无奈。
“我只是想给她一个答案,以后将所有这种小心思都给我灭了。”曲靖天看着烟头上的忽明忽暗的火,微小的火光将面无表情的脸也照得忽明忽暗。
“如果你喜欢她,给她一点希望又何妨。”宋小北摇头,“如果你想让她喜欢你,就给她空间和时间。”
连冷婵都发现了,私底下跟他说,曲靖天将叶果果箍得太紧了,会让人喘不过气来,迟早会出问题。
曲靖天没有说话,那天,他看到叶果果迟疑地说起交换生的事,他就明白了她想摆脱他,那一瞬间,他失望、心冷。于是他将计就计将她的希望无限扩大,然后再一瓢水直接给浇灭,他要让她此后再也生不出这种念头,老老实实地呆在他的身边。
这是他一惯的做法,狠戾,果断,有效,只不过从前他针对他的商业对头,现在针对的是他的女人。如果她在那一刻能安然接受,他不会有后面的暴戾,此事可以从此不提,可是当他那一瓢水浇下去时,她竟然选择了如此极端的方式反抗,这让他怒不可遏,他不能容忍她行为上的逃离和心上的背叛。
纵然是死,都不行!
他亲口对她说过,叶果果,从此以后,你的决定权在我手里。
一个老年女医生出来,宋小北迎上去,喊了一声张姨。
张姨手里拿着一张单子,对曲靖天的眼睛,叹口气,说,“跟我来吧,明明比谁都关心,偏偏还这么对她,靖天啊,你不能把商业上那套拿来对付女人。女人是用来疼的!”听口气,像是位长辈亲戚。
曲靖天跟着张姨进了她的办公室,张姨指着病历说,“j□j裂开口子比较大,一个月内不要进行性生活。这个女孩盆骨窄,阴道小,你以后不可再硬来。高烧四十度,你不立即送她进医院,还对她进行了一场暴力,可真够狠的。”张姨摇头,语气明显带着指责。
曲靖天沉默不语,拿起病历本点点头,走出办公室。
轻轻推开病房门,床上,叶果果双眼闭着,看样子已经睡着了,手腕上还在打点滴,旁边守着一个小护士,见他进来,小护士有些拘束,检查了一下吊瓶,拿着托盘出去了。
曲靖天在叶果果身边坐下来,眼睛落在她的脸上,嘴唇又红又肿,却微微向上翘着,她一定不知道,她睡着了是一付可爱的笑模样。
她一定不知道,他曾无数次亲吻过她的睡容。
他的手伸出去想抚摸那唇,在挨近的那瞬间又缩了回来,他怕弄醒她。眼睛落到那只打针的手上,手指洁白小巧,他喜欢牵她手,喜欢他手包围她的手的感觉,很软乎,很柔嫩,温暖能浸透他的掌心传到他身上。
她一定不知道,他多害怕她离开,就好像她随时像一片柳絮一样会消失似的。
他只有将她放在眼底下,搂下怀里,才安心。
她手腕纤细,上面细细的青筋明显,贴着一条白色胶布,曲靖天轻轻将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掌心,它冰凉冰凉的,没有的一点热气。
曲靖天突然有些心慌,凑到叶果果脸前,轻轻地喊,“果果,果果。”
叶果果眉头微皱,仿佛梦中遇到不愉快的事,头轻轻摇了摇,眼睛没有打开,又睡着了。
曲靖天松了口气,嘴唇在她的嘴角轻轻一吻。
果果,不要离开我。
曲江山气得将报纸往地上一甩,手重重拍了一下桌子,“他到底在搞什么?!”
曲夫人捡起报纸一看,上面一张巨幅照片,照片上一男一女在深夜的高架格上亲吻。
标题很大,写着,女子深夜跳桥,曲总以吻救命。
“这个女孩子是不是酒会上的那个?”曲夫人仔细辩认。
“越来越不像话!这行为哪像个老总,他这样一颗心迷恋女色,公司迟早要败在他手上!”曲江山忧虑地叹气。
曲夫人瞄了瞄丈夫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佳妮喜欢靖天很久了,当初出国也是为了多学点东西以后回来能够帮到他,这次她是特意为了靖天来的,要是靖天喜欢她就好了,佳妮是我侄女,大家都知根知底,长得漂亮,才学又过人,将来必定是个好帮手。”
“佳妮这孩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确实不错。”曲江山点点头,却又一脸无奈,“不过若靖天不喜欢她,还真没有办法,你看他现在被那个叫叶果果的女孩子迷得神魂颠倒,短时间里不会喜欢上她人。”
“是啊,靖天一条心在那个女孩身上,公司若有什么事,都没个贴心的人知会他。”曲夫人也忧心忡忡。
“回头让佳妮去当靖天的助理,时时提点他。也多给他们一点相处的时间。”曲江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