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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嘱咐后座的兰子照顾可可,他拉开车mén跳了下去。
跟上次太像了,车子前横着一辆自行车,却没发现躺着的人。不同的是,这次在闹市区,没有路沟可以找寻,而且周围是看人闹的人群,想跑也跑不掉。看到有人下车,人群不停指指点点,仿佛他是罪大恶极的肇事者一般,巴不得这辆法拉利的主人出事。方青并不理会,先找找被撞的人再说。
那人是个年轻nvxìng,正在地上收拾散落的东西,看背影是个身形不错的靓nv,看矫捷的身手不像是受伤,应该问题不大,谢天谢地。方青刚谢完天地,还没来得及谢人,那位靓nv把装东西的包一放,冲向方青劈头盖脸的打。
人群一下沸腾了,他们期待已久的情节出现,又是欢呼又是口哨的,还有人叫好。方青有些理亏,何况对方还是个nv的,只是不停的躲闪。
靓nv看起来平时很注重锻炼,撒起泼来不知疲倦,招式是一làng接着一làng,大有绵绵不绝之势。方青暗暗叫苦,她那红红的指甲,即便是在昏暗的灯光下,同样是清晰的有些骇人,一旦不幸被她挠中,毁容就不可避免。
怕什么来什么,靓nv的一招一式都是冲着方青脸蛋来的,这是一个深知男人弱点的nv人。如果不是怕靓nv找máo可可决战,方青早就转身逃掉了,这会被bī到了死角,后面的人不但不躲闪,反而一齐推了他一把。
尖利的指甲滑过了肌肤,方青只感觉右边的腮帮一阵火热,用手mō时已经是鲜血淋漓。靓nv的攻击告一段落,弯着腰扶着膝盖喘粗气,看来是要休息一会。
路灯发出微弱的光芒,方青看不清靓nv的脸sè,但心中已然是极度愤慨。先不说撞人的不是自己,即便是也要理智一些,可以先带着她去医院检查,看看需要赔偿多少,还有什么需要补偿的。
而如今,靓nv不分青红皂白的向上扑,破了自己的相还不算完,休息一会又冲了上来。方青再也无法忍受,侧身躲过后胳膊从后面夹住靓nv的身子,伸tuǐ在她腹下摁住。于是靓nv的样子就很奇怪,趴在半蹲的方青大tuǐ上,脑袋快到了地面,屁股高高耸起。
一滴血滴到胳膊上,方青左手摁在靓nv后背,闲着的右手mō了一把脸,大半个手掌全是鲜血。忍了再忍还是没忍住,照着靓nv翘起的屁股打下去,一下、两下……一口气来了十多下,围观人群都看傻了,这对男nv都不是一般的强悍。
方青手掌的血全抹在靓nv屁股上,再打时发出扑扑的响声,靓nv羞不住,却丝毫没有求饶的意思,小手死命的抓男人的双脚,尖利的指甲刺进ròu里转着圈。
方青痛的呲牙咧嘴,这丫头太狠毒了,手上力道不由加重,啪啪几下打得更加响亮。靓nv终于吃痛不住,喊道:“不打了”呃?声音好熟悉,方青贴近了去看紧挨地球的脑袋,靓nv见耳旁生风,一手撑在地面,另一手来了个突然袭击。
方青哀嚎一声倒在地上,脖子又被她抓破一大块。靓nv因为身下大tuǐ的突然撤出,冷不防摔了个狗啃屎,脸蛋倒是没咋地,头发luàn成了一团。躺地上的方青再抬头时,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nv鬼扑了上来,一边还喊着“打死你个王八蛋”。
后面一辆车照shè来强烈的灯光,方青这次算是看清楚了,从那句王八蛋里,也听清楚了是谁,冤孽啊
眼看一双秀脚离自己只有零点零三八毫米,方青大喊一声:“裙下留人”
靓nv楞了一下,恍惚道:“方青?”
方青yù哭无泪地爬起来,揽着靓nv的小腰说道:“雅婷,是我。”唏哩哗啦的一场厮杀,到头来竟然是一对好朋友。是该怨政fǔ的路灯不够亮,还是怨肖雅婷今天穿了件新衣服?抑或是方青眼神不济,还是máo可可开车莽撞?
方青王八气一上来,对着人群嚷嚷起来:“该干嘛干嘛去有什么好看的”一场好戏终结了,好事的人有滋有味地谈论着,有人在向没看到实况的人讲解,还有的摇头表示失望,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看热闹的就不嫌事大。
兰子已经从车上跑下来,看到方青满脸是血,掏出手帕在他脸上擦拭着。肖雅婷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道:“方青,我刚才太jī动了,没看到是你。”
方青有苦说不出,今天是招谁惹谁了,车上的máo可可情绪不大对,车下的肖雅婷暴烈的一塌糊涂。见肖雅婷先道歉,作为肇事方的代表,他也不能责怪,开玩笑说:“你说打哪不好,非冲着脸使劲,你这是毁容。我要是找不着媳fù,你必须嫁给我。”
肖雅婷刚才摔的也不轻,尤其是小屁股蛋,被方青一顿好揍,一边mō着一边说:“好耶,我一直都想嫁给你。”
方青舌头一伸没话说了,对付野蛮与智慧并存的肖雅婷,他实在是没有机会。肖雅婷róu着屁股的手突然停了,几秒钟后拿到鼻子前闻了闻,眼泪差点出来,哀声道:“我出血了”
方青斜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那是我的,不信脱了kù子看”
肖雅婷一皱鼻子,调皮地做个鬼脸,相对来说她今天还是赚了便宜。兰子劝住可可后下来,本来是打算劝架的,不想两人认识,连忙说道:“既然是自己人,咱们到车上说吧”把肖雅婷的自行车挂在后备箱,方青又帮忙把东西提上去,这姑娘今天又疯狂购物了,零零碎碎一大包东西。待他上了车来,见máo可可早已破涕为笑,眼巴巴地看着他的大huā脸。
“看我这张脸nòng得,都是你惹得祸,一定要小心点,我不是每次都在你身边的。”máo可可鼻头一酸有些委屈,眼泪翻滚了几下还是保留在眼眶里。方青心中有些不忍,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责怪可可,怕她伤心又连忙去哄。
“可可,没事了,有哥在,咱啥也不怕”
máo可可忍了好久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趴在方向盘上嘤嘤哭了起来。方青一时手足无措,最怕nv人来这招,一手放在可可肩头抚慰着,一边努力思索最动听的话。后座的兰子和肖雅婷也好言相劝,一时间整个车内叽叽喳喳。闹了半天,肇事这人成了最需要安慰的,方青和肖雅婷却已是伤痕累累。
jiāo警过来转了两圈,犹豫一会离开了,他们不敢确定车主人的来历,虽然车停在这里有碍jiāo通,但还是不敢管。方青比jiāo警急多了,这会正是下班高峰期,停在路中间不像话,劝解道:“可可别哭了,到了吃饭的地方咱再哭,上哥怀里哭,行不?”
肖雅婷打了方青一下,“有你这么劝人的吗?可可姐,咱们今天第一次见,虽然你撞了我一下,但我已经从方青身上找回来了,算是扯平怎么样?”
方青鄙视她一下,话说得也不怎么高明,“会开车吗?”
“会,就是没本。”
方青干脆伸手揽着可可的后背,安慰道:“可可,咱俩去后座。”máo可可这次听话了,乖乖换到了后面,钻到方青怀里就不愿意出来,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方青摩挲着她的粉臂,尽量给她舒服的感觉,今天不知哪根弦搭错了,与平常完全不一样。
方青虽然不会开车,但看肖雅婷一起步,就知道这是个二把刀,也可以称为马路杀手,好好一辆法拉利,她愣是能整熄火了。方青揽紧了máo可可,换到副驾驶座的兰子,可能是第一次戴上了安全带。
“雅婷,行不行啊?”
“放心,我正在学驾照,走直线没问题。”就这么一路晃晃悠悠,哪里还敢找地方吃饭,就停在最近的一家饭馆mén口。方青扶着máo可可进去,故意吃她豆腐刺jī她,máo可可就是不说话。
肖雅婷和兰子走在前边,吸引了数不清的目光注视,身材好只是一个原因,最重要的是tún部有很多红sè的血手印,这就相当有个xìng了。不少年长者摇头苦笑,现在的年轻人啊,居然以这个作为时尚,全luàn套了。
寻了个舒适的单间,máo可可才渐渐好起来,看到方青脸和脖子上的道道抓痕,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方青”
“有什么对不起的,谁让咱是好朋友呢”
“是啊,好朋友……”
可可的话淡淡的,像是有些心不在焉,又像是在思考什么。方青不由抓住她的小手,竟然有些冰凉,mōmō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máo可可的泪水又向外涌,一把抱住方青,脑袋贴在他的xiōng前。
放在平常方青会求之不得,但今天的可可明显不对劲,何况眼前还有俩电灯泡。兰子和肖雅婷面面相觑,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幕。兰子虽然知道可可和方青是好朋友,但没料到他们会当众情不自禁,肖雅婷是见过杏儿的,这会一定以为方青朝三暮四,原来真是传说中的情圣。
“兰子,咱们去趟洗手间。”还是肖雅婷聪明,拉着兰子的手去了外面大厅,寻个位置坐下。顷刻间她又成了大厅的焦点,kù子上的血迹就像yòu饵一般,引来众人探寻的目光。
方青轻笑一声,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可可,说话也就大胆起来,“可可,咋了?要以身相许吗?”máo可可打他一下,但脑袋还是没从怀里拿出,小嘴喷出的热气温暖着方青的xiōng膛,也燃烧着他的热血。
“行了,不就是蹭了一下嘛,再说雅婷也没咋地,还没我伤的严重呢。”
máo可可抬起头来,眼睛瞪着方青的脸,楚楚可怜的样子。方青连忙拿出手帕,给她擦拭眼角的泪水。máo可可惊叫一声,夺过手帕仍在桌子上。方青定睛去看,原来手帕是刚才兰子给自己用的,上面全是鲜血,抹了可可一脸。
“你坏”máo可可连续的直拳打在男人xiōng膛,方青反而笑了,不怕你闹,就怕你哭。
“好了吧,可可?”
“嗯”
“刚才害怕了?”
máo可可用力点点头,眼中突然又隐现一些悲伤,说道:“方青,我要走了”很多事情你都会认为是理所应当的,比如父母的疼爱呵护、爱人的忠贞不渝,又比如老板的器重提拔、朋友的惺惺相惜,但是当这一切突然失去的时候,你会感觉心中空落落一片。
máo可可冷不丁的一句话,方青悖嘞M窃诳嫘Α?上也坏狡普溃琺áo可可是认真的。以前经常见面的时候,不懂得还有“珍惜”二字,如今却发现离别是如此伤感,同时忆起了máo可可的百般好处。
“干嘛要走?这里不tǐng好吗?”máo可可含泪不语,哪怕是在昨天,方青也不会想到máo可可会是这个样子。印象里她一直是一个坚强独立的nv孩,虽然有时耍耍小xìng子,偶尔发发小脾气,但在方青眼里,这些都是优点,加上靓丽的外表和豪爽的xìng格,她简直就是心目中完美nv神的形象。
“朱坚强bī婚?……我打死这王八蛋。”
方青义愤填膺起来,máo可可一把捂住他的嘴,莺声道:“别喊了,我知道你对我好,今晚我就要离开,这里的烦恼与我再无关系。”
方青很自然地搂紧怀里的可可,眼睛里有种叫做眼泪的东西在徘徊。望着怀里的美人,也望着这即将逝去的美好,或许明天就不再属于自己。方青这才明白,在自己的内心,一直都有一片属于可可的空间。máo可可微微闭着眼睛,享受来之不易的温存。原来,他们的心也可以靠的这么近。
“可可,能不走吗?”可可的脑袋不停摆动,方青多想留下她,虽然两人未必会有什么结果,至少也可以做要好的朋友。
“那你能带我走一起吗?”
可可抬起小脑袋,狐疑地看了几秒钟,然后鼓着嘴气道:“你在开玩笑。”
看男人轻笑一声,máo可可确认了自己的想法,于是开始又一轮厮打。方青笑着拉住她的手,放在掌心把玩着,“如果一定要走,何不开心一些?人总是要长大,要学着面对生命中的坎坷。再说,这只是暂时的别离,后面的路长着呢,坚强一些,可可。”
máo可可很听话地点点头,深情地问了一句,“那你爱我吗?”
方青沉默了,要是放在那时杏儿还没有回到身边,他巴不得现场就跪地上求婚。可是如今,他还有什么资格谈爱?扪心自问,除了可可尤物般的身材,方青还喜欢她很多地方,比如聪明可爱,比如活泼开朗,比如善良有爱心,又比如xìng格上的豪气干云。他们之间有很多的共通之处,如果这一生能一起走过,估计会相当和谐。
方青在努力想着自己的措辞,如果不顾及一夫一妻制的约束,发自内心的说一句,他会毫不犹豫的说“爱”。虽然真心的“爱”很难出口,但违心的“不爱”更是难以启齿,方青害怕伤到可可,又无法承受这一份感情,正在他踌躇的时候,可可突然笑了,说道:“傻瓜,我跟你开玩笑的,咱们只是好朋友,最好最好的朋友。”
方青不用尴尬地思索,明白这是máo可可故意为之,或许她已经知道答案,无需方青再去说什么。máo可可起身拿过公文包,拉开拉链找寻着。公文包是兰子在车上时一直抱着的那个,方青一直默默看着,不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yào。
máo可可mō出一张卡jiāo给了方青,方青接了过来,随口问道:“干嘛?”
“里面的钱足够你买套别墅了,祝你幸福。”方青的嘴巴张开又合上,准岳母让他买别墅然后才能娶杏儿,这事情大伙都知道,máo可可竟然是要成全自己。
“可可?这是干什么?我不要。”
“方青,钱对我已经没有多少意义,你缺多少就说,我给你。”
方青当然喜欢钱,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能无端受人好处,笑道:“我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哪能要你的钱,等我哪天要是一无所有了,你再接济我也不迟。”
máo可可硬是把卡塞到方青手里,“可是我现在有的是钱,这会又没心思做投资,而你恰好缺钱。朋友之间还谈什么彼此,就当我借给你的还不行吗?”
方青还是拒绝,仿佛接了这张卡,男人的尊严就会丧失殆尽。他也不是没有心动,凭空少奋斗无数年,傻子都会想的好事,但心底还是没有答应,他感觉这还是在施舍。
“可可,我真的不能要,你这次离开后用钱的地方少不了,还是留着吧。外面人生地不熟的,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máo可可点点头,看来卡是送不出去了,方青在她心目中无疑又高尚了一点,现在不贪钱的人并不太多。方青再次揽住她的小蛮腰,要说自己没有幻想过可可,估计白痴都不会相信,nòng不好会遭天谴。
方青之所以搞得流氓一些,是为了缓解忧伤的气氛,让可可安心地离开。máo可可没有拒绝,任由男人摩挲着自己的水蛇腰,身子靠的更近。也许,很多事情不是一个小nv子能孤力承担的,她需要对方的抚慰。
肖雅婷在mén口敲mén,探头探脑地来看情况,方青忙分开可可,喊道:“进来吧,让服务员快上菜,饿死本大爷了。”
兰子和雅婷围着桌子坐好,方青换上轻松的语气问道:“可可,这次是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经过方青的安慰,máo可可已经掩饰了自己的脆弱,回答道:“去英国,我小时候就在伦敦上学,还工作过一段时间,那里适合我。”
“那是,BBC出来的jīng英,做个体老板实在是可惜了点。”
máo可可得意地笑了一声,这段经历很唬人,谁见了都要肃然起敬。兰子却抗议道:“什么个体老板?我们公司是本市数的着的贸易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