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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告诉这群人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于是没有带任何雨具的旅人们急匆匆的想要按照原路返回,但没走多远,眼前骤然间一亮,随后轰隆的雷声宛如在头顶上炸裂,黄豆大的雨点就扯天扯地的砸落了下来。
在蓝紫色的闪电映照下,连缀成条的雨水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在暴风的吹送下鞭子一样不停的抽打在我们的脸上身上,方青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这种感受,虽然并不是深入骨髓的疼痛,但依然砸你的肌肤隐隐做痛,更糟糕的是呼啸的风声、轰隆的雷鸣以及雨滴飘溅的声响混杂在一起,充斥着你的耳朵,而闪电的光芒及雨水则使得眼前模糊一片,所以除了埋头前行别无对策。
方青虽然身居暗魔法,这些毛毛雨无所谓了,但是周围都是普通人,也只好忍了,只是湿了外衣,内头那是干燥滴。魔法嘛,就是拿来用的,要是连这些小事都搞不定,干脆买块豆腐丢进冰箱里冻上,再一头撞死好了。
“这儿有个山洞,要不咱们进去躲会雨吧。?”拿着指南针走在最前面的齐雨,在陡峭的石壁上发现了一个洞穴,借着闪电的光芒看好象很深的样子,于是回过头来大声地询问我们的意见。
“什么……”但是因为躁声太大,我们只能隐约的看见她的唇吻翕动并且有话语传来,却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只得边问边凑上前去,当看到那个山洞时也终于明白了她的意图。
“不会有狼吧。”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张大山突然间来了这么一句话,见我们没有听明白就大声喊道:“当初我们在这边军训的时候,每天晚上都能听到有狼嚎叫,听教官们说这片即将成为野生动物保护区,所以狼呀什么的有不老少呢。”
“靠,咱们不会那么倒霉吧。”方青半信半疑地道,狼啊,狼牙吊坠似乎蛮不错的嘛。从周围找了几块石头用力的投了进去,听见石头撞击地面发出的声音传来,过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别的动静,而此时的风雨非但没有变小反倒更加的猛烈了些,于是横下心来从地上抄起块石头,就要战战兢兢地第一个钻进洞去。
也就在此时方青觉得背后有人拉方青,当方青转过头来时却见齐雨手里握着一把军刀递了过来,而且凑到方青的耳边大声道:“小心。”
“靠,小心有个毛用,真要有狼,俩小妞也不够他们塞肚子的。”方青心里道,但倘若不冒险进去,几个人在外面淋着就算不让狼吃了,也得冻出点病来。“我知道了。”方青点点头,拔出了锋利的军刀缓缓前行。
到了洞中,发现里面相当宽敞而且干燥,非但没有动物的腥臊之气,借着闪电的光芒,瞅见洞内地面上还残余着一堆灰烬及大量的木柴,当然了也少不了散落在地上的骨头,从形状上来看显然不是人类的。想来以前常有猎人中途在这里休憩和烧烤猎物吧。
张大山从怀里掏出了一塑料打火机却怎么也打不着,怒骂道:“这他爸什么破火机呀,沾点水就报销,兄弟,拿个火机出来支援哥哥一下。”
“靠,谁让你把我给的火机丢了呢,活该。”说着,方青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自制的打火机,嚓的一声,打着了火点燃了几根柴草,在原有的灰烬上燃起了一堆篝火。之前的打火机送了杨絮儿,这是一新的。
借着随风摇曳的火光,方青扫视了一下四周,这个洞就象一醋坛子,虽然口也就只能容一个人弯腰进出,但里面却相当的宽敞,有三十米深,二十多米宽,十来米高,在洞的底部有一个五米见方,离地三米的悬空石台儿。
“反正你平时又不吸烟”当篝火燃起后,几个人围拢在熊熊的烈火周围烘烤衣服,而张大山则直勾勾的盯着方青指缝间翻滚的打火机,道:“把这火机给我得了?”
“没门。”方青想都没想,嘎巴利落脆的拒绝了他。
“为什么?”张大山问。
“因为你的兄弟很抠门。”因为寒冷而微微颤抖的齐雨答,朝方青努了努嘴道:“根据我的观察他是一葛朗台式的人物。”
“小妞,你不说话没有人会把你当哑巴给卖了。”方青横了她一眼,从背后的柴堆里抽了几根干燥的木柴,折成几段扔进了火堆中道:“如果你视为子女的东西接二连三的被某人给遗失,我想请问齐雨小姐,你是否有胆量把这件东西接给他呢?”
“我……”齐雨看了看方青又看了看张大山,道,“我想我不会的。”
“这些打火机是我亲手挑选出来的,所以我将其视为子女,而张大山却丢了。”方青习惯性的玩了个小花样,当得一声,把指间的打火机打着,道:“那就是为什么我不肯把打火机给他的原因了。”
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齐雨看着垂头丧气的张大山,无奈的耸了耸肩,那表情仿佛在说:这样的话人家就帮不上忙了。而齐玉则伸出白皙的手来,道:“让人家看看行吗?”
“当然。”方青把沉甸甸的打火机放到了她的掌心了。
“是Zippo吗?”在齐玉饶有兴趣地欣赏打火机上雕刻的花纹时,一直沉默的胡豪辉说话了。随即手掌一翻,也拿了一个打火机出来,献宝似的道:“我也有一个。”
“当然不是。”被方青拒绝的张大山心情正不爽,粗声道:“Zippo有什么稀罕的,只要有钱随便找个专卖店就能买到,哥们就是用安全火柴也不稀罕那破玩意。”
“我这可是二战时发生的,很珍贵的。”胡豪辉将举着手中的打火机诉说着它的身价。
“是吗?”张大山接到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撇了撇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希奇玩意呢,做工这么粗糙,只怕是假的吧,看着还不如假的Z道呢。”
“让我看看。”听了这话,担心张大山在外人面前丢了人忙把火机拿在手中,看了看下面的钢印,道:“好东西呀,值不老少钱吧。”看张大山半懂不懂,于是解释道:“二战爆发后,为了战争的需要,美国政府停止了许多消费品的生产,唯独没有停产Zippo,而Zippo也把所有的产品都提供给了美军。由于战时黄铜的短缺,那时的Zippo是用低级的钢材制成的。这使得Zippo的表面粗糙,所以Zippo的表面都涂上黑漆并烤成‘皱纹’状。”
“行家。”胡豪辉向方青翘了翘拇指。
“不敢当,只是喜欢就多看了点资料,行家说不上。”方青谦虚地道。
“小……阿风,这上面的图案真的很精致,是你亲手制作的吗?”齐玉忽然问道。
“哦呜……”方青刚要回答就听见外面风雨声里,传来一声凄厉而悠长的嚎叫声,无数的电影和小说里都曾经出现过这种奇特的叫声,所以方青当即就从地上跳了起来,大声道:“听到没有,狼叫。”
“哪有呀,你别吓唬我们。”一听有狼,平素里泼辣的齐雨脸色顿时惨白,一劲的往姐姐——齐玉的怀里钻,但嘴里却兀自道:“否则的话人家跟你没完,加你房租。”
“我倒希望你加我的房租。”说实话方青又比她好得了多少呀,苦着脸道,“仔细听。”唉,要是只有方青一个人多好,来上一百头色狼也给当成小鸡仔剁了。
似乎是为了证明方青的没错,当所有人都静下来时风雨声中传来那凄厉的嚎叫声,而且似乎比之前近了许多。“**,朝咱们这边来了。”意识到这点之后,方青的头脑马上飞速转动了起来,跟狼硬拼是绝对的以卵击石,所以只能把它们挡在洞外等待救援人员的到来。
“火,狼怕火,把火堆挪到洞口去。”说着,方青已经扯了几根树枝堆放到了洞口处,然后从篝火堆里拎过几根燃烧着的木柴扔到上面,烈火,很快就熊熊燃烧了起来。
橘红色的火光在洞口的风吹的左右摇曳,而此时方青也瞅见洞外漆黑的森林里亮起了几对碧绿色的光点,恰逢天空有闪电划过,方青清楚的看清那是一群比家犬更肥硕而且高大的动物,也许是长途奔跑的缘故,一张张凶恶而丑陋的毛脸下的巨嘴暴张着,袒露出绯红色的长舌头,也不知道是雨水还是哈喇子沿着舌尖下滴,参差而森然的牙齿宛如一把把锋利的匕首,让人望而生畏。
“怎么办?”胡豪辉颤抖着问。
“凉拌。”方青冷着脸道,将刚才齐玉给的那把军刀扔给张大山,道:“张大山,你把守住了,只要不灭,咱应该就不会有事。”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凡事都有个万一,倘若不幸遇到也总该有个后备的对策呀。
第二四三节男女搭配去屠狼
方青环视了一下四周,马上有了主意,几步走到火堆旁就要拉齐玉的手,结果手一疼,下意识的抽回来却看见上面多了几条伤痕,而齐雨瞪视着方青道:“八哥牙鲁,你要干什么。再上前一步小心方青杀了你。”
说着齐雨飞快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摆了个姿势,靠怎么瞅怎么不像华夏的武功。
“你他爸的疯了,靠,挠什么挠,不想死就老实点。”方青懒得多给她说话,往前一个滑步就欺到了她的身前,随后探手已经拽住了她的羽绒服,出乎方青意料的是她也探出手来抓方青的衣服,靠,还想跟方青招架。
上次被蓝可人痛扁了一顿之后,方青可是痛定思痛,好好的恶补了一下格斗技术。若非如此,方青也难以在大厦中跟顶尖杀手磨爪子,甚至剁了对方。
虽然不敢确定,但她这架势该是柔道里的招数吧,怪不得平时趾高气昂的,而且有胆量把房子租给俩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原来是手脚上有功夫呀,不过方青倒真想看看是华夏的摔交和日本的柔道哪个更强些。
所以见到她的手搭上来,方青也不多加理会,手在她的肩膀上压着往前一推,感觉到她发力抵抗时陡然间变推为拉,同时拧身来到她的身边,脚下一勾,同时掌心在她的背上一推,眼瞅着她身子一歪就扑倒在了地上,懒得理会她现在感觉如何,弯下腰去拿膝盖压在她的脊柱上,道:“知道咬吕洞宾的那条狗落了个什么样的下场吗?”
“它满嘴的牙都被一颗颗敲了下来,所以温柔点对你有好处。”说着从她身上起来,方青再次去拉齐玉的手,结果还没有从地上爬起来的齐雨骂了一声八格牙鲁抬腿就要踢方青,只是挑选的目标却实在让方青羞于说出口来。靠,这女的不但野蛮而且流氓。转过这念头的同时,方青探手一抄,已经握住了她的脚脖子,也懒得多跟她废话,一拖一拽,她就又躺倒在了地上。
这里既然是山洞,地上自然就免不了有几个石头,即便她身上穿着羽绒服,但也足以硌得她满身青紫,别怪方青不懂得怜香惜玉,对付这种疯狗一样的女人除了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外,方青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对策来了。
当然了,效果是很确切的,至少她老实了许多,将她象死狗一样的扔在地上,方青把满脸畏惧之色的齐玉拉了起来,道:“不要怕,开始也许会有点难受,但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比起死来这点磨难还是很微弱的,不是吗。”
本来这话方青是安慰她的,可令方青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她反正更加的惊恐不安起来,迷途羔羊似的可怜巴巴的看着方青,宛如在祈求什么,但方青却无法解读她目光里的意味。只得拉着她向洞里走去。
“八格牙鲁。”齐雨的骂声再次被背后传来。
“烤的,又来了。”方青口不择言的骂了一句,随后道:“难道你就不能用国语骂人吗?整一日本话,老子听见了就想抽你俩嘴巴。”说话间方青动了……
眼角的余光看到兄弟一样的齐雨出现在方青背后三尺处,几乎是出于本能方青就来了一后摆腿,但随即想起对一女的用这招未免太狠了点,可想收腿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减了几分力并在心中恳求老天保佑,这丫头可千万别死过去,要不麻烦可就大了。
短距离,仓促之间齐雨根本就来不及躲闪,何况她一心就是阻止方青带走她的姐姐,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一大脚片子来到了身前,于是闷哼一声就就摔了出去。听见她呻吟了一声,方青也就放下心来,拽了拽齐玉的手愧疚地道:“我是迫于无奈的。”看了看火光摇曳不定的洞口,道:“咱们时间不多,如果不想死就听我的话。”
“好吧,只要你不再伤害我的妹妹,我随便你摆布。”齐玉咬着嘴唇,一字一句地道。那神情跟一即将就义的**烈士似的,靠,老子是要保全你俩的小命,用的着这么悲壮吗?
这种情势下又哪容方青跟她详细解释,要不刚才也用不着对齐雨拳脚相加了,记得在哪个电影上听过这样一句话:“当你无法控制救助对象时,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打晕或者让其失去反抗能力。”这虽然有点野蛮,至少避免了被救助者不明所以的反抗所带来的不必要的麻烦。
方青拽着齐玉走进洞内,来到那个悬空的石台前面,道:“尽你最大的能力爬到上面去。”说着不由分说就抱起了她的双腿,然后用力往上举,可齐玉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在方青半空中装起了石象。“靠,还不他爸的往上爬,等狼进来啃你的骨头呀。”情急之下,方青高声骂道。
齐玉马上清醒过来,小声道了个歉,伸出手去扒住石台的上沿,依靠着方青推举的力量、手足并用终于爬了上去,但是羽绒服却也被石台的边缘剐出了一口子,里面的鸭绒漏了出来。“小心点,坐稳了。”方青吩咐一声,就飞奔回来,扯起尤在地上趴着的齐雨就要走。
但是突然间觉得鬓角上有东西划过,随即就是火辣辣的疼痛和热乎乎的液体流下,方青伸手摸了一把借助着微弱的光芒一看,是殷红的鲜血,而罪魁祸首——齐雨却惊恐万分地道:“我不去,你这个色狼,再敢靠近一寸我就杀了你。”
靠你妹,被当成坏人了,怪不得老妈常说:“闲事莫管。”,因为好心总容易被误解,于是咱一舍己救人的大好青年就成了色狼。
“你他爸的傻呀。”方青身子前探,伸手就在她脸上抽了一嘴巴子,高声骂道:“别说爷们儿没有那心思,就算真想靠你也不会挑在这种生死关头上吧,干嘛,让外面的狼们参观学习呀。”说着也懒得再解释,顺手揪住了她的胳膊,往上一举扛在肩膀上就跑进内洞去。
大家可以想象一下背着一百十斤的女人在坑洼的洞里,奔行三十多米是怎样的感受,来到石台下面时方青已经有点手脚酸软、气喘吁吁,豆大的汗珠子一劲的往下滴。勉力将她放下来,方青弯下腰来凝视着她,拍了拍她满是恐惧的脸颊,道:“当我把你举起来的时候,就往上爬,行吗?”
见她点了点头,方青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把她抱了起来,结果这傻老娘们居然死活不伸手拔石台的边缘,急得方青破口大骂她是头猪,同时命令齐玉拉上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弄了上去,看看洞外不远处的荧荧绿光,心里塌实了不少,抹了一把脸上鲜血和汗水混合后的血水,低声咒骂着来到洞口。
“靠,怎么着,未遂让人家给抓了。”张大山的嘴里就没有什么好话,一眼就看到了方青脸上的伤痕和鲜血,顿时就做起了文章。而胡豪辉那个煞笔竟然用愤怒的目光看方青。靠,要不是外面有群狼环伺,这孙子绝对又得跟方青单挑,靠你妹,人家又不喜欢你,就算劳资真奸了她俩你又着的哪门子急呀。
“滚你的吧。”正满心不爽的方青听了这话,登时怒不可遏,狠狠的擂了他一拳头,指指里头的平台道:“那俩在台子上躲着呢,你们也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