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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二婶再是圆滑不过,见了这场景再加上昨天晚上的晚宴。当下笑道,“小采也是个大姑娘了,昨儿乍一见差点没认出来,漂亮多了”。
郁采急忙谦逊,祈书凡笑道,“小采,带行之去院子玩玩,小家伙坐不住了”。
对付一个七八岁的小正太,郁采还是绰绰有余的,在洋洋得意的告诉对方自己是跆拳道红带后。小家伙立即无条件的崇拜她。拉着她分享自己的玩具。郁采立即调整好心态,将自己降到七八岁的心智,果然赢得了小家伙的喜爱,祈书凡出门叫她准备准备出去吃饭时。郁采正毫不顾忌的坐在泥地上,有板有眼的跟祈行之小朋友争辩谁的遥控汽车开的更快更稳,祈书凡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立即遭到白眼一枚,并被迫当上了裁判。
中午吃饭,何家跟夏家一家都在,自然是满座皆欢觥筹交错,郁采被安排跟夏韵韵坐在了一起,夏韵韵有些恹恹的。郁采客套了几句,也就不再理她,慢慢吃着菜,至于祈行之小朋友,早就抛弃她。投奔何其去了。
“郁采——”
郁采赶紧擦擦嘴,朝夏韵韵笑了笑。
“祈释之最近有没有联系你?”
郁采点头,“半个月前给我发了个邮件”。
夏韵韵咬唇,“他现在怎么样了?”
“老样子,其实跟国内也差不多,他平时也不太联系我,上次是进了那个很有名的受了诅咒的墓,估计忍不住要炫耀一下,这才发了几张照片给我”。
“能不能让我也看看?”
郁采点头,“当然可以,不过都是那座墓的照片,阿释本人不在的”。
夏韵韵明显失望了一下,郁采想劝几句,又想到当年她对自己的敌意,立即小心眼的闭上嘴,好吧,郁大小姐也就这点出息了。
那边祈奶奶听见了,“小采,你们是不是在说释之?”
郁采狗腿的滔滔不绝起来,“是,阿释半个月前给我发了个邮件,说他进了那座受了诅咒的法老墓考察,很有心得”。
祈奶奶关心了,“什么受了诅咒的?”
郁采解释了一番,总结道,“奶奶您别担心,那基本上都是巧合,而且那法老墓沉睡了几千年,里面估计滋生了什么细菌,才出了那么多祸事,现在时间长了,就没那些事了”。
祈奶奶感叹了一番,又开始说祈释之如何如何让人担心,一时间桌上人的注意力都偏到了万里之外的祈释之身上,郁采帮夏韵韵盛了一碗鱼汤,“夏韵韵,你现在上班忙不忙?”
“不忙,就几节课,上完了就没事了”。
郁采笑,“正好陪陪你妈,她一个人在家也是无聊”。
夏韵韵点头,“我最近在学插花,挺有意思的,你也可以看看”。
“等有时间再说吧”。
“你上班很忙?”
“有点,杂事比较多,不像学校,单纯”。
“石成玉他爸应该很照顾你吧?”
夏韵韵说这话时语气起伏有点奇怪,郁采眉头动了动,脸上笑容更加灿烂,“哪里,我估计他早就忘了我这号人了,那时候石成玉在还挺照顾我的,现在他到美国了,也就人走茶凉了”。
旁边跟祈行之小朋友玩的高兴的何其插话,“对了,郁采,你那时候到底生的什么病?祈叔叔都不肯让我们去看你”。
郁采含糊道,“病的挺严重的,表叔怕耽误我养病”。
何其听了也就算了,“那你还去不去英国?”
“明年九月份再去,我申请推迟了一年,学籍还在的”。
何其挠挠头,“我最近也在想着出国玩玩,在这呆着总觉得憋的慌”。
郁采撇嘴,“那是,这小地方容不下您这座大佛”。
“郁采,我是说认真的,咱们学法律的其实最好是去美国,不如你别去什么破伦敦了,跟我一起去美国吧?”
“呃,我一直很向往那个城市”。
“向往去玩一趟就是,没的浪费三年在那地方,正好石成玉也在美国,我们去也有个熟人投奔”。
郁采想了想,“说的也是,我当初是学校保送,什么手续都办好了,我也懒得麻烦,我回去再看看吧”。
何其高兴了,“那你尽快给我答复”。
郁采看了看何母,“你跟你妈说了没有?”
“说了,她不太同意,不过也没有强烈反对,男人嘛,总要多出去见见世面”。
郁采喷,“得,您就别说男人了,每次一说我就特想笑”。
何其怒了,“郁采,你到底什么意思?”
郁采摆手,夏韵韵叹道,“你干嘛都想往外跑,省城可以深造的大学也很多啊”。
何其怂恿道,“夏韵韵,不如你也跟我们一起出国玩玩吧,趁着年轻,等你结婚生了孩子就没机会了”。
夏韵韵一叹,何其暧昧一笑,压低声音,“哎,夏韵韵,我要是你,就也去埃及深造,我就不信阿释是铁石心肠”。
夏韵韵显然极是意动,何其继续煽风点火,“你想啊,你在这都是数的着的美女,到了那,那就是万里黄沙中的一朵红花,阿释也是男人,天天对着死人骨头,乍一看见这么个大美女,我就不信他不动心!”
郁采彻底无语,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教唆的罪名她可不想担,先撤为上。
第一百一十七章
“小采,在做什么?”
“查点东西,何其今天说要去美国留学,让我跟他一起,法律这方面还是美国那边做的好一点,我觉得挺对的,先查查看看”。
祈书凡沉默了一会,上床拥住她的腰,“小采,你还要出国?”
郁采讶,“当然要去,这是我的梦想”。
“那,我们怎么办?”
“三年很快的,呃,你会在我不在的时候偷吃?”
祈书凡伸手合上电脑,放到桌上,拥着她躺了下来,“小采,我想你陪着我,三年的时间太漫长”。
“可是,就像我要你不当省长,你肯吗?”
祈书凡不悦,“这是两码事,我当不当都能在你身边,你现在要是在省城任何一个大学深造,我绝对不会反对”。
“可是——”
“小采,你还年轻,三年时间对你来说无所谓,可是,我不行,你出去三年,回来发现我变成了个丑老头,不要我了,我岂不是亏大了?”
郁采格格笑了起来,“亲爱的祈书凡同志,您自谦了,凭您的底版,要变也只会变成个美老头,我是绝对不会嫌弃的”。
祈书凡亲了亲她的脸,“小采,别去了”。
“呃——”
“别去了”。
“我再想想”。
祈书凡含住她的唇,长长的一吻结束后,某色狼抚着郁采滚烫的双颊,“小采,我舍不得,别去了”。
郁采勉强镇定,“亲爱的祈书凡同志,您这是在使美人计吗?”
祈书凡失笑,“那这美人计奏效了吗?”
郁采很严肃,“人家美人计都是献身来着,一个吻就能搞定的,估计换了潘安都不行”。
“不害臊!”祈书凡修长的手伸向郁采腰间。还没到达目的地,郁采就已经笑的喘不过气来了,于是祈书凡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一时间满屋子尽是温馨欢笑。
祈爷爷和祈奶奶在祈家住了下来,而且大有常住的打算,郁采小心翼翼按着祈书凡的指点讨好二老,伸手不打笑脸人,二老也不是刻薄的人,几人相处倒也算融洽,只苦了无温香在怀夜夜睡不安稳的祈书凡同志。奈何郁采态度极其坚决。说自己刚博得了二老一点好感。不能出一点差错,而现在,祈书凡看着自己手中的长腿兔子哭笑不得,好吧。那丫头越来越古灵精怪了。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祈书凡起身开门,门外站的正是祈奶奶,祈奶奶的目的从来都简单而统一,不过今天刚开了个头就卡住了,因为她看到了祈书凡床上萌翻了的长腿兔子。
祈书凡尴尬了,清了清嗓子,“小采扔进来的”。
祈奶奶皱眉,“书凡。小采也大了,跟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再喜欢也得避点嫌”。
祈书凡又咳了咳,“妈,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说什么避嫌?”
“我这几天看着,你的动作未免也太随意了一点,父女两个也不能那么亲密,要在我们那时候早被人指着鼻子骂了,我也知道时代不同了,可她毕竟是个姑娘家,跟你住在这本就不妥,你就算为她着想也得注意点”。
祈书凡只好含糊应了下来,先下手为强开口了,“妈,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现在刚刚转正,结婚的事还是等一段时间再说,影响不好”。
祈奶奶很怀疑,“结婚有什么影响不好的?”
“结婚前肯定得跟人家先处处,这传出去就是绯闻了,这些事您不懂,就别追问了,我自己的事自己会上心”。
祈奶奶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嫌我们烦,现在行之也大了,我们也没别的念想了,你早点结婚,说不定我们还能抱上孙子孙女儿”。
祈书凡连连点头,态度良好的不能再好,总算哄走了自家娘亲大人,送走自家娘亲的祈书凡看着那只长腿兔子开始考虑结婚的问题,结婚啊……
“回来了?”
郁采将手中提的大包小包扔到地板上,“祈奶奶他们呢?”
“刚进房睡了”。
郁采放了心,将外面的羽绒衫脱了扑进祈书凡怀里,“累死我了!”
“累还逛这么长时间,我好不容易休假”。
“下次不能跟筱姐姐一起出去了,买衣服都是成打的,还特别喜欢帮我付账”。
“那不是正好?”
郁采翻个白眼,“你们什么时候放假?”
“腊月初十左右”。
郁采大是羡慕,“真好,我们要到腊月二十七八的样子”。
祈书凡心中一动,“那不如就留在这,我们俩过个年”。
“你不怕祈奶奶念死你?”
祈书凡拧了拧她的脸,“不愿意就别找借口”。
郁采笑了起来,“我不知道祈奶奶能不能念死你,但如果我不回家过年的话,我妈绝对能念死我”。
“对了,阿撷明年是不是该毕业了?要在省城找工作?”
郁采点头,“应该”。
“要不要我帮忙?”
“呃,再看看吧,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如果要你帮忙,我不会客气的”。
“那就好,没事多带阿撷到这边来玩玩”。
“嗯”。
“不早了,洗洗睡吧”。
郁采哼了一声,却没有动的迹象,祈书凡手又动了起来,郁采撑不住了,就要往后滚,可惜早被祈书凡牢牢禁锢在怀里,只好在祈书凡怀里直打滚,一边笑一边求饶,好不辛苦,祈书凡看着她鲜嫩年轻的笑脸,才二十二岁啊,结婚?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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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朱有话要说:我家悲摧萝莉刚刚八年抗战结束就要面对父母的压力啊啊啊~~
第一百一十八章
思念的滋味,郁采早已习以为常,而习惯,显然比思念更加强大而可怕,没了祈书凡的温声笑语,没了他的温柔呵护,郁采突然觉得时间诡异的无限拉长了,所以在郁某人好不容易赶回省城却发现了一大屋子的人,其腻在祈大省长怀里打滚的迫切渴望被硬生生掐断后,郁大小姐明显是相当不爽的。
祈大省长见了郁采显然很惊喜,“小采,不是说后天才回来吗?”
郁大小姐已经很牛掰的控制好了自己的面部表情,一边摘下帽子围巾一边跟一屋子人打招呼,当然特意有选择性的忽视了祈某人。
眼见郁采脱了羽绒服坐下,里面是一件黑色的长款毛衣,却更像是修身短裙,腰间束了条红色的腰带,更显腰身盈盈不堪一握,何其同学色心大起,凑了过去色迷迷的摸上郁采的腰,“哎,这腰比夏韵韵都细”。
郁采一点点的愤怒立即转为了得瑟,转手拧上何其的脸,笑嘻嘻道,“小子,夸奖姑奶奶可以,调戏就不行了,去,别吃姑奶奶豆腐!”
夏母不高兴了,你何其夸郁采夸好了,何必踩我家韵韵,“小采也太瘦了些,骨头马上都能铬到人了,书凡,你可得好好帮她补补”。
潜台词,你那腰不叫细,乃叫骨感。
祈书凡仍旧温和的笑着,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有种阴森的感觉,“小采,听到了没有?以后记得好好吃饭”。
郁采敷衍点了点头,接过夏韵韵递过来的热水道了声谢。
何其的粗神经显然没发现祈大省长已经出离愤怒了,上下打量着懒懒歪在沙发上的郁采同学,“哎,郁采,我到现在才发现你身材还满有看头的嘛!”
郁采的小虚荣心极度膨胀,很是得瑟的谦虚了几句。
“你们公司有没有人追你?”
郁采脸上的笑容僵住。“没有”。
何其感慨,“你们公司的人真没眼光!”
郁采又格格笑了起来,“何其,我怎么从来没发现你这么讨人喜欢?”
何其凑近。“你真的不考虑跟我一起去美国?”
郁采摇头,何其声音压的更低,“反正你也没人追,不如就委屈委屈做我女朋友吧,你要是不放心我,我们可以先订婚,然后再一起去美国,回来就结婚”。
郁采瞪大眼睛,何大少,您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吧?
何其显然没意识到自己造成的震撼效果。越说越高兴,“你喜欢什么样的订婚戒指——”
何其的话被夏韵韵一声惊呼打断,“订婚戒指?你们准备订婚了?”
好吧,重磅炸弹也没这句话造成的效果大,郁采将刚刚喝下去的一杯热水全部喷出来后才终于将误会压了下去。可有的人就是不愿意给她好过,比如,兴致勃勃的祈奶奶。
“说起来,何其跟小采还真是挺配,又是同学,又玩的来”。
好吧,我们要原谅老人家喜欢做媒的普遍心态。
郁采急了。“奶奶,何其比我长的好看多了,一点都不配”。
“我不……”嫌弃两字硬生生被郁采杀人的眼神逼了下去。
祈书凡发言了,“何其性子还不稳,再说两个都小,不急。小采,你奶奶帮你买了套衣服,在你房里,去试试看”。
郁采起身谢过祈奶奶,上楼去了。祈奶奶还想再说,又被祈书凡堵住话头,“对了,何其,你要去美国?”
何其点头,“学法律还是要去美国,去英国一点前途都没有,祈叔叔……”
祈书凡打断他,“不准撺掇着小采去,她个女孩子家跑那么远干什么?”
何其张嘴欲辩,却被何母压了下去,“书凡,依兰说的对,你男人家的不懂,小采好像从去年开始一直就脸色不好,可得仔细了,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最要注意了”。
郁采别扭无比的下来时,话题已扯到了千里之外,祈书凡一见她就满意的笑了,“小采,喜不喜欢?”
郁采僵着脸笑的其假无比,“喜欢”。
何其扑哧笑了出来,“果然人要衣装,这一穿就像只会滚的红灯笼”。
郁采忍怒,祈书凡笑的更欢,“过来让我看看”。
郁采不甘不愿的到他身边坐了下来,祈书凡捏捏她的衣服,“还是妈眼光好,小姑娘们这样穿着多喜庆”。
祈奶奶感叹,“我那时候就盼着有个女儿,天天给她穿红花袄子,扎红头花,唉”。
好吧,这母子俩果然是母子俩,连打扮女儿的品味都是一样的恶俗。
祈奶奶发话,郁大小姐再不甘愿也只好穿着那件喜庆的衣服,假装自己是一只红灯笼滚了一天时间,但明显不是没有怨气的,而这怨气在只剩下她和祈大省长两人时就彻底爆发出来了,当然,郁大小姐的气势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永远棋高一着的祈大省长轻轻松松用一枚吻就让河东狮彻底化身小绵羊。
“小采——”祈书凡看着怀中面色绯红,双眸迷醉的郁采,轻声叹息,还是孩子啊,她又能不能分清自己对他的感情,有几分孺慕,几分依恋,几分她口中所谓的爱?
郁采哼了一声,头埋进他怀中使劲蹭着。
“小采,你很喜欢听何其夸你?”
郁采嗯啊了几声才反应过来,面上就带了几分别扭,“都没有人夸过我身材好”。
“那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