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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茜的心脏被狠狠的一刺,那里传出来的疼痛几乎要令她头晕目眩,从来的从来,便只有面前这个男人能让她有这样心痛的感觉。
可是,让她有这样感觉的男人,心,却不在她身上。
他的心,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
而且,貌似她永远都找不回来他的心了。
可是,就算是找不回来了,她却也不甘心就这样放手了。
容湛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她心胸狭窄,看不得别人过得比她好,她看不得曾经只对他好的人,转而眼里心里有的是另一个女人,所以,哪怕是倾尽她所有,她也要逆转这样的形势。
哪怕到了最后,会两败俱伤,她也在所不惜。
谁叫她是疯子,她们云家的人都是疯子呢!
她一直奉承着一句话:她云茜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现在,此时此刻,在云茜脑海里不断的回放着的是多年前的那一幕,她骑着马不小心闯进树林的那一幕,他来找她,一件外衣,就挡住了她所有的严寒。
他是这样凉薄的一个人,可是却是除了父亲之后,第一个真正让她感觉到温暖的人。
在她心里,她一直怀念这一副场景,这也是这么多年了,每当她过的不快活,心情不好的时候,她就会回想的场景。
这个场景,更是引起她心里不甘的源头。
因为和现实对比之下,相差的太远了。
她每次越是回想,心里就越是不甘。
可是曾经那样对着她的少年,如今却站在她的面前,用那样清冷和厌恶的声音对她说:她很脏,不是身体脏,而是心灵脏,脏到散发着恶臭。
“哈哈哈~~”云茜伤至极,便笑了,像个疯子一样的大笑着,“容湛,你知道我看到温凉再一次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我是怎么想的么?”
容湛静默着,不动声色。
“我在想,我怎么当初不彻底毁了她呢,将她杀了的话,太过于便宜她了,我有一万种方法让她生不如死,最后自己了结自己的生命,比如,就像是我现在一样,我叫几个人将她QJ了不就行了……”
容湛眸光终于在这一刻迸发出冷冽的剔骨的光芒,他靠近,“有一种感情,是渗入人的骨血中的,你即使当年让人对我催眠了,我还是毫不犹豫的再一次爱上温凉,所以,你当年要是对温凉做了那样的事情,我总有一天还是会想起她,她要是突然消失了的话,我会从头查起,你让她受了什么样的痛苦,我就会加倍偿还给你……”
“别以为今天我叫你出来,只是要将我早就恢复记忆的事实告知你,你对她做的事情,我很快会让你感受到你该接受什么样的结果。”
“结果~~”云茜只是这样子的喃喃道,“所以,容湛,你很恨我?”
“不。”容湛摇了摇头,淡淡的笑了下。
对无关紧要的人,是连恨都没有的,只是厌恶而已。
所以,云茜怎么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她真的觉得自己被容湛逼上绝路了,她已经回不了头。
一滴眼泪从她眼角滑落下来,她很快拭去,“从我们回来之后,我就一直在做噩梦,精神一直处在恍惚的状态中,直到我觉察到自己怀孕了,已经错过了拿掉他的最好时期,所以我必须生下他,生下这个耻辱,容湛,因为你,我忍受了什么,而今你却这样的对我!”
容湛已经离开了,听闻她这样说,脚步顿下,“云茜,你心里有怨气,都冲着我来,我一个人承担就好,你要是觉得我亏欠了你的,都从我身上讨回来,但别碰我的家人,一根头发都不可以。”
门被打开了,容湛和莫子凌离开了这里,很快的,又关上了。
云茜听着那关门的声音,忽然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样,退后几步,倒在地上。
她的眸光紧紧的落在那扇关着的门背后,在不停的说着话,又似在喃喃自语,跟着她来的两个男人面面相觑,终于决定上前,一男人低下了头,才听到她在说什么:
——容湛,我能对你做什么呢?我舍不得,所以,只能从你身边的人下手。
“王后。”一男人见她一直都在盯着那扇门背后,且嘴里一直念念有词,不由得出声轻唤道。
云茜恢复的很快,前一秒似乎还处在意识恍惚中,这一秒,她脸色已经恢复平常,且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毫发无损,脸色冷凝,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王后。
C国最尊贵的女人。
她看了眼身后坐着的威廉,眸光落在随着自己而来的那两个男人。
他们会意,立刻就上前来。
“把威廉解决掉。”云茜指了指椅子上坐着的威廉,轻声道。
在她看来,威廉已经算是背叛了她,虽然这并非威廉所愿的,但是背叛了就是背叛了,这只能怪他自己不小心,不懂得防备,她留不下背叛者。
即使是无意背叛她的人。
她向来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两个男人心里皆一慌,即使是见惯了大风大浪,此刻也不由的脸色一白,他们都清楚的明白,威廉到底跟了王后多少年,为她做了多少的事情,可是,在王后看来,这些竟然都抵不上他现在犯的一个错,而且,还不是自己愿意犯的。
面前这个女人,心狠手辣到何种地步。
想到这,他们都觉得不寒而栗,可是,谁都没有那个胆子来为威廉求情,也正是因为这样,使他们明白了,跟着王后,任何一步都不能踏错,不然,她是没有任何情分可以讲的。
王后,可是一个没有心的女人。
*****
到了首相府,司机将车开到车库,容湛下了车,却并没有直接回到主楼去,而是去了那栋地处安静,偏僻的小楼。
温凉还是会像往常那样每天带着洛洛和深深来到楚笙这里,只是,他和她们不再一起出现过就是了。
以前,他们会坐在一起吃晚饭。
可是,现在,没有了。
大门是开着的,他刚一踏进这里,就听到里面有钢琴声传出来。
这是他很多年前听到的曲子,这是楚笙自己创作的,她被关了很多年,所以,闲暇的时间一直很多,她学了很多东西,无聊的时候,便会自己作曲,自己演奏。
容湛记得,这是在每年见到他的时候,都会给他演奏的曲子。
楚笙说,这是因为思念自己的孩子而作的。
那是楚笙那时候最爱弹奏的,多少年了,容湛才再一次听到,却没有一点的久违感,依旧那样的亲切,就好像是在昨天,楚笙还在为他弹奏过这曲子一样。
容湛慢慢的靠近,旁边的两名佣人看见了他,刚想出声,却被容湛用眼神制止了。
他在钢琴附近的沙发上坐下,闭着眼睛,静静的聆听。
慢慢的,琴声停了下来。
容湛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来到楚笙的面前,坐在她旁边,楚笙在这个时候抬起头看向他,绝美的脸上竟然挂着一抹轻笑。
“妈。”容湛唤她。
楚笙看着他。
“妈,我累了。”容湛的唇角依旧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可是却慢慢地演变成为荒凉的笑容,“我只能对你说,我累了。”
他不能对谁说,谁都不能说。
他只能对自己的母亲说。
他知道她听得懂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也不需要她有任何的表达,他只是在此时此刻,想要有一个人在他的身边,听他说一些话而已。
他有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他有自己在乎的人,所以他用尽了全力想要护他们周全,可是他也是人,他也有累的时候。
他也想在自己觉得累的时候,有个人能待在他身边,哪怕她其实并没有做什么,但是只要她能静静的待在他身边就可以。
他清楚的知道,这个人不会再是温凉了,他们已经回不去。
再也回不去了。
“小湛。”楚笙突然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轻拍着他的手背,“别害怕,妈妈在这里,妈妈在这里呢。”
她不断的安慰着他,就像是小的时候,每一次他做着噩梦,惊醒的时候,她都坐在他床边,第一时间的给他温暖。
容湛看了看楚笙的手。
小的时候,他的手掌还很小,而她的手掌很柔软,很温暖,轻轻的就将他的手裹在她的手掌之内。
现在,她的手依旧柔软温暖,可是他的手掌已经比她大许多。
但是那份温暖依旧没有变。
以前是她一直在守护着他,现在换他来守护着她。
“妈,我很想温凉。”这一句话,他说的很轻,在说的时候,心里闷痛闷痛的。
他很想她,即使她就生活在他身边,即使他每天都能看见她。
可是,他们再也做不到亲密无间。
他们变成了这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想念她的笑,想念她看我时的眼神,想念她的声音……真的很想
很想……”
楚笙微微一笑,只是握紧了他的大掌,并不说话。
……
门外。
温凉靠在门上,眼睛微微泛红,唇瓣颤抖着慢慢的变得苍白。
她伸手捂上了自己的嘴。
她现在的情绪已经濒临崩溃,早在容湛说出那一句:我很想温凉,她已经觉得绝望的感觉从心底袭上来。
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全身。
容湛,我也想你……
可是,我们能……怎么办?
眼泪挂在眼角处,愣是没滑落下来,一双小手扯了扯她的衣角。
是和她一起来看望楚笙的深深的小手。
“妈咪……”深深担忧的看着温凉,她不明白怎么她突然这样了,深深最见不得温凉不开心,她觉得她不开心了,她也不开心。
“妈咪,你别哭,深深在这呢……”
说的话和楚笙的一模一样。
温凉的心更酸涩了,她蹲了下来,抱住深深,将她小小的身子埋进自己的怀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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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别躲,温凉,我不会让你再躲开了
172、别躲,温凉,我不会让你再躲开了
温凉的眸光一直放在窗外,当车子在一处安静,偏僻的地方停下的时候,她转过头,轻轻地握了握林静玉的手臂,“妈,到了。梵”
林静玉微微的叹了叹气,点着头,然后跟着女儿的脚步走下车。
这里位置很偏僻,就算是将车停在这里了,他们还是需要走挺长的路,温凉领着林静玉在一块墓碑面前停下来。
“妈,就是这里了。”
“澄澄就睡在这里了。”
温凉蹲下来,微微的笑了笑,“澄澄,这是你外婆,她来看你了,澄澄高兴么?”
……
回去的路上,林静玉的情绪很低落,她的眼眶还红红的。
她们照样又走了很长的路,走在半路的时候,林静玉突然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澄澄待在车么偏僻的地方,肯定很寂寞……”
温凉挽上林静玉的手臂,微微的点了点头,以前将她葬在这里,是想着这里埋葬着她的奶奶,以为她和楚笙能在一起作伴的。
现在才知道,楚笙那墓碑的下面,是空的,所以,她还是一个人铌。
林静玉拍了拍她的手,又往前走了,边走边自言自语道,“要是她还在的话,和深深一样,四岁了,我总觉得她的性子肯定和你一样的,喜欢安静,我还记得她在你肚子里的时候,就很乖,别的孕妇孕吐反应都很强,可是你倒是没什么反应,身体也还好……”
“是个乖孩子,也是个懂事的孩子呢,可惜,和我们终究是有缘无分的……”
是啊,温凉想,澄澄终究是和他们有缘无分的,所以,才只能和他们相处了八个月,而没有更长的时间。
温凉揽着母亲的肩膀,两母女就这样搀扶着走下去。
回去的路上,林静玉问,“你那天情绪那样的激动,是不是因为看到了当年害澄澄的人?”
“嗯。”温凉并不想让母亲太过于担心这件事,但是她既然已经这样问了,她又知道自己回避不了。
“是谁?”
温凉不说话,萧南希只告诉了林静玉关于澄澄的事情,却并没有说容湛就是苏白,也没有说澄澄的死和谁有关。
关于这点,温凉还是比较庆幸的,林静玉和容湛之间的关系一向比较好,她并不想破坏他们之间的这份和谐。
毕竟这件事说出来,除了徒增她对容湛的怨恨与矛盾之外,真的是别无它用。
就这样吧,温凉想。
这两姐弟是一个样,没当遇到不想说的话的时候,就会沉默下去,林静玉无奈的叹气,“你不说我也大概猜得出来,是苏白的人吧?那些人是苏白叫来的吧?”
“妈,不是他。”确实不是他,只是是他至亲的人罢了,只是说到底,澄澄还是因为他而死罢了。
“那是谁?”
温凉垂下长长的睫毛,再次沉默下去。
“那必定也是和他有关的。”林静玉无奈的苦笑,“罢了罢了,你不想说我不强迫你,你之前遇到了苏白那个男人,他带给了你那么多的伤痛和苦难,你还为他失去过一个孩子,现在你遇到的是容湛,只希望你们能好好的走下去,妈相信,容湛会一直对你这么好的……”
“妈很庆幸,你现在遇到的是容湛。”
温凉心里颤了颤,她其实不知道容湛就是苏白,如果她知道的话……
温凉不敢往下想。
林静玉忽然握住温凉的手,紧紧的,声音异常的坚定有力,“所以妈希望你能完全的忘记苏白,就算是恨,也不要再有,因为恨,也是需要有一定的感情作为铺垫的,所以,你只当你的生命中从来没有苏白那个人的存在,心里面就只有容湛就好,你和他,还有深深,洛洛好好的在一起。”
良久,温凉才对着母亲扯出一抹笑。
如果澄澄不是严明轩害死的话,他们还能像是林静玉所说的那样,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可是,现在的事实,却容不得他们回头。
她不可能心无芥蒂,而容湛,她知道,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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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睡着了么?”
“嗯,睡着了。”温凉边走进萧南希的房子,边道。
她在玄关处换鞋子,萧南希从背后一下子抱住她的腰,嘀咕道,“做妈妈的真不容易,想找你一下,都要等你给孩子喂了奶,哄着睡着了才行。”
近距离的接触,温凉才闻到萧南希呼吸之间都是酒味。
“你喝酒了?”温凉把拖鞋换上,把自己的鞋子放进鞋柜。
“嗯哪,喝了。”萧南希老实承认,就喝了那么一点点红酒。
一点点……温凉是不相信她才喝了一点点,看她的脸色红彤彤的。
“到底怎么了?和顾以北闹矛盾了?”温凉将她扶稳,来到沙发上坐下,然后走进厨房帮她倒了杯水,放点蜂蜜进去。
看来萧南希还真是没有醉,知道那是蜂蜜水,怎么都不肯喝,“我这就是要醉的,我喝蜂蜜水做什么?”
“你也知道顾以北是什么样的人,就算我把天给捅破了,他也不会责怪我一句,脾气好成那样,能和别人闹矛盾么?”
那倒是,温凉赞成,“那是怎么回事?”
“我要搬出这层公寓了,要搬进顾家住了,我要告别单身了,我高兴,所以喝点酒庆祝一下。”
萧南希趴在温凉的肩膀上,“温凉,你相信我,我高兴,我真的高兴,我终于要有自己的家了。”
温凉怔了怔,“你高兴就好。”
“我今年24岁,顾伯母说这是我的本命年,不能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