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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缘带着温凉离开了客厅,边缘在前面突然回过头,“首相夫人,要不要去我的画室看看?”
没想到边缘还喜欢画画,听到这词,温凉便想起了远在C国的弟弟温玉,于是很快的点了头,“好。”
边缘让所有跟着她们的佣人都先离开,自己带了温凉往她的画室走去。
“首相夫人,这边请。”边缘说着,先打开了画室。
温凉跟着她走了进去,站在画室里面观看,却是微微一怔的。
因为其实这画室,画也并不多,而且还都是素描,每一张都是最天然,没有经过任何其他色彩修饰的。
无论是风景画,还是人物画,全数都是用一直炭笔勾勒出来的。
可是却每幅都画的惟妙惟肖,笔法娴熟,让并不怎么懂画的温凉都心中赞叹。
边缘在画室的沙发上泡着茶,然后出声道,“首相夫人,过来坐。”
即使是已经嫁给了容湛好几个月的时间了,可是温凉却依旧没能适应别人叫她首相夫人的,所以当她坐下后,她对边缘道,“三王妃,您可以叫我温凉的。”
边缘正在泡茶的手,动作顿了顿,缓缓笑开,脸上的笑容极美,“好,我们私底下都是可以叫名字的,你也可以叫我边缘。”
温凉点了点头,想起了一事,拿出了今天在机场边缘让人递给她的白色精美手套,“边缘,这个还给你。”
边缘抬眸看了她一眼,轻笑,“A国还是比C国要冷的,没有手套是不行的,还是要记得要戴手套。”
来这里不过半天多的时间,温凉也确实体会到了这里的天气,又冷又潮湿,就拿今天下了一天的冬雨来说,已经足够让人寒冷彻骨了。
温凉轻声答应着,边缘看了她一眼,唇角带着一抹笑,然后将泡好的茶递给温凉,“泡的并不好,温凉,你不要在意。”
A国人民盛行喝茶,特别是上流社会,王家贵族更是。
所以基本上每个贵族家庭的小女孩,从很小的时候,便会请一流的茶艺师过来教导她们茶艺。
而温凉刚刚注意到,边缘似乎真的并不怎么会茶艺,而只是依照很普通的方法将茶泡出来。
边缘看她喝下一口,才缓声道,“小的时候没有时间和条件接触到这个,长大后回去,家里倒是请了茶艺师来教导,只是原来自己根本就不是学这个东西的料,所以怎么也学不会,还只是会用最简单的方法来泡茶。”
温凉怔了怔,淡淡的笑道,“这样也挺好的,没必要学那么一套繁杂的东西。”
边缘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只是专心的喝茶,倒是很久了才道,“我平时没什么人客人的,也没有专门的会客室,所以就只能叫你来这里说说话了。”
边缘在说话的时候,还伴随着轻咳的,她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甚至有些透明的苍白。
“边缘……”
“嗯?”边缘轻抬眸,望向她。
“你身体哪里不舒服?还是感冒了么?”
似乎在温凉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边缘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脸色更是苍白了一些,半晌才缓缓的摇头的,“没事,可能也是冷到了,有点小感冒而已。”
温凉笑了笑,说了句注意身体的话,便不再这上面多做纠缠,很快的就将话题移开来。
说是带温凉去逛宫殿的,但是竟然一整个晚上都只是呆在这个画室而已。
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温凉却在这时接到了深深的电~话了,是她在睡觉前让萧南希将电~话拨通了,说要和妈咪亲自说晚安的。
温凉结束了通话后,回到边缘面前坐下。
边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一直都陷入自己的思绪中。
直到温凉轻声叫唤她的名字,她才恍然回神,笑了笑,“抱歉,原来温凉你有小孩了么?”
“有一个小女孩。”
“小孩子……”边缘顿了顿,“可爱么?”
说起深深,温凉眉眼带笑,“挺乖巧的,有时候会调皮,但是说她,很快就会听话。”
边缘似乎也来了点兴趣,刚想出声,不料眉心一皱,很快的就用纸巾捂住了嘴,然后冲到了洗手间。
温凉盯着她纤细的身影,隐隐的猜测出发生了什么事。
她起身往洗手间走去的时候,边缘已经不吐了,正在洗手,脸色似乎比刚刚又白了一些。
“边缘,你……”
边缘抽过干净的毛巾将手擦干净,回过头看她,眉色平静,“嗯,四十天了。”
这是好事,温凉刚想说声恭喜,边缘却先她一步开口,“温凉,先帮我把这个事保守住。”
温凉先是讶异,而后点了点头。
看来楚沉还并不知道她怀孕的这件事,她即使知道了,自然也不会去说,这些事,还是由她亲自来说比较好。
毕竟,她有自己的想法。
或许是不想让楚沉通过别人的口来得知她怀孕一事。
或者是其他的……
但怎么样都好,该是由边缘亲自告诉他。
温凉来之前是翻看了一下A国王室成员的一些简单的资料的,知道面前的这位三王妃是一位专攻脑科的医学能手。
既然是学医的,想必都懂的自己的身体情况的,她应该很快的会让自己好起来,所以温凉其他的也便不多说了。
两人相视一笑。
正在这时,画室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得到允许之后,管家开门进来,“三王妃,首相夫人,殿下和首相大人正在楼下等着您们。”
温凉明白,管家的这个意思是告诉她们,容湛和楚沉已经谈话完毕,她们刻意下去了。
下了楼,温凉才发现桌上有几个咖啡杯子,她眉心轻皱的,看来容湛咖啡喝的不少。
楚沉注意到走在温凉旁边的脸色苍白的边缘,眉心紧皱。
楚沉夫妇送容湛夫妇出门的时候,楚沉想起了一事,出声道,“等一下。”
他转身吩咐管家。
在门外等了一会,管家手里拿了一个用精致小袋子装好的东西走过来,递给了楚沉,“殿下。”
楚沉接过去,来到容湛面前,将精致的小袋子递过去,“这是楚笙的东西。”
容湛的眸光有那么一刻是颤抖的,沉痛的……
温凉从没见过这样的容湛,她的心被刺了一下。
然后再度抬眸的时候,容湛已经伸手将那小袋子握在手中,那一向沉稳的大掌,此刻竟然是有些颤抖的……
楚笙……
似乎是叫这个名字……
这个小袋子里面装着的东西,是一个叫楚笙的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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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这是楚笙生活过的城市
110、这是楚笙生活过的城市
小袋子里面装的是一个音乐盒。
并不精美,且在温凉看来,年代有些久远,用木料制作而成的,一打开来,里面有一个穿着裙子的小女孩在旋转。
虽然制作的有些粗糙,但是温凉却觉得当初制作这个音乐盒的人,想必是放了很多心血在这上面的。
一回到房间,容湛就将小袋子打开,将里面的这个音乐盒给拿了出来,动作是十分小心翼翼的,生怕会将里面的东西弄坏了一样。
然后,音乐盒被他打开,于是,整个房间里都回响了音乐声盥。
温凉还是有些奇怪的,没想到这音乐盒还能转动。
一整个晚上了,容湛放着这个音乐盒听了一整个晚上,音乐声停了,他又转动了发条。
这样来来回回,一直都没有停止泷。
其实这个音乐盒里面只有一首音乐。
——祝你生日快乐。
于是,温凉便明白了,这是一份生日礼物来的。
应该是那个叫楚笙的女人在过生日收到的礼物。
温凉洗完澡,将一切都弄好了,出来的时候,看到容湛还是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双眸紧紧地凝着那个音乐盒,听着它发出的声音。
他是背对着她而坐的,那背影在映在温凉的眼眸里,带着无限的落寞与寂寥。
温凉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那些感觉,只知道此刻的容湛,不再是那个强大到无坚不摧的他,而是会让人心疼的。
她走了过去,在她旁边坐下,并没有出声叫他,而是陪着他一起听音乐。
就好像是他们都听得着了迷,然后忘记了要说话。
于是,这个偌大的华贵的套房里面,只是这一种声音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容湛才终于转过了头,“温凉。”他唤。
“你说。”温凉眉眼柔软,眼眸带笑。
“这是楚笙的东西……”
温凉的心滞了一下,然后轻笑道,“嗯,这是楚笙的东西。”
得到了她的回答之后,容湛就将音乐盒拿了过来,细细的观察起来,就好像这个音乐盒是被他捧在手心里的,这世上最珍贵的礼物一样。
然后他指着上面转动着的小人儿,对温凉道,“这个是楚笙,她曾和我说过,这是她小时候过生日的时候,她的父亲亲自给她制作出来的生日礼物,这是她第一次收到生日礼物。”容湛顿了顿,“好看么?”
温凉用纤细的指尖轻轻的点了点上面的小人儿,“好看,楚笙长得也必定很好看。”
在温凉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容湛似是在回忆楚笙的模样一样,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面,半晌,才看着温凉,轻轻的应了一句,“嗯。”
……
半夜的时候,温凉突然惊醒。
她睁开了眼眸,在黑暗中慢慢的平复自己过快的心跳。
她此刻正在容湛的怀里的,感觉到他的异样。
拿开了他的手,温凉侧过身体去将灯打开。
只见容湛英挺的眉心紧紧的皱着,这么冷的天气,他的额角却冒出了许多的冷汗,嘴里说了些呓语。
温凉知道他必定是做了个梦,不知道梦中出现的是谁,让他成了这个样子。
温凉轻轻地拍着他的脸,“容湛……”
也似乎是在那么一瞬间,容湛就张开了眼眸,他的眸光有些苍白与颤抖的。
温凉拿了手帕将他额角处的冷汗擦干净,“做噩梦了么?”
容湛大掌微抬,将她的小手包裹住,拿下来,然后紧紧地凝着她,将她完全锁在自己的眸光之下,他问,“温凉,你会不会离开我?”
温凉怔了怔,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但是她确实是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的。
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这个问题。
总觉得此刻的容湛是不同寻常的,是难得的脆弱的,温凉不能不让自己想到了楚笙,定是因为楚笙让他这样的。
温凉此刻的心有些乱,她不明白容湛究竟是什么意思,他明知道两人最终的结果是各安天涯的。
所以她想,她既然是回答不了这个问题,那么她就选择忽视了。
她将手从他的大掌中抽出来,再度往上,帮他揉着太阳穴,“可能是今天太累了,才会做的噩梦,我出去给你倒杯热牛奶。”
温凉说罢起来,将脚放进棉拖里面,可刚站起来,手腕却叫人拽住。
温凉轻轻的闭了闭眼,她确实是在逃避的,而他确实也不准她逃避的。
很快的,她纤细的腰被揽住,然后,她被放平躺好,容湛低下头,深深的凝着她,低沉的声音萦绕在她的耳畔,“温凉,你连骗骗我都不肯么?”
温凉纤长的睫毛微抬,“我不喜欢说谎。”
容湛却在听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轻轻地笑了,唇角的弧度,正好勾勒成魅惑倾城的模样。
可是温凉却觉得他这样的笑容,多少带了些荒凉。
她不喜欢他这样的笑,所以便转过了头。
可是她很快的便被人轻捏住了下颚,然后她纤细的脖颈容湛的大掌拖住,唇被温热封住。
温凉盯着那微弱灯光下,两人交缠的影子,突然觉得很可笑的。
事情再一次演变成了这样。
他前一刻明明嘴里念念的是别的女人的名字,而下一刻却纠缠着她,掠夺着她的身体。
她真的在笑了,笑出了眼泪,从眼角处滑落下来,流到嘴角处。
她尝到了自己眼泪的味道。
很苦很涩的味道。
容湛听到她轻轻的笑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伸手环住了她纤细的肩膀,他的眉眼沉痛,眼里布了些血丝,声音更沉痛,“温凉……”
她没有抬眸看他。
容湛就拥紧了她,头低了下来,薄唇轻贴在她的耳旁,“楚笙是我生命中一个很重要的人,但是,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温凉纤细的身体颤了颤,依旧没有抬眸,也没有出声。
“楚笙长得很美,可是这世上却很少人知道她的容颜,因为她一直都生活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她孤独寂寞了一辈子,在很年轻的时候便死去……”
容湛顿了顿,似在收敛情绪。
“如果可以,我很想把她所有的故事都说给你听……”
这是一个让人心碎心疼的女人……
温凉终于是抬起了眼眸,从容湛的眸中看到了最深最沉的痛,她的手臂微微抬起,回抱住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回话。
似乎,此刻,她只需要当一个倾听者。
可容湛此刻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的掐住,他快要喘不过气来,又像是被笼罩在巨大的黑暗中,他看不到一点点的光明。
他此刻那么的害怕所有他拥有的,无论是东西还是人,都将一一离他而去。
他再度低下头,额头轻坻在她的额角处,鼻子与鼻子相触,两人的唇瓣离得那么近,只要任何一个人微微的一动,便会触及到对方的唇瓣。
最后,也不知是谁先动作了的,总之,很激烈的纠缠在一起。
……
第二天,容湛有政务去忙,温凉就呆在酒店里面看书。
接近下午的时候,容湛回来了,她还在看书,是那种厚厚的法律词典。
她很认真,眉眼一直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偶尔间轻轻的扇动着。
他进来许久,她都没有注意到,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容湛凝着她专注的模样,想起了她貌似对他说过的,她大学的时候主修的课程便是法学。
后来遇到苏白,在她身上发生了许多事,她的大学课程并没有修完就辍学了。
这些年来,全家的担子都压在她身上,她为了生活而四处奔波,根本就没有时间再去接触到她未完成的课程。
容湛知道她心里一直有遗憾的。
她学生时代的时候,应该是想要成为一名法律人的,无奈,她最终与之擦肩。
她从风行那儿辞职之后,她只要一有时间,手里便会捧着与法律有关的书籍在翻看,不为别的,只是算是完成她自己心内的一个念想吧。
毕竟,曾经是心中的一个梦想。
容湛走过去,站在了温凉的面前,她刚好用手在翻页,只觉得面前有些光线被挡住,她轻抬眸,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英挺身影,她笑了笑,“你回来了。”
容湛点了点头,倾身下来,从她手上抽过书本,“别看了,眼睛都累了,休息一下。”
“嗯。”温凉轻轻的点头,伸手揉了揉眉心和眼睛,不知不觉中看的久了,是真的有些累了。
容湛俯身下来,帮她揉了揉太阳穴,然后他出声,“温凉,想不想陪我去转转?”
“现在么?可你忙完了么?”
“忙完了。”容湛点头,并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往卧室走去,然后拿出来她外出的衣服,将她的家居服换下,穿上大衣,戴上围巾,帽子,手套。
这些冬天的装备全部都用在了她身上。
将她整个人都包的厚厚的,像个粽子一样。
温凉虽然怕冷,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