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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财主的话让我想起当年有个二婚商人对我的真心告白:“晓澜,要是错过我这样的男人,今后你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完美的男人了。”
于是我条件反射了:“这么好的男人,你留给别的女人吧,我配不上。”
“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这下把他给忍火了,他一手拍下“啪”地巨响,将我家那破桌拍得摇摇晃晃,还把老爹老娘拍到了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不过他火我更火,敢在我家拍我家的桌子,这简直是挑衅我的那个什么什么。
“阿宝,把桌子给我搬走。让他搬自己家的桌子来拍。”
阿宝还真跑过去把那桌子给挪开了好远,然后又躲到我身后。
这时后面站着的那帮人想要冲上来,被李辰一摆手拦住。
“你还真反了你?”李财主没得拍,只好双手插腰站起来。
“我又没进你家的门,反什么反?”我还真不信了,没欠你钱,没要你家东西,你还真能把我怎么样?哼!
李辰双手抱胸,玩味地看着我,不知道那眯起的双眼又在想什么鬼点子。
我瞪了那李辰一眼,给他一个拳头,威胁他别想打我主意。
估计李财主以为我这拳头是对他的,他在那里指着我“你!你!你!”你了半天,竟然坐到那小破凳上没音了。
不会气撅了吧?我还真有点担心。
过了一会儿,李财主握住正跪在地上的老爹的手,悲悲切切说道:“天下父母心啊。月老弟,要不是我那墨儿非要这丫头,我何必费那么多的心哪。”
我跟他儿子很熟吗?
李财主的声音竟然还带了哭腔:“月老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哪。你可知道,墨儿天资聪慧,生性平和,长得也是一表人才。自小就被一代名侠杨千塑看中带上月凌宫修炼绝世武功,那杨大侠为了将毕身绝学尽数传授于他,也为了让他将来能接替月凌宫宫主之位,我们父子一别就是十年。十八岁那年,他那终于学有所成,得以下山,可他因闭关太久,十年内从未下得月凌宫,更未曾见过一名女子,而今竟然……只倾慕男子不爱红颜。我见他从不与女子交往,便为他物色了数十名门当户对的佳丽与他相识,可哪知他还是天天去找那男子,而且还时常同食同寝。更可恶的那男子不是别人,就是那……唉,不说了,不说了,我这当爹爹的命苦啊!”李财主的鼻涕都出来了。
我明白了,原来是个同性恋,他们家怎么竟出绝种好男人呢?
“那干我什么事了呢?”我很好奇,如果他是个同性恋,应该只对男人有兴趣,我的胸前也有点山沟沟,长相也自认为蛮有点女人味。他不会把我看成男人吧?
“还不是你!那日你大闹湘香阁,搞得满城风雨,现在谁人不知你月如花是个悍妇,比男人还霸道。我那墨儿听说你有男子气概,非要娶你为妻不可。”
我来不及悲天悯人,理智告诉我,现在最需要的是理清思路,客观分析问题。
首先我明确了为什么我能当李墨正室的原因,因为他不能跟那个男人结婚,而我在他眼里又是个像男人的女人。
然后我发现我一旦跟他结婚,基本的结婚目标已经达到,因为那个李墨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除了财主儿子这个身份外,还是未来的月凌宫宫主,而且又是一表人才、武功又好,最重要的是他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纳妾,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再遇到一个像我一样有男子气概的女人。
最后我蹲到地上,用根木棒在我家的泥地里画了个等边三角形,三个角分别代表我、李墨和那男人,可我又感觉我不应该画等边的三角形,毕竟这里有一个人应该是第三者插足,而且我与情敌之间的关系也不是一条线所能表达,所以我感觉这个问题越来越复杂,需要借助现代仪器精密测量多角度分析才能得出客观结论,又或者需要上上网百度一下社会学原理的现代理论加以阐释。可惜这里什么都没有,那么这个问题势必要让我进入深层次思考状态。
“姐,还不去睡吗?已经很晚了。”阿宝也蹲在地上认真地看着。
——李财主他们人呢?
——早走了。
——那谈妥了吗?结果是什么?
第十三章 发现大问题
那夜明白了什么叫“长夜难耐”,我睁着眼睛等着村头的公鸡报晓。好几次都感觉东方已现一丝光明了,那公鸡都还没起床。我更加怀念起以前的闹钟,因为我永远都不可能把公鸡从它的床上拽出来问它现在几点了。
爹娘昨夜里告诉我,他们已经谈好了价格,三千两白银加一处县城内房产外加阿宝的读书费用和那些几大件的聘礼换我一个人。他们对这个出价非常满意。可我感觉我的要求又提高了,我今后要嫁的男人不但要有头有脸不能有妾,而且还不能是同性恋者,否则我宁可天天粗茶淡饭睡稻草炕,就像现在一样。
所以为了自己的终生幸福,今天必须要完成一件大事,要完成这件大事必须要进县城去找一个人。
我在稻草炕上来回翻腾,眼皮底下的眼珠子总是乱窜。实在太难熬了,以前做外贸的时候,客户一告诉我订单细节,我一个小时内准把它做完,否则那心别说有多折腾。
而今我要空等到天明,很有自虐的感觉。
天终于有点灰白的感觉,可鸡还是没叫,我偷偷起了床,做好早饭,立即向县城飞奔而去。在路上我发现自己还需要学一下轻功,即提高办事效率又可以省下租马车的钱,一举两得。
回头跟慕笙说说,让他教教我。
不过有时候不用轻功也不会误事,比如这次我就一个人呆坐在河坊街钱姓茶馆门外的门槛上等店开门。竟然没在意茶馆不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门上也没有写明作息时间,我只能试着等等。
都是这该死的职业病害的,不然我现在还在炕上美美躺着呢!
但愿三河县的人不会只喝下午茶。
门终于开了,看着那木隔板一块块卸下,我喜上眉稍。
开门的人将我上上下下看了两遍,然后跟我说这里没吃的。我说我知道,我是来找钱掌柜的。那人又上上下下看了我两遍,叫我等在门口,终于肯进去叫了。
又等了很久,钱掌柜出来,他倒打得一脸和气,那笑盈盈的眼睛,很是个做生意的料。他起先也是很疑狐地从上到下打量着我,当我说要见初尘时,他的态度一下子和蔼到连腰都低了下来。
“你是哪位?容我通传。”他笑逐颜开。
“我是阿花。”
“哦,原来是花姑娘。”他立即示意那开门的小二过去咬了阵耳朵,那小二竟然向门外跑去。
“我不是花姑娘,叫我阿花吧。”打死这个小日本。
“花姑娘,少主的朋友都是贵客,您就不用客气了。来来来,请里面稍坐,少主即刻便到。”
我在考虑阿花这名字是不是真应该改改的时候,钱掌柜已经向内堂而去。
“钱掌柜,钱姓茶馆是初尘公子的产业吗?”因为我听钱掌柜也叫他少主。
“正是。”
我刚一坐下,钱掌柜就立即为我取来茶点。
果然是面面俱到的商界精英,初尘真没白疼你。
我吃着糕点,闻着茶香:“这桂花的味道真不错,甜而不腻,入口爽滑;碧螺春也应该是今年早春的茶叶,光是闻香就能让人心旷神怡。”好久没有接触过这些食品,我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那表情就像吃了一块德芙那么享受。
“姑娘好眼力,如果你喜欢,我待会儿给你备些回去。”钱掌柜的眼中有了点佩服的眼光。
“多谢了!”现在你知道了吧?我从来不知道“客气”二字。
外面好像有人急步而入,钱掌柜立即迎上去:“少主,花姑娘已经在内堂等候多时了。”
初尘微一点头看向我:“果然很花。”
我低头看看身上那件大朵大朵的鲜花衣服,才想起来他才第一次见。再看看他毫不遮掩的嘲笑,突然感觉慕笙相当厚道。
“娘说这衣服能勾引住男人的眼睛,不愁嫁不出去。”我总不能说是自己挑的吧?衰到家了。
“说得很有道理!”那个臭小子,故意把眉头皱起来。
我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声音尽量压低放缓:“咳!初公子,我今天来是有事相求。”
“别光站着,坐下再说。”他今天心情太好,以至于给自己找了张比我还靠外面的椅子坐下了,我们中间只夹着一个小方桌。
“咳!咳!初尘公子,关于李财主求亲的事……”我提起茶杯呡了口茶,故作从容。
“我正要跟你说这事,我朋友答应绝不会让你嫁给那个傻儿子,你放心。”他还真自信。
“李财主是答应不用嫁给那个傻儿子李旭,可他现在要我嫁给他的三儿子李墨!”我白了他一眼。
这人做事太不牢靠了,答应的事情只做一半,而且还不调查清楚,人家那个黑钻极品法拉利多厉害,还没见面都调查个实实在在的。这IQ啊、操守啊,真是没得比。
他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昨天晚上那个李财主都亲自跑到我家来下聘了!”我神形激动。
他轻语:“那三公子倒是个人物。”
“人物个屁!”我越想越气,说话也越说越快,“你知不知道那个三公子李默是个好男不好女的家伙?他老爹给他找了多少个美女,他都不要,就喜欢跟那个……那个……”
“蔺郡王!”他补了一句。
“啊?原来还是跟蔺郡王?这么说连你都知道?”这么算起来,谁傍谁还不知道,这关系复杂得!
“呃……原来你还不知道。”他自打了一下嘴巴。
“你说说我能嫁给这样的男人吗?”我又提起茶杯,大口喝水。
“你等等,我先了解一下。”
我以为他会叫人去请他的朋友来对质,可是他竟然自摸了起来,从胸部摸到腰部,好像还摸了屁股。
我那半口水立即沿着我脱臼的下巴直流而下。
这里的男人是不是个个都有问题?李财主家的男人一个花痴,一个白痴,一个兔子,这里又有一个嗯……手淫。我看了看出口,计算着自己能夺路而逃的机率有多大。
“你怎么了?”他见我水洒了一身又一脸无措的样子,从怀中拿出一条丝巾手帕要来帮我擦。
“我有!我有!”我猛吞了含在嘴里的半口水,慌忙避开,从怀中拿出他上次送给我的手帕给自己擦了起来。
突然感觉这条手帕也很脏,虽然已经洗了很多次了,可毕竟是这家伙用过的。不知道有没有用它手淫那个。
我感觉自己有点想吐。
现在知道了,为什么老妈总说别人的东西再好也不要用,现在想丢都不能当着人家的面丢。我眼睛一闭,将那手帕塞回怀中。先不去想,等会儿一出门就丢了它。
“看来我要亲自找李财主谈一下。”看起来他很严肃。
“你刚才有没有了解到什么?”我想再确认一下。
“什么?呃……还没有。”他喝起茶来,但我感觉他的表情动作都很做作。
“我认为没必要再找他们谈了,现在能救我的只有一样东西。”这就是我来这里的目的,我眼底发光。
第十四章 办大事
正所谓干大事者不拘小节,当大仇大恨摆在眼前时,任何类型的人都可以成为朋友。统一战线联盟可能就是这样产生的。
我跟初尘很快变成了同仇敌忾的战友,但我也明白他再也不是我心目中的那个白马王子了。而且我以后的择偶目标又多了一个条件:绝对不可以有手淫这毛病!
“要什么东西?”
“要你给我写一封情书。”我脸不红心不跳。
“哦?我从来没写过情书。”他挑眉,露出狡黠的笑容。
我闭上眼睛再次深呼吸,充份意识到自己说得还不够明白:“我要的这封情书是要你帮我代写,但是落款的名字要是个有份量的人,那人要生性风流,官也是越大越好。”
“为何要我帮你代写?”
“因为我不识字,只认识些平常字,周围又没有个可以代笔的。”要不是不会写古文和繁体字,你还要找你干嘛?
他用促狭的眼神看着我,缓缓说道:“那你要哪位高官落款的情书?此地最大的官是蔺郡王,而且此人风流倜……。”
“他不是喜好男人吗?”我提醒他要注意性别。
“咳——听闻他只与李家三公子较为亲近,除此之外更好女色。”他垂着眼皮,一脸正经。
“那也不行,他的关系太近了,连李家三公子都是他的枕边人,很容易露馅。”我眯起眼睛恶狠狠地说道,“我要找个至少千里之外的高官,大家要对他的风流韵事略有所闻但又没亲眼见过,而他也不会千里迢迢跑来这里还自己一个清白,这样才能死无对证!”
最关键的是爹娘没路费去攀亲,知道了吧?
“倒是有这么个人,当今圣上的九弟,号称‘九龙天尊’的九王爷萧钰。此人年方二十,却已纳正侧妃十八位,性情风流全国皆知,此人与你相配倒是合适。”
“为何?”
“锦上添花。”
眼前又有一个没事找抽型!
“那还不快给本小姐配了!”字一个个从我的牙齿缝里爆出来。
我们很快从策划方案阶段过渡到执行方案阶段。
初尘的为人相当谨慎,他并没有亲自动笔,而是找了位书生,自己动口,叫书生代笔。我在旁边只听懂了“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几句,别的都有点似懂非懂。而且我感觉他口述这种信时出口成章,不像是没写过情书的人,心里暗自庆幸自己已经将他踢出局,否则肯定会酸一辈子还不知所谓。
他坐在书桌前,接过那书生递给他的情书认真看着,不时也缓慢地自摸一下。我怕扎眼,只能看看横梁看看木柱,只求他快点摸完。终于,他看见毛笔,然后提起笔改了几个地方,表情相当严肃认真。最后递还给那书生:“按此草件再拟一份即可。”
当他再将那份正本递给我的时候,我只敢用三只手指去接,然后送他一个甜蜜的笑容,看也不看就将那信收入怀中——反正看不懂繁体字又没有标点号的古文。
正想告辞时,他将我拦住,当时还真吓出一身冷汗,以为他的手淫病犯到我身上来了,回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对我东捏捏西摸摸的,该不会是……咳!咳!
“稍等,我送你一样物件。”他叫人取来一块玉佩,我虽然不太了解玉,可也看得出是块很纯净的玉。
“干嘛送我这个?”
“定情信物。信中约好两年之后婚嫁,没有合适的凭证如何取信于人?”他递给我。
“那我先收下,等用完之后再还你。”我从怀中抽出他之前送我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把那玉佩包起来收到怀中,心里计划着完事以后把那脏手帕一起还给他。
“初尘公子,大恩不言谢,等我发达的一天,我请你喝豆浆。”小气吗?这是绿色食品!
“谢倒不必谢,只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就行。”他笑得有点诡异。
“什么要求?要看我能不能做到。”我立即警觉了起来。
“以后想到了再告诉你,我保证不会让你做办不到的事情。”他笑得实在很可恶。
“那就一言为定,先告辞了。”我拍拍屁股就想走人。
此时已到正午,他还想约我共进午餐,我推说要“急事急办”才得以逃脱。其实是怕他吃饭的时候也自摸把我恶心到。
钱掌柜还真是个有心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