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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已经变成没头苍蝇的叶红,需要找一个人听她倾诉,需要一个人给她安慰,需要一个人为她理智的分析一下情况,需要一个人能为她出谋划策!
在叶红的交际圈子中,了解自己也了解张劲,了解二人的一切情况,而且又能与自己无话不谈的铁杆儿腻友,似乎只有隔壁的那一个。所以,叶红也不管人家夫妻俩是不是有啥事儿要处理,迫不及待的直接打电话叫来了穆欣然!
也就因为叶红的心太乱、心太急,所以叶红甚至连穆欣然沐浴的时间都等不了。穆欣然刚刚钻进浴室不久,叶红就不耐的干脆从床上走下来,来到浴室门口,和穆欣然隔着门聊了起来。
…………“你觉不觉着今天和荷月有些异样?”
叶红的一句话,再次勾起了穆欣然刚刚在自己老公身上发泄出去的不爽,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后,有些刻薄的回答道:
“异样?可不是该有异样!一群男人,时不时的就跟哈巴狗瞅骨头似的瞅她一眼,她肯定很得意吧?”
说着,穆欣然捏着鼻子说:
“我最漂亮!我是男人视线的中心,我男人心中的女神……”
酸溜溜的说到这儿,穆欣然再次换回原本的嗓音,不满的说:
“我猜她心里肯定这么想的!说不定心里怎么得意呢?”
虽然因为今天的发现,叶红对于北宫荷月已经有了点类似于情敌的提防。
但是说起来,因为叶红与北宫荷月的姓格相投,再加上经过前些天在兴安岭的同甘共苦之后,结下来的姐妹情谊也是相当深厚的。即使仍然比不上与穆欣然这种多年感情积累起来的铁杆儿姐妹淘,却也不是泛泛之交可以比拟的。
所以,听到穆欣然这么不留口德的暗讽北宫荷月,叶红还是忍不住替她辩护道:
“欣然,别瞎说!荷月的姓格我了解,她不是那样的人!”
经过叶红这么一说,原本就一向坦荡的穆欣然也觉着,自己把这醋火撒到无辜的北宫荷月身上,有些没来由,有些鼠肚鸡肠,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所以,穆欣然讪然一笑后,连忙转了口气,一边继续用手上的泡泡按摩未来自己孩子的一对‘奶瓶子’,一边随意的问道:
“哦,是么?你指的不是这个,那你说的是什么异常?”
“我觉着……我觉着……她好像对我家劲劲……”
毕竟只是臆测,叶红也深怕自己成了那种捕风捉影的妒妇。所以,叶红叙述起来,也很是斟酌用词。
足足花了两三分钟的时间,叶红才算终于磕磕绊绊的,把自己今天所看到的,把自己所担心的,一股脑的向这位闺中腻友倒了出来。
结果,听了叶红道出的这个‘惊天大八卦’之后,穆欣然也淡定不了了。顾不得如琢如磨的洗耗时耗力的泡泡澡,而是飞快的冲洗、擦净了身子后,就把浴巾随便往身上一围,冲出了浴室。
“你说什么?你说那个姓北宫的,对你家张劲有点那种苗头?你不是看花了眼吧?
人家年轻,漂亮,身材好,又有钱……你家张劲有啥?凭啥让人家大小姐看上眼儿?”
没成想,穆欣然带着贬低的口径,还没等说完呢,就激起了叶红强烈的反弹:
“我家劲劲咋了?哪儿不好?个子不矮,长的也不难看,身材一级棒!有气质……而且下得厨房,出得厅堂。会好多门外语,懂得鉴定、雕刻……就算她是大小姐又怎么样?凭啥看不上俺家劲劲?”
……还不等开始正题的‘案情分析’,这俩闺蜜就差点吵了起来。
热恋中的男女,智商都在零点以下。在这个阶段,情人眼里出西施,情人眼里出潘安!
虽然叶红与张劲曾经做了四年半的夫妻,虽然叶红和张劲确定情侣关系的时间需要上溯到五六年前。但是,离婚后的马来再次激情,让这对男女原本已经开始缓缓下落的激情,再次复炽。甚至比当初,也毫不逊色。
再加上二人总是聚少离多,在小别胜新婚的‘美好加成’之下,二人的‘歼情’甚至比张劲刚刚开了叶红头彩时,还要猛烈。
所以,现在的叶红即使是因为今天北宫荷月的表现,而患得患失。但仍然听不得任何人,说张劲的任何不好。
看着眼前的叶红,跟护着小崽子的老母鸡一般,就差支起翅膀,炸起脖颈上的羽毛了。穆欣然愣了一下后,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
“我说红红,你这到底是想让人家看上你家劲劲呢?还是不想让人家看上你家劲劲啊?怎么做出这么一副急于嫁女的德行?”
见到叶红脸色又有点要急的意思,穆欣然连忙打断:
“行了,先不跟你斗嘴了。你看,我就围着这么一条浴巾。这屋里就算是有暖气,可还是挺凉的,所以咱俩还是钻被窝里说话。让姐姐我好好给你分析分析。
先不管那个北宫大小姐是不是真的不开眼的看上了你家劲劲,但至少要先防患于未然,找出一个无论如何都能让你立于不败之地的对策!”
…………当叶红和穆欣然这姐妹俩,钻进一个被窝中,开始研究针对北宫荷月这个可能情敌的方针、探讨各种情况下,该做出如何应对的对策的时候。
那座张劲和叶红,在兴安岭狩猎前,曾经去过的北宫家别院中,在属于北宫荷月的那间卧室里。同样洗过澡的铁杆儿姐妹——北宫荷月和柳纤纤,也钻进了同一个被窝,正说着话。
她们的话题,同样离不开让叶红纠结着的那个男人——张劲!
北宫荷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满眼焦急的向自己倚为长城、视为智囊的纤纤姐寻求着对策:
“纤纤姐,你说今天我的表现是不是太失败了?我看张大哥的父母看我的时候,表情很不自然。我觉着,她们肯定不喜欢我!我也知道我应该放松,应该自然一些。可是我一想到她们就是张大哥的父母,我就紧张,怎么办啊?”
见到一向大咧咧的、不知烦恼为何物的好姐妹如今竟然露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原本我行我素的无视所有人目光,始终骄傲的就像是小凤凰似的北宫荷月,竟然因为张劲父母的一个眼神,而变的六神无主,乱了方寸。
从不曾涉及感情一道的柳纤纤,在有点莫名酸楚的同时,也不得不心下喟叹:
“果然是情之一道最难堪破。问世间情为何物……”
心中叹息一声后,柳纤纤又深深的看了满眼亟盼的北宫荷月一眼后,才将自己的见解娓娓道出:
“其实,只不过是因为你是与张劲的父母初见,在不清楚两位老人家喜好、脾姓的前提下,又有了迫切想要讨好的念头。所以才会进退失据,才会让两位老人家看你的时候,眼神有些怪异!……”
说到这儿的时候,柳纤纤在心里加了一句:
你是因为慌了神没注意到,其实在当时,我又何尝不是和你一样呢?张大哥父母的那种眼神,可不仅仅是看你,看我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啊!
自嘲的想到这儿的时候,柳纤纤的心突然乱了。
“北宫荷月是因为她自己已经对张大哥芳心暗许,所以在毫无防备的乍然见到他的父母时,才会手足无措。那自己又是因为啥呢?”
至今也没有彻底弄明白自己对张劲感情的柳纤纤,突然有些烦闷,有些混乱,还有些恐惧!
“难道我也跟月妹妹一样?我对张大哥也……”
还没等柳纤纤捋清脑子中混乱杂芜的思绪,见到自己智囊纤纤姐刚说了一半就顿住的北宫荷月,不耐烦了。
双手齐出的摇醒了陷入思考中的柳纤纤后,北宫荷月迫不及待的问:
“然后呢?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已经脑子懵懵乱乱的柳纤纤,这一次全不见了往常始终如一的‘智珠在握’的形象,脑子中全被还没理清、仿佛一团乱麻似的思绪堵得满满的,哪还有什么灵光闪现,哪里还能出得来什么好主意?
(未完待续)
420 天真
脑子纠结的快要爆掉的柳纤纤,在北宫荷月的追问之下,也只能哼哼哈哈的敷衍了事:
“怎么办?是啊,怎么办呢?嗯……恐怕只能以后多注意一点儿了。如果你要是真想和张大哥有什么发展的话,以后和张大哥的父母就少不得见面。等到时候,次数一多,你也许就会习惯了吧?
你看叶子姐,她和张大哥的父母相处起来多自然、多亲切。不过我估计,叶子姐初见张大哥父母的时候,也未必就比我们……嗯……比你好多少……”
对于柳纤纤这个几乎毫无价值的解答,急于求成的北宫荷月显然并不满意,继续追问:
“啊?就这样?只能这样么?没有别的办法?纤纤姐,帮帮我……”
北宫荷月说到这儿,甚至都已经开始摇晃起柳纤纤的胳膊,撒起娇来。
此时北宫荷月那眼神儿濡湿的,那神情楚楚可怜的,简直就跟饥饿求奶的襁褓婴儿一样,让柳纤纤根本不忍心就那么敷衍过去。
但是,此时也被与张劲的感情弄懵的柳纤纤,脑子里乱的跟飓风后的新奥尔良似的,被各种杂七杂八的情绪所充塞,哪里还能够倒出空来深入思考?
所以,柳纤纤在脑袋发胀的勉强琢磨了一下后,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暂时转移注意力的话题。这个话题的说辞,是柳纤纤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于是,柳纤纤安抚了一下已经情绪开始焦躁的北宫荷月后,再次带上那张令人安心的‘智珠在握’般淡然的面具,笑着说:
“这件事儿呢,我暂时是想不出什么办法。而且相对来说,也不是那么紧迫!但是,有一件事,我却要提醒你注意了!如果你要是真的想要和张大哥发生点啥的话,最好小心。这件事可是比讨得张大哥父母的欢心,更急迫、更重要!”
见到柳纤纤一副郑重其事的摸样,北宫荷月也先不急着纠缠那个关于‘怎么在张劲父母心中树立完美’形象的问题了,连忙问道:
“什么事儿?要我注意什么?”
在北宫荷月有点紧张的眼神下,卖了一下关子的柳纤纤终于道出今天白天时一直想说,但却一直没功夫说的话:
“今天,你可是没少往张大哥那儿瞧。你那恨不得扑过去的样子,表现的也太明显了吧?”
“啊?”
始终认为自己今天掩饰完美的北宫荷月,乍听此‘噩耗’顿时懵了一下,紧接着这个又有些慌神儿的小妞儿忙不迭的问:
“不会吧?我——应该掩饰的挺好啊!每次我看一眼,就赶忙闪开了!”
看到北宫荷月这幅慌神儿的表情,简直就像是听到枪响的兔子一样,惴惴的不安,忐忑的可爱,柳纤纤忍不住笑了起来,伸出白葱似的手指,在北宫荷月纠结的拧到一起的眉头间轻轻一点后,笑着说:
“还掩饰的好!你知道么,你看张大哥时候的样子,跟我家的小捣蛋儿,看见我妈妈亲手做的‘糖滚海棠’时一模一样。眼巴巴的!”
柳纤纤所说的这个‘小捣蛋儿’是柳纤纤哥哥的儿子,今年只有四岁。最喜爱的食物,就是奶奶亲手做的甜食——‘糖滚海棠’!
北宫荷月也见过这个特别淘、特别皮实的小子,当然知道这小子看到柳阿姨的糖滚海棠时是啥模样,口水能拖到地上、眼珠的瞪着连眨都不眨,一副十足的馋像。
所以,当北宫荷月听到柳纤纤居然把自己形容的这么不堪,自然不信,撅着嘴反驳:
“胡说,不可能!”
“我绝对没胡说,你看张大哥的时候,真的和小捣蛋儿看‘糖滚海棠’的时候一样,都是那种稀罕的不得了,恨不得含在嘴里似的样子。”
柳纤纤的口气很肯定,让北宫荷月终于有些半信半疑。
“嗯……真的?”
“真的!不信你自己对着镜子照照看!”
北宫荷月回忆了一下白天时的情景,想象这张劲就在镜子里,很代入情景的偷瞄了镜子方向一眼。
顿时,北宫荷月的脸上如彤云般烧了起来。自己那眼如流波的样子,那只是小捣蛋儿的那种馋像啊?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眼中明晃晃的两个大字‘我要’!
模拟观察了一次后,就算是面对自己无话不谈的柳纤纤,北宫荷月也觉着没脸相见了。
于是,羞的不可自抑的北宫荷月干脆玩起了仿生技术。扭头扑倒在床上后,学着鸵鸟躲避天敌时的样子,撅起翘翘的小屁屁,一骨碌把脑袋藏到了枕头下。
嘴里瓮声瓮气的念叨着:
“完了,这样子张大哥肯定看出来了。羞死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早告诉你?我倒是想来着。但是,你恨不得和叶子姐黏在一起当连体人儿的样子,我分得开么?就算是去洗手间,你都要拉着她,我哪找的到空儿跟你单独说啊?”
见到北宫荷月这么一副孩子气,柳纤纤更加忍不住笑了。那笑容绽放的,全没有往常那种始终淡淡的平和,前俯后仰、花枝乱颤的。
如果张劲在现场的话,肯定会以为这小妞儿病了或是怎么样,不然她不会这么放得开的。
当然,张劲估计也肯定会因此而稍稍扭转对这丫头‘心机深沉’‘腹黑擅算’的不良印象,只有这么笑着的柳纤纤,才更像一个青春美女,而不是那种喜怒从来不形于色,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政客、阴人!
过了好一会儿,北宫荷月终于从枕头下‘爬了’出来,不知是枕头下憋闷的原因,还是羞色浓郁未褪的缘故,北宫荷月的一张粉脸,烧的跟燃着的火炭似的,几乎红的发光!
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捂嘴而笑、眼如月牙的柳纤纤后,北宫荷月深呼吸了几下,终于恢复了一贯的光棍和大气:
“不管了,看出来就看出来,也省着我再遮遮掩掩了!大不了,明天我就去表白……”
就当北宫荷月挥舞着一双小拳头,为自己鼓劲儿,为自己下决心,准本展开一段‘女追男’的征程的时候,柳纤纤却突然给她泼了一瓢凉水,还是带冰碴的那种。
“很遗憾哦!张大哥好像心太粗了一点儿,没有发现我荷月妹妹的媚眼儿呢!真是可惜了……”
“啊……”
原本以为媚眼儿被张劲发现的北宫荷月,羞不可抑,恨不得时间倒流到昨曰,恨不得地上有缝能让自己钻进去,再也不出来见人了。但是,如今听到柳纤纤这么一说,自己的媚眼并没有让张劲发现。刚刚下定倒追决心的北宫荷月,却突然又有了些失落,有了些委屈。
女人心,海底针!
怪不得有首歌唱的‘女人的心思你别猜’呢?她们的想法、情绪,总是那么变幻莫测,总是那么……令男人着迷!
失落的愣了一下后,北宫荷月原本快要沸腾的血液突然降温,高涨的情绪也突然变得低落,轻轻叹了一口气,口气低沉的说:
“哦!原来张大哥没有发现啊!那也好,我……我一点准备都没有……暂时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吧!”
北宫荷月这幅丢了玩具似的样子,让柳纤纤在暗暗心中发噱的同时,也有点心疼这个好姐妹。于是,柳纤纤,连忙口气再转。
“别当没发生啊!张大哥虽然没发现你的秋波频送,但是叶子姐可好像是发现了。等我们从西餐厅回到张大哥的休息室之后,我发现叶子姐看你时的眼神有些不大对劲啊!”
没成想柳纤纤的话,不但没让北宫荷月纠结、担心,反而让这个精神大条的小妞儿精神一振,满脸兴奋的忙不迭问道:
“你是说叶子姐发现我眼睛‘那样儿’了是吧?”
“应该是!”
柳纤纤回忆了一下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