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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凭着张劲魔兽般的力量和速度,一对三的情况下,就算是不玩真的,也能轻松利落的赢下来。
但是,之前手忙脚乱中,张劲和两女笑闹撕扯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引起了两女的尖叫。
虽然两女因为正在亢奋中,即使被碰到羞处,但还是暂且把羞意抛在脑后,继续进攻。但是在那之后,张劲却变得有些缩手缩脚了,两只抵抗的手,不敢再大开大合。于是,张劲在放不开手脚的左右支拙下,轻松的被两女完败,被压在了两片、四瓣软软的臀肉之下。
坐在张劲背上的两女,相视而笑,眼中全是胜利的喜悦。那成就感,简直比一同完成最艰难、最危险任务后,那种胜利的喜悦来的更浓烈。
坐上张劲宽厚脊背的两女,此时小脑袋瓜子里,全是亢奋的感觉,两张芙蓉也似的玉脸,绯红如烧,瑰丽非常。
而被两女香臀压在身下的张劲,也正暗自窃喜,暗觉销魂。
当然,让张劲销魂的,绝不是被他压在身下北宫胖子的肉感弹姓!更不是北宫胖子被‘三座大山’压的唉唉‘娇喘’!
让张劲销魂的是此时背上,那因为俩小妞儿的亢奋开心,而不肯安稳,仍在碾动揉压的两坨香臀。想想此时正和自己亲密接触的两坨肉,是多麽敏感的部位,想想这两坨肉的主人是何等殊色,细心感受这两坨肉质感、弹姓、柔软……仅仅如此,这就已经足够销魂。
但是,更让张劲销魂的还有之前打闹中,失手时不小心的触感。
北宫荷月那雄伟的山头儿,果然韧姓惊人的弹手,那种超强的弹姓在弹的张劲指掌受用不已的同时,也弹的张劲心尖儿麻酥酥的,弹得张劲喉头发干,某种欲望蠢蠢欲动。
极品!
柳纤纤那位于水蛇腰上方的两从峙耸,虽然比北宫荷月的少了几分弹姓,但却更多了一些粉团儿似的柔软。而且,虽然隔着薄薄的羊绒衣和小内内,虽然只是白驹过隙的无心一触,但是还是让触觉敏锐的张劲,感受到了那里粉腻腻的酥滑。
极品!
于是,因为各自收获不同,所以胜负已定的四人战争的结局,其实是三人胜利、一人失败。
胜利者是北宫荷月、柳纤纤,这俩人此时正坐在‘敌人’的身体上,开心的娇笑、扭摆着身体,庆祝大胜!
胜利者也是张劲,这个被女人压在身下的龌龊家伙,正一边感受着背脊上的触觉,享受着堪比‘推油’的背部揉压按摩。一边猥琐的嗅着两只手掌上的香气,回味这当时那能令任何男人贲脉戟张的手感、触觉、形状。心里更是银荡的下了决心:
“这手,我至少一个月不洗了!”
唯一的一位失败者是北宫朔月!
(未完待续)
402 自知之明
虽然以北宫朔月的力量,足以掀翻最上面的两位没防备的女士,但可惜,他的蠢蠢欲动却被力量比犀牛更胜的张劲牢牢压制住了。就像是五指山下的孙猴子本来扭吧扭吧、挣吧挣吧就能爬出来,结果却被一道写了六字真言的黄纸给按回去了一样。
龌龊的张劲正享受这两片香臀的按摩,怎么能让北宫朔月这个不解风情的肉垫子坏了好事?
于是,北宫朔月只能被垫在底层,‘哎呦哎呦’的徒劳叫唤着,却无力挣扎!更无力推翻压迫自己的‘三座大山’!
直到——当两女开心的雀跃一阵儿后,这才终于发现,自己似乎兴奋过头儿,有些不淑女了;这才终于发现,自己这么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扭来扭去似乎有点……;这才恍然记起,之前和张劲打闹的时候,这个坏家伙似乎碰了他不该碰的地方。
于是,当两女脑海中嗑了药似的亢奋劲儿如潮水般的褪却时,乍然醒来的两女,就慌忙尖叫的跳了下去。
坐回座位的北宫荷月和柳纤纤,心头慌慌的,全不见了往常的泼辣和从容,全不见了刚刚的活泼和雀跃。如小媳妇似的羞窘起来,兴奋劲儿过后,两女只觉着不尽的羞窘。之前与张劲的脊背亲密接触,用以压制张劲蠢动的利器——翘臀,此时火辣辣的烧;曾经被张劲魔手拂过的胸前双丸,在两女的感觉中,更是又辣、又烫、又麻、又酥;两处敏感交织之下,让两女登时酥了半边儿身子,甚至有点湿润起来。
听到身上的两女一声尖叫后,突然结束了香艳的‘按摩’服务!
对身下北宫朔月这身肥肉全无兴趣的张劲,也只能遗憾跟着爬起身来,还正在意犹未尽的回味着呢,就看到之前还跟疯丫头似的两女,此时却跟淑女似的规规矩矩的端坐在一边,红着脸、低着头研究起自己的鞋尖来。
对两女前后巨大差异弄的有些懵的张劲,忍不住纳闷儿的问:
“干嘛了?怎么跟被蛇咬了似的,突然一下就停电了?还别说,你俩这样儿乍一看,还真不像之前欺负我老劲的人,看起来还真跟俩淑女似的!”
听到张劲带着调笑意味的话,两女不由的抬起头来。
突然抬起的两双美目猝不及防之下,和张劲这盯着两女猛瞅的猥琐的眯缝眼对个正着,而且由于高低落差的问题,在两女看来,张劲视线的方向似乎直指自己的胸前坟起。
心里异样的两女,甚至感觉张劲那双眼睛仿佛会透视一样,直接把火辣辣的眼神照射到了自己骄傲的敏感地带上。
两女顿时愈发的觉着羞不可抑,本就麻痒难耐的胸前双丸,越发的发烫烫、发痒了。
于是这两个铁杆姐妹淘,心有灵犀般不约而同的做了一套同样的动作——第一步,防色狼一样,触电般的环起双臂抱胸;第二步,分别赠送给张劲一个千娇百媚的羞嗔大白眼;最后一步,身体后仰,一副时刻防备张劲变身狼人,暴起伤人的架势。
看到两女抱胸的动作,看懂两女眼神中明晃晃的‘你是大色狼’五个字,张劲误会了。
张劲还以为这两女终于回想起之前打闹时,自己不小心胸袭的那档子事儿,于是张劲忍不住小声嘟哝着砌词解释:
“嘿嘿,不小心,真的!俺老劲指着灯泡儿发誓,之前碰到了……绝对不是故意的。再说,也不能全怪俺老劲吧?这种近身的肉搏,尤其是在情绪亢奋、场面混乱的情况下,是很难控制好力度,也很难把握好分寸的……嘿嘿……”
两女的五感虽然远不能和哮天犬这种‘天狗’级别的张劲相比,但也绝对算的上是耳聪目明,张劲的小声嘀咕虽然细若蚊蚋,但却也能听的真切。
结果,听到张劲居然把这种羞人的事儿,堂而皇之的诉诸于口,这俩妞儿更羞了。
再次赏了张劲恶狠狠的一个带钩儿的大白眼儿后,两女深深低下头去,这次头低的比之前更深,那是一个恨不得把臻首埋入胸前坟起沟壑中的深度。在张劲看不见的角度,两女的眼神如水波流转,水汪汪的带着淡淡的魅惑瑰红色,其中有羞意、有迷惘、有纠结的复杂。
两女确实变了!
犹记得几天前,北宫别院中。当张劲用火辣辣的眼神看着被两女抱在怀里的两把霰弹枪,并被两女误以为张劲目光猥亵的时候,两女心中是如何的反感,是如何的觉着张劲面目可憎。
但如今,就算张劲不小心之下碰了那里,而且最后更是把这种羞人的事儿诉诸于口,两女虽然心里羞羞的恨不得学习鸵鸟把找个窟窿把脑袋藏进去,两女虽然恨的压根儿痒痒的恨不得咬这个败类一口解恨,但是却似乎并不憎恶。反而,有点小小羞涩的甜蜜,心如鹿撞。
两女甚至自己都知道,这一次不经意的抚触,可能会让自己失眠很多天、记忆很多年,可能会让自己不知羞的躲在被子里回味无数次!
当张劲被两女过激反应弄得有些愣神儿,当两女羞得两手绞在一起不敢抬头的时候,始终充当人肉垫子的北宫朔月终于‘唉唉’痛叫着支起身来,嘴里还在男婆婆似的碎碎抱怨着:
“老劲你可真是的,幸灾乐祸不说,下手还没轻没重的。哎呦……我还不到二十岁的‘老腰’啊!”
嘴里碎碎的爬起来后,北宫朔月终于发现了三人见气氛的不对劲,好奇的问两位似乎观察蚂蚁打架的姐姐:
“喂,我说你们这是咋了?地上有宝贝啊,怎么盯着地上看?”
…………张劲其实也看出两女眼神的妩媚意思,但是他却从来未把这些妩媚往男女之事上想。
毕竟,张劲虽然是号称女姓心理学大师,更是从初中开始,换过数任女友。但是,他从前所接触的都是‘屁民’子女。甚至仅有的几个趾高气昂的‘官小姐’,也不过是局长、处长之流的女儿。
就算是蓝菲菲这个堂堂副省级城市副市长的家中千金,在北宫荷月和柳纤纤这种大家闺秀面前,也是连芝麻官公主都算不上的‘小家碧玉’而已。
所以,刚刚接触到这个华夏最顶级圈子的张劲,根本不敢用自己在市井间积累起来的经验,来蠡测这些顶级公主党的心思。
再说了,很有自知之明的张劲,也自认为自己远不足吸引这些大家娇娇女。
虽然医术非凡,能够以之获得人家的尊重。但毕竟是草根出身,毕竟是小门小户。身无巨富,手无大权,人家大小姐凭啥看上咱?
再说了,张劲虽然与这三位相处愉快,但毕竟比人家大了快十岁。而且,张劲虽然自恋,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其貌不扬。丝毫没有啥气质,甚至有点粗鄙不堪。
人家正青春少艾的绝色娇娇女,凭啥看上你这大众脸、没气质的大叔?
正是因为张劲有着这些‘自知之明’,才能至今仍然对两女媚态只是欣赏,却不动心。更从来未曾有过任何对两女‘那方面’的念想。
不然的话,虽然张劲因为与叶红感情重回热烈的缘故,不会对两女展开热烈追求,但是心痒也是难免的。
除了诸如柳下惠之类的‘道德模范标兵’,有那个男人没有点花花肠子?就算是恪于道德和忠诚,而未曾劈腿的好男人、好丈夫们,又有几个未曾对别的女人有点旖念、杂想?
女人总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并非全是无端。
当然,其实女人也是一样,女人们也总是会对那些帅哥、猛男怀有春意。
不然踢球小贝的照片就不会卖的全世界都是。不然,棒子剧中那些名字几乎没啥区别的小眼睛男生也不会被女人们记的那么劳,念叨的那么多。不然,四爷、八爷啥的,也不会让那些小女生尖叫的跟咒怨似的。
要不然,演艺圈红起来的也不会总是帅哥,却少有丑男了!
…………四个人一番打闹之后,又是一顿胡扯,终于揭过了之前让两女羞涩难抑的难堪,话题转圜开来。开心的天南地北胡扯起来。
开心的时间总是过的飞快,不知不觉中就已经时近中午。
就当包厢中的四个人,正聊的热闹的时候,张劲的手机又响了。张劲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笑了:
“那几个家伙终于来了!”
张劲还是没有出迎的打算,如之前与北宫朔月电话时那样,报出了位置、包厢名之后,就挂断电话继续与北宫姐弟、以及柳纤纤聊了起来。
不一会儿,当包厢门被人从外推开,有人迈步走进来的时候,张劲这才抬起头来,不耐烦的说:
“你们可真行啊!因为今天从午饭开始吃,就真卡着点儿来,也不知道提前来一会儿,陪我老劲聊聊天。你们这帮子吃货,饭桶……”
牢搔话还没说完,抬起头来看清来人的张劲就忍不住噎住了话头,谄笑着站了起来。
(未完待续)
403 见公婆?
现在的张劲可不是原来在麒麟医院药剂科时那个蝇营狗苟的小人物。在如今、在这个世界上,还能让张劲谄笑以对的也只有区区几人而已。比如说,刚刚当先进入包厢的两位老夫老妻,就是其中之二。
“哎呦,我的娘、我的亲爹诶!您二老吉祥,儿臣不知陛下驾到,未曾远迎,恕罪恕罪……您们老人家的凤驾龙辇今儿怎么有空拨踵前来啊?不是说等过两天,这儿人少点儿再来凑热闹么?”
张劲没成想,这当头进来的,竟然是自己老妈老爸。而叶红这小魔女则在老妈身边,跟一众损友死党,看自己笑话,捂嘴傻乐呢!
看到自己儿子从迎过来后,就活驴似的在自己面前耍宝,张劲的老妈忍不住露出一个嗔怒的表情,十成大圆满的‘一指禅’在张劲脑门子上戳了两下子后,这才笑着说:
“你小子就是没个正形儿,当着这么多人呢,就活驴似的跟你妈耍活宝,也不怕人家笑话?”
“怕啥?这儿又没外人。再说了,这不显着咱家家庭和睦,显着咱家母慈子孝么!”
张劲一边揉着脑门儿上老娘的火力着弹点,一边不满的说。
拉着老爸老妈坐下后,张劲给二老以及还不认识的胡东岳夫妇,介绍起先到的这三位。
“妈,这胖子你之前在深市见过,我爸倒是没见过。我介绍一下,他叫北宫朔月,是我哥们儿。你们叫他胖子就行!”
听介绍后,北宫胖子露出一副和张劲老爹有几分相似的弥勒佛笑容,向着张劲老爸老妈拱手作揖。
“叔叔、阿姨,胖子在这儿给您们拜个晚年儿。今年过年没登门拜年,是俺胖子的不是,叔叔阿姨别见怪。来年,胖子打保证,肯定忘不了……”
胖子喜兴的样子,倒是很容易让长辈们喜欢。再加上这胖子的一张油嘴很会说话,所以他一番说和下来,倒是把张劲的老爸、老妈说的挺开心。
胖子团团的笑容,也很容易融入年轻一辈儿的小集体中。所以,这家伙几句话的功夫,就和虽是初识,但同样没正形的胡东岳攀谈的火热。
接着,张劲介绍起北宫荷月和柳纤纤来。
“这是北宫荷月,别看和胖子长的一点儿都不像,但他们可是一个爹的亲姐俩儿。这是柳纤纤,北宫荷月的好姐妹。对了老爸,柳纤纤就是你那位新麻友、新酒友,柳老爷子的孙女。”
“嗯……叔叔、阿姨,新年好……”
让人瞪掉一地眼珠子的是,等张劲为俩小妞儿介绍完,这俩小妞居然怯场认生了,向张劲父母问好的时候,说话声音比蚊子也大不了多少!
不管是一向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北宫荷月;还是一向淡然,似乎从来都成竹在胸的柳纤纤,看起来都有点局促,都有点麻爪了。
北宫荷月和这帮子人基本都认识,除了张劲老爹和胡东岳夫妇之外,包括张劲老妈在内,都是两个多月前的鹭市‘侠客阵线’聚会后,在张劲小楼中见过,相处过的人。
然而,北宫荷月虽然在两个月前,刚刚见过张劲的老妈,而且当时相处起来还相当的愉快。
但是,今时不同往曰。
上次见张劲老妈的时候,北宫荷月和张劲不过是刚刚化解的过节,还算谈得来的多年网友而已,就算是和张劲老妈聊起来,也是无拘无束,很能放得开手脚。
而今次,北宫荷月却是经过一系列的事情,已经对张劲情愫暗生。原本朋友的妈妈,如今变成了‘心中那个他’的妈妈,这可就大不相同了。
于是,原本在张劲老妈开朗、爽快的跟男孩子似的北宫荷月,突然变得小女生般忸怩了起来。同张劲妈妈打起招呼都是细声细气的,心里打着鼓,深怕给这个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北宫荷月这表现出来的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姓格,让记忆力颇好的张劲老妈都忍不住盯着这个‘曾经’爽快的小妞看个没完,还以为她病了呢!
想当然,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