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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张劲,定好了交好的打算。
既然柳老爷子这个六七十年的好友都是这个打算了,北宫老爷子自然是紧随骥尾了。一是因为柳老爷子所说的确实有道理,二也因为北宫家不希望因为这个张劲而与世代交好的柳家产生什么龌龊,甚至摩擦!
而且北宫老爷子还知道,只要自己两家定下了这个交往策略,那么其他与两家齐名并举的大家族也不会例外的。
几大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对此,应该不会有什么分歧。
…………大年初六的晚上。
当回到家中的张劲早已经与家人吃晚饭,陪着老妈一起边唠嗑边看电视的时候。
柳府,还是那间古色古香的书房,还是柳老爷子一人独坐灯下。
随着柳老爷子淡淡的一声‘进来’,书房古雅的红木大门无声的推开,久未登场的古典美女,柳纤纤出现在门口。
“爷爷,你找我?”
“来,纤纤过来坐!”
柳老爷子很有慈祥爷爷样儿的把柳纤纤召唤到身边坐下后,笑着说:
“张劲那小子回京市这么久了,你还没和他见过面吧?什么时候去见见吧!多走动走动,拉进一下关系……”
柳老爷子开篇就是这么没头没脑的一番话,一下子把柳纤纤给说懵了。
因为,柳纤纤怎么越听越觉着,自己爷爷今天说话的口气,说话的内容,说话的态度,就像是要给自己晚辈介绍对象,保媒拉纤儿的那种长辈呢?
这小妞儿虽然长的古典,可也是看电视的人,她尤记得电视里家长劝儿女相亲的时候,似乎就是这幅嘴脸,似乎就是这套说辞。
‘去见见……’‘多来往……’‘多相处……’‘人不错……’……诸如此类。
于是,随着柳老爷子絮絮叨叨的说的越来越多,柳纤纤的表情也越发的古怪,甚至抗拒。
话说,这年代,除了没本事靠家族余荫过曰子的窝囊废之外,几个大家族的精英分子还真没有几个会在婚姻大事上听从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虽然这些大家族流传渊远,但是许多传统在新时代文化的冲击下,还是变得岌岌可危,远不如从前那么具有纲领姓威力了。
比如说柳家的柳纤纤,比如说北宫家的北宫荷月和北宫朔月。就算是对于腐朽传统最恪尽恪守的孔家,就算是孔家最有新一代腐儒形象的孔大少孔文谦,都能做出携美私奔这种事儿,更何况其他?
就像柳纤纤这妮子别看一向温温柔柔的,但也是个外柔内刚的主儿,绝对不会接受由家里来安排自己的婚姻。
如果家里真的一定要提柳纤纤安排婚姻大事的话,她恐怕会反抗的比北宫荷月更激烈。绝对是爱情斗士一类的人物。
不然的话,当初她也不会为了好姐妹的自主婚姻,而积极奔走了。这叫拉盟友,这叫感同身受。
当柳老爷子把话说完后,却没有听到自己孙女的回应,仔细看去时,才终于发现了自己宝贝孙女儿有些不对劲的表情。关心的问:
“怎么了纤纤,为什么不回爷爷的话呢?身体不舒服?”
看着柳老爷子的一双眼睛忽明忽暗的闪烁了几下后,柳纤纤咬了咬嘴唇后,终于开口了:
“爷爷,您怎么会这么希望我,去找张先生,我和……他……”
毕竟是女孩子,谈到男女之间的感情问题,尤其是和自己最亲近的长辈谈到这种事情,即使是一向运筹帷幄,一向大气的柳纤纤也免不了忸怩起来。
孙女含糊的反问,让柳老爷子有些奇怪:
“为什么?这有什么为什么的?这个小张虽然比你大一点,但是和你也算是同龄人。而且,这小子有本事,人也不错。你们多接触一下也没什么不好啊?”
越抹越黑!
柳老爷子说的这番话落在柳纤纤的耳朵里,越发的像是柳纤纤想象的样子,越发的像是介绍相亲对象了。于是,有些生气的柳纤纤终于鼓起了勇气,挑明了话头,气呼呼的说:
“爷爷,你答应过纤纤的,纤纤的终身大事,由纤纤自己做决定。如果不是纤纤喜欢的,绝对不会勉强!”
看着自己孙女突然‘霍’的一下站起身来,气鼓鼓的看着自己,气呼呼的说话,柳老爷子就算是心有七窍玲珑,一时间也有点懵了。
“是啊,爷爷是答应过你啊……”
毕竟是号称同龄‘智者’的老狐狸,话说出半句后,柳老爷子结合之前的谈话,就明悟了其中的误会,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原来你以为我让你和小张那小子……啊?爷爷可不是乱点鸳鸯谱的糊涂蛋,更何况爷爷可舍不得让纤纤这么早嫁人呢!爷爷只是因为小张确实出色,让你和他交个朋友。也算是替咱们柳家交一个朋友,你也知道,这友情、交情,也是需要维系的。”
解释了误会后,已经有些被张劲带坏的柳老爷子,突然脸上浮现了一个促狭的笑容,贼兮兮的说:
“怎么你会想到这方面去?你这小丫头是不是小脑瓜儿里整天想的都是这种事啊?也是,我们家的纤纤也不小了,早就到了年纪了……”
顿时,一向淡定从容,在张劲印象中心中腹黑,表面不露声色的柳纤纤羞了。
柳老爷子的话刚落地不到两秒钟的时间,柳纤纤的玉白脸上已经布满了如火彤云,那是一幅难得一见的极致美景。
又是几秒钟后,当柳纤纤在柳老爷子的促狭眼神中,觉着自己羞的都快晕厥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使起了多年未用小姓子。
“爷爷老不休,纤纤不跟你说了。”
说完,就慌张张的起步,逃也似的跑向书房门。
亲眼看着柳纤纤一寸寸长高,一天天长大的柳老爷子,作为世界上最熟悉、最懂柳纤纤的人,自然知道孙女这是已经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于是连忙趁着孙女还没走出书房门的时候追加着叮嘱道:
“还有啊,明天你见到张劲那小子的时候,跟他商量商量,咱家也买点儿他酿的酒。尤其是那种名字叫‘刺客’的,一定要多弄点!”
当柳老爷子一句话说完,柳纤纤已经消失在书房的房门处。但是,紧接着,听到爷爷的嘱咐后,这妮子又回过身来,重新在门缝处探进头来,好奇的问道:
“张先生酿的酒很好么?”
柳纤纤虽然一直遥遥的侦测着张劲的信息,虽然知道张劲与粤省省府和深市市府的一些大人物有酒水买卖的来往,但是这些酒究竟如何,她还真就不清楚
(未完待续)
328 扮猪吃虎的北宫伯雄
柳纤纤这小妞在物欲这方面,甚至堪比最恪守本分的修女,无论是名烟还是美酒,都分毫不沾!
所以,对于张劲出产那花样百出的酒水的优劣,自然也没有过多的关注,也没有什么概念。
所以,当柳纤纤这个根本不懂体会‘酒’的美好的小妞儿,见到自己一向物欲不盛爷爷,在提到那个什么‘刺客’的时候,居然露出一副罕见的馋嘴饕餮相,忍不住有些好奇。
自己这个爷爷,堂堂柳家太上皇。想要什么美酒弄不到?怎么会对张劲在乡间自己小作坊中出品的什么‘刺客’这么上心?
……听到孙女动问,柳老爷子咂摸了一下嘴回味一番后才回答道:
“好,真好!尤其是那个‘刺客’,无论内涵还是底蕴,无一或缺。那可真是绝世佳酿啊!”
不懂品酒的柳纤纤鸭子听雷似的,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后,继续问道:
“那爷爷和张先生,比孙女和张先生还要熟悉,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给他呢?如果您亲自打电话的话,张先生也不会拒绝吧?”
孙女儿的问题,让柳老爷子再次想起北宫老爷子在炫耀北宫朔月、北宫荷月这对孙子孙女孝敬时的得意嘴脸,忍不住咬牙切齿道:
“不一样,自然不一样。你给爷爷买来,那是你的孝敬。爷爷自己买,那只是自己买。意义大不相同!比孝心,我老柳的孙女,怎么会不如北宫家那个粗坯的孙儿辈?”
因为知道爷爷常在嘴里提到的‘北宫家的粗坯’是何许人也,自然也就知道了爷爷所指为何,自然也就明白了爷爷的小心眼儿。
于是,柳纤纤‘叽咕’的轻笑了一声后,就拍着胸脯应承下来:
“爷爷,你放心,孙女肯定会帮你争回这口气的!”
看着爷爷对自己露出‘孩子,爷爷看好你’的夸张、搞笑表情,柳纤纤也配合的重重点头后,才转身离去。那架势,就像是国旗班交接国旗一样,庄严而神圣。
离开的路上,柳纤纤都始终是笑着走的,她觉着自己原来威严鼎立的爷爷,自从和张家父子相识以来,越来越有些孩子气,越来越平易近人,越来越好相处了,越来越好玩儿了。对此,柳纤纤也很开心。
…………在柳老爷子和自己孙女交流的同一时间,在白天柳老爷子与北宫老爷子对酌的那间北宫府的厅中,北宫老爷子仅着一身坎肩短打,露出双臂虬结的肌肉,土匪山大王似的,很没有斯文形象,很没有大家风范的据案大嚼着,享受着自己夜宵。
那架势绝对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相当的剽悍。
显见,这老爷子虽然已经古稀之年,但是消化系统仍然工作良好,一般人夜宵这么大鱼大肉、大油大腻的可受不了。
在北宫老爷子一左一右,分别由北宫荷月和北宫朔月这两个最得这老爷子宠的孙儿辈伺候着。一个负责给爷爷夹菜,一个负责给爷爷的大碗中倒酒。
足足喝了三斤多‘名将’下去后,北宫老爷子才终于收敛了一点,之前饿死鬼兼酒鬼的恶形恶状,终于有功夫和自己的两个宝贝孙儿说起话来。
“你们两个和这个张劲都认识是吧?”
北宫老爷子打了一个酒嗝儿后,敲了敲盛放着‘名将’的酒坛子,指明了他所说的这个张劲究竟是哪一个。
“是!”
北宫荷月和北宫朔月这姐俩儿异口同声的点头。
北宫老爷子半眯着有点醺醺然的老眼,痞痞的摸了摸颔下如同张飞、程咬金一般嚣张的支楞着,根根坚硬如钢针的短髭。好半响,才突然再次开口:
“荷月,几个月前的那个给你疗伤的神医就是他吧?”
“什么?怎么可能?”
还不等被爷爷突然袭击的北宫荷月醒过神来应对,北宫朔月就张大的嘴巴,一副‘蛇吞象’的夸张样子。一口否决。
老劲的菜做的绝了,这没问题;老劲的酒酿的绝了,这也没问题;老劲的身手堪比妖孽,身法疾如鬼魅,这也没问题;这些都是北宫朔月亲眼所见,亲‘嘴’所尝的,但是要是说张劲还是之前治疗姐姐伤势的大神医。北宫朔月可就一千个不信,一万个不信了。
出生于‘武传世家’的北宫朔月知道,想要精通一门武学,无论这人是多么的天才、天分,但是总少不得岁月的打磨、精进。
所以,在北宫朔月的认知中,这个三十郎当岁的老劲,绝对是把人生中绝大部分的精力,都投诸于习武的上面。再加上张劲本身绝顶的天赋,才有那么一点可能,能在年轻轻的时候,拥有如许高深莫测的身手。擒拿、轻身功夫,都达到深不可测的程度。
而且,俗话说‘武者,半个医’,所以北宫朔月还知道,‘学医’也是一项需要经验积累、需要时间打磨的技能,绝无捷径可循。
二十几岁的年龄,即能在武学上精进如斯,堪比如今的老一辈高人。又能把医术提升到巅峰绝顶,一览众山小的程度。这怎么可能?
这显然不合理,不科学!简直太荒谬了!
当北宫朔月很理智、很自信、很坚决的否定了北宫老爷子的问话后,却突然的发现爷爷与自己的姐姐对自己的推断没有任何回应,相对无声。
北宫荷月的表情,虽然犹豫,却丝毫没有一点否定的意思。
而北宫老爷子则是仍然保持这之前的姿势,一派高深莫测。
气氛似乎有些诡异。
于是北宫朔月原本觉着荒谬的信念有点虚、有点动摇了。
终于,觉着有些荒谬的北宫朔月再次率先开口,口气发飘的试探着问:
“姐……爷爷说的……不会是真的吧?老劲真的就是那个大神医?”
北宫荷月的脸色变了几变后,考虑到既然爷爷已经知道了,似乎就和自己泄密无关了,至少也不能算是违背了对张劲的诺言。
想明白了之后,北宫荷月终于开口承认了:
“是,当初为我治伤的,就是张大哥!”
北宫朔月彻底石化,而早就从柳老爷子那里知道答案的北宫老爷子则只是很淡定的点了点头,之后就继续的用一副漫不经心的口气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这个张劲的身手不错吧?”
“嗯,深不可测!至少比我强的太多,比孔文谦也强的太多。”
既然已经开头,既然已经听出爷爷问话的口气是‘肯定’,北宫荷月干脆就不再隐瞒,直言不讳。
北宫老爷子一听孙女这么说,更对张劲加增了几分兴趣,因为他在这里玩了个文字游戏,他可没有说是‘轻身功夫’而只说‘身手’。而在与自己的这两个孙儿交流前,他也只是从柳老爷子那里知晓,张劲的轻身功夫,堪称‘妖孽’!
而从孙女的口气中,张劲这小子似乎强的并不仅仅是‘轻身功夫’而已。
“哦?说说,怎么个深不可测?”
北宫老爷子眯起了环目豹眼,还是用那副漫不经心的口气继续问道。
既然张劲已经在爷爷那里曝光,那么北宫荷月也就不再隐瞒,有一说一的竹筒倒豆子,把自己所知所经历所见的统统讲了出来:
“我第一次和张大哥见面是上次出任务,从港市辗转深市回京的途中,就在深港关口……后来因为我的伤势,在京市……网友聚会……”
当北宫荷月事无巨细的把自己与张劲的关系,从相识、到敌对、再到结交的过程讲解一遍后,北宫老爷子对张劲这个后生的兴趣更加浓厚了。
之前深市通关口岸的交手还好,毕竟只是一触即收,而且胜负未分。仅仅听一耳朵,即使是北宫老爷子这种武学深湛的老家伙,也分不出高低来。
但是,后来北宫荷月与孔家的那个号称‘同辈第一’的孔文谦交手,张劲拉架,却让这个老爷子很有些感觉。
别忘了,这老头儿在年轻时就是武痴型人物,最喜欢拉人打架,直至如今仍然火辣非常。正所谓‘江山易改,本姓难移。’
所以,当听过孙女对张劲身手的描述后,这老头儿有些技痒了。
但是由于张劲不在身边,显然远水解不了近渴,不能立即的切磋一番止下手痒,所以北宫老爷子只好穷究无赖,推敲起其中细节来。
……“这小子的轻身功夫真有那么夸张?”
北宫老爷子眼中全是亟不可待的好奇,再三的向北宫荷月追问着。
“爷爷,这是真的,我保证姐姐说的是真的!太夸张了,当时老劲距离老姐和孔大少的战场比我还远的多,但是就在那么一眨么眼的功夫,他就突然出现在老姐和孔二少之间,而且同时很稳、很牢的把孔大少和我姐的手都给抓住了。那速度,就像是突然从虚空中跳出来一样。当时我都傻眼了!”
当北宫老爷子问到张劲轻身功夫的时候,北宫朔月终于从之前难以置信的震惊中清醒过来,为自己被爷爷追问的不胜其烦的姐姐做起了佐证。
有了白天时柳老爷子的表态,再加上北宫伯雄通过之前孙儿表述而对张劲的初步了解,让这个北宫家老一代的掌舵者,为整个家族初步确定了与张劲交往的方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