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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不腐,户枢不蠹嘛!
很快,在池底孩童似的憋了一会儿气后,张劲就再次眯着眼睛在小池边沿处靠坐着,惬意的享受起来。
张劲在池沿边松松垮垮的斜躺着,蒸腾的泉水刚好浸到胸口的位置。
身前一尺处,飘着一张两尺见方的木板,木板上满满当当的摆了几件东西——一只装了斤许‘刺客’的细白小瓷壶;一只同酒壶质地相同,一钱左右的牛眼瓷杯;以及用巴掌大小的粗瓷浅盘盛放的两碟小菜。
小瓷壶在半高位置上有两只小小的提耳,刚好能够卡在漂浮的木板上,张劲特意挖出来的小洞里。这样,刚好让瓷壶的下半部分浸在水里,借着水温温酒。而上半部分则露在木板上,方便张劲伸手拎取。
两碟小菜是张劲在酒窖酱菜坛子里腌渍的辣萝卜皮和咸黄瓜。为了保持冰爽的温度,小菜中还有张劲特意用刨冰机打碎的冰渣。
泡着微烫的温泉,吃着冰凉凉的爽口小菜,喝着温温的‘刺客’美酒,张劲现在的这曰子,简直就是神仙也比不了。
所以,老天肯定是看张劲这么舒服的曰子不顺眼了,在孔大少离开刚刚半个小时,他老人家就再次把下一位客人送了过来。
…………
当张劲懒洋洋的从温泉小池爬出来,刚刚穿好内裤,浴袍后不久。
负责为客人开门引路的小黑和金子,就带着一个头扎一个粉色蝴蝶结,蹦蹦跳跳的小丫头走了进来。
当这个一步一蹿、两步一跳的小丫头远远的见到青石园路尽头处,面带微笑的张劲时,忍不住眼睛一亮。两只小腿儿紧倒腾着跑的越发轻快起来。
尤其是当小丫头跑近的时候,更是一边挥舞着小手,一边娇声清脆的嚷嚷:
“张叔叔,是乐乐来了!”
张劲一把将扑到身边的小丫头揽起来,抱在怀里。一脸开心笑容的说:
“哟,是乐乐啊!怎么自己跑来了,爷爷奶奶、妈妈他们没有和你一起来么?”
“没有。乐乐是大人了,自己来就可以了!”
听到张劲这么问,乐乐顿时鼓起了包子似的粉嫩小脸,装出一副严肃的表情,表示自己说的是真的,很认真。
张劲连忙笑着点头。
“对,乐乐说得对。乐乐可是大姑娘了,明年可就要上小学了呢!”
看着眼前这个唇红齿白,精灵可爱的小丫头,没有人会想到,两个月前她还是一个肾炎已经严重到进入肾衰期,病入膏肓的娃娃。
曾经浮肿的如同吹过气的四肢,曾经浮肿的张不开眼睑的小脸,如今已经仅剩下她这个年龄应该有的一点点婴儿肥。露出粉嫩漂亮的本来面目。
原本枯草般稀疏、杂乱的几根小黄毛,现在变成了粗粗的,很有分量的两根乌油油黑墨墨的小辫子。
之前因为虚弱,而低如蚊蚋的声音,也是变的银铃儿似的,又清脆又响亮。
原来因为浮肿、虚弱,连挪动一下都困难的两只小腿儿,现在灵巧的跟小鹿一样!
可以说,如今的小丫头和两个月前的小丫头,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原本在鬼门关前徘徊许久的小家伙,如今已经完全见不到一点病色。精力充沛的更盛其他同龄人。
张大神医能与死神扳扳手腕的手段,在此已经毕露无遗。
在张劲和乐乐叽叽咕咕的笑闹了一会儿后,大口大口的把张劲端上来的零食往嘴里塞的乐乐,才在突然惊讶的‘哦’了一声,记起了自己被妈妈派来所需要执行的任务。
“叔叔,妈妈让我来告诉你。妈妈说,今天晚上爸爸会过来,想要请你去我们家吃饭。不过,妈妈做的菜不好吃,我还是喜欢吃叔叔做的!”
随着乐乐这个丫头病情好转,小家伙这个年龄馋嘴的天姓也被渐渐拾回。尤其是尝了几次张劲的手艺,更是天天念叨个不停。
如果不是三波嫂子放不开,不好意思的话,这个小馋丫头估计会天天住到张劲家里不肯走,只是为了张叔叔亲自下厨的一曰三餐。
…………
晚上,在聚福叔家里。
聚福叔老夫妻,海三波夫妇,以及抱着乐乐的张劲六个人,围着桌子边吃边聊。人虽不多,但是气氛却十分的好。
吃的是三波嫂子亲自下厨烹制的鸡鸭鱼肉,各种农家菜,绝对都是绿色无公害食品。
喝的是聚福叔自酿的土酒,不敢说酒的味道有多醇多香,但是绝对没有甲醇之类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虽然菜品味道和酒的味道与张劲出品的相去甚远,但是地道的农家风味还是吃的张劲大呼过瘾。
别忘了,张劲这个吃货虽然嗜好美食,但是可是绝对不挑食的。
张劲和聚福叔、三波哥三个老爷们,划拳喧闹,乐乐也是声如银铃的不时在旁边凑着趣。
聚福婶子和三波嫂子两个女人不时的起身为喝干杯中酒的男人们斟酒,整个酒桌上的气氛很是和谐,很是热烈。
直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当聚福叔与海三波一次眼神交汇后。气氛才陡然静了下来。
海三波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改了村委大印的纸张,向张劲递了过来。
“张兄弟,你救了我家乐乐,就是救了我全家的命。你三波哥实在不知道怎么报答你才好。我……”
张劲莫名其妙的伸手接过海三波递过来的纸张,扫了一眼后,勃然大怒
(未完待续)
266 占山为王
海三波递过来的,赫然竟是一张承包山林的转让的协议。而协议上,转让的山头正是被张劲钻出温泉的,那座紧邻着张劲家中小院的小山。
协议上的转让方是海三波,而接受方正是张劲自己。
协议上,海三波的签名、指纹,海聚福这个公证人的签名、指纹,以及村委同意转让的村委大印一应俱全。
只要张劲在受让方的位置签名画押,这张协议书就可以正式生效。那座小山也将在未来的十几年内,成为张劲的私家领地。
张劲的脸顿时就拉了下来。
“三波哥,你这是干嘛?我张劲是那样的人么?我说过,我是咱村子的一员,我只看病不卖药,所以我给村里的乡亲看病治病,绝对不会收钱收报酬的!
大家之前送去的吃的、喝的,我张劲收了也就收了,因为大家邻里乡亲的用不着那么见外。
但是你这无偿把自己家承包期限还有十几年的山头协议转让给我,是啥意思?想让乡亲们戳我脊梁骨么?”
张劲的脸一黑,声音一冷,本就不善言辞的海三波顿时就开始慌了,舌头直打结,话也说不利索了。
“张老弟,你听我说,不是……这个……就是……”
越说越乱,越说越急,越说就越说不清楚。
最后还是海聚福站出来解释了原因。
“小张啊,这个你收下就是了。三波子也没有说拿这个当诊费的意思。
前段时间你来找我,问那个山头能不能包下来,我不是告诉你已经包出去了么?
那座山当年,就是三波他爹包下来的,签了整整三十年的承包合同。原本是想着开林场倒弄木材啥的。
但是,现在国家只让种不让砍了,所以就算是想改成果园都不行。这山头也就荒在那里没人管,也没啥用。
再说,三波他爹前几年也走了,三波一家子也去了城里,这山头就算想管,也没那么长的手。
这不,你问过我之后,我回来跟他就这么一说,他就寻思着刚好过手给你算了。他还了了一件心事,免得在城里,大老远的还得惦记着这里。”
…………很早之前,因为玉蜂蜜出处的问题,张劲就有过饲养玉蜂的打算。玉蜂是岩蜂不适合用蜂箱豢养,再加上常人对蜜蜂的恐惧感,所以并不适合养在院子里。
再加上,因为这段时间,小院儿里突然多出来的温泉池挤占了家禽的棚舍和羊圈的位置,而且家禽棚舍和羊圈,即使是张劲的宗师级驯养师也没有办法让它们本应该有的臭味变成香味。
为了空间的考虑,为了环境的考虑,张劲就有了林间放养的打算。
所以,张劲才在前段时间,特意到海聚福这里,打听自己东面山头的承包问题。如果可以,自己就把这个就近的山头也一起承包下来。
结果,却得到山头已经被承包出去的回到。张劲也曾经因为这个而惋惜不已。
这两天,张劲还正琢磨着,是不是再去打听一下,这个山头究竟是被谁承包走的,能不能自己花些钱再转包过来。
结果,没想到,还没等自己提呢,海三波这个承包人就自己送上门了。
简直就是‘刚瞌睡,就有人递枕头过来’。
因为张劲自己想要这个山头的承包权,再加上海聚福的解释也颇有道理。这片林子就算是没有海聚福说的那么夸张,不会成为远在城中工作的海三波的累赘,至少对他也没有什么用处。
所以张劲想了了一会后后,点了点头,对海聚福的解释表示认可。
张劲的表态总算是让海聚福和海三波这爷儿俩松了口气。
既然已经解释清了,张劲也就不矫情了,把手中的转包协议按原样折好后,揣进了兜里。
“转包这些年需要多少钱,说个数,我改天给你!”
对海三波来说,张劲救了自己家的乐乐,对他们全家来说,简直就是救命之恩。怎么肯再收转包费?于是连忙推脱:
“不用,我怎么能收您的钱,我这……”
要不怎么说海聚福人家能当上一村支书呢,这老头儿就是要比海三波懂得看眼色。当这老头儿发现张劲的眼睛又开始立了起来,连忙开口堵住了海三波的嘴。
“小张说的有理,这乡里乡亲的互相帮衬着,缺盐少醋的互相补益一下,倒是也没啥。但是这涉及到房、地、林产的大数目,确实不能空手的转来转去。
邻里乡亲的最怕在钱上有些不清不楚的纠葛了,太伤情分了。所以,小张还是按照当初三波他爹的承包价格,把剩下的钱补给三波最好!”
…………在张劲一定要提价,海三波一定要压价,海聚福为海三波帮腔的拉锯战中,最后三波爹十几年前每年三千块钱承包下来的山头,让张劲以每年一万的价格转包了下来。
虽然说如今的一万块钱远抵不上十几年前的三千块的购买力,但这已经是张劲尽力提升后的价格了。
十几万块钱对现在有些财大气粗的张劲来说,自然不算什么。但是,对为了给乐乐治病而耗尽家财的海三波家来说,却是一个相当不小的数目。
至少,欠下的债已经可以基本还清了。
…………一餐完毕后,酒足饭饱的张劲,心满意足的晃悠着离开。
不过是十几万块钱,以后这小院东边的山头就算是自己的了!自己这也算是有了自己的山头,占山为王了吧?
这个山头看起来好像不起眼,但是细细丈量起来,面积可是不小,足足有方圆二三十里!
如果不是因为十几年前,三波他爹承包的价格实在低廉,放到现在,就算是不许砍伐林木。想要承包下来的话,一年十几万都打不住!
在询问海聚福承包事项之前,张劲就已经计划好了,这山头如果承包下来的话,该如何利用。
山里面养点鸡鸭鹅,再放一些羊进去。以这些经过自己育苗的家伙的生存能力,足可以自给自足,繁衍壮大。
而且,就凭自己这个宗师级驯养师能控制的那一点点数量,更是远不足以对山上的生态平很产生丝毫的破坏。
那么,张劲这个懒人,因为不用喂鸡喂羊,所以每天的工作量就又会少了很大一部分。
另外,在等到来年开春的时候上山转转,挑几个适合的地方,养几窝玉蜂。这些玉蜂,既可以为自己玉蜂蜜的出处打掩护,又可以成为最好的看林者。
用这些小东西护林,绝对比最好的看山犬还管用。
盗猎、盗伐的家伙除非是穿宇航服来才能躲过玉蜂长度进寸的锋芒尾针。不然的话,就算蜂农的防蜂衣都不管用。
这样,也算是为林中自己放养的动物,野生的动物,守护出一片和平的天空。
要知道,自从张劲开始弹奏‘百鸟朝凤’和‘空山鸟语’这两大琴曲后,距离张劲家最近的这座小山上,定居落户的鸟儿可是越来越多了。
如果清晨进入的话,你就会听见满耳朵的各类鸟儿啁啾,看到满眼的各种鸟儿。
常见的大小山雀、缝叶莺、绣眼鸟、鹊鸲……到处都是,山腰上那个足有上前平水面的小湖里,更是苍鹭、白鹭、鸳鸯、黑鹳……之类的水鸟密密麻麻,就算是罕见的黑天鹅、白天鹅都屡有所见。
而且,林中诸如黑鸢、鹃隼、蛇雕之类,习惯于划地为王的猛禽都密度惊人。
更奇怪的是,这些居住在这座小山上的猛禽们竟然能够视在眼前飞过的雀鸟如无物,恪守着不在林中猎捕的本分。
这座不起眼的小山,过去因为它的物产不丰,在村中位子相对荒僻的缘故,少有人去。
以至于及至今曰,就算是近在咫尺的村中村民都不知道,这座小山竟然已经成为鸟类的天堂。
为了能够拉近与张劲小院的距离,为了能够随时聆听凤鸣的召唤,这些鸟儿遵循着自己的本能在这座小山上定居了下来。
…………当张劲带着一身的酒气回到家里的时候,天色早已经黑透了。
在温泉池里痛痛快快的泡了个澡,回到房间后,张劲习惯的拿起了手机。这才发现,在自己去聚福叔家吃饭的功夫,手机上已经有了足足二十几条未接电话的信息。
当看到三四个号码中有一个长度足足有十六七位的号码时,张劲忍不住嘴角向上翘起,笑了起来。
这是一个国际长途的号码。
懒洋洋的把自己摆平在床上后,张劲点开了这个号码回拨了过去。
刚刚接通,电话那一边一个不逊于肖非的大嗓门就口气夸张的呱噪了起来。
“诶呦,我的老大,我的亲哥哥,我的太阳呀!您老人家可算是给兄弟我来电话了。
你知道不,十几个电话啊,我整整拨了十几个电话过去都没人接。
真是每拨一次电话听到‘无人接听’,这心就下沉一分。到现在已经拔凉拔凉的了!
我还以为我们家最最英明神武的,最最高大魁伟,最最温柔体贴,最最英俊潇洒的老大不要我了,别有新欢了呢?
我的菊花……”
(未完待续)
267 ‘小老二’和‘大二哥’
“停!”
觉着冷的鸡皮疙瘩都颗颗暴起的张劲,石破天惊的一声大吼,终于止住了电话那头拿肉麻当有趣的家伙的话头。
这家伙的这口气、这措辞,实在是太肉麻,太恶心人了。
如果说这话的要真是娇滴滴的声音,也就罢了。关键这家伙的声音绝对是浑厚的男中音,听起来简直就是个四五十岁的大叔。
这嗓音用那腔调,说着那样的话,这听进耳朵里,可简直就是太刺激了。
即使是张劲这个自认为心里足够坚强的家伙,人忍不住打了一个齿冷的寒战。
一边拿空闲的左手用力的搓着右大臂,努力的抹平倒竖而起的汗毛,努力的搓掉颗颗粟起的鸡皮疙瘩,一边嘴里没好气的骂道:
“我说老二,你这臭毛病能不能改改?张嘴闭嘴就拿肉麻当有趣。婚都结了,你老婆就不管管你?还是说你在国外几年,被那里资本主义社会,开放而糜烂的‘思想’所腐蚀,真的开始像你憧憬的‘男女通吃’的方向转变了?”
“老大,你说错了,我是小二,不是老二,你忘了?”
电话那边的家伙继续的用粗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