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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者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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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话又说回来了,如果这些洞被堵,或者被填,哪怕仅仅是其中的一个,无论从外围或从实质,那都是有害无利的。尤其是对墓主,那可是大大的不利,不但整个风水格局因此而变,使吉穴变成凶穴,甚至还会对棺椁内的尸体本身造成意想不到的影响,比如说,发生尸变。 
  当然,这也只是从我道听途说的风水理论上来推测的。毕竟僵尸这种东西,在我有限的几次倒斗生涯中,还一直无缘得见。但不管怎么说,有备才能无患,明天应该好好检点一下装备才行。 
  还有,还有就是退路了。这里既然是墓主的正位,那么肯定不会没有出路。但是又很明显,出路肯定不在那八个洞之中,那么会在哪里?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又爬出帐篷看星象,此时我才发现,亮星的周围的那八颗星星,只有六颗相对较亮,其中的两颗——也就是正对那两个洞的两颗,已经有些灰暗了。如此看来那两个洞被堵,也实在是天意,只是不知道那位风水高人,是否曾料到过这若干年后发生的事? 
  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无论怎么样,这不是现在我该关心的事情。我又围着那个亮星认真地看去,但没有看到可用的信息。我有些难过的摇摇头,心想或许是我学艺不精,毕竟到现在为止,我也实在是个门外汉,五形八卦,风水奇门,我都是一知半解,粗知皮毛,没有一个说得上精通。而之所以还能在前几次倒斗中小有斩获,也不是别的原因,只不过因为有胖子从旁相助,再加上我随机应变能力稍强罢了。 
  不过我还是不死心,我闭上眼睛,做了一会儿眼保健操,再慢慢地睁开,静下心来,认认直真又看了一遍。这次被我发现了,在那颗亮星的靠右面下角,有一个很小的星星,那星星很暗,而且忽明忽灭,一闪一闪跳得厉害,这应该就是虚位了。对应到这个井穴里,我开始细细地计算位置和距离,再参照其他几颗星星的位置,这个不难算出来,最后确定了一看,我恍然大悟——正是对帐篷右角的那个墙壁。而这个位置也正与我先前进的那个洞相对,那个洞里充满危险,显然是个死门,那么相对的,自然就是生门。生门在艮位,艮位在东北方,这样方向也可以确定出来了。 
  于是我暗暗记住那个位置。 
   
第七章 生门
         早上的时候天还是没有亮。   我从帐篷里爬出来,伸伸胳膊踢踢腿,活动了一会儿就把大家都叫醒了。胖子扭扭捏捏地想赖床,让我揪着耳朵给生生拽出了帐篷。 
  我从背包里找出地质锤,走到昨夜算出的虚位上,轻轻地敲击着岩壁,先是一个点,然后逐渐将敲击面扩大,但听上去都是实心的,看来里面并没有什么机关暗道之类的东西。但我还是不死心,于是招呼胖子拿登山镐过来刨刨看。 
  胖子现在惺惺了,提着镐头完全一副大马金刀的架势,轮圆了胳膊就砸。 
  其他几个人看得目登口呆,杨大善人实在憋不住了,说,“夏侯兄弟,这是干什么?” 
  “找出路,”我回答他一声,“你们赶紧开饭,战斗马上打响了。” 
  他们一听战斗马上打响,全都来了精神,当下招呼着分发食物。 
  胖子砸了一会儿,没有什么进展,说,“猴子你看是不是不对劲啊?怎么我砸不动。” 
  我也很纳闷,心想除非那人不惜把事情做绝,不留生门,否则只要留了生门,那必定是在这里。 
  “你再往上点儿砸。”我说。 
  胖子把镐的位置往上移到了头顶,一下下去,“哗啦”的一声,砸出了一个一尺见方的洞口。 
  我走近看了看,一点儿不错,出路果然在这里。我用小锤敲了敲,敲不动,定睛一看,原来这里的岩壁全是用石灰浆住的,足足有一寸厚。 
  胖子说,“得了,还是我来,您歇着吧。”说完又是几下下去,这时洞口已经相当大了,我招呼胖子住手,先去吃饭,大家也都别围着看了,都去吃饭吧。我则向上一跳,爬进了洞里。 
  洞不大,甚至可以说,非常窄小,直上直下,左右各有台阶样的突起,看来是双脚蹬住两边再用两手撑着往上爬的,只是不知道上面的封顶有多厚,如果够厚的话,那恐怕又得费一翻周折。不过现在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既然已经知道了出路,那应该是奋力进军的时候了,况且经过这几天的事情,我对那墓已经产生了很大兴趣,憋到现在,我也有些等不及了。 
  等大家都吃饱喝足,收拾好帐篷等物,我在原来支帐篷的地方当先开个头,众人便接着轮流向下挖去。大概半个小时后,一个不大不小的盗洞便挖了出来。然后又换成我,我跳下去,用工兵铲往下试探,试了几次,并没有什么不同的东西,便又向下挖了有两铲的深度,就在我又往下插铲的时候突然“喀吱”一声,铲头碰到了硬物。我知道,这是挖到墓的宝顶了。宝顶就是墓上的一种建筑,起保护和装饰两种作用。同墓有大小一样,宝顶自然也有大有小,有好有次,真正大墓的宝顶,那是相当巨大和奢华的。当然,可能里面的机关也更厉害。 
  挖到了宝顶我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把土都清上来,这时候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个宝顶的外部,略微拱起——而不是拱起较大,由此可以推断这个墓应该不小。宝顶全用石灰结结实实地浇铸而成。胖子在上面喊,“是不是挖到了?” 
  “是,”我说,“已经挖到宝顶了,不过恐怕这宝顶里有防盗措施,得再挖一个洞才行。” 
  胖子说,“那好办,你上来,换我的。” 
  我说,“胖子你小心点儿,这墓怕是不小,你得斜着挖。” 
  胖子说,“理会得。” 
  然后我爬上来,胖子又跳下去,一边挖土一边往上送,杨二和罗锅李帮着散土,杨大善人则目不转睛地盯着胖子工作。 
  等胖子挖好了,我跳下去,让胖子上来,洞已经颇深了,胖子费了些周折才爬上去。 
  我蹲下试了试宝顶,知这宝顶相当结实,于是用镐狠劲砸下去,几下过后,出现了一条裂纹,我又轻砸几下,裂纹变大,这让我想起了一句歇后语,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向后一退,贴着盗洞笔身而立,这时裂纹越来越大,慢慢地开始从里面涌出流沙,而且越涌越大。我暗叫好险,幸亏打了个下沙洞。等了足足有二十分钟,流沙才差不多完全泻尽。我又轮起登山镐刨了几下,宝顶轰然而开,我差点没站住给宝顶破裂的余势带将下去,不过好在宝顶还算坚固,破完之后便无动静。 
  我让胖子给我递了一支带有吊绳的蜡烛下来,点着,然后慢慢地放进去,烧了有几分钟,发现火苗一直旺盛而且稳定,看来墓里的空气足够呼吸了。 
  “谁在外面望风?”我从下面冲上喊了一声。这可是摸金校尉干活的规矩,不管是不是在人烟密集处,还是像现在这样只有我们几个人,规矩不能破。再说,留一个人在外面接应总是没有什么坏处的。 
  上面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想留下望风。最后还是杨二说,“我来吧。” 
  其他一干人立刻都戴上口罩,争先恐后地跳了下来。 
   
第八章 董墓
         进入古墓自是另有一翻洞天。   这墓果然很大,装饰也有相当规模,手电扫过之处,墙壁上都刻满了浮雕,有渔猎的场面,有农事的场面,也有战争的场面,刻工粗犷但是形象化强,看来栩栩如生。不过再看下去前面那些浮雕已经少得可怜,代之而起的却是一幅又一幅的宫庭生活场景,其中一些淫秽不堪,看来倒是颇为符合董贼生前的作风。 
  不过我还是有些不太相信,于是出言相问,“老杨你说这真是董卓的墓?” 
  杨大善人说,“这个当然,你看看这些浮雕,还能有假?” 
  我说,“可是就我所知,董贼没得好死,先是让吕布一戟刺中咽喉,后又被当时汉朝的司徒王允下令于街市热闹处斩为两截。而士兵看董贼肥胖,便在他肚脐上放了一根信子,将其当灯点了。等到李榷收拾董卓的尸首时,也只是找到了一些零碎的骨件,虽然用香木雕出了形体,但下葬的时候却天霆震怒,又是打雷又是闪电的,把董贼的棺材都给劈烂了。李榷等到天晴再葬,但连试了三次都没有成功,反而使董贼的尸体被劈得皮毛不剩。” 
  杨大善人说,“这些……咳咳,我当然知道,但这却是董卓的墓,这一点儿不会有假,夏侯兄弟,你就信我的。” 
  “呵呵,”我干笑两声,心想进都进来了,不信你的又有什么用? 
  “哎猴子,你说董贼的棺材被雷电劈烂了,这可信吗?”胖子听我说得这么玄乎,忍不住问。 
  我说,“都是稗官野史,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啊,哈哈。” 
  “操,你这等于没说。”胖子把头一扭。 
  “走吧,”我说,“答案就在眼前,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当下五个人不再说话,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由胖子在前开路,慢慢地往里移动。 
  从宝顶进来,按理说应该就是地宫了,但这次却不一样,好象现在我们还只是处于一个很外部的位置似的,不但看不到明器,而且周围的陈设也很简单,除了墙壁上刻有大量的浮雕之外,整个墓室竟然空空如也。 
  我们往前走了有二十几步,出现了一个向下的阶梯,很窄,仅能容两人并排而过。我们沿着下去。我注意到,两侧的墙壁上,浮雕也没有了,只是一块一块的青石板,摸上去冰冷异常。 
  前边转过了一个弯,拐角是九十度的直角,台阶复而往下,看来是螺旋状的。 
  一共转过了三个弯,应该下了有四层了,至少也得两层。 
  我说,“看到什么没有胖子?” 
  “没有,什么都没有,这他妈什么墓啊!”胖子在前面抱怨。 
  我说,“别着急,这墓应定不会这么简单的。” 
  “当然了,”杨大善人赶紧说,“这可是董卓的墓啊!” 
  我说,“是不是还不一定呢。” 
  杨大善人说,“你看你夏侯兄弟,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 
  我说,“我只相信事实。” 
  “哎你——”杨大善人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阵“嘎嘎”的声音。 
  “快趴下!”我大叫一声。大家应声都趴在地上,“嘎嘎”的响声持续了几分钟时间,在这空空的墓穴里听起来竟带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怖。但“嘎嘎”的响声过后,却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了。我们都趴在地上,胖子实在是胖了点儿,趴在地上直压得自己透不过气来,等了一会儿见我还没说话,胖子说,“怎么样了啊猴子,能起来了吗?快憋死我了。” 
  我说,“早让你减肥你不减。” 
  胖子说,“那能乱减吗?这可全都是力气。” 
  我说,“你就吹吧你。” 
  胖子说,“我吹什么吹,你不就嫉妒我嘛,想让我减得跟你似的?噢,自己当猴子还不够,你还想把我也变成猴子?” 
  我说,“当猴子怎么了?孙猴子不比猪八戒强?” 
  胖子说,“孙猴子当然比猪八戒强,可夏侯猴子就没我张八戒强了。” 
  我说,“你什么时候又成张八戒了?你不是张飞吗?” 
  胖子一时贫走了嘴,赶紧纠正说,“啊对对,我是张飞。我是张飞啊,我弄错了不要紧,你可别弄错了。” 
  我说,“别以为人都跟你似的。” 
  “咳咳,”杨大善人实在憋不住劲了,“我说两位,咱是不是先起来再说话?” 
  “别急。”我说。 
  我从地上爬过去,爬到胖子的位置说,“你是不是动了什么机关了?” 
  胖子说,“没有啊,我什么也没动,就在前面走来着。” 
  我拿出地质锤,挨着胖子前后左右地敲了敲,确实没有什么异常。 
  “都起来吧。”我说。 
  “刚才到底怎么了?吓我一跳。”杨大善人也是有点儿胖的,爬起来的时候气喘吁吁。 
  “我也不知道,”我说,“我以为触动机关了,不过看来虚惊一场。” 
  杨大善人说,“夏侯兄弟你可别大意啊,我们几个的小命可都在你手里捏着哪!” 
  我说,“瞧你那点出息,就你这胆量,还倒什么斗啊!” 
  杨大善人“嘿嘿”干笑两声,说,“形势所迫嘛。” 
  我没理他,我让胖子到我后面,我在前面走,一直走完了这第四层台阶。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拱形的石门,两侧各蹲有一只石狮,一雄一雌,雄的脚下踩着一个绣球。 
  “得,这就是正主儿了吧?”胖子说完就上前摸那雄狮的头,我还没来得及阻止,就听见“嘎嘎”的响声又响了起来。 
  “快撤!”说完我一拉胖子,我们都退到三步开外。 
  但是奇怪的是又没有动静了。 
  五个人都面面相觑。 
  “你个死胖子!”我先叱责胖子一声,免得又听杨大善人罗嗦。 
  “我也没想到啊。”胖子搔搔头皮说。 
  我慢慢地走过去,仔细地看了看那狮子头,发现头顶上雕的那一团石毛已经深深地陷入了狮头,想再弄出来是不可能的了。 
  我说,“也许已经触动了什么机关了,咱们最好利索点儿。” 
  张伯说,“那现在怎么办,夏侯兄弟,怎么破门?” 
  我围着门转了两圈,看出来这是一个闸门。闸门,又叫千斤闸,顾名思义,就是把门按水闸的原理来做,这样的门既坚固又沉重,往往都是厚达几寸乃至十几寸的青石板。所以开这样的门除非找到消息,从而开起机关,不然凭蛮力是肯定不行的。当然,那也是对于以前从事盗斗事业的仁人志士来说的,现在科技进步,至少我们还可以用炸药。只是用炸药毕竟是下策,因为炸药威力巨大,极有可能触发别的机关,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用。 
  但我确实没有发现明显的消息,门上,门下,两侧,都没有。现在剩下的就只有那只雌狮子头上的那一团石毛了。因为雌狮子的头上是不长毛的,所以在这里看起来格外显眼。但这毛到底是不是开启石门的机关却颇值得怀疑。因为胖子刚触动了雄狮的毛,但这石门并无反应。难道是要两个一起摁下去才有效果?同样不得而知。 
  胖子说,“猴子你干什么呢?快点行不行?不行张飞就上炸药了。” 
  我说,“胖子你别捣乱。大家也都找找,看看有什么机关没有。” 
  杨大善人、张伯和罗锅李都开始“咚咚”地乱敲起来,胖子还想跟我贫,但被我摆摆手制止了。 
  四个人找了一气,都没有发现。胖子说,“哎猴子,你怎么不摸摸那只雌狮子?” 
  我见再找下去也不是办法,看来也只好冒险一试了。我让大家都退后,自己站到狮子边上,轻轻地往下一按,然后迅速地跃开,只听“嘎嘎”一阵声响,然后又没动静了。 
  正当我们又面面相觑的时候,石门却开始慢慢地上升了,伴随着沉重的石头撞击特有的声音,石门一直升到了甬道的顶点。但奇怪的是居然没有机关。 
  胖子一看乐了,“我早说嘛,你非要舍易求难。” 
  “我——”我还没说出来,张伯过来拉住我,“夏侯兄弟,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经张伯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确实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张伯自从进入这个古墓便一直没有说话,应该是在处处留心。现在又这么说,肯定不无道理。 
  我说,“老实说,我也有这感觉,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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