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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者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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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一把好手。 
  帽子看看夏侯渊,又看看我,道,“看来我的感觉没错,这好象又是某种邪术。” 
  “快说说看!”夏侯渊急道。 
  “根据我的经验,这铜铃应该是宋朝时期的,”说着看了夏侯渊一眼,见夏侯渊点头表示同意,帽子继续道,“上面刻有戢魂纹,很明显是封印灵魂的,而且看这戢魂纹的刻法和风格,也明显是明清以前的,但现在有一个问题让我很困惑。” 
  夏侯渊已接过铜铃端详着,道,“你是说这上面刻的字?” 
  “对!”帽子伸出手指着铜铃上细小的文字,道,“你们看,韩冲虚,甲午戊辰己酉庚午,这十一个字的字体,却又标明了时间应该是在现代。” 
  我听明白了帽子的意思,想了一会儿,我道,“那就只能有一个解释了——铃铛确实是宋朝的,但字却是后来刻上去的。” 
  夏侯渊同意道,“我也是这个意思,这应该就是那些守陵人的杰作了。” 
  可是问题也就接着出来了,他们把叫韩冲虚的那个人的名字和他的生辰八字刻在这铜铃上,又把铜铃放进无尾鲵的身体内,又置了一道雕有巨龙的青石板,再让这些无尾鲵做出跳龙门的形势,究竟这么做会起到一种什么样的作用? 
  三个人互望了一眼,一时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帽子道,“既然是后来刻上去的,那咱们不妨推测一下时间。在现代这个期间内的甲午年只有三个,一个是1894年,一个是1954年,一个是2014年,很显然后一个不是,而前一个……可能性也不是很大,那就只有中间那个了——1954年,距今天只有三十年的时间。” 
  我反对道,“你这么推测不对——你到底想推测什么?” 
  帽子默然摇头,“我也不知道。” 
  “你这么推测确实不对,”夏侯渊想了想才道,“这上面刻的是韩冲虚的生辰,并不是刻这些字的时间,我们能确定刻这些字的时间是在现代,但生辰却未必。” 
  帽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急糊涂了。” 
  我道,“难道那个什么韩冲虚的灵魂就被封在这铃铛之中?” 
  夏侯渊和帽子对视一眼,都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帽子道,“封印灵魂的邪术我以前也听说过一些,但用的大多都要依靠道家的符咒,而且据说两者缼一不可。现在这无尾鲵身上只刻有戢魂纹,好象于理不合。” 
  我道,“会不会是时间太长,无尾鲵身上丢掉了一些东西?” 
  帽子叹口气,“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可这么一来,那封印之说也就没有意义了,你想当年施这种邪术的人,会这么容易就让自己的杰作失去效力吗?” 
  我沉默,因为我知道当然不能,换了我我也不会甘心让自己的努力付之东流。 
  一时间三个人都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夏侯渊道,“我看咱们还是先别管这么多了,总之这是一种邪术,也不急于立刻便要解决。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李元婧。” 
  帽子点点头,我也点点头,可说得容易,现在线索已经断了,我们再次回到了外围,一时之间实在难以再找到可供下手之处。 
  正当众人一筹莫展之际,胖子突然高兴地道,“发达了,发达了,这玩意儿应该值不少钱吧?” 
   
第二十六章 跟上它(上)
         夏侯渊手最快,胖子刚喊完,夏侯渊早已一把将那东西从胖子里手里抄了过来。   “还给我!”胖子说着就要上前去抢,我赶紧制止住他。 
  先前众人都以为另一条鱼里也是一个同样的铃铛,才都没有注意,只有胖子财迷心窍,不怕脏不怕臭地把另一条无尾鲵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通。 
  现在拿在夏侯渊手里的,赫然是一块上等好玉。虽然也已有些被污染,使其看上去发出一种乳白色,间或还有一些暗黄,但仍然掩饰不住好玉本身所特有的那种润滑和光泽。 
  玉的整体被雕成鱼的形状,不过不是一条,而是双鱼,尾巴各在一端,鱼头却在中间重叠在一起,其实说白了,就是两条鱼共用一个鱼头,只不过那鱼头刻得实在是有水平,让人根本分不出是哪条鱼的,看上去属于左面那条,再看却又好象是右面那条的,但要是继续仔细看下去,又好象属于左面了。而至于鱼眼、鱼鳞、鱼鳍,雕刻都相当精致,惟妙惟肖,让人一看便爱不释手。 
  夏侯渊拿在手里,使劲搓了几把,去掉了一些附着物,使玉看起来更加晶莹剔透。但饶是这么多能人异士在场,却仍看不出这块玉的来历。 
  几个人传着看了一圈,胖子便生怕别人不还他了似的,赶紧要回去,放进贴身的口袋。 
  但这么一来,众人也更加迷惑了,原来以为这些怪鱼的身上都是清一色的铜铃,却没想到刚抓了两条就发现根本不是,不但没有找到直接有用的线索,反而发现情况其实远比我们所想的更为复杂,扑朔迷离之至。 
  夏侯渊主张再向前找找看,但帽子一时拿不定主意。 
  胖子却浑不管这一套,不管别人愁眉苦脸,还是怎么样。此刻,他正自顾自地又伸胳膊又踢腿。一边忙活还一边不时回过头向着大家说,“我看啊,咱们也甭往里走了,没谱!不如大家就在这里捞鱼吧,反正鱼是宝鱼,身上都有明器,是大是小好歹也算有个进项!” 
  我拉下脸道,“胖子,别胡闹!” 
  胖子道,“怎么是胡闹呢?反正现在也没线索,在这呆着不也是呆着嘛,先等我捞几条上来,没准有意外收获。” 
  我看看帽子和夏侯渊,两人也没什么特别的表示。大概两人也是进退难定,而胖子再捞几条鱼上来,也许真能得到什么别的线索也不一定。 
  帽子道,“那咱们就原地休息一会儿吧,大家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 
  胖子一看大家都这么配合,心里不定怎么得意呢,但脸上还装着不表现出来,学着夏侯渊的样子,给自己腰上缠了一圈绳子,把绳子的另一头递给我,向众人道,“那大家就等我好消息吧!”说完摸出伞兵刀,走到河边,看着波动不已的水面,犹豫了一会儿,又回过头来向着大家说了一句,“诸位,我真去了!” 
  这才咬着牙,“扑通”一声跳下河去。河面被荡开,无数的无尾鲵因为受惊而窜来窜去,好一会儿,河面仍然翻滚着不少的浪花。 
  其他人都在吃吃喝喝,我却没有心思。胖子的水性自然比不了夏侯渊,应该很快就会出来换气,所以我一直静静地注视着河面。现在的河面比刚才已经平静了许多,无尾鲵也恢复到了先前的状态,不停地跃着龙门,但没有一条能够跃过去。 
  其实不光铜铃,还有很多别的问题我们也都没有弄明白。比如既然摆的是鱼跃龙门的局,那为什么不干脆就用鲤鱼,反而风马牛不相及地换成了无尾鲵?是因为无尾鲵比鲤鱼的寿命更长?是因为无尾鲵更能适应这里的环境?还是因为什么别的我们想不到的原因? 
  还有,这河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形状,为什么我们走来走去,始终都离不开这条河?是环形吗?我们一直在围着它打转?可要是环形的话,那上下游又怎么理解?地势并不是平的,而有相当的坡度,水往低处流,千古亦然,即使在这个充满了神秘性的古墓里,也不可能发生逆转。 
  再就是……到这里我的思路被打断,韩咏絮走了过来。 
  “夏侯大哥,你吃点东西吧?不然呆会儿饿坏了就没力气了。” 
  我笑了笑,“你多吃点儿吧,我还不饿。对了,你二哥怎么样,好点儿了吗?” 
  “还是那样子,自从醒了就一直两眼发直,也不知道吃东西,我喂他喝了些水。” 
  我回头看了他二哥一眼,道,“你也别太担心了,慢慢就会好起来的。” 
  “我知道,”韩咏絮点点头,“夏侯大哥,你,你能不能,能不能……” 
  “怎么了?看你吞吞吐吐的,有话就直说,有什么需要我帮你的吗?” 
  韩咏絮咬着嘴唇,模样立时变得颇为羞涩,停了一会儿,才道,“你能不能再背几首情诗给我听?” 
  我一听差点没晕倒,这都什么时候了,她怎么还会有心思想这个?再说现在我也实在没有心情,胖子下去还没上来,李元婧又下落不明,前方的路像一片没有头绪的迷雾,我怎么可能有一丝一毫的心情附庸风雅呢? 
  韩咏絮见我面露难色,连忙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想起那一天的情形就觉得特别得好,现在我不能回去了,我不想再见到爷爷,二哥也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多希望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一个恶梦,而等梦醒了,我还是以前的我,这可怕的一切从来就没有真的发生过。” 
  韩咏絮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把我听得呆了。是啊,我们来倒斗,当然是蓄意的,她爷爷要守陵,也是逼不得已的,可她呢?从头到尾,她竟然忽然之间成了别人操控的木偶,成了最无辜的受害者。 
  想到这里我更加同情她的遭遇了,也许听我背情诗对她来说是一种安慰吧,既然这样,那我还有什么好推辞的呢? 
   
第二十六章 跟上它(下)
         我道,“好,让我想想给你背哪一首。”   “呵呵,”韩咏絮笑笑,“哪一首都行,反正我也没听过。” 
  正说话间,河水突然“哗啦”地响了一声,胖子从水里露出头来,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又一下子扎了进去。 
  看胖子出来换气我也放心了,正好看到河水,我道,“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 
  我背诵的时候韩咏絮一脸专注,显是听得非常认真,不过这首词也确实短了一点儿,她脸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看她这表情,我不忍拂她的兴致,不等她开口,我便道,“再给你背一首,秦观的《纤去弄巧》。”见韩咏絮点头,我大略回忆了一下,生怕自己背着背着再卡壳,丢人现眼可就糟了。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首词在这样的环境里背诵出来,确实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是背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我不由放慢了语速,又慢又轻,真正一个浅吟低唱,因为说实话,那也触动了我的伤心事,不过都是过去的事了,又隔了这么长时间,我不能老放在心上,所以忧伤的感觉也是转瞬即逝。 
  没想到韩咏絮却听在了心里,不断地轻轻重复着最后一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哎,夏侯大哥,你说这是谁写的?”重复了几遍之后,韩咏絮问道。 
  “秦观。” 
  “哦,秦观,他怎么写得这么好呢?” 
  他怎么写得这么好,我可回答不了。我道,“还是不要老想这些,容易让人变得多愁善感。” 
  韩咏絮没有回答,仿佛仍沉浸在刚才的绵绵的情之中。 
  她沉浸不沉浸倒是无可厚非,我可不行,现在的环境绝对不允许,再说胖子还在河里呢。我咳了一声,站起来看着水面。 
  大大小小的无尾鲵来回游动着,好象还有更多的正在往这边聚集,不知道是今天特殊,还是这条河里一向如此热闹。扫了几眼,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物事,我正想拉拉绳子,试试胖子的情况,远处的河面突然荡开了一圈巨大的涟渏。 
  那绝不是胖子弄出来的,胖子游不了那么远,而且那一圈一圈的涟渏平稳有序,也不像生性鲁莽出手必大刀阔斧的胖子所惯常的风格。 
  我赶紧招呼众人过来看,众人闻言立刻都围到了河边。这时那涟渏正缓慢地向这边移动,由此观之,那潜藏在水下的家伙个头也定是不小。 
  “快把胖子兄弟拉上来!”帽子大喊一声。 
  我也意识到不妙,手上早已加劲,但不知道是胖子不想上来,还是有什么别的情况,绳子绷得紧紧的,饶是我使尽了力气,却愣是拉不动分毫! 
  这一下我吃惊不小,涟渏越来越近了。其他人都提枪戒备,不敢有丝毫怠慢,韩咏絮见我一个人吃力,便挤到边上从旁协助,韩咏絮的力气可想而知,只比我大不比我小,但我们两个人联手,才勉强能和绳子另一端传来的力道抗衡。不知道胖子遇到了什么东西,我一慌就想下去看个究竟,但这时绳子突然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接着另一端的拉力明显减小,我和韩咏絮对视一眼,都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们手上一齐用力,“哗啦”一声,胖子被硬生生拽出了水面。 
  与胖子一同被拽出来的,还有一条两尺多长的无尾鲵,那条无无尾鲵身上乱七八糟的又是伤口又是血迹,不知道让胖子捅了多少刀。 
  胖子急切地大口喘气,一边还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可,可憋……死我了!” 
  来不及问他发生什么事了,众人都招呼他赶紧上来。胖子不明所以,摇摇晃晃地走上岸,“怎么了你们?见我捞这么大一条鱼,都吓傻了不成?” 
  我一把拉过胖子,指着河面不远处的涟渏,道,“小点儿声,看那边!” 
  刚才胖子那一通大闹,我以为会惊到水下的不明怪物,但没想到却完全没有影响,那怪物正自稳步前进,随之而产生的涟渏也恢复到了被胖子搅乱前的样子,一圈一圈,缓慢而有序。 
  “什么东西啊这是?看样子不小啊!”胖子说这话的时候还抱着那条两尺长的大鱼,那鱼身上已经被割破了多处,正发出一股一股的腥臭味。 
  “你快先把那鱼放下,”这味道叫人实在难以忍受,我看众人也都掩鼻不闻,便赶紧向胖子道,“老抱着它你不嫌臭也得嫌累吧?” 
  谁知胖子两手一晃,“说得对啊,那你们在这边盯着吧,我先去把它剥了,不然一会儿行动的时候带上它可就累了。哎,有什么情况赶紧告诉我啊!” 
  我无奈地摇摇头,继续观察河面的波纹。这时那波纹离这边已经不远了,有的甚至已经能够撞到前面的青石板。 
  “变快了!”帽子突然道。 
  果然,波纹再不像先前那样缓慢,而是像一连串刀锋一样,迅速地掠过,这应该表示水下的怪物在加快速度。还不等众人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水下的怪物渐渐地浮了上来,贴着水面,箭一样向青石板冲去。 
  这时已经能看清了,浮上水面的也是一条无尾鲵,不过个头却比先前捕到的几只大出许多,而且更让人吃惊的是,它居然能游得这么快! 
  “要跃了!”我忍不住喊出来。 
  胖子闻声立刻奔过来,“什么要跃了?不是告诉你有情况马上告诉我吗?” 
  我顾不上理胖子,就见箭一般前行的无尾鲵在水面上突然打了一个挺,身下的水立刻被拍出一个大坑,浪花纷纷把四周溅开,而那无尾鲵却已高高跃起,到了半空那短短的尾巴还扫了几下,头上发出一连串耀眼的白光,不知道是不是反射的手电的光,接着“扑通”一声,稳稳地落到了青石板另一边。 
  这过程真是说时迟,那时快,期间有人想要开枪,但被帽子阻止住了。而更多的人都看傻了眼,没想到这怪鱼真的跃过了龙门,甚至大家都在为它惋惜,怎么跃过了龙门,却没有变成龙呢? 
  “快!跟上它!”夏侯渊突然发出一声暴喝,“跟上它!” 
   
   
第二十七章 兵分两路
         众人自然依言,二话不说便紧紧地跟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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