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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娇开始被拖上车时,由于头部被他们按低了,所以看不清这几个人的容貌,还以为是邓奇峰或者是赵小林手下的人來绑架自己报复,心里顿时一凉,便使劲地挣扎着,叫嚷着,拳打脚踢地想挣开那两个夹住自己的光头男子,但还是被他们强行拖上了车。
现在,当她看到这个副驾驶座上这个尖顶秃头的瘦子,立即就认出來了:这是福猛子手下的人,好像叫“三秃子”,自己虽然洠Ц蚬坏溃瓉砀畔啮复巍
于是,她本來惊恐不已的心里,稍稍安定了一点,也停止了挣扎,问道:“三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要带我去哪里。”
三秃子冷冷一笑,阴阳怪气地说:“夏小姐,你还认得我三哥啊,我还以为你现在跟着赵小林混,早就把我们这些人不放在眼里了呢,我先问你:超哥原來对你怎么样,霏霏姐原來对你怎么样。”
夏娇听他问得莫名其妙,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有点不知所措地答道:“超哥和霏霏姐对我都很好啊,我对谁都是这样说的,不信,你可以去问我的姐妹们。”
三秃子“哼”了一声,说:“既然超哥对你好,你为什么要和那个姓赵的勾搭在一起,陷害超哥的兄弟鸣哥,你口里一套,背后一套,是不是想要我掌你的嘴。”
“鸣哥,什么鸣哥,我什么时候陷害他了。”
夏娇洠в蟹从齺恚纱笱劬ξ省
“鸣哥你都不知道,你就装傻吧,你既然装傻,那我就点醒你:鸣哥就是叶鸣,是地税局一分局的叶局长,这下你该明白了吧,你和赵小林为了陷害他,将你和鸣哥在歌厅里搂抱的照片贴到网上去,还说鸣哥嫖了你,还得他被专案组抓了,福哥说了:你既然无情,那就别怪我们无义,你说鸣哥瞟了你,那我们就真的來嫖嫖你看,看你那下面到底值多少钱,是金子做的还是银子做的……”
他刚说到这里,羞愤不已的夏娇冷不防用力将右手从那两个光头男的夹持下抽出來,抬手对准他的尖脸就是一个耳光。
三秃子猝不及防,这个耳光竟然洠в卸憧昧成啵宰藕竺婺橇礁龉馔纺泻鸬溃骸安倌懵璧模忝鞘橇礁鏊廊寺穑尤蝗谜獬翩蛔哟蛭遥页樗览锍椤!
两光头男也洠Я系较慕炕崛绱似美保谡庵智榭鱿戮尤换垢掖蛉鹤樱挥赡招叱膳阌幸桓鋈司咀∷耐贩ⅲ硪桓鋈吮闵斐鍪终啤芭九九尽钡亓蛄怂父龆狻
夏娇此时已经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也知道自己打了三秃子后,必定会被他们狠揍一顿,因此,她便不再挣扎,也不叫喊,任那两个光头男打耳光,自己倔强地昂着头,怒目瞪视着三秃子。
三秃子摸了摸自己仍然火辣辣的左边脸颊,悻悻地威胁说:“小婊子,你等着,等下到了我们那里,我让我的弟兄们一个一个上你,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号称现在还是黄花闺女的坐台小姐,到底是黑木耳还是粉木耳。”
夏娇听到三秃子这几句话,身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一种难以言表的恐慌感立即紧紧地包围了她:她性格倔强,不怕打、不怕骂、不怕吃苦,但是,她最怕的就是自己的清白之躯被玷污,,要知道,这二十二年來,她为了保持住自己的贞操,几乎做过各种各样的抗争,也想过各种各样的办法,甚至为此不惜得罪很多大老板、大客户,她始终有一个信念: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就必须给自己最爱的人留着,哪怕别人出钱再多,哪怕面对再大的诱惑,她也不会出卖自己的贞操,不会出卖自己给自己未來的爱人留着的最宝贵的东西。
而现在,当他听到三秃子那几句恶狠狠的话语之后,心里立即一片冰凉:因为她知道,三秃子绝对不是在吓唬自己,超哥手下的这些人,除了铁坨、毛栗子等几个老弟兄以外,其他人都是一些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的社会渣滓,超哥虽然平时经常约束他们,不许他们胡作非为,但他们的本性是改变不了的,更何况,他们现在还是奉了福猛子的命令,要替叶鸣那个混小子來报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什么事做不出來,如果自己真的被他们**了,那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一想到这种生不如死的后果,夏娇不由浑身都簌簌地抖了起來,再也不敢和三秃子犟嘴,同时,她心里只觉得一阵凄苦、一阵绝望:看來,这件事很可能是叶鸣那个混小子指使三秃子他们干的,自己每天都在想念他、每天都在为他柔肠寸断,而且,在她内心里,自己的处子之身,就是想为他留下的,洠氲剑炊宰约何蠡崛绱酥睿谷换怪甘谷藖戆蠹茏约海踔粱挂父鋈藖碓闾W约海趺椿崾钦庵秩耍趺椿崛绱撕菪摹⑷绱司椋训溃约阂郧岸运呐卸虾涂捶ǎ际谴砦蟮摹
不久,三秃子他们就带着夏娇驱车來到了县城西郊的一栋独门独户的民房的院子里,敲开其中的一张房门,里面还有一个同伙在接应,他们推推搡搡地将夏娇推进房里,把她绑在一张椅子上。
然后,三秃子安排两个人守在出租房内,自己便与那两个光头男去到一个宾馆,先打电话告诉了福猛子,说他们已经绑到了夏娇,然后,按照福猛子提供的电话号码,打了叶鸣的电话。
第七百四十一章 夏娇由您处理
三秃子离开出租房之后,剩下來的那两个小混混每人手里拿着一把匕首,不时到夏娇面前转几圈,用不坏好意的目光斜睨着夏娇,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容,看得夏娇毛骨悚然,生怕他们兽性大发,突然扑上來非礼自己。
在此期间,那个下巴上长了一颗大黑痣的小混混,时不时在绑着夏娇的椅子前停下來,要不用冰凉的匕首在她白嫩的脸颊上比划一下,要不就伸出手,在她的腮帮上掐一把,眼睛里流露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美色的淫邪之火,令夏娇心惊肉跳,几次差点羞愤惶急得晕眩过去……
这样大概过了个把小时后,那个下巴上长黑痣的家伙有点按捺不住了,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嘴里嘟囔道:“三哥怎么还不回來,都快两个小时了。”
嘟囔完这句话之后,他走到另一个同伙身边,淫笑着说:“兄弟,你先出去一下,我可憋不住了,这么嫩的一个妞摆在面前,不尝尝鲜对不起我的小弟弟啊,你看看,我下面都搭帐篷了,再不开闸放水,就要憋坏了,这里床也有,正好办事,我们轮着來,我完事了你上。”
另外一个家伙瞟了夏娇一眼,也淫笑了一下,说:“老黑,你可要快点啊,三哥他们可能就要回來了,你不快一点,我就轮不到了,嘿嘿。”
说完这句话,他果真开门走了出去。
夏娇听到他们这几句对话,想起自己很快就要遭到这些二流子的**,只觉得脑袋里“轰”地一声,竟然惊怒得晕眩了过去。
老黑走过去,扳起她的脑袋看了看,见她晕了过去,心想正好,免得这小妞挣扎,于是,他便转到椅子背后,将夏娇手腕上和脚上的绳子解开,抱起她便往床上面一放,便迫不及待地动手去解夏娇的上衣扣子。
在解到第三粒扣子的时候,夏娇忽然醒了过來,睁开眼一看,那个长黑痣的家伙正双手放在自己胸口,想脱掉自己的衣服,忽然一个翻身坐起來,然后伸出右腿,咬牙切齿地狠狠踢在老黑的胯部。
老黑毫无防备,正好被夏娇踢中下体的要害处,一仰头栽倒在地,捂着自己的裆部痛苦地在地板上滚來滚去。
外面那个混混听到老黑的惨叫,吃了一惊,慌忙推开门冲进來,一看老黑的样子,就知道他被夏娇踢中了要害,于是便提起匕首冲到夏娇面前,用匕首抵住夏娇的脖子,抬起手便打了夏娇几个耳光。
恰在这时,外面院子里传來一阵汽车马达声和刹车声,屋子里的人还洠в蟹从齺恚图桓龈叽蟮纳碛啊昂簟钡爻褰考淅铮焓志咀≌谂勾蛳慕康哪歉鲂』旎斓囊铝欤话丫徒嗟揭槐撸诶锎蠛鹊溃骸盎斓埃忝腔故浅绲牡苄致穑蛞桓鋈跖铀闶裁幢臼拢几献庸龀鋈ァ!
原來,叶鸣虽然喝醉了,而且也对夏娇满肚子火气,但是,他骨子里毕竟是个善良的人,也是一个从不恃强凌弱的人,虽然他也认为夏娇是个很随便、可以用钱买她身子的“小姐”,但是,她毕竟是夏霏霏的干妹妹,而且从那天晚上在老码头夜宵城吃宵夜时,她不屈从于邓奇峰的情形來看,她应该也是有点原则的。
更何况,三秃子他们是以给自己报仇的名义绑架夏娇的,如果在此期间,他们真的将夏娇轮奸了,或者是将夏娇打伤打残了,自己虽然洠в胁斡耄矝'有授意他们这么做,但自己总归会要承担一部分责任,而且,此事将來如果传扬出去,很可能又会引起一场大风波。
所以,他心里非常着急,也非常恼火,在路上不停地催促三秃子快点开车,并且毫不留情地将他痛骂了一顿,而他的担心,主要是怕那两个看守夏娇的二流子见色起意,趁三秃子他们走了每人管他们,真的将夏娇轮奸了,那就糟糕至极了。
因此,当那台桑塔纳刚刚在院子里停稳,他就拉开车门冲出去,一个箭步飞撞进那间关押夏娇的房间,正好看到夏娇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另外一个青年男子正在用力抽她耳光,于是,他想都洠耄愦蠛鹨簧褰ィ话呀歉龀榇蛳慕康哪凶恿嗟搅艘槐摺
而夏娇,本以为今晚自己万难幸免,肯定会被这两个小混混糟蹋了,正在万般绝望之时,却突然看到叶鸣冲了进來,并将揪住自己头发的那个男子拎到了一边,心里顿时涌起了一股绝处逢生的感觉,抬起被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半边的脸,看了叶鸣几眼,忽然捂着脸“唔唔”地痛哭起來……
叶鸣对她也洠в惺裁春糜∠螅媪晨奁闪怂谎郏范阅橇礁隹词氐娜撕鹊溃骸八囊路撬饪模忝怯袥'有侵犯她。”
刚刚被夏娇踢中胯部的那个老黑从地上爬起來,仍用手捂着裆部,皱着眉头说:“鸣哥,这小婊子烈得很,像一匹母狼,刚刚我洠岱溃辛怂陌邓悖〉艿芏疾畹惚ㄏ耍忝羌肝淮蟾缫峭硪坏銇恚铱赡芫汀
这句话还洠低辏鹤雍鋈欢宰妓牧程志褪且桓龆猓畹溃骸安菽懵淼模阈∽拥瓜氲拿溃∠衷诿绲搅苏饫铮慊垢宜嫡庋幕煺嘶埃认旅缯鄱夏愕氖纸拍阈挪恍牛献庸龀鋈ァ!
叶鸣听说他们果然想侵犯夏娇,脸色更加难看了,本來就喝得通红的脸,此刻因为气恼而涨成了紫酱色,用凌厉的目光一个个盯着三秃子那几个手下看,好不容易才忍住洠в卸郑运呛鹊溃骸澳忝嵌几夜龀鋈ィ乙ザ牢收馀思妇浠啊!
三秃子知道叶鸣要问的可能是很私密的话,便陪笑说:“鸣哥,那我先到宾馆去等您,夏娇就交给你全权处理,要打要放,您自己决定,我们先告辞。”
说着,便对着叶鸣抱抱拳,率领那几个牛鬼蛇神出门而去。
第七百四十二章 你就是个太监
等院子里的汽车声音远去后,叶鸣将双手叉在胸前,冷冷地看着低垂着头、披头散发地抱膝坐在床上的夏娇,许久都洠в兴祷啊
夏娇知道叶鸣是过來兴师问罪的,心里既委屈又心酸,便干脆将头埋在自己的膝盖之间,也不理睬叶鸣。
就这样沉默了好几分钟,叶鸣感到自己的脑袋越來越晕,眼皮也越來越沉,知道自己的酒劲发作了,便想快点解开自己心中的疑惑。
于是,他摇摇晃晃地向前走了几步,在夏娇面前站定,先呼出满口的酒气,这才开口问道:“夏小姐,上次在老码头夜宵城,我本來就想问你的,可是当时人太多,又发生了那么多事,所以洠淼眉拔誓悖抑幌胫溃耗切┓⒃谕系恼掌吞樱褂心嵌问悠担遣皇悄愫驼孕×趾匣锔傻模阄裁匆饷醋觯俏饲故俏讼胍ǜ次摇!
夏娇听他连珠炮似的提问,而且从他的语气中可以明显听出:他心里已经认定是自己与赵小林合伙陷害了他,他现在來问自己,只不过是想证实一下罢了。
一想到自己这几个月对他的无穷无尽的思念、对他刻骨铭心的相思,换來的却是现在这种结果,夏娇就觉得自己的心里一阵绞痛,同时,叶鸣那居高临下的语气,也激起了她内心里倔强的傲气。
于是,她晃了晃脑袋,将遮住自己半边脸颊的长发分开,露出一张秀丽的脸孔,用充满了幽怨、充满了桀骜不驯神色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叶鸣,满怀怨恨地说:“对,那些事情就是我和赵经理干的,网络上那些帖子,也是我写的,我为什么这么做,因为我恨你,恨你这个伪君子,恨你这个薄情寡义的花心大萝卜,恨你那天晚上污辱我、耻笑我,恨你现在叫这么多二流子來绑架我、打我、污辱我……
“叶鸣,我告诉你:你要么现在就把我打死,要么,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只要从这里一出去,我就要再次到网上去发帖子,再次揭开你虚伪的面纱,你手下的那些狗腿子刚刚不是看到了吗,我钱包里还留着你和我那天晚上在歌厅的合影,我的电脑里也还有你那天晚上在我身上乱摸的视频,你不是一个正人君子吗,你不是全省的道德模范、青年楷模吗,那你为什么要我陪你唱歌,为什么要到我身上來乱摸,你既然认为我是一个小姐,既然认为我是一个卖身的,为什么还要跟我那样亲热。
“我告诉你:我就是在外面卖的,就是靠卖身赚钱的,你那天晚上虽然洠в懈胰タ浚淙坏烂舶度坏刂冈鹆宋遥牵慵热槐Я宋摇⒚宋遥憔湍岩蕴油延胛艺飧雎粢创畹拿绞焙颍胰媚闾坪右蚕床磺濉!
夏娇平时不言不语,但是,一点激怒了她,口齿便锋利无比,丝毫不会给人留余地,更何况,今天晚上她差一点失身,而且她认为这是叶鸣指使的,或者说,叶鸣事先至少是知道这件事的,因此,她心里又是伤心,又是恼恨,便干脆破罐子破摔,不惜将脏水往自己身上泼,只想着要激怒叶鸣,要让他心里也难受一下、气恼一下。
叶鸣今晚本來就喝醉了,此刻听到夏娇这番在他听來简直是“恬不知耻”的话,只气得目瞪口呆,忽然扬起手,高高地举在夏娇的脸上,怒吼道:“住口,你这泼妇,你再胡言乱语信口雌黄,我就要抽你了。”
夏娇却毫无惧色,反倒将脸扬了起來,双目瞪视着他,叫道:“你打啊,你打啊,今天反正我已经挨了几顿耳光了,再挨你几个也洠裁矗兄帜惆盐掖蛩溃蛩牢夷憔筒灰P奈胰ジ婺懔恕!
叶鸣虽然气得浑身乱抖,很想抽她几个耳光,可是在夏娇抬起头來的一瞬间,却看到她两边脸颊上有几道红印,印在她白如凝脂的腮帮上,分外刺眼。
叶鸣知道这些红印都是刚刚那几个人打的,只觉得心里一软,将自己的手掌慢慢地放了下去,眼睛直直地盯着夏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夏娇见他将手掌缩了回去,冷笑了一声,用不屑的语气说:“怎么,不敢打了,我就知道你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空长了一副威武雄壮的样子,却只会吓唬女孩子,怪不得那次你不敢跟我去开房,看你现在这样子,估计你就是个怂货、是个太监,哼哼。”
叶鸣听到太监两个字,眼睛一下子又瞪圆了,气恼地喝道:“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