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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速度之慢,让人咋舌。
没有拒绝他的相伴,蝶舞阳只是缓缓的走着,偶尔会停下身子,驻足于小丘之上,观看渐渐滑落的夕阳;顿眸于远处红霞,静望天边风起云涌。
此刻的她,将世间的一切都撇开,留在属于自己的第三空间,静静的安慰着自己,告诫着自己,以她的灵魂,永远都应该是一人在孤寂的夜里独舞,即使有一两个观舞的人,那也不过是他人的一时兴起,不要太过在意,如果他人离开,她只是回到了原点,没有任何的改变,依旧是风轻云淡,仍然是清心寡欲的蝶舞阳。
找了一块干净的草地,蝶舞阳轻轻的躺下,享受着草原上的风,微风拂面,草香袭人,很是舒服。
云彩,一朵一朵的变得模糊,朦胧,余留的只是那触目惊心的红,满目鲜血的流动,渐渐的洋溢开来。
夕阳,染红了整个天空,残阳似血,好不妖冶。
心,顿然变得轻松。
一旁的雁鸣,静静的看着夕阳下的那一抹笑容,好美的笑,好让人心碎的容颜。
轻轻的弯下腰来,缓缓的将她身子抱起,迎着那血色残阳,一步一步的抬头往前走去。
夕阳下,两人交合的身子,虽然太过单调,却是多了几分温暖,使得本应凋零的景致,多了一个美丽的点缀,反倒有了生的希望。
快接近营帐的时候,便见殇聿骑着马迎上前来,见到二人,却也不言语,只是劫过雁鸣怀里的蝶舞阳,一个策马扬鞭,便已扬长而去。
刚回到营帐,殇聿便不悦的问道:“怎么不在布庄等本王?”
平静的看了他一眼,蝶舞阳这才开口道:“在那里等着王爷来付账么?”
紧掐着她的下颌,殇聿冷冷的说道:“你别惹本王发怒!”是命令,亦是对她那淡漠的不悦。
下颌上的力度,越来越紧,而蝶舞阳稍稍缓和的心,再一次揪起,久久的也只能说出一句:“好冷!”夜已深,边疆的此刻,该是有些冷了。
这才惊觉她浑身的冰冷,殇聿一个皱眉,抱着她便往外走去。
没有问去何处,毕竟无论任何地方,对于她来说,不过尔耳。
脱去她的衣衫,殇聿将她放入温泉,双手微微的揉搓着她冰冷的身子,似乎对于自己今天的举动,他也觉得有些愧疚,满腔的怒火,竟然化为虚无,只是缓缓的帮她清洗着身子,直到她的身子不再冰凉,这才抱她回到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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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谁人能舞
第二十九章谁人能舞
整整一个晚上,殇聿没有离开,就这样一直静静的抱着她,用自己的身体温暖着她。
从那以后,蝶舞阳倒也不再去计较什么,只是让人看着比先前更凋零了几分,整个人似乎都有些飘渺不定,偶尔发笑,不过也是那种让人心酸的淡漠。
这日事发突然,众人皆在忙碌的时候,便有人前来禀告,说是逐月皇派了使臣带着一万精兵过来。
因为没有任何准备,也幸得整个军营这些日子没有任何不良举动,殇聿却也与众人相继迎了上去。
刚到军营,众使臣便提出让殇聿领着四下走一走。
这个殇聿自是明白,没有任何犹豫,便也领着众人看着。
整个军营,整整方圆五里,虽然不曾走完,却也在看到那军中将士的消极和那过少的兵器时,亦是满脸含笑,庸腐的笑着,却没有想过,边疆将士,怎能如此少兵器,又如何能用此等士兵抵御他国的入侵,没有想那么多,自然一切看着也是格外顺眼,毫无叛逆之心。
再者,被人称之为边疆之神的殇聿,此番竟然这般给他们面子,自然也是有些晕晕乎乎。
一行人查看完毕,便也开始了晚宴,殇聿坐在上席,虽然时间比较仓促,却也准备了充分的食物。
满桌的美酒佳肴,早已等候客人品尝多时;场间只待一声令下的歌声热舞,已是整装待发;更有火辣的军妓,早早的已是袒胸露乳的静坐侍候。
众使臣兴奋的享受着边疆火辣女子的热情,尽兴的看着场地之间迷人心魂的曼妙身姿。
边疆的歌曲,不若禹城来得委婉,却也是豪情奔放,隐忍遐想;场上舞姿,虽不及禹城女子的温文婉约,却足以让人鼻血大喷的热情似火。
丝竹之声至此,便也让众人有些质疑边疆之神的殇聿,是否是因为打了几场胜仗,便也被所有人将其传神,其实不过是一俗人庸夫。
一名使臣四下看了看,而后问道:“离王军中果然文人雅士居多啊,只是此番我等前来,不过也是奉旨来看一看清乐郡主,在边疆是否适应?”
明里说得好听是来看看清乐郡主在边疆的生活,暗里不过也是在查看殇聿是否有叛逆之心,虽然明白,但殇聿此时也不知慕雪凌在何处,在新婚当夜,她已被自己打入军妓营,如今却也不知在何处。
“大人可是辛苦了,郡主在此一切皆安,倒是有劳皇上费心了。”言下之意,并不想深谈。
不想使臣只是一脸笑容:“素闻清乐郡主有着天下一绝的舞姿,不知此番我等可有幸一看?”以往在禹城,他们自然是不能一见,如今能看清乐郡主的舞姿,却也属正当理由。
心下大惊,却也不露声色:“那是自然,你等若是想看,让清乐郡主奉上一舞便是了。”既然不曾见过慕雪凌的舞姿,那便好办了,转身朝一旁的卿德低语:“你去让非烟准备,面覆薄纱舞上一曲销魂诀。”此舞在于舞者让一身衣衫,一片片脱落,虽然对于清乐郡主来说,太过了些,不过却可掩人耳目,让人过多的在意女子身姿,而忽略其容貌和神态。
卿德点了点头,便连忙下去张罗了。
去了片刻,不见非烟前来,反倒是卿德急急行来,伏在殇聿耳旁说道:“王爷,非烟今日脚扭伤,并不能舞!”
与众使臣有说有笑的殇聿,急的转过头来看着卿德:“你说什么?”隐忍的愤怒,让人有些害怕。
第三十章 当面脱衣
第三十章当面脱衣
一旁的雁鸣,见情况有些不对,便已知道是何问题,上前跟殇聿说了句:“王爷请放心,属下这就去想办法。”
挑了挑眉,殇聿有些不信的问道:“你有办法?”
“属下去试试!”说完便急急的转身离去。
刚到殇聿的营帐,蝶舞阳正在看书,听到掀帘的声音,以为是殇聿回来,并未抬首,只是继续看着。
“属下恳请王妃去帮一个忙!”
微微一个皱眉:“何事?”对雁鸣,虽然自己无动于衷,但他对自己的照顾,是真实存在的。
见她如此,雁鸣便知道或许有希望:“此番禹城来了使臣,说是要看王妃舞一曲销魂诀,而王爷并不知道王妃便在他身边,因此……”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主要是这样对王妃不公平,但是离王的事,便是他们所有人的事。
“好!”一个字落,蝶舞阳便缓缓起身:“舞衣何在?”
雁鸣从身后拿出舞衣:“谢王妃帮忙!”
接过舞衣的刹那,蝶舞阳的身子微微一怔,原来一切早已准备妥当,而自己的点头或是摇头,不过是一个形式。
呵!从来都没有重要过,此番自然也不曾举足轻重。
淡淡的一笑,看着手上薄若蝉羽的衣衫,此舞乃天下一绝,虽然此舞不注重她人的长相,但若是无不到灵魂伸处,那便只是一个仅有躯壳傀儡。
双手微微一个解扣,衣衫缓缓滑落,露出里面洁白亵衣。
见她淡漠的神情,雁鸣有些歉意的解释道:“王妃不要误会,属下只是因为赶时间……”没有料到蝶舞阳不回避便在自己面前脱衣,吓得他当时忘了言语,马上转过身朝外走去:“属下在外等候,王妃换好便可出来。”想了想,房里并无屏风,以她的寡言少语,自然不会主动开口。
不过是一副臭皮囊,又岂会在意他人是否看见?看见或不看见,于她来说,似乎并无多大意义,因为她没有要为其守身的那个人,也没有人走进她的心,去抚慰她的孤寂。
所以,她算是放荡的,因为女人,没有不在意自己身子的;所以,她天生是妓,因为女人,没有不会害臊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褪去身上最后一件衣衫,而后缓缓的展开那件舞衣。
好薄好薄,从来没有想过一切会来得如此之快,不想却在生命不曾预料的时候,一切如洪水般涌来。
而柔弱的她,只能接受。
走出营帐,雁鸣见到她面覆薄纱,只身穿着那一身舞衣,心下竟然微微的有些抽痛,脱下自己的外衫,轻轻的披在她的肩上:“天凉,王妃还是穿着点。”是怎样的淡漠,才能将自己的身子当作无物,放开心来让自己暴露的身子在整个军营穿梭,恣意的绽放在所有人面前。
抬眸看了他一眼,好温暖的衣衫,跟慕忧云的衣衫一般,那样的让人眷恋的味道:“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当初的自己,不仅仅是气质上,更有着浓妆艳抹,皆是以慕雪凌的装扮而嫁来契丹。
后来的自己,日日只是简单的麻花辫和素面朝天,与她春风一度的良人,因为经历过的女子太多,不曾深处记忆,自然不能发现日日缠绵的军妓便是自己所娶的清乐郡主。反倒是雁鸣,一眼便将她认出。
紧紧的望着眼前淡漠的女子,雁鸣眸间闪过一丝怜惜:“因为王妃眸间的那一股子清冽,那是天山上的清泉,即使换了容貌,但那一股清冷是任何人都学不来的。”
第三十一章 惊世绝舞
第三十一章惊世绝舞
紧紧的望着眼前淡漠的女子,雁鸣眸间闪过一丝怜惜:“因为王妃眸间的那一股子清冽,那是天山上的清泉,即使换了容貌,但那一股清冷是任何人都学不来的。”
一个收回眼眸,缓缓转身朝前步去。是雁鸣的好眼力?还是殇聿的淡忘?无论哪一种,不过是她的悲哀罢了。
身后的雁鸣,深深的注视着眼前的这个背影,明明那么柔弱的身姿,却为何总是带着一身的冰雪,拒绝着所有人的接近?
里宴会场地还有一段距离,蝶舞阳便将身上的衣衫脱下:“谢谢!”很轻很轻,但如春风,却是拂面暖意洋洋。
雁鸣惊愕的看着她,多么聪慧的一名女子,怕她身穿自己的衣衫出现,会让殇聿怪罪于自己,远远的便将衣衫脱下还他。谁说她没有人情?何人说她无心?一切的一切,她不过是不言不语,被她抛却的不过是他人对她的伤害,而谨记于心的,只是他人待她的好。
痛,一点一点的散开;怜惜,一丝一丝的蚀骨。
若不是受的伤太多,温暖太少,又岂会让她这般的在意他人对她的好?又岂会如此不着痕迹的去体贴他人的难处?
场中的乐曲,已经渐渐响起,火热的乐曲,让人疯狂的舞姿。
乐声响起,蝶舞阳的身子便是一个匍匐于地,在乐声的一个上扬之下,身子猛地一个跃起,满身如羽的衣衫,飘飘而起,扇着轻风而出。乐声一个小小的转弯,蝶舞阳的身子一个后翻,整个人成了一轮悬挂的明月,只是那隐约的蓓蕾,诱人的挺立,让在场之人,无不惊愕。
在众人的一个细探之下,跃身瞧瞧落下,她的双腿一个微叉着缓缓向前,整个人就这样躺于地上,毫无生气的模样,仿佛天上上凋零的雪莲。
众人正待惊呼出声,却见乐声再次缓缓扬起,而蝶舞阳身子缓缓升起,犹如朝阳,照亮整个夜空,那星光闪烁的眸子,是唯一证明此时是夜里的象征。头微微的一个摇摆,发间的花儿缓缓落地,满头青丝便这样散了开来,随着身子的旋转,犹如一朵墨莲般缓缓绽放。
殇聿微眯着眼眸,看着场中覆面而舞的女子,相处的日子久了,便也熟悉了她眸间的清澈,握着酒杯的手,不觉缓缓的冒出青筋,而眸间隐隐的怒火,更是灼灼伤人。
乐声渐渐急骤,蝶舞阳的身子亦越转越快,挂于身上的衣衫,慢慢的摇摇欲坠,那一片片的薄羽,仿佛在下一刻便要掉下。销魂诀的最重要的精髓,便在于此。根据舞者的速度,身上的薄片,将会一片一片落下,直至面纱掉落,全身赤裸。
在场之人皆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一幕,生怕错过每一个唯美的细节。
一旁的雁鸣,双眸不忍的看着她的疯狂,微微的撇开眼来。
殇聿紧抓酒杯的手,却没有发下酒杯已然破碎,余留殷殷之血,汩汩而流。
而蝶舞阳的一双眼眸,却是益发的光亮,身上附体的薄片,已经在她的转动之下,缓缓的飞落。
一片、两片、三片……
仿佛凋零的荷花,花瓣渐渐的飘落,眷恋着尘世间的点点滴滴,哪怕是伤,就算是痛,仍然努力挽留,不想最终命运只是一片凄凉的抛弃。
就在薄片到大腿之时,一旁的雁鸣正欲出声,却见一个黑影飞身而起,落入场间,紧紧的用自己的身体挡去那决绝的伤痛。
再次一个飞身:“王妃身体微恙,今日到此为止!”
话落,抱起蝶舞阳的身子,刹那间飞身而去,余留那满场跟随的眼眸,怔怔发呆。
第三十二 回王府
第三十二回王府
被他拥住的刹那,蝶舞阳只是微微的一个侧眸,并未太过在意。
回到营帐,殇聿便将她的身子一把扔到地上,她薄弱的舞衣,随着突如其来的力道,轻轻发颤,一下一下,煞是诱人。
一双熊熊火焰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你便是慕雪凌!”烈火融不了他那冰冷的脸颊。
并为站起,蝶舞阳只是淡淡的一个点头,应承着他的质疑。
缓缓的点头,手掌狠狠的钳住她的下颌:“好,很好,你说,你来本王身边有何用意?”只在瞬间,她本就白皙的脸上,被他的手指印出一片不正常的白。
“奴婢没有任何用意,如果王爷没有记错的话,是王爷主动要求奴婢过来的。”蝶舞阳让人放不下的地方,便是这一股子淡漠,即使此刻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是这边疆六城的王,主宰她生命之人,她仍然来不得那一套巴结。
微眯着双眸,细细考量她话中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本王犯贱才让你在身边的?”
“王爷要那么认为,奴婢只是想说,来王爷身边没有任何意图。”
“还敢说没有任何意图?那为何可以隐瞒,不让本王知道你便是慕雪凌?”
“王爷没问。”
这一次,殇聿没有发怒,反倒淡淡的笑了,是了,这便是蝶舞阳,他人不问,又怎会主动说些其它:“那你也不应该告诉本王你叫蝶舞阳。”面子上总是有些挂不住,不得不找些不是之处。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蝶舞阳缓缓起身:“奴婢从来不曾告诉王爷奴婢叫蝶舞阳。”走到衣柜拿了件衣衫披上,一身舞衣已是七零八落的挂于身上,在众人面前,她都能那般坦然的舞出销魂诀,反倒独独面对着他,她却无法做到那般随意。
何等聪明的殇聿,岂能不知她此刻的变扭,手下一个翻转,蝶舞阳的身子,已经落入他的怀抱:“怎么?在众人面前袒胸露乳都无所谓,现下倒学会害羞了么?”双手一个抬起,蝶舞阳的身子已经横躺于他的手上。
“记住了,那一舞销魂诀,往后,只属于本王,没有本王同意,不得示于任何人!”
他,在要求着什么?在索取着什么?不敢去深入的探究,更不愿将自己套牢。不去理会他眸间的笑意,轻轻的藏起那颗孤独的心,尊严,现下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