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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依旧散发着它独有的诱惑;轻风,仍然徐徐着它的潇洒。
月色如水,佳人若梦,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只是,入了谁的梦?乱了谁的心?匆匆的是人,留下的是那属于她的味道,萦绕在这个泉边,埋入他的体内,久久的不能消散。
一切似乎冥冥之中早已注定,该有的缘,因着一丝牵绊,不断;应有的份,由着本来的宿命,不离。
第十三章 街头相遇
第十三章街头相遇
回到营帐,东方已然泛白,换下一身衣衫,抛下一身的疲倦在榻,倒也睡得安稳。
这日,春花为了感谢蝶舞阳的大方,硬说领着她进城,去看看契丹城的繁华和美丽。
蝶舞阳开始不明白,因为那日大婚时,她们只是在草原上,在营帐里举行,而殇聿作为北方六城之主,只在营帐进行,还以为一切的管理,不过是游牧民族一般,并无自己的城池,如今想来,她是大错特错了。
两人前前后后走了二十来里,便来到契丹城。
高高的城墙上,站着一个个威严的士兵,守卫着城里百姓的安居乐业。健壮的身子,之于禹城士兵,实是强悍。
进得城里,春花先去为蝶舞阳置备了两套衣衫,虽然蝶舞阳平素很少出门,但她仍然能注意到,蝶舞阳总是穿着一套衣衫,原本想问另外一套衣衫何处去了,想想也没有问。
比不得禹城繁华,更没有禹城的热闹,整个街市一片苍凉,倒是百姓身上的那一股正气,让人敬畏。
除却衣衫,蝶舞阳拒绝了春花想给自己买的任何东西,而春花也知强求不来,便也作罢,自己买了许多东西,不一会儿,她手上已是一大堆。而蝶舞阳,手上只拿着那两件衣衫。
不是没有意识到春花手上东西繁多,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若是春花让她帮忙,她不会拒绝,却不会主动提出。
苦笑着摇了摇头,好傻不是,连说话也不会。以往在王府当下人,要的便是少说多做,使得她本就淡漠的性子,变得更加的话少,而如今,倒是想说,却也不会了。
两人逛了许久,买东西却也不见有讨价还价,是多少便多少,童叟无欺。街上的人,亦是满脸喜色,与春花一般洋洋得意之人,不在少数。
得意的看了她一眼,春花笑道:“是不是很奇怪我们这边的人,为何都这般高兴?”没听到她回应,春花只是耸了耸肩:“那是因为王爷的一句话:活着一天,便要让这一天不后悔。只是这一句话,经过王爷的几经几番拼搏之后,人们便也明白过那句话的意思来,毕竟,整个契丹城的百姓,是陪着王爷一点点走过来的。”
“王爷不是住军中么?”
“你刚来的,也难怪你不知道,王爷只是每日上午去军中查看四处练场,夜间一般都回城。”压低声音,凑在舞阳耳边道:“王爷与王妃很恩爱呢!连禹城来的郡主,他都不屑一顾。”
“想必也是。”拿起摊贩面前的一个小镜子看着,并不在意春花的话,仿佛一切与自己无关。
“你喜不喜欢?给你买一个?”春花见她喜欢,连忙开始掏钱。
摇了摇头:“不用,春花,你的孩子不在契丹城么?”离开摊贩,继续朝前走去。
“不在,我的家在另外一个城。”提到孩子,春花一脸的笑意更加张扬,只是在张扬背后,多了几许酸楚:“指不定哪天我挣了很多钱,可以将他接来契丹城呢!”
“会的。”不想继续这样的话题,她做不来这些安慰人的事:“知不知道哪里有书肆?”
“书肆?”
“卖书的地方。”
“哦,知道了,你跟我来。”恍然大悟的拍了拍头,细心的挽起她的手臂:“你们禹城的人说话总是文绉绉的,以前见到过一个也是这样,但也不如你这般冷清,倒是我话……”
春花喋喋不休的说着,两人倒也不算寂寞。
到得书肆,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里面,并没在意,蝶舞阳问了老板自己想要的几本书有没有。
雁鸣听到她的声音,转过身来欣喜的看着她:“王……慕姑娘也进城了?”
一个轻轻的颔首,并没说话,只是平静的接过老板递来的书。
“我来付银两吧!”说完便掏出银两。
蝶舞阳淡漠的性子,一旦分清拒绝无用,便也坦然接受,在他付银两的时候,她便抱着书本走出书肆。
反应过来追上前的春花问道:“雪凌,那可是雁将军呢!你怎么认识他的?”
“不知道。”不想说的话,她一向都不会作答。
自讨没趣,春花只是讪讪的撇了撇嘴,这世上怎的就有如此淡漠的女子,仿佛多说一个字都是罪过。
“慕姑娘,你适才在店里落下东西了。”前来的雁鸣,手上抱着一堆女子衣衫,面红耳赤的说道:“应该是你的吧?”
倒是一个腼腆的男子,面无表情的接过衣衫:“谢谢!”这些东西,对蝶舞阳来说,皆是身外之物,却也无需羞愧。
女子的衣物,被一男子拿着,本应是很忌讳的事,而她却这般的风轻云淡,倒是让雁鸣感到自己有些小家子气了。
看着她们手上采办的物品:“你们可是要出城?在下倒是可以送一程。”
“不用。”却在转身回眸之间,见到街角一行人从酒楼出来,家眷相绕而行,为首男子便是殇聿。
第十四章 侍寝雁鸣
第十四章侍寝雁鸣
四眸相触,却都是平淡无波,他的目光扫过,是一种陌生的淡漠;她的双眸停留,只是羡煞他怀里的女子。
两人携手,今生共伴,终其一生,她都不会有如此造化呵!
一行人向这边走来,雁鸣上前行礼:“末将参见王爷、王妃!”
香菱含笑的看着雁鸣手上的书本,笑着对冷漠的殇聿说道:“雁将军倒是知上进!”
从蝶舞阳身上收回视线,殇聿朝雁鸣点了点头:“闲情不错。”语气听不出好坏,平静得没有任何波澜。
跟在殇聿身边久了,虽然只是稍微的一些信息,也能听得出他的不悦:“王爷教训的是。”
眸光流转,蝶舞阳默默的隐退身子,在殇聿的眼角的余光之中,淡漠的步上雁鸣的马车。
轻笑着看了看众人,香菱出来打圆场:“妾身身子似乎有些不适,还是早些回吧!”而后配合着轻轻皱了皱眉
没有说话,殇聿只是一把抱起香菱的身子,在众人的簇拥下离去。
马车内的蝶舞阳,轻轻撩起车帘,看着渐行渐远的人儿,蓝天白云下,一切都那么明朗,肮脏的,只是更加肮脏;自然他们的爱,亦是更加的洁净。
缓缓的收回手来,却见春花一脸讶异的坐在身旁,紧紧的探寻着她的。
“你似乎有些不对劲?”为何她眸间的淡漠,总是让人看着那么的不舍呢?
微微的一笑:“你多想了。”是呵!越到这寂寥的地方,反倒是越发让她开始想他,他人的温馨,只会让她更加意识到自己罪恶的灵魂。
“不过雁将军真是好人呢!竟然还送我们回去。”
一路上,春花的话语,使得蝶舞阳的沉默显得好不寂寞,那颗微微触动的心,倒也缓缓平静下来,如今在这天高地远处,一切也不过是惘然。
是夜,天刚暗下,便见点蝶舞阳过夜的红花已然挂上,春花喜滋滋的拿起,却在发现那花上的标志时,脸色微恙:“雪凌,今晚恐怕非要你出面不可了。”
正在望着烛火发愣的蝶舞阳,听她这般说,抬眸望去:“为何?”
皱眉走了过来:“因为这是雁将军的花。”她们都知道,雁鸣今日见过蝶舞阳,若是让春花过去,很明显的这是在欺骗。
淡漠的拿起一本书来:“我去。”而后缓缓的翻着书页,只是那假装不去在意的心,为何会隐隐作痛?
曾经她以为,自己的幸福,或许就是在幕府,静静的守在他的身旁,即使不在一起,仍然可以默默相随;即使一生不得携手,依旧可以相知相许。
可是很难不是么?仅仅是如此的愿望,也不过是一种奢求。
老天,你何其残忍,为何将她投来这个世间,却硬是把她遗忘?
忘了十三岁的她不过是一个稚儿;忘了十三岁的心灵不过是孩童的天真;更忘了十三岁的灵魂本应纯净;让那地狱的灵魂,将其玩弄,让那肮脏的身体,将她玷污。曾有的那种几净的笑容,从此不再,多的只是那尘世间的烦扰,余留的不过是那苦苦挣扎的身影。
没有人来疼她,她便自己疼自己,在黑暗的角落里舔着那带血的伤口,一口一口,落下的血液,在硬生生的吞下腹内,因为属于她的东西不多,包括那流出的血,所以她珍惜。
天色已经不早,微弱的烛火,缓缓的摇曳着朦胧的舞步,营帐里的昏黄,让人很容易隐藏起过多的脆弱,不动神色的深吸一口气,依旧是那淡漠的蝶舞阳,书本搁下,已然是那平静无波的容颜。
既然无法拒绝,何不干脆利落?站起身来:“我去了。”终有一日,她将会是妓女,毕竟,她蝶舞阳的身躯,从始至终都不曾属于自己,既然不属于自己,那便随波逐流吧!
“你等等。”春花连忙追上前来,往她怀里塞进一瓶东西:“这是服了不会留下祸害的要,侍候完将军,你便记着服下。”一双纯净的眸里,说完这些话语,竟然还带着一些泪光。
第十五章 殇聿要她
第十五章殇聿要她
这世上,竟然也有为自己流泪的人,伸指轻触她的泪水,温热温热,好暖和:“谢谢!”简单的话语,却是她从未有过的真情。
转身,离去,留下一片淡漠如水。
夜色下的身子,孤寂、苍凉,却有着坚强,那是在生命边缘挣扎的努力,那是对这个世间残留着一丝希望的奋斗。
到得雁鸣帐内,蝶舞阳淡眸相看他一脸的局促。
两人相对许久,无人言语,只余那亮如白昼的烛火根根相对无言,只余一行热泪轻洒。
伸出手来,缓缓的一个轻解,身上仅有的外衣缓缓滑落,一身洁白无瑕的肌肤,如凝脂般的露出,红唇逸出一句:“雁将军请!”
只得这个请字,多么的随意,像是一道菜肴,供人随意品尝;仿若一杯美酒,让人尽兴饮去。
而那飘忽于天际的双眸,却是那般的遥远、遥远……
坚立的身躯,在偷袭进来的月光下,圣洁的泛着一层光芒,为她裹上一层朦胧,遮去她本有的纯洁,上苍终究没有遗忘她。
这一刻,雁鸣仿佛感觉到自己喉间的酸楚,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眸,那又是怎样的一种决绝。仿佛在下一刻,她的生命,便会消失去那仅有的生机。
一个人的底限到底在何处,他不明白,但他却知道,此刻的一切,是她生命的底限,是徘徊于死亡边缘的游魂。
轻轻的一个叹息,捡起地上的衣衫,庄重的为她穿上,一颗颗的为她扣好盘扣,没有一丝亵渎,只有肃穆:“都是在下疏忽,早该让王妃来此的,今日相见这才想起。”而后将她轻轻扶坐与榻上,今日细下去盘问,这才得知她已被人叫过数次,懊恼的伸手挠了挠头:“以后王妃可夜夜来此,以免让人叫您过去。”
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男子,眸间多了几分属于世间的味道,轻轻的翻身躺于榻上,酸涩的双眸,让她知道,她的努力,似乎老天已经开始在意。
那一夜,雁鸣睡于地上,蝶舞阳安稳的在榻上一夜好眠。
从那以后,雁鸣夜夜叫蝶舞阳过去,而蝶舞阳也不解释以往是春花代替自己去的,因为她说不来这些,所以只是依旧安稳的睡在有他守候的榻上。
只是每日晨间,她不会忘了找雁鸣要一锭银两,回到营帐便放在春花的手上。
春花多次跟她说,让她自己留着,而她却只是惯有的冷漠相对,只是那双眼眸里,流过一丝暖意。
这夜,蝶舞阳看着仍旧欲睡地上雁鸣,天气益发的冷了:“你上榻。”说完便轻轻的闭上双眸,不再说话。
感动的一个憨笑,雁鸣知道她在关心自己,却也不拒绝。
正欲上榻,却见一人冲进营帐:“雁鸣,怎么回事?南面怎的……”双眸却在看到榻上的蝶舞阳时,微微眯了起来:“你怎的在此?”
雁鸣正待说话,蝶舞阳却轻轻坐起:“回王爷,奴婢只是下帐里的军妓,因着将军召寝,这才……”
伸手一个轻带:“怪不得本王寻不着,原来是下帐里的军妓。”蝶舞阳已然落入他的怀里,而后双眸扫过一旁呆立着的雁鸣:“今晚她的寝,本王要了。”说完便拉着蝶舞阳朝外走去。
第十六章 赤身走出
第十六章赤身走出
一路上,蝶舞阳并不言语,只是冷静的被他拉着走动,上次脱臼的关节告诉着她,殇聿,并不是怜香惜玉的主。
到得营帐,满脸沉黑的殇聿冷冷的讽刺道:“你一个下帐里的军妓,想不到竟然能搭上雁鸣,看来侍寝的技术是不错了?”手下却轻轻挑起她的下颌,深深的望进她那一汪秋水。
并不闪避,蝶舞阳的双眸,即使在这一刻,依旧是如幽潭之水,深不见底:“奴婢的技术如何,上次王爷不是已经领略过了么?”想起那次,她的心便已经微微发颤。
想不到一名军妓,竟然如此冷傲,与他对视,却无一星畏忌:“也是,军妓嘛,毕竟也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一具玉体万人尝。”他最见不得的便是她那一身纯净,明明已是破鞋一只,却还摆出这样一番冷漠,欲拒还迎的招式,她倒是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瞳眸微微的一缩,说不受伤是假的,毕竟她不是铁打的,能刀枪不入。即使没有做过,可冠上军妓的帽子,她便肮脏到了极限。
手忽地一个按住她的后背,两人的唇近得可以触到对方:“怎么,没话说了么?你的招数,本王早已领略,此番倒也无需故作姿态。”暧昧的一笑,殇聿正待覆上她的唇。
看着他越来越近的唇,蝶舞阳速的说出:“怎么?王爷现下已经饥渴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了么?”
“哼!本王还真饥不择食了,不然你一下帐的妓女,怎能入得了本王的眼?”说完,唇已经无情的覆上她的,手下一个撕裂,她不多的一件衣衫,再次成为碎片。
辗转千回,是她的退缩和闪躲;反侧数次,是他的一路追随和猛烈进击。
终于,当她的丁香被他抓住时,其间便是波涛汹涌,疯狂掠夺。
当他的铁臂将她紧紧抱起,一个翻扬之间,蝶舞阳的人已经甩向软塌。
在她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身子,已经火热的压住了她所有的挣扎,喷热的气息,在她的锁骨之处,徐徐燃烧。
蝶舞阳感觉到自己身子的轻颤,她在害怕,害怕成为一名真正的妓女,害怕自己的身子会贪恋上这样的味道。
直到她发现自己在无意之间,双手轻轻环住他律动的腰时,一滴泪,终于流出。
缓缓滑落枕间,氤氲了一片迷蒙,沾染了枕上的暧昧,在瞬间消失无踪。
他,终于成功的将她便成了一名妓女,终于残忍的剥夺了她所有的尊严,放弃自我的跟随着他的脚步,吟哦出让自己羞愧的声音。
夜,渐渐的变深,月亮,明亮的挂于夜空,稀疏的星儿,幽怨的眨巴着眼睛,悲伤着本应浪漫的夜空,普就一曲无声的哀悼。
晨间殇聿醒来,看到榻间一脸疲倦的她时,本欲打醒她的手,竟然便成轻抚,来到那自己烙下的一个个红瘀时,心里闪过一丝愧疚。
挣开眼眸,蝶舞阳便看到一脸茫然的殇聿,看到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