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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应该避嫌。”
黄昏点点头,“的确,我是多疑了,请原谅。对了,你们这里地娱乐部有什么项目?”黄昏这么说是有着他地担心的。在中国,很多东西你不能只看表面,否则就会被字面的意思给弄糊涂。比如,理发店和洗头店在字面上都是同一种含义,但十岁的孩子都知道,后者未成年是不能进去的。再比如,按摩和盲人按摩也有本质上的区别。很多东西,你要多想想,都了解才能弄明白。
黄昏就有一种担心,担心弯弯女士拿自己的酒店搞一些非法的勾当。
特别是大酒店的娱乐部更是引人遐想的所在,似乎都和女色挂了点钩。
也不便多问,黄昏让于乐拿了一副扑克出来,三人开始打牌。他边打边拿眼睛观察着周围地环境。
看了半天,好像没看到什么莺莺燕燕,便安了心。
弯弯不知道黄昏的真实身份,见此人一进来便贼西西地到处乱看,心中便有点不悦,虽然看在舅舅于乐的面子上。可她本身就是一个女强人类型的女青年,便非常不高兴地问黄昏:“你在看什么,在找小姐吗?我这里可没有。”
黄昏立即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于乐连忙给弯弯眼色,但侄女却视若无物。
区光哈地一声,“有趣,真有趣。”
弯弯怒视区光,“你这个人却无趣得很。”
黄昏也笑起来了,问:“你这里真没**服务。”他个人是比较忌讳这种东西的,虽然很多地方,尤其是经济欠发达地区的小县城有“满城尽带洗脚房”地迹象。可在大城市。这一黄色产业还是被政府例入严厉打击的工作日程之中。
“真没有。”弯弯大笑:“弄这东西也赚不了多少钱。我们算一笔经济账,客人来找一个小姐。每次给一千。小姐得八百,我们娱乐部提成两百。钱不多,但风险可不小。风险和收益不成正比。与其弄这东西,还不如人家酒吧间卖两杯酒。”
“是这个道理。”黄昏点点头:“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你们靠什么弄钱?”
弯弯有点不好意思,回答:“擦边球。”
“擦边球,啊!”黄昏瞠目结舌。还有这么一种说法。
“这个……擦边球又是怎么个擦法?”黄昏非常好奇地问。
“对不起。这是我的商业秘密,不能告诉你们。”弯弯有点不高兴,“虽然你是舅舅的客人。还没有请教,您是谁?”
于乐连忙介绍黄昏,说是总老板黄昏。
弯弯张大嘴巴,颤抖着手抓住黄昏,“原来你就是大明星黄昏,奥斯卡最佳男主角。能给我签名吗?”
听到弯弯这么一声喊,整个娱乐部都轰动了,所有的人都排队过来向黄昏要签名。
好不容易打发走这些工作人员。黄昏揉了揉发酸地手腕,“说说吧,什么擦边球?”
弯弯稳定一下激动的情绪,不好意思地回答说,其实擦边球就是间于**与正常服务之间地东西。比如按摩,比如桑拿。比如……她毕竟是个女人,面皮薄,说不下去。
其实,这种东西在许多大酒店都有。最早流行于卡拉OK,就是派小姐去陪客人唱歌喝酒,按小时计算台费用。不过,所有的服务都是在大厅里进行,彼此之间也文明。至于客人与小姐之间情投意合,出去开房。那已经是纯粹地个人行为,和老板没什么关系了。
这都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娱乐行为,到后来,男人们觉得这种看得到摸不到的东西太虚,不实在。现代社会节奏快,生活累,哪里有时间和陌生人玩感情游戏,还是直接点好了。
于是,在某些不良老板的操作下,所谓的洗头房、洗脚房、按摩院、娱乐城便挂起羊头买狗肉,直接继承了古代窑子的职能。组织妇女卖淫。
到后来,更为夸张地事情出现。据区光说,在京城一家高档娱乐中心,一进去,变发现大厅里有一百多小姐,全光着。可谓是燕瘦环肥,赤裸通透。总有一款适合你。
但是,这样一来,人,就等同与案板上地猪肉。也没有价值了。
黄昏不鄙视妓女,他认为妓女之所以从事这个职业,肯定有她们的血泪史。可这么做妓女却是不可容忍的。
既然不能改变整个社会,那么就先从自己做起。
无论如何,自己手下的产业中绝对不能出现**业。这可是生孩子没屁眼的事情。
黄昏铁青着脸,他不认为这种东西有什么擦边球可打,“直接说好了,你是怎么做的,你手下的工作人员是怎么做的,不许隐瞒。”
大概是被黄昏脸上的狰狞给吓住了,弯弯手一颤,将一杯茶水打翻在地,半天才小声嘀咕:“也没什么了,就是让女服务员给客人按摩,做皮肤保健什么的。”
“那么,再问一句,客人地穿着。”
“什么也没穿。”
“服务员呢?”
“裹了条毛巾。”
“混蛋,这还不是**业?”
“可他们之间没发生关系啊。”弯弯大喊冤枉。
黄昏摆头,“玩火者必自焚。关掉。”
“可我已经投资下去那么多钱了,你要我怎么办?”弯弯大叫。
于乐也连声求情。
“这个来钱快吗?”黄昏问。
“还算可以,如果不干这个,回本都成问题。”弯弯开始流汗,一两百万投下去,难道就这么打水漂。而黄昏有绝时惹不起。
“我会给你想个办法的。先关了。”黄昏不容她分辩。
说干就干,一怒之下,黄昏立即找人来拆除地下室娱乐部的设施。损失是巨大的,不过,对弯弯来说还可以容忍,反正由黄昏赔偿。
另外,黄昏还免去了弯弯半年的租金。算是给足了于乐的面子。
只要有赔偿就好,至于耽搁了地生意,反正现在也没什么生意,又免去了半年租金,算是赚到了。
不过,给弯弯另外找一个生财之道还真让人头痛。
“区光,你有没办法?”黄昏问区大官人。
“别吵,真过瘾呢!”区光刚学会斗地主,食髓知味,正玩得高兴。不过,他的技术可真次,一连输了好几把,很快没现金了。便问,“能不能写欠条。”
三人玩一百一把,算起来颇大。
“可以,可以,你区光的签名可值钱了。”黄昏笑笑:“少废话,给弯弯想个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一千万以下的生意别来麻烦我。”
“这么拽?”黄昏说。
“关我屁事。”区光笑骂,“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你看人家姑娘漂亮,色心动了,拍胸脯接招。现在看你怎么交代。”
弯弯听了区光的话也不恼,笑着靠到区光肩膀上,将饱满的胸部放在区光脸庞边,“区先生,小女子可人你。实际上,你可比黄先生帅多了。”
“不要!”区光连忙跳开,“别乱来,论帅气,我可比不上黄昏,我认命了,我这辈子也就一个委琐中年大叔的命。你去找黄帅好了。”
“可我就喜欢你啊。”弯弯含情脉脉地,杀伤力巨大地看着区光。看得区光一阵毛骨悚然。
对于侄女的卖弄风情,于乐熟视无睹,宛若老僧入定,连头也不抬,只看手上地牌,“出牌,出牌,这一把肯定打你们一个摧枯拉朽。”
黄昏:“区光你还是替美女想个办法吧。”
“我有个屁办法,难道建议弯弯在这里开个专门打斗地主的茶楼?”区光非常恼火。
“对,就开个斗地主的盘口。”黄昏大笑。
“不是吧!”三人异口同声地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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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别急。”黄昏见众人诧异的表情,这才解释说:“其实就是弄一个小型的搏彩游戏而已。”
“那不成了开赌场了?”于乐脑筋其实很灵活,闻弦歌知雅意,立即明白黄昏想干什么:“可是,办赌场虽然来钱快,但官面上那关可过不了。这玩意若落在有心人眼里,要定个罪名还不容易?”
“那当然不能让人抓到把柄。”黄昏喝了口水,翘着二郎腿在椅子上慢慢地晃悠,“赌博这种东西是怎么定性的?一要有赌资,二要有赌具,三要有赌场。赌资?我们换成筹码;赌具,只要不是麻将、色子、扑克就可以;至于赌场?我们这里可是酒店,是娱乐场所,不是赌场啊。”
“掩耳盗铃。”
“不是不是,你们慢慢听我说。”黄昏见几人着急,便详细地和他们谈了谈自己的想法。
其实,这个世界的社会风气还算淳朴,普通百姓打牌赌钱还仅仅停留在小敲小打的娱乐活动上面。就算这样,平素打牌还得找个僻静的地方,以免被人看见,传了出去面子上不好看。
黄昏也是过来人,他记得自己小时候,父亲因为有次打扑克输了一百块钱,第二天便在厂里传为佳话。当天便有厂保卫科的工作人员登门拜访,说他赌博,属于犯罪行为,最后罚款三百了事。
就这样,父亲的名声是彻底地坏掉了。有人说,幸好老黄已经结婚生子,否则只怕连婆娘也讨不到。
话虽如此,父亲还是觉得面上有光,能够一次输掉一百块。这充分说明,老黄家也不穷。而且,自从这件事之后,工人们看老黄的眼色变有点变了,多了几分敬畏……这家伙连违法犯罪的事情都敢干,可不好惹。
现在这个事件也有点类似另外一个世界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正是社会风气开化之初。但物质水平却奇怪地进步到本世纪初期水平。经济水平大大超过社会开化水平,大大超过思想文化的配套建设。两相不对等,必然又一方要在短期内迎头赶上。以达到一种微妙的制衡。
现在,一切都还保持着平静。但如果一动,只怕便不可收拾。
年纪大点地人都知道,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正是人们思想混乱的年代。美臭善恶,成败得失,荣誉地位……如此等等,都变得模糊而不可把握。谁也不能说谁对谁错。
一句话,存在便是合理的。
“好,咱们也来个既成事实。”
黄昏的提议是。弄一个搏彩类型的电子游戏厅。
说起电子游戏厅。黄昏可是有着深刻教训的。他没想到,这东西居然有着如此的魔力。
在很多年前,也就是他第一次挣到钱的时候。
一个同学来找他玩。二人无所事事地在大街上逛了半天,都感叹人生的无聊。二人去电脑室玩了一个小时,打了半天《暗黑破坏神》,却怎么也提不起劲头。
“草,这破游戏也没什么意思,老是打级,都成练级动物了。”黄昏终于被人家K爆。一身装备掉了个精光。一个多月地奋斗付之东流,便觉意兴阑珊。
“这游戏有什么好玩的,有钱吗?”同学问黄昏。
“刚得了六百多块。”
同学眼睛一亮,“有了,我带你去玩一种最有趣的电子游戏。”
说完话,便带着黄昏在城里转了几圈,来到一居民楼低楼,敲了敲一扇铁门。
里面伸出一颗警惕性及强的脑袋,“找谁?”
很显然。那同学是老马识途,“找XXX。”
“干什么?”
“打老虎。”
“进来吧。”里面那人打开生锈的铁门,领着黄昏二人,穿过一条黑潦漆的过道,又上了一条满是杂物的楼梯,带他们上了三楼。又敲开一道铁门。
门一开,黄昏彻底地吃惊了,“我靠,果然别有洞天。”
里面是一百多台个式电子游戏机。不是电脑,而是那种个头巨大种类繁多的街机。有苹果投币机,有梭哈,有三色球啤酒机,还有麻将机。
黄昏顿觉大开眼界。加上他本就是少年心性,看什么都觉得新鲜。立即和那同学一道废寝忘食地玩起来。
时间一小时一小时过去,转眼到了晚饭时间。游戏厅老板为人不错,还送一顿晚饭,虽然只是简单的几块点心。另外,进门地客人每人都有一包烟可拿。
不过,黄昏输得很惨,半夜出门,身上只剩一张一块钱地钞票。但心中都觉得十分愉快。这玩意还正是有瘾,玩了就不想走。
黄昏的意思就是要弯弯小姐在酒店里弄一个类似的电子游戏厅。为免赌博嫌疑,游戏厅内不容许出现现金。玩游戏地时候,客人先去外面的吧台缴费登记,买点数。然后由服务员领到机器前,上分。这样一来,就仅仅是一种游戏,而不是赌博。虽然这种电子游戏玩起来未免太花钱,一天下来,成千上万地输也是有可能的。但,这里是星级酒店,消费贵也是可以理解的。
恩,不错,这是一种消费行为,谁也管不着。
而且,有区光这面大旗在,又有谁敢来捣乱?
不过,于乐还是对有没有人来玩保持疑问。
“这点你们不用担心,国人有赌博的传统,或者说,国人有天降横财的自我意淫。”黄昏可以肯定这一点。
君不见,在另外一个世界,有多少贪官去了一趟澳门就下了水,将大笔金钱填进那个窟窿里去,最后落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当然,如果要做,酒店里地电子游戏厅不可能做到澳门的规模和水平。
有个一百多台机器就可以了。
黄昏这么认为,太多,目标大,风险也大。
再说了,他这个提议仅仅是为了帮助一下弯弯女士而已,一时口快,随口一说。
说起赌博,黄昏至今还十分感慨,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赌钱呢?中国人喜欢赌,而且非常大方在全世界都是有名的。且不说澳门,连远在美国的拉丝维加司,中国人也是他们最大的客户来源。
中国赌徒的名声显赫,引来无数附骨之蛆。东南亚各国立即由政府出面办了不少赌场,专供中国游客之用。甚至连西北方向的哈萨克斯坦,吉而吉司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反正是一系列斯坦都弄了自己的官办赌场,以解决中国商人在异国他乡的精神需求。
最可气地是,在东北方向的一个叫什么朝日鲜明的兄弟社会主义国家也打起了老大哥的主意。他们划出一座荒僻的岛屿,建设了出一座大型的赌场,和旅行社挂钩,大量引诱中国商人和游客。
当然,他们本国的国民是不能去玩的,想都不能想。反正那里也不通船。就算有本国人想去,难道要划着小木船,冒着被海岸巡逻队机枪扫射的危险,穿过阴霾的波涛汹涌的大海没,特意去输钱吗?
有正常智慧的人类估计是不会做这等傻事的。
多年以前,黄昏一个远房叔叔去缅甸做玉石生意,结果血本无归,灰溜溜地回来。玉石他是一块也没带回来。去缅甸之前,他口袋里还有使万块钱,回家时,只剩两百快路费。除了车票钱,就没有饭钱。他在火车上饿了两天,眼睛都变成了猫在夜里的颜色。
据他说,他去中缅边境也不过呆了两周。看了几快石头,一直没敢下手。那地方十分荒僻,到处是森林。只一座小镇,半边属于中国,半边属于老缅。中国这边还好,治安和社会风气都还淳朴。在缅甸那边却是十分混杂、污浊。赌场、妓院随处可见。
远房叔叔便是在那里迷上赌博的。
他这个人本来就没什么自制力,什么都敢做。当然,在缅甸,嫖妓是不敢的,怕染病。但赌博却十分简单、安全和卫生。
缅甸那边为了赚中国人的钱,可谓不择手段。就拿远房叔叔去的那个赌场来说,简直就是赤裸裸加赤条条。
就两三亩抛荒的水田,用竹子搭成棚,上面糊着大棚熟料布,牵一根电线,装几盏灯就开始营业。
来的人还真不少,许多人都很面熟,国内是同胞。
严格地说,这里的赌博十分公道,出千是不被容忍的。而且,客人安全上是能够得到有效保证的。只要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