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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别拉着我——”用力往后拽着自己的手臂,可她这点儿力气根本不好干什么,小身板儿被拉着突突的往前走。
田娇这时候酒半醒半不醒,眼见她被拽走,‘哎’的叫了声就扑过去帮忙,被季云抬手甩倒在地。她愣了下,紧跟着朝着不远处的包间大喊:“姐,你外甥女被人拉走了,快点出来啊——”
她这嗓门儿也亮,这一喊把整层楼的人都惊动了,各包间里纷纷有人露头张望。
崔玉荣正跟两男人喝酒呢,一听这声音是田娇的当时就把杯子扔桌子上了,直接就杀了出来:“谁,是谁要拉走我外甥女,找砸啊?”这可是听见打架眼睛都瞪溜圆的主儿,用方言说这就叫虎了巴糟儿,她曾经有过一人对战三小流氓的记录,打到急眼了抱着煤气罐打算来个同归于尽,最终因为找不着打火机而作罢。
别看她平时一屁两谎,可到了紧急关头那是真敢往上冲。丝毫没去想对方是什么身份,直接上来就抢人,指着季云的鼻子大骂道:“你tm的什么人,赶紧给我松开——”
这时候的季云已经完全没有伪装的心情,面沉似水,握住李燕的手掌越发有力,拿胳膊直接膛开崔玉荣伸过来的手臂,冷声道:“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别人少管,走开——”
别看他只是随手拨了下,可愣是把崔玉荣带得趔趄了下险些摔倒,被旁边她的老相好扶了把将才稳住。后者也是喝得有些大了,也是在女人面前想装把老大,喝了声:“哎,小子,你还想动手打人哪?”上去就是一拳直捣季云面门。
侧身往旁边一闪,季云抬起脚直接把他踹了出去。
“哎呀,你还真敢动手?”剩下那个长相气派的中年男人也跟着急眼了,他像是有两下子,出手动作快而有力,两记勾拳‘呼呼’带风。
季云一手扯着李燕,防止她挣脱,只用一只手应对难免有些受局限,一时往后退了两步,看着有些悬乎。
正这时候稍远点的一个包间里走出来两个男人,步伐稳健,身材高大,看此情形开口道:“怎么了季云,遇着麻烦事了,需要帮忙吗?”
这要是平时自然用不着他们,可是眼下他急着解释,也不管日后会不会这帮人笑死,逮着他们给救场。“帮我拦着他们,我有事儿去办。”撂下话,也不等对方反应,拖着李燕就走。
光看那两人就知道不是好惹的,李燕一时也顾不上自己了,死劲儿的往后拖着身体,拳打脚踢的冲季云急喊:“那是我四姨,别让他们动手——”
电梯门关上之前,季云急时的丢出句:“注意,别伤到人——”
四层楼的电梯眨巴眼的工夫就到了,大堂里人来人往,李燕闲撕撕巴巴太难看,顺从的被季云牵着走。
饭店旁边有家星级酒店,季云二话不说拉着她到了前台,开了房直接坐了电梯上了九层,刷了门卡进到客房里,把李燕直接甩到床上,回后把门反锁上。
这一路上两人也没有交流,到了这时候李燕终于忍不住冲他吼道:“你把我硬劫到这里来到底想干嘛?”黑白完全颠倒了,犯了错的人倒是理直气状,这气势汹汹的又扯又拽的不知道还以为是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呢,这年头上哪讲理切?
季云站在床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色阴沉的问:“你老实说,是不是对我感到失望了?”
眼前的人还是那个人,长相也还是那副长相,只是这气势一变整个人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这样的他看起来让人觉得危险,根平时的斯文和气简直判若两人。
“怎么,终于露出真面目了,不想再伪装了?”李燕抬头迎视他,没有半点惧意。
季云的目光闪了闪,沉声道:“你很聪明,我从来不认为自己会骗得过你。伪装也只是给别人看的,对你不同。”
李燕冷哼道:“你高估我了,我跟别人一样,都被你表现出来的假像蒙敝了,不然的话怎么会把那些话信以为真?”什么纯情自律,洁身自好,屁!一个三十年的男人还冰清玉洁,女色不近,这种概率到底有多低,她怎么就没认真考虑过呢?真是愚蠢,活了两辈子也还是弄不懂男人!
“所以,你感到失望了,想要就此结束,是不是?”季云已经在低吼,情绪激动的带动脸皮微微的在抽搐。
“是又怎么样,你这是恼羞成怒了吗?然后呢,是想动手打我,还是用更卑劣的手段来对付我?”李燕嘴上说的硬气,可是心里头却在打着鼓,这样的季云看起来相当的危险,他要当真硬是用了强,她根本反抗不了。
季云怒愤中隐约带着些羞愧,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压抑着痛苦似的低声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卑鄙的小人吗?燕子,你知不知道这句话简直比拿把刀砍我还让我觉得疼?”
“你把我硬是拖到这来,根本不顾我的反对,这能不让我往坏处想吗?”李燕辩解道。
被她说的季云脸上一红,不无赧然道:“我也是一时情急,怕你再不听我解释,所以才会这么做。可能确实是我做的欠妥当,吓着你了,对不起。”
“那好,既然是个误会就算了,你现在开门让我出去?”李燕站起身,手指着房门上搭好的防盗扣道。他明显是不想外人进来,竟然下了双重锁。如果他不点头,想要冲出去她根本毫无胜算可言。两人之间的武力值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燕子,你不能这样,我是做错了事,但是你得给我解释的机会啊?你什么不听就想走,这对我不公平——”
李燕冷声轻笑道:“公平,什么是公平?你跟别人有染,那我也是不是也该找个人滚次床单,这样才算是公平?”
季云一怔,直觉的喝道:“你敢!”想到那个可能性他就觉得整个人都要被妒火烧着了一样。
“敢与不敢也就是一字之差,真正做起来应该不算困难。”不就是找人睡个觉吗,谁还不会啊怎么的?
季云的眼睛眯了眯,声音里不无冷意道:“燕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瞒着我跟勒小东往来,不就是想跟他旧情复燃吗,你又是去看他亲人,又是出资入股,无非是想跟他找机会亲近,我说的对不对?”
这话直接打醒了李燕,原先还以为他知道镯子的事是凑巧在学校里听声听来的呢,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漆黑的眼轻轻眯起,冷声的一字一句道:“季云,你在监视我!”除了这个她想不出还有第二种可能。
季云也没想再遮掩,直接道:“不是监视,只是找人调查了下,如果你不是有意隐瞒我也不会那么做。”
“我不告诉你就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们之间只是单纯的合作伙伴关系,可要是说出来你必然会往别的方面想,我这也是出于好意,只是没想到还是被你误解了。”
“误解了吗,我倒不这么认为。交往过的两个人重新又凑在一起合作,是个人就都会想歪。燕子,我不圣人,我也会嫉妒我也会吃醋,你不能太高要求我。之所以这么做,也只是想更了解你一些,仅此而已。”
李燕点点头:“好,这件事咱们暂且先不提。你不是想跟我解释吗,我听着呢,你说吧?”
季云直直的望着她,道:“如果我说最后我什么都没干,你会相信吗?”
李燕一怔,没有忽略那两个字:“最后?那是什么意思?”
季云略显尴尬的道:“上次在俱乐部练习的时候那个我不是亲你了吗,后来我有些、有些激动——想到你和勒小东在一起又有些生气,正好他们请我去喝酒唱歌,就认识了那个女人——”
“然后你们就出去开房间了,对吧?”
季云不好意思的干咳了两声,面色微红道:“我们没有做到最后,她喝多了以为已经、已经——”对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这话怎么都觉得难以启齿。
忽略的几个字并不影响整个意思的理解,李燕轻眯起眼,缓缓道:“所以说,你并没有真的跟她滚床单,就是想解释这个对吗?”
“是。”
“那好,我知道了,现在我可能走了吗?”
“你不相信我?”她的表情太过的平静,这让季云没来由的发慌,这还不如先前怒目相向呢,这样的她让人摸不透。
李燕点头道:“相信,我相信你说的话,我想你季云还不至于编这种明眼手漏的谎话?”这实在是太好证实了,只要找到田娇一问就知道了,他不会想不到这一点。
“那、那你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知道了,就这样。”
“……你不生气?”
李燕冲他笑笑:“不生气。”顿了下,又道:“因为已经没有必要去生了。”
心里不安的阴影被扩大,季云声音里难掩轻颤的道:“你、你的意思想要跟我分手?”已经想到过会是这样的结果,可他还是没有办法接受。
李燕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
一瞬间白了脸色,季云痛声道:“你真的就这么容不下吗,哪怕只是这一次的失误。燕子,你不能这样,我不是圣人,你得容许我犯错。”
凝视窗外远远的山景良久,李才幽幽的叹息道:“是啊,谁都不是圣人,任何人都有犯错的时候,伟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微末小卒的我们?”转头看向他,平静的道:“给我些时间,或许我可以放下。”放下这段未完全的出轨,也放下心头纠结的往日阴影。
“多久?”季云不能完全放心,她这样说难保不是种推词。
李燕摇摇头:“我不知道,也许下一秒,也许是永远。不过,只要我有了答案就会告诉你。”
“你让我怎么相信?要是到时候你说根本不能原谅我,那我该怎么办?”季云有些无措的道。
“你不明白——”李燕想要找个合适的措词来表达此刻的心情,那于原谅不原谅无关,对他的感情还没有深厚到那种心痛的地步,她只是、就只是单纯的失望。
第一百九十一章
约翰。歌德在他的代表作《少年维特之烦恼》上说过一句话被众所周知,哪个少年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曾经青春年少的你我,心中对于爱情的美好憧憬,无不炫丽多姿灿眼如花。暗恋你的,你曾暗恋的,在人生的记忆里总是段无法抹去的痕迹。
爱情之于人生,如一道精细的美食里不可或缺的盐,没有它调剂的人生会变枯燥平淡,令人乏味。
经历过青春燥动的年纪,对于爱情、婚姻李燕也曾经抱过无数的幻想,轰轰烈烈或细水涓流,无一不是那个年纪的渴盼。
她也曾有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柔情壮志,到头来却转眼成空,伤悲黯然。
尽管曾经遭到背叛,但是在她心底最深处对于爱情仍然存着几许希翼。并不是所有人都那样薄情寡义,见异思迁。总有些是情深意重,可以相伴走完人生。
正是这仅存的期许,让她答应了跟季云交往。其实她自己是很矛盾的,一方面对两人的未来没抱太大希望,另一方面却又在期待他真的能做到。
显然,这突如其来的事件让她仅剩无多的信心彻底告罄。失望,是她此刻最真识的感受。同时也意识到,一直以来都是她在过度的美化了季云的形象,以至于破灭的时候感到无法接受。
察觉到她的这种情绪,季云心慌无措,急于想要抓住什么才能压制住这种空落落的感觉,在她走向门边的将要离开的那一刻,陡然从背后猛得将她抱住,用力吸着她身上的气息,以缓解内心的这种恐慌感:“燕子,燕子——”不断重复的念着她的名字,拥紧的力道大的让人透不过气来,整个人像个水蛭一样紧紧的吸在她的身上,打都打不掉。
李燕无力的叹息:“别这样,你已经答应了给我些时间考虑——”
“不,我反悔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出了这道门就再不会理我了。燕子,燕子——”后面已经是在低喃细语,光嗅着气臭已经无法抵制胸口越来越扩散的不安阴影,想要拥有些更切实的东西。
细碎密集的吻不断的落在了她的耳边劲侧,连同的还有他渐渐加重的呼吸和情动紧绷的身体。
李燕的脸已经黑成锅底,怒火在胸中集结,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马上就要爆发出来。下一秒钟,她整个人被凌空抱起,微愣之后就是惊呼出声:“你干什么?”
两只有力的铁臂牢牢的将她桎梏,季云闷声不语抱着她几步就迈到大床前,下了某种决定的道:“燕子,你别害怕别想太多,我不会伤害你——”
被个正处于激动中的男人抱上床,还处于被迫状态的情况下,哪个女的能不害怕不胡思乱想?后背沾上床身的那一刹那,李燕翻身就要逃,可是她仍然没有快过季云,将才离开半尺的身体被重重的压的回去。
为了防止她再逃开,季云横跨坐在她的身上,牢牢的限制住了她的自由,任她拳打脚踢也不挪动半分,只是执着的解着他身上衬衫的扣子。
都到了这种地步了,再不知道他想干嘛那就是个傻子,眼瞅着他把皮带解开已经开始往下褪裤子了,李燕羞愤的满脸通红,怒骂了声:“季云,你就是个混蛋——”可怜她打架的历史屈指可数,骂人的词汇贫乏的可怜,这时候更是半点花哨词儿都想不起来,满脑子都是想把他掀翻在地,狠削一顿。亏她还把他当成正人君子,想不到就是个渣渣儿。
这个姿势显然没办法把裤子脱下来,季云只能暂时性的松开对她的控制。李燕哪肯放过这大好机会,翻身起来就要跑。可惜的是她之前被放到了最里边,床又不小,跪着往下爬的工夫,季云已经利落的解决掉长裤,直接堵住了她的去路。
李燕怒目而视,冲他吼道:“季云,你个无耻的混蛋,我以前真是错看了你,你、你就是个人面兽心的混蛋——”
还怕她不够生气一样,季云戏谑道:“你这骂人的水平也实在太有限了,别光盯着一个词,换点儿新鲜的?”
“什么难听的话说你现在都不过份,你自已寻思着吧。”李燕白了他一眼。
季云被她气鼓鼓的样子逗乐了,伸手就要过来摸她的头。
“哎,小东,你怎么来了?”李燕眼睛一亮,面露惊喜的越过他的肩头朝着后面喊了声。
季云条件反射的回头去看,就在这一瞬间,李燕出手了,侧身一脚踢向他的膝眼,季云没有任何防备一下子单膝跪倒在地,她则趁此机会快速的冲到门口,扭开门锁,摘掉防盗扣,按下门把手就往外冲。
只差一秒钟,就只差那么一秒她就逃脱成功了。
季云拦腰抱起她的刹那,李燕发出刺耳的尖叫:“来人啊,救命啊——”
房门被果断关上,她也闭上了嘴。
“叫啊,你怎么不叫了?”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后耳上,李燕歪着脑袋躲避开,泄愤的用力在他脚上狠跺了两下。
“用力,再用力点儿,我喜欢——”季云收紧了勒在她腰上的手臂,故意拉长了音调儿阴测测的道。
李燕脑海里猛然蹦出电影里画面,不可避免的跟身后的人联系在一起,心头直突突的跳,他、他该不会是个变态吧?那些个凶杀案里头,最终被掀开真相,凶手大多是平日里温和的好人形象,越是这种人越是变态,虐人的手段层出不穷。
她是个恐怖片迷,平常真是没少看那些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片子,只要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成为一堆被肢解的跟机械零件相差无几的碎尸时,被自已吓得小脸儿煞白。
这就是经常看恐怖片的坏处,别的不说就是联想力丰富。
季云察觉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