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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身看了一眼楼下的大厅,其实跟夜总会迪吧也没什么两样,飞旋的彩灯,震耳yù聋的声音,人影如同鬼魅,同样是乱糟糟的一片。
“我叔说这次的事情实在不好意思,他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让我跟你说声下次你还可以带班里的同学去九华玩,所有食宿全免。”
张华文是张辰的父亲,是张卿寒的叔叔,所以刘天的事才让他帮忙转达一声。在事件初期张华文还一直保持着中立,因为他看不到那边的手挽更强一点,等曲文这边明显强出一头又站着个理字,他才完全站出来让当晚的保安替曲文说话。
有了九华山庄员工的证词,刘天调戏打人的事便再也无法争辩,现在迟迟未定只是因为刘双河还在中间努力周旋着。
“张叔太客气了,他只是山庄的老板又不是先知,怎么知道刘天那种败类会在山庄会干出那么没有人xìng的事情。这次得到山庄员工做证,免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现在我倒不担心那家伙会不会被定罪,只是在想他会被判多久?”
“那你想他判多久?”上来之后一直没有开口的李敖说道,他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想必他有办法能让刘天被判得更重重一些。
“当然是越久越好。”曲文笑道,有机会朝井里的敌人扔石头,一定要扔最大块的。
“回去我就帮你走动走动。你不用看我,我这不是在帮你而是在谢你,其实你也帮了我了个忙。”
“呃?”
曲文被李敖闹得满脑迷糊,这又是什么事跟什么事,感觉这些人的圈子太宽,在外边动一发就会牵到他们身上。就好比向婉洁,自己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罪了她的朋友。
“你认识李政不?”李敖说道。
“李政……,你是说在我会所对面开会所的那个李政。”曲文的脑子还算好,想了一下就想到是谁。
“没错,你知道那家伙和我是什么关系?”李敖说到李政时脸上毫不遮掩的露出一片怒容。
就算有灵觉在身,脑子再好也不可能好到能猜出对方的想法,能算出他们的过去未来。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是我堂弟。”
“你堂弟!”
曲文这回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还好事先从他的口气知道俩兄弟不和,要不然得罪了李政,李敖现在不踩死自己才怪。在心中暗暗说了句好险,好奇的问了出来:“既然他是你的堂弟为什么你这么恨他?”
“因为他得罪了老寒,还想跟我抢女人。”李敖说话也不脸红,虽然他喜欢向婉洁,可是向婉洁并没有表态喜欢她。不过曲文不知道李敖是为了向婉洁才跟自己的堂弟翻脸。
要说好奇是每一个人都有的特xìng,曲文也不例外,只不过他对别人的八卦新闻的好奇心比较淡,如果李敖不愿说他也不会问的。
“他怎么得罪张卿寒了?”
李敖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酒,然后一口饮尽,他喝酒都是这样,酒吧里常用的酒杯从来不用第二口。像是在润喉,清了下嗓子慢慢说道:“当时我和老寒都在追婉洁,李政那小子却横插一扛进来,我看在自家兄弟的份上也就没对他怎样,其实我知道喜欢婉洁的人多的去了,只是大家在暗中喜欢不敢公开表露出来,可是后来老寒退出之后,李政却到处去传老寒敌不过他,所以我一气之下就跑到他家去,正好他那天和他爸都坐在车上,所以我就把他爸的车也给砸了。”
听李敖说到一半,曲文大致能想像得到为什么他会去砸自己叔叔的车子,首先堂弟跟堂兄争女人就是一件很不够义气的事情,要说恋爱zì yóu堂兄弟之间争争也就算了。但张卿寒退出之后,李政到处去说他不如自己,这不是等于说李敖这个堂哥也不如他吗,京城新一代的四大名人在大家心中画了一个等号,你非说谁不如自己就等于说另外三个也不如自己。而且能想像李政追向婉洁不是真的喜欢,而是想向张卿寒挑战,用另一种方式而已。
想到这又不由的让人感到好奇,为什么张卿寒会退出,以张卿寒的条件绝对不差,跟向婉洁坐在一起比跟乔悦宁更般配。他自动退出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也许是为了李敖这个兄弟,也许是为了其他的原因,这件事好奇归好奇,曲文是打死也不会问的。
“那后来呢?”曲文只想知道结果,中间的细节不好问,相信李敖也不好说,因为有向婉洁在。
“后来大家闹了起来,老寒找人把李政的老底全都抖了出来,我被送到了沈军区,那家伙被踢出了京城,没想到竟然成了你的对头。不过还好你够争气,没被他一杆子打死,要不然你现在也没机会坐在这听我说话。”
张卿寒坐在旁边只是淡淡的笑了下,像是没有听见的样子又继续喝他的酒。
曲文回头想想,李政曾经yīn过自己一脚,害得曲翰院差点没能顺利开下去,虽然双方事后表面上相安无事,但众人一直在暗中抢他的顾客。尤其是最近几个月曲翰院的名气越来越大,李政那边的生意就越来越差,到现在几乎到了难以为续的地步。
“原来是这样,我还怕我抢了你堂弟的生意你会怪罪于我。”
“那怎么可能,我要谢谢你才对。那小子从小就不是什么好鸟,尽坏了我们红sè子弟的名称,就跟刘天那厮差不多,你能一连放倒他们俩人,我们跟着拍手称快才对。”
曲文现在也总算明白为什么李敖会一口答应和自己交朋友,敢情还有这一份关系在里边,把俩人的杯子倒满酒,然后开心的和他碰了碰杯。(未完待续……)
第324章 墨妖 一
和鲍小琳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钟,这时鲍国强还没睡,在四合院大房内开着个灯等俩人,他倒不担心自己的女儿有什么事,因为有曲文在,相信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女儿。
等俩人回来,鲍国强走到门边冲曲文招了招手:“阿文过来下,我有话跟你说。”
“好的。”
跟鲍小琳道路了声晚安,曲文随即走了过去,来到大房把门关起,大冷天的开着个门很快就能把人冻成根冰棍。
“师兄有什么事吗?”。
“嗯,你的事也差不多解决了,刚刚余部长打了个电话给我,问你什么时候回去上课?”
想起这事曲文就来气,虽说事后研究院方面也站出来为自己说了话,可是一开始暂停自己的职务就是信不过自己的表现,被停职之后网民大众就越发相信自己真和森井花子有一腿的谣言。
“没空,我这几天还想去潘家园转转,等我心情好了再说。”
曲文有一半是在说实话,最近几个月一直在学校里看书,久没来京城,总想找个机会到潘家园或者琉璃厂转转。
“阿文,我知道你的心情和想法,当时我也很气愤可是事后想想,院方停你的职也是不得以的事,现在既然余部长亲自打电话过来,你就给他个面子回学院复课吧。”
曲文也不是一点情理都不通的人,知道人在世上有很多事由不得自己,特别是华夏的体制内。权大一级就压死人。余朝阳也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做。可是这事放到谁身上都会不爽吧。这次来了个刘天停职几天,下次来个李天又停职几天,等下下次再来个黄天还不知道又会停职几天。感觉在这任职还不如当个普普通通的学生强。
“大师兄不是我不给他面子,也不是不给你面子,前几次来京城都没有机会好好到大栅栏转转,所以想趁这个机会过去看看,说不定能淘到一两件好宝贝,这样我下学期的学费就有着落了。”
先别说曲文现在有多少家产。每年能挣多少,在学院任职就已经有学费减免,再加上他获得的奖学金早已足够他交学费。
鲍国强白了他一眼:“就那点钱你会放在眼里?”
曲文装做很吃惊的样子:“大师兄你这是什么话,要知道锄禾rì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我的钱又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就算有学校的奖学金,助学金那也是我拼命努力赚来的。所以这钱嘛总是多多益善。”
鲍国强知道曲文的xìng格你越是逼他,他就越拗,等气头消了自然而然就会去做自己认为该做的事。
“行。那你先休息下,余部长那我帮你请假。等你钱赚够了记得回来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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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有几个有名的古玩市场,潘家园,琉璃厂然后就是大栅栏。
大栅栏商业街最早兴起于元代,建立于明朝,在清代走向繁盛直至今rì。十九世纪初义和团曾把整条街付之一炬,也不知道烧掉了多少古玩字画,直到民国初期才又慢慢重建恢复原貌。
作为一个有着数百年历史的老商业街,在大栅栏有不少国内外闻名的老字号,如经营中药的同仁堂,经营布匹绸缎的瑞蚨祥,经营帽子的马聚元,经营茶叶的张一元,经营酱菜的六必居,此外还有一品斋、步瀛斋、聚顺和、长乘魁等都是拥有百年历史的老字号。
在京城曾经就流传过这么一句顺口溜,“头顶马聚源,脚踩内联升,身穿八大祥,腰缠四大恒”以此作为有身份有地位的身征,其中提到的马聚源、内联升、八大祥、四大恒都是大栅栏的商户银号。
除了商号,大栅栏还曾经是京城的娱乐中心,历史上曾经有过五个大戏楼:庆乐园、三庆园、广德楼、广和园、同乐园;京城历史上最早的一座电影院大观楼也坐落在大栅栏内。
如今经过三次修缮,大栅栏的街面变得宽敞了许多,众多老字号也变得焕然一新,唯一能让人感觉到旧大栅栏气息的只剩下那一个个黑底金字的老字号牌匾。
虽然现在大栅栏在古玩行的名气已不如潘家园和琉璃厂,但每天仍保持着十多万的客流量,到了节假rì往往再要再翻上一倍。走在在中间时不时听到几句外语还以为自己到了国外。
曲文的英语水平实在是不怎么样,突然听到有人在讨价还价说的还是英语,转头看去原来是位店员在用英语跟两个外国客人流利的交谈,感觉特别的佩服,现在的商店从业人员文化水平真高。
无聊的走了一圈,在一家名为四宝斋的文房用品店前停了下来。
店面不算大,两边墙面挂着几幅字画,在店里里边的柜子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文房用具,在店的正中间又摆着一套红木制成的中古八仙桌,加上门前的盆景,整间店面显得古得古sè,充满了古韵雅趣。
见有人进门,原本正无聊得看书的老板立刻站了起来,站在柜台内问道:“这位客人需要些什么东西吗?”。
接连走了十多家店都没能找到合自己心意的东西,所以进来的时候也没抱多大希望能在这样的小店淘到好东西。
“随意看看。”曲文随口回了句。
听到这话老板也没再过多招呼,又坐回椅子上继续看自己的书,也不知道书里是什么内容能让他看得如此津津有味。
像这样的老店除了卖纸笔跟墨水,往往会收藏有一些老砚,曲文第一次跟顾全来京城就收到了一方胡开文的老墨,当时高兴得不得了。想想看一个刚出茅庐的年轻人能淘到一方价值十几万的老墨。那种心情会有多高兴。
现在随着见到的东西多了。收藏的东西多了,眼界也高了,只是稍有价值的东西都还入不了曲文的眼。转了一圈走到柜台前,指着柜台内的几方看似挺古旧的老砚问道:“老板能看看吗?”。
“等等。”老板把书看到的部份折了一个小角方便一会接着再看,起身打开了柜台玻璃从里边拿出了曲文指着的老砚。
不用灵觉光是凭着自己的经验就知道这几方老砚都是民国晚期到民国初期的东西,年代算不上久远,但保存得还比较好。
老砚要保养首先要避光,否则砚就会出现干裂的迹象。如果是在温度过高的地方放久了也一样容易干裂。为了保养砚台有人会在砚台上涂满蜡,还些还会涂植油,更有些会直接涂沫墨以为这样可以养砚,其实这种做法并不妥当。蜡可以涂于砚的四周,底部要薄而适中,最忌将蜡涂在砚堂磨墨的部分。在砚上抹植物油,因为植物油属于慢干xìng油脂,涂在砚上会容易招尘土,最后适得其反,使砚台变得污秽不堪。更有可能散发出一种怪味或产生霉变。而最好的保养方法就是用蜡涂在四周跟底部,然后经常擦拭并放在yīn凉干燥处以防止cháo气侵入。
老板见曲文看砚时的样子。似乎懂点门道,心想应该是个爱墨之人,对这种人可不能深藏着,一但有货被看中,就可以赚到不少,想着对曲文招了招手让他附耳过去。
“这位客人如果想找好墨和砚台,我另外还有一些,不过价钱嘛会稍微贵一些。”
曲文还真不怕东西贵,就怕没有好东西,要知道好东西越来越少,每一件都有升值的空间,今年买是一万,明年卖就可能是两万,像这种事多的去了。
“贵些没关系,那麻烦你拿出来给我看看。”
老板转身从柜台底下翻出一个纸箱,里边又好好的放着几个软木盒子,将其一一放在柜台上让曲文自己看。
在华夏人们常常把有知识有涵养的人称为“文人墨客”。一声“墨客”,点明了墨对于文化的重要xìng。“文房四宝”之所以被称为“宝”,是因为这些东西为华夏民族数千年文明,不断发展立下了汗马功劳。
墨的产生最早可追溯到新石器石代,祖先们就曾经用带有颜sè的氧化铁矿石,也就是墨的一种,将其压碎兑水,然后就可以拿来写字绘画。后来到了殷商时期,开始有商家批量造墨。
而最早的名家制墨史见于汉代,当时的名墨有榆麋(今陕千)的松烟墨和延川(今延)的石油墨。三国时期,著名书法家韦诞在松烟中加入了蛋清、麝香和珍珠,开创了在松烟墨中添加珍贵辅料的先河,制造出香味独特的高品质墨锭,树立了华夏墨业发展的一个里程碑。
唐朝时期之后随着经济文化的发展,制墨业也得到长足地发展,出现了奚超、奚廷圭这样的制墨名家。这时也开始在墨上加印刻字,使华夏墨不仅是一种写字的颜料,更成为一种具有观赏价值的艺术品。唐朝制墨名家李阳冰曾经制做过巨型的御用墨,如果能留到现代可想而知其价值会是多少。
后来到了南唐五代时期,为躲避战乱,易州(今河易)墨工奚超、奚廷圭父子逃难到歙州,发现黄山一带的老松树油脂很多,品质优良,是制墨的好原料。于是开始在歙州制墨。由此,徽墨变成为华夏文房四宝中墨的代名词。此后各朝各代都有名墨名家出现,像宋代的张遇、沈桂、潘谷等等都是制墨大师。
将老墨跟砚台拿了出来,细细看了会,几块老墨黑亮如漆,质地细腻无杂质,凑到鼻前可以闻到淡淡的墨香,有两方上边还有描金,清晰刻着商家的款识,是清末的大商号,加上上边包将自然莹润,一看就知道是清末的老墨。
若是从前曲文可能会直接问价然后买下来,现在眼界高了这些东西最多是看看,买回去不会拿来用,又没有多大的价值所以不会出手。
将几块老墨放回去又看了几眼桌面的砚台,年代差不了多少,全都是清末民初的东西。在心中微微叹了下,果然这样的小店很难找出好东西来。
“老板麻烦你把这些放一下。”
见曲文不买,老板失望的捡起老墨和砚台,在他放东西的时候曲文看见纸箱里边还有两方老墨,便随口问了句:“老板那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