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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们年轻人就是太大意,这北方的天气可不比南方,入秋已后要多注意下穿衣保暧才行。”
“知道了师父。”
匆匆忙忙吃过早餐,又来到了鲍国强的店铺,灵觉仍然使不上,让曲文心里阵阵别扭。他已经很习惯有灵觉在身的感觉,可以随时随地观察周边的情况,探究古玩上边的灵气存在。现在就好像一个人突然少了双手,那般的不习惯。
恍神听见到有人叫唤,扭头一看原来是赵海峰。
“阿文你刚才发什么呆,怎么叫都听不见。”
“哦,想到些事情,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赵海峰神秘兮兮的从身后拿出一个青花瓷瓶:“听说你前几rì鉴定出一个高仿的青花瓷,让何老赞许有佳,怎么样今天也帮我看看这件青花人物撇口尊。”
曲文闻言把撇口尊接了过来,仔细端庄了会,上面的青花用料深沉,从顶部到底足绘满了人物和山水,用古玩行的话又称之为满工,而且人物刻画深动,层次分明,极具清代中晚期的特点,从外观而言品相十实完好。
按曲文现在的古玩鉴赏能力,只能算是入门,少了灵觉做依凭很难分出古玩器物的真假,露出为难的神情又多看了几眼,当看到底足的打款时,立即发现了端倪。虽然整件器物的做工非常的jīng美,可偏偏下边的款被平整的磨掉,让人分不清是那朝那代的东西,有种故弄玄虚的感觉,所以十有仈jiǔ是假的。
“应该是假的。”曲文看了好一会给出个结论。
“假的,不会吧,你连jīng仿的明青花都能看得出,怎么会看不出这个?”赵海峰用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曲文:“我先前给师父看过了,他说是清乾隆时期的jīng品,而你却说是假的……”
和曲文相比,赵海峰相信鲍国强更多一些,毕竟年纪和资历摆在那,众人有口皆碑。
“真的……”曲文又拿起撇口尊瞧了半天,从前有灵觉做依凭,真假立辨,再随口说些理论上的东西,总能把人唬得一愣一愣的。如今少了灵觉的帮助,就像个刚瞎了的瞎子,有些找不到路。“可是下边没款啊,怎么断定这是乾隆时期的东西?”
“你真的不懂……”赵海峰又盯着曲文看了好半天:“师父说当年八国联军抢烧了圆明院和皇宫的时候,有很多的宫廷官窑瓷器流落到民间,等八国联军走后,局势相较稳定下来,清廷就发布了一则告示,所有被抢盗的官窑瓷器都要收回。如若抗旨全部都要杀头并诛连九族。”
“为了留下万分难得的宫廷官窑瓷器,很多人都把下边的款给磨掉,于是就成了没款的真品。在当时还掀起了一场名为‘闹官窑’的风波。你看上边的青花用料深沉稳重,胎体雪白坚硬致密度极高,釉子均匀,光亮,有一种沉重感。加上人物和风景的构图特点,这些都是清乾隆年代的典型特征。所以这件应该是被磨了款的乾隆jīng品官窑瓷。”
听赵海峰一说,顿时让曲文生出一种井底之蛙的感觉,自己的所学所知还是太少,没有灵觉神通的帮助什么都不是。
闲聊到半,鲍国强走了过来,见曲文脸上仍是一片菜青,少了平rì的朝气和活力,一副无jīng打采的样子,关心的问道:“阿文你的身体怎么样,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自个的身体自个最清楚,因为一时灵觉消耗过甚,才导致气sè变差,其实和平时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不用了,只是受凉了而以,过两天就没事。”
鲍国强可不敢大意,如今师父把曲文当成了掌上宝,心头肉,关爱倍至,想了下还是决定让曲文先回家休息。
“你还是先回去歇着吧,等身体好了再来。”
既然鲍国强如此说了,曲文也不好再多说,驳了他的一片好意,无奈的挠了挠头:“好吧,那我就行回去了。”
随即鲍国强让赵海峰又当了回免费司机,把曲文送回家里。
自从吸收仿青花上的气场失败,整整一个星期曲文的灵觉都没能恢复过来,少了灵觉的帮助,别说是鉴定东西,就连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若不知情还真以为这人是刚刚大病过一场。
虽然很心急,但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让灵觉更快的恢复过来,无奈之即只好借此机会恶补下自己的古玩知识,从书店买来大大小小相关书籍,每天从早到晚除了吃饭,其余时间都呆在屋里看书。
都说好学是件好事,顾全也很高兴曲文能有这份热情,但是更喜欢他平rì里活泼爽朗的样子,跟鲍国强合计了下,是不是曲文在běi jīng呆久了,开始想家了。
鲍国强双手重重一拍:“没错,阿文一定是想家了,他也曾经跟我说过这话。试想下刚从学校毕业没多久就又离开了父母,换成是我也怪想的。而且běi jīng的天气会越来越冷,和南方不同,兴许不习惯这里的气候也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如果雅馨和阿文相互都有好感,被师父你这么一分,时间长了难保不弄出点事。”
听鲍国强的分析,顾全恍然大悟,暗恼自己是个老糊涂:“你怎么不早说,这就马上去给我弄两张机票,千万别耽搁了他和雅馨的事情。”
“师父,你从来就没问过我啊,再说了我早说你也要听才行。”鲍国强一肚子的委屈,跟曲文相比,自己在师父心中的地位足有千里之遥。“呆会我就打个电话帮你们订机票,不过你老可别让阿文继续呆在陈奇富那间小典当行里,会影响到他将来的发展。”
顾全慎重的点了点头:“这个我知道,奇富那里我会给他个满意的补偿。”
第四十一章 浓浓亲情
在首都呆了三个月,顾全算算时间,觉得是时候回去了。期间俩人又去了几次潘家园,收获没有之前大,但让曲文学到不少东西。如今整个京城古玩行都知道南方来了个神奇小子,只要出手必有斩获。
有人把这些归功于顾全教导有方,有人说是曲文天赋异域禀,甚至给他起了个外号,就着他的名字叫做小文曲,其意同文曲星般聪明。当然指的是曲文对古玩知识的了解,否则怎能次次淘到宝贝。
自从有了飞机,再偏的地方也不觉得远,从běi jīng到龙城,半天多一些就到。
龙城家中,为了庆祝曲文回来,父母为他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饭,曲建国拿出珍藏了多年的老酒,酒中泡着数味中药,按他的说法是祖上传下的方子,有强身健体,壮阳生jīng,益寿延年的功效。但是否真有奇效,曲文不敢肯定,可以肯定的是这酒老爸当成宝贝来藏,若非重要rì子甚少会拿出来品尝。
其实说古玩是收藏的一类,这药酒也算是收藏之一。从古至今各种宫廷民间秘酿多不可数,确也不乏真具奇效的好酒。如虎骨酒,鹿茸酒,龟蛇酒,参芪酒,乌须酒,牛膝独活酒,十全大补酒等,都是华夏数千年文明留传下来的jīng品酒方子。根据不同的体质饮用不同的药酒,能有健脾祛湿、滋yīn壮阳、安神补气等功效。
而泡制了多年的厂家药酒同样有人收藏,价格从几百到几十万不等,成为了收藏界的异类奇葩。
不过像曲建国手上的药酒,只能供私人饮用,因为谁敢保证别人酿的药酒有什么作用,又或是具有毒素。
难得老爸把珍藏拿出,曲文也不好驳了他的心意,端起酒杯让他帮忙满上。望着大酒瓶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和乌黑的沉积物,颇有些恶心。
“老爸,你这酒好像酿了有不少年头了吧,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就见到过。”
曲建国举着酒瓶,在上边拍了拍:“有二十三年了,从你出生的头一天起,我就泡了这瓶酒,算起来还是你哥哥。来,试试老爸的私人秘酿!”
这瓶酒打小就摆在床下,曲建国也很少拿出来喝,偶尔高兴只是倒上一小杯,曲文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喝到这酒。
听着跟老爸轻轻碰了下酒杯,然后放到口中很豪气的一饮而尽。
随着酒入喉舌,再进到腹中忍不住差点跳了起来,一股火热辛辣从口鼻之中狂涌而出。
“哇,老爸,你这那是酒啊,纯粹是工业酒jīng……”
曲建国望着儿子的糗样,哈哈大笑:“早初泡的时候用的是五十度的老酒,如今又泡了二十多年,这度数最少得在五十六度以上。哎,你别吐啊,这可是好东西啊!”
“呸呸,你喝吧,我可消受不起!”曲文赶紧盛上一碗清汤,涮涮喉咙,不光是酒的度数,还有里边散发的药味实在让人受不了。
沈璐云见儿子难受的样子,向丈夫埋怨道:“阿文年纪还轻,你给他喝什么酒药,你以为到了你这把年纪,非补不可。”
曲建国把药收好,露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谁说药酒就一定是中老年人的专属,对身体不好的人一样管用,你看他,才出差几个月脸sè就青成这样,要不是心疼,我才不舍得把这么好的酒给他喝呢!”
自从上次在běi jīng吸收青花瓷器上的奇怪气场失败后,曲文的灵觉就变得有些混乱,虽然没有任何消减的迹象,但总是凝聚不到一块,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再也无法催动起来。整个人的生理气息也因此受到了些影响,原本白晰透红的脸颊,像病人一样泛起淡淡的菜青sè。
顾全以为是曲文离家太久,从大老远的南方去到北方,水土不符造成的不适。所以才决定提早从běi jīng回到了龙城。
“阿文啊,如果这份工作太辛苦的话就不做了,让你爸给你再联系份轻快点的工作。”沈璐云望着儿子一阵心疼,虽然希望儿子能完全dú lì起来,可是变成这副模样,总免不了心软。
曲文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不过,别看气sè不好,但身体仍健朗得很,一口气跑十里地跟本不是问题。可就是灵觉恢复得太慢,让他心烦不已。
“没事的妈,我到了běi jīng可能是水土不符,到了晚上总睡不好,时间一长就成了这样。现在回到家里,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行。”
“那妈一会多拿两床垫子给你,保证你晚上睡得舒舒服服的。”
沈璐云刚想起身去拿床垫,就被曲文一把给拉了下来:“不用了妈,我那床垫已经够多的了,你再垫我可没法睡。”说着从包中拿出一张银行卡来,放到沈璐云手中:“妈,这里边有五万块钱,是我这次出差得到的分红,你和爸拿去买些自己想用的东西吧。”
“五万!”
曲建国和沈璐云同时大声惊呼,曲文才做了多久,就赚了五万,按他们的薪水收入最少要干足一年。
拿出五万并不是曲文小气,其实他对父母关心得很,都说一个人可以没有兄弟姐妹,亲戚朋友,但一定会有父母。自己的父母自己不心疼,那可是天地不容的事。之所以拿出五万是再三考虑过的事,怕一下拿出太多俩老的心脏会受不了。
“我这次和领导上běi jīng,因为谈拢了一笔大生意,所以领导分了十万红利给我,不信你们看,我这里还有五万呢。”曲文说着又拿出本存折,上边清楚的用电脑打印着,取出五万剩余五万。
沈璐云生怕儿子把钱全给了他们自己没得用,见到儿子手上还有五万不由的宽下心来。
“那好,妈先给你存着,等将来当做娶媳妇的本钱。”
曲建国在一旁也开心的笑道:“行啊臭小子,长出息了,半年不到就赚了比老爸老妈一年合起来还要多的钱。刚好老爸前些rì子看中了套渔具,你能不能支援一点。”
曲文还没来得急开口,沈璐云就大声骂道:“你有得吃有得喝就行了,少打儿子的主意,他的钱可是辛苦赚来的!”
这话真的让曲建国感到憋屈:“我好不容易把他拉扯长大,平时连烟都要省着抽,难道我就不辛苦了吗!?”
自己的丈夫如何,沈璐云清楚得很,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但是一心一意为了这个家,平rì里连衣服都不舍得给自己多买一件,烟酒也少沾,就是爱钓个鱼,看个球。现在儿子也长大了,是该好好享受下清福。
沈璐云带着微笑的白了曲建国一眼:“好了,明天我陪你去买渔具,但是就是不能打儿子的主意。”
曲建国听见立即举起双手,也不怕儿子笑话,老不正经的大叫:“老婆大人万岁,老婆大人万岁!”
第四十二章 精气神
吃完晚饭,曲文习惯把碗筷一放回到自己房中,留下俩老自个在那恩爱。或许是喝了杯高度酒的关系,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有一股暖意从腹中丹田之处缓慢发出,涌向全身的脉络。
随着经脉的疏通,散乱飘浮在体内的灵觉奇迹般的渐渐凝聚起来,再也不是以前的一潭死水。
感到灵觉的迅速恢复,令曲文心喜若狂,如果按正常的恢复方法,估摸着最少要花上半年。如今只是喝了老爸自酿的一杯药酒,竟然能令损耗的灵觉快速回复。
“老爸这酒真神了……”
曲文禁不住又偷偷打开房门,踮着脚尖跑到厨房,寻找了半天,终于在厨柜下翻到了那瓶酒药。除此之外,还有用人参和三蛇、蛤蚧等中草药酿制的药酒,一瓶瓶好好的摆放在里边。
“哇,老爸的私藏货可真多,改天要好好跟他学下泡酒的方法。”
说完像个小毛贼似的抱着酒瓶,偷偷跑回房间,刚准备进房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一声大吼:“小子,敢偷老子的酒!”
声音再熟悉不过,除了老爸还能有谁,曲文吓得急忙把门一关,不管父亲在外边如何叫唤,死活都不肯开门。
没过一会又听见门外传来母亲的声音:“你嚷什么嚷,不就是一瓶酒吗,儿子爱喝就给他喝去。”
曲建国常常在外人面前自诩在家中的地位极高,排行第三,其实家中也就三人,这地位可想而知。跟老婆嘻嘻一笑:“没有不给啊,这小子总算知道老子泡的药酒好处,想当初我也是因为喝了这酒才变得龙jīng虎猛,让你生下这个娃来。”
沈璐云没料到曲建国多喝了两杯马尿就变成这副得xìng,在门外羞怯难当的直接踢上一脚:“给我滚回屋去,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老爸老妈一走,曲文总算是放下心来,打开瓶盖闻了闻,味道依旧刺鼻难忍,可是为了灵觉能早rì恢复,也顾不上这么多,端着瓶子就往嘴巴里咕噜咕噜的灌,直到酒水过半才停了下来。
“想不到我的酒量又jīng进了!”
打了个长长的酒咯,带着七八分酒意自夸道,往rì像三十多度的白酒,喝上半斤基本也就到头了,今天竟然一口气喝了七八两,还是五十多度的高酿。
等烈酒入腹,一股灼热的感迅速从中传出,仿佛有人在自己的肚子里烧起一把大火,那般滚烫。全身的经脉也跟着再度膨胀,如同为堵塞已久的灵觉打开道道畅通之门,一下间从全身各处涌向脑部,旋转一圈后再回流到全身,周而复始,循循不息。
其实曲文不知,自古各大典籍有记“真气者,经气也。”又有“候邪不审,大气已过,泻之则真气脱,脱则不复。”的说法。
也就是讲,人除了看得见的内脏器官和血液、骨架外,气的存在对人的身体也有相当大的用处。
正常人的气场都非常的薄弱,从初生开始带有多少就是多少,后天极难养成,除非练过特殊的功法或则另有奇遇,否则绝不可能多长一分。
如果脏腑与外围的组织不能配合,jīng气就会逐渐耗散不能自行再生,也标示着一个人开始入步老年。而道家对个人的气场尤为的看重,也就有了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