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韦良涛有气不敢发;有怒不敢言;你都想不出来;叫我们怎么想;难道不要命的过去硬干一架。
“李少不是我们不想;你也听说了;今天参加对面开业庆典的都是些什么人;如果发现我们在捣乱还不把我们的店给拆了。再说了他们的店门这么大;我们不管送什么过去;只能是给他们锦上添花啊。”
这些李政都知道;当初是他小看了曲文几人;现在被人反压一头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李少不就是个新店开业吗;我们第一天开店的销售额达到了二千八百万;难道还会怕了他们。”段新伦说道;开业第一天近三千万的销售额换成是谁都足以骄傲一把;让他深刻体会到小小古玩蕴藏的巨大暴利。果真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你懂个屁;就算他们今天的销售额超不过我们;名气可是赚得足足的;慈善义拍这招可是以本伤人的利器。当初我们抢着开业就没想到这招;否则那轮得到他们威风。如今只能和他们拼服务;拼品质;拼存货。这是一场消耗战;谁的存货先完;谁就要先退出战场。你们让店里的几位鉴定师想办法多出去收些古玩回来;如果有人拿东西来卖;稍为低些就买下来;别像以前那样杀得死死的;最后弄得别人情愿不卖转头走人。”李政说道。
“知道了李少。”
段新伦和韦良涛都不敢在这时候继续呆在李政身边;否则他一不高兴又要骂人。
……………………………………………………………………………………………………………………
开业庆典持续了两个小时;和云秘书;韦秘书聊了很久;曲文亲自把俩人送到大门;听说俩人来时就订好了下午回程的机票;等晚上回去还要陪同俩位部长参加不同的会议。
对此云秘书颇为无奈的笑了笑:“我们这些当秘书的;领导工作时我们要工作;领导休息了我们还要工作;真想闲下来只有不做了。”
话是这么说;曲文知道身为上层官员的随从;秘书这个职业忙但忙得有意义;忙得有价值。只要领导一高兴。给在地方或别的部门安排个职务;那就算是熬出头了。部长秘书下放怎么都得是副厅级的职位和待遇。
“云秘书真会开玩笑;不过我相信俩位秘书迟早都会官运亨通;到时我一定会亲自上门拜贺。”曲文的话带有很隐讳的意思;出来混了这么久;有些规矩总是要懂的。
“那借你吉言;到时恭候你的光临。”云秘书笑道。停了下转向姚厚良:“陈省长;姚局长;曲总可是我们文化部看好的民营企业家。希望俩位今后能继续大力支持。部长说了国内的收藏事业这几年已经初具规模;就差一个领头人把华夏古玩市场真正的推向国际;所以我们要大力培育有潜质的企业新人。”
陈副省长和姚厚良心里跟明镜似的;什么企业新人;不是明摆着指曲文吗。听说曲文店面新建的时候还被省里的官员卡了一下;好在俩人都没有参与;否则这以后的rì子就不好过了。
论级别陈副省长不比云秘书低。可云秘书跟在部长身边做事。在上边说话比自己有份量;点头如捣蒜:“一定一定;之前姚局长就提过曲总的名字。省里已经把他列为今年的企业新星。今后我们仍会继续支持曲总的工作;让他带领省里的收藏业走向一个更高的高度。”
听到这话曲文在心里偷笑;只怕自己的这个企业新星是先上船再补票吧。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还要赶晚些的飞机。”云秘书看了下时间;最后向曲文说了句:“曲总有机会我们一定要好好聊。”
“好的。”
把两位秘书送走;陈副省长和市里来的领导都接着先后告辞离开。下午的拍卖会没他们什么事。而且他们要把消息传回去;曲文的店绝非他们来时想像的那么简单。不求能为店里带来什么好处。最少不会昏头乱撞上去。
回到店中因为少了zf部门的人员;气氛变得轻松起来。经商的自动聚到了五位国内外顶级富豪身边;或是谈论国内外金融时局;或是套近乎;难得的机会谁都不愿轻易错过。
古玩界的同行们也围聚在一块;就曲文店中的古玩评头论足相互探讨;学习经验。
下午两点半钟希望工程和红十字会的领导受邀前来;跟他们一块的还有几家报社的特约记者。
曲文不擅长在众人面前发言;敷衍应酬了几句;干脆把这事扔给卢建军去做。接着送走了特战队的队员们;和梁双几人闹了会。经过简单整理;店内的每张桌子又换上了干净的桌布和新鲜清甜的茶点。三点整慈善义拍正式开始。
拍卖师走到前台;向所有嘉宾行了个礼;然后朗声说道:“首先我要说明一下;本次拍卖会所拍卖的三十件古玩均由《曲翰院》提供;而拍卖会所得的款向将有一半会当场捐赠给希望工程和红十字会;用于慈善事业。经过一上午的漫长等待;相信很多来宾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在此我们长话短说;现在由《曲翰院》举办的第一次公开xìng拍卖会正式开始。”
这次拍卖曲文等人可是下足了血本;每一件都是具有极高价值的古玩jīng品;其中还有两件更是稀缺量极少的珍品。
第一件拍品被推上来;便是和陶远明送的白釉笔筒同一年代的永乐甜白釉缠枝莲纹梅瓶。整件梅瓶通体均为米白sè的釉子;外壁釉下刻有三组纹饰;肩部是卷枝纹;腹部是缠枝花;四朵盛开;四朵含苞yù放;过底部还有六组折枝莲花纹饰;花纹形态生动;虽然是素sè刻画;微微转转起有一种如水流通;晶莹圣洁的感觉。
简单介绍下了梅瓶;拍卖师大声的说出了底价:“这支甜白釉的缠枝莲纹梅瓶低价是四十万;每次叫价两万;现在可以出价了。”
“六十万!”顾全大声叫了出来;所有人都很懂规矩的没有抢着叫第一口价;今天是曲文新店开业;身为他的师父;顾全叫第一口价最合适不过。
“顾老你还真不客气;一直就加了二十万。”周申在旁边说道;他知道顾全绝对不是乱抬价;按这只永乐白釉梅瓶的工艺和存世量。叫价六十万绝对不算高;比市场价还低了一点。四十万的底价应该是曲文等人故意定下的;按惯例慈善义拍一开头第一件的价格大多都不会定得太高。
顾全笑了笑:“你可别说我偏心;说实话这只永乐白釉梅瓶值不值我叫的这个价;你心里应该也很清楚。”
“值;肯定值;我记得故宫博物院也有一只。只不过体形要比这个略大一点。像这类的jīng品白釉瓷已经越来越少了。”
周申说完;故宫博物院的副院长江有余接着说道:“这件虽然是小了一点;可是做工一点也不逊sè于我们院里的那一件。永乐甜白瓷的胎体细腻;没有元代和明初瓷胎内的黑sè小砂粒。胎薄如纸;几乎见釉不见胎;釉sè白中闪肉红;没有闪青或泛灰的现象;所以sè调相当的沉稳。这一件不但sè调沉稳凝重;温润肥腴。看不见民窑制品中的橘皮纹。所以不用看就知道是官窑的东西。”
三位国内的顶尖鉴赏大师在主桌上谈论;声音传到旁边;众位商贾巨富们忍不住为之所动。立即纷纷举牌。
“六十八万!”扎西多吉高声叫出;他觉得这件甜白釉梅瓶就像雪山上的雪一样洁白;一眼便喜欢上了;于是一下抬高了八万。
“七十二万。”陈奇富跟着叫价;不管今天买不买;他都要露个脸。
“七十四万。”
“八十万。”
“八十六万。”
“九十万……”
因为是第一件拍品;曲文等人特意降低了底价。但是当三位鉴赏大师点评了下;价格迅速的飙升上去。没多久就升到一百二十万的高价。达到了其它拍卖行的平均价格。
“一百五十万!”赵孟之举起手;他今天不单是来参加拍卖的;也是来给曲文撑场面的;所以早早就打定了主意要拿下第一件拍品。
“赵总你还真是财大气粗啊;一下就加了三十万;不过我家里正好也少一件永乐甜白釉;你看能不能让给我。”王进茂对他微笑道;他跟曲文的交情没有赵孟之那么深;但也是好友;而且他家里真的缺少像这类的jīng品甜白釉。
“王总你这可是为难我啊;我和阿文可是好兄弟;好东西我想收;兄弟的场子我也想撑;你看……”赵孟之故意没有说完;意思是说你要买也行;这是曲文新店开业拍出的第一件拍品;真要买的话你得下足了本。
王进茂在商踌迹多年;一听就明白赵孟之的话。
“这件你要是让给我;下一件我也让给你;绝对不会落了阿文的脸子。”
王进茂刚说完;张卿寒笑着说道:“王总;你怎么只问赵总的意见;阿文可是我的合作伙伴;他的新店开业第一件东西;怎么能少了我的这一份。”
拍卖师站在台上听到三人的谈话;很专业的又开始把甜白釉梅瓶的优点介绍了一遍。
其余的来宾原本也有人看中了这件白釉梅瓶;但是一看三大巨头在那争着给曲文撑场子;都识趣的静了下来;所以三人的声音在大厅中清楚的传开。
王进茂没想到张卿寒也要插上一脚;惊讶的望着:“阿文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合作伙伴?”
张卿寒神秘的笑了笑:“就在不久之前;这件事我还没来得急公布;不过大家迟早都会知道的。”
张卿寒的话让在场的商界人士一片惊呼;这可是个大消息啊;曲文的能量他们多少算是看到了一点。现在强强连合;不知道将来会有什么大动作;相信等张卿寒公布消息;他公司的股票又会有一番强势上涨。那自己回去是否该趁机多购买些张卿寒公司的股票?
王进茂知道这是张卿寒故意先放出来的烟雾;上市公司的老板大多都会玩这套;不过他当着曲文和众人的面说出;多半不会有假。咬了咬牙:“张总今天的头彩就让给我了;回头我们可以谈谈巨能实力的事情。”
又一个商业秘密传出;商界人士们再次惊呼;今后一定要多来这里走动;这可是个汇聚顶级商业机密的高端会所啊!
张卿寒微微一笑;淡淡道:“行;今天的头彩我也不跟你争了。不过你可别出个太跌份的价格。”
“三百万!”王进茂一口叫出;然后转向张卿寒和赵孟之:“这个价格如何。”
张卿寒和赵孟之都笑了笑;异口同声道:“合理。”
三万百的价格远要比底价高出了七倍多;比其它拍卖行的最高拍卖价还高出了一百多万;这个价格绝对含有友情成份在里边。习惯了几十上百万叫价的富商们不以为然;梁双几个和负责安全工作的jǐng察都惊讶的张大了嘴。
有钱人的生活圈子果然不是自己能想像的。
重锤落定;台上的拍卖师请上了第二件拍卖品。愉悦的心情跃于言表;头一回觉得主持拍卖会是件如此轻松的事。
“第二件拍卖品可以说是本场拍卖会最大的一件器物;直径五十四厘米。高四十五厘米的光绪黄地粉彩花果纹大缸。下边我们先请鉴赏界的泰斗顾全大师先点评一下。”
经过第一轮拍卖;拍卖师发现由自己讲解不如让下边的几位鉴赏大师讲解更能提高来宾的购买**;于是简单的介绍了下;把话语权交给了主桌上的顾全。
只要和古玩有关的事顾全都感兴趣;知道经过讲解能增加来宾的购买yù;没有推让走上台认真的介绍起来。
“众所周知;清光绪年间借助外**事力强镇压了太平天国起义之后。进入了短暂的‘同光中兴’时期。zhèng fǔ企图重整陶瓷业;瓷制产业又开始慢慢恢复;成为了晚清中数量与质量最佳的一代。光绪元年御窑厂陆续为宫廷和东西两陵烧制高质量的御用瓷器。较前朝其胎质细洁缜密。胎骨薄匀;胎体渐轻;和近代瓷的特征十分明显。但此时的粉彩器;大多sè泽较浅;不够鲜亮是其唯一的缺点。不过工匠们仍具有较高的工艺水平;使其做出的粉彩器仍保留着同治时代的水平。
像这件光绪黄地粉彩花果纹大缸;sè泽上与历代瓷器比谈不上最好。可是如此大一件大缸;用的还是皇家专属的黄sè底料。正面印有赫赫有名的‘大雅斋’款;由此我可以判定这件大缸是光绪年间皇家御用品。”
古玩收藏一但贴上了皇家二字往往价格就会成倍上涨;尽管顾全说出了它的缺点;可是有皇家两字还是吸引了所有来宾的目光。
想想;把一件皇家御用的大缸扛回家用来种花也行;用来养鱼也行;那怕是拿来泡脚;那有多气派。
等顾全简单的点评完;拍卖师接着朗声说道:“非常感谢顾全大师的点评;下面我宣布这件光绪黄地粉彩花果纹大缸的底价是十六万;每次叫价五千元起。”
第一件是开头重彩;往往是为了提高来宾的好奇心和购买yù;从第二件起价格值相对就会低些;持继五六件之后又推出一个高价品;相互交替是各大拍卖行常用的手段。
底价说出;来宾们纷纷报出价格很快就升到了二十二万。
这回张卿寒三人没再抢着出价;不是他们看不起这件粉彩大缸;而是很明白的知道要让些汤出去给别人吃;否则整场全由他们三人包下来;会对曲文的新店开业没有什么好外。
等了一下价格又升到了二十六万;当拍卖师开始询价的时候;赫而斯举起了手;用英文叫道:“三十万!”
“三十万;赫而斯先生开出了三十万的价格;还有谁愿意出更高的价格;三十万;三十万就能拥有一件清宫廷御用的粉彩瓷器。”拍卖师拿着木锤大喊;让人有种随时会落锤的感觉。虽然明知道一个专业的拍卖师不会轻易落锤;可他的做法还是很有效的激起有意者的连番叫价。
“三十一万!”
“三十二万!”
“三十四万。”
赫而斯听不懂别的来宾说的是什么;听身边的翻译讲解;将手摊开:“哦;一件华夏宫廷用的珍品难道真的这么便宜;要知道这些东西的升值潜力可是极高的。”
赫而斯再次举起手;一口价叫道:“四十万rmb。”
“四十万;赫而斯先生不愧是国际级的大收藏家;一眼就看出了这件粉彩大缸的价值。四十万。没有人愿意高出这个价格了吗;赫而斯先生不但是个国际级的大收藏家;还是一个外国人。”
这句话翻译可没敢完全翻译给赫而斯听。
在场的来宾都听出了拍卖师的意思;老外都看出了这是件好东西;难道我们自己人就不懂得它的价值;甚至可以说没有爱国之心。
“姥姥的;我出五十万!”陈团高声叫出。还站了起来。
曲文站在台边;看着台上拍卖师的jīng彩表演;转身向卢建军说了句:“你从那请来的这个人。可以的话把他挖到了们这边来。”
卢建军无奈的轻叹一声:“我看这事难了;我是从别的拍卖行暂时借来的首席拍卖师;就算他真的肯过来;我还不敢要呢;这可是挖同行墙角的事;我们才刚刚起步千万不能干。”
听到这话;曲文再怎么惋惜也是无用。
“那我们要怎么办。自己培养一个拍卖师出来吗?”
培养拍卖师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平时大家看到拍卖师在拍卖会上主持竞价;其实只是整个过程的最后阶段;实际上拍卖师的工作远远不止这些。在拍卖会开始之前。拍卖师要参与标物的搜集、委托合同的签订;同时要详细了解拍品的情况;这样才能做到心中有数;在主持竞价的时候才能让买家们充分了解拍品;以便于出价。
通常拍卖公司发布信息的渠道有媒体公告等多种方式;买家并不是越多越好;而是与拍卖品越“对路”越好。所以一个优秀的拍卖师能很快的找到对路的买家。对其使用各种心理暗示和加压;从而让拍品拍卖出更高的价格。
“你以为拍卖师这么好培养。可以的话我们先聘用老的拍卖师;然后再从学校招收些专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