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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一副奴才相!” 宛月嘴巴抿地紧紧的。 “怎么?心里不舒服了?”得不到答复于是挥挥手,“你下去吧,晚上好好表现,如果你服侍的好的话,一下子变回凤凰也不是不可能的。” 宛月恨恨地离开。 ※※※※※※※※※※沁※※※※※※※※※※ 钱贵康那肥嘟嘟的身子挤进门来,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他油腻腻的脸对康俊谄媚地笑着:“康大人一回京城就容登高位,钱某现在才来拜见真是怠慢的很啊!”说完在康俊的脸上描来描去。 那种脑满肥肠的样子任谁都想呕吐,可是康俊却处之泰然:“钱大人如此看中康某,下官真是倍感荣幸,本应是下官前去拜见,怎劳钱大人大驾啊!” 这样恭维的话让钱贵康喜笑颜开,是呀,高帽子谁不爱戴,不过他也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意有所指地说:“哪里,哪里,康大人现在是京城都督,皇帝的家都在你的手中,钱某怎么敢在康大人面前称大呢?”说罢哈哈大笑。 聪明的康俊心领神会,他会意地看了钱贵康一眼,也堆起脸来陪笑。 晚宴摆好,钱贵康也不推辞,径自坐了上座,好容易把自己肥嘟嘟的身子塞到座位下面去,然后恬着脸问:“康大人,开始吧。” 康俊点点头,一班丫头鱼贯而入,把美味佳肴逐次端上,走在最后的宛月不乐意地给那个跟肥猪一样的男人倒酒,等酒满,便转身准备离开。 康俊低咳一声,宛月便不敢擅自离开,只好不乐意地坐下陪酒。 自打宛月一进来,钱贵康的眼睛就在她的脸上、身上溜个不停,本想轻薄一下,可是碍于主人的脸面却也不太敢造次,正在郁闷的时候,却见佳人坐倒在自己身旁,不由得心花怒放,顾不得面前的珍馐佳肴,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康俊看在眼里,不动声色。 钱贵康更大胆了,如果不是在宴席上,恐怕他今天的晚餐就是身边的这个小美人了。 宛月一千万个不愿意却也无可奈何,她心中隐隐感到不妙,身边的男人根本就没有安分过,推开他的手,脸又凑上来,避开他的脸,可是手又像黏鱼一样缠上来,正当难过的时候,康俊的声音却有如天籁:“钱大人,吃饭啊,怎么?下官这里的饭菜不合钱大人的口味?” 主人这样说话,他这个在官场摸爬滚打这许多的老滑头怎么能没有眼色,他急忙放下怀里的佳人和主人共同举杯,只是这心里的难受啊……别提了! 宛月立刻找了一个借口离开,打了水使劲地洗搓自己的手,一想到那张脸,她真的觉得恶心! 佳人一走,钱贵康不乐意了,他根本忘记了自己的使命,食不甘味地吃完了这顿丰盛的晚宴…… 可是康俊没有忘记,等到酒席散去,他悄悄走近钱贵康:“我看大人好象对下管府中的那个丫头颇感兴趣。” 不提到好,一提那位曼妙佳人,钱贵康的口舌顿感干燥,一句话也说不出。 “下官听说钱大人妻妾成群可至今没有子嗣?” 这样隐秘的话听别人的嘴里说出来钱贵康更是无地自容。 康俊的声音压的更低了:“刚才的那个丫头,身体一向健康,如果钱大人不嫌弃,那下官就把她送与大人做个小妾,兴许能为大人添个一男半女……” 钱贵康满是油光的脸此时更显得光亮了……
第十一章:康府·夜宴(二)
一想到女人居然有这样大的作用,康俊就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眼力,那个二皇子手下满脑情迷色乱的肥嘟嘟此刻就为着一个女人对自己千依百顺呢。 “钱大人,宛月是下官正准备收房的女子,本来是万万不舍得送人的,但是钱大人既然对对我康府的丫头一往情深,而且又那么看得起下官,那么下官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希望钱大人今后可以多多帮衬下官一下……”康俊说地诚恳,可言外之意甚于言表。 钱贵康此刻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听完前半句话就已经魂不守舍了:原来那个丫头还是一个处子!怪不得看上去那么嫩呢,想我钱贵康家财万贯,可是家里的女人却难得这么好的货色,看来这趟康府真的没白来啊!想到这连口水也忍不住要泛滥了,他根本已经忘记了自己来康府的目的了,只是尽全力地想要巴结康俊,当下口不择言地奉承:“康大人愿意忍痛割爱,我钱某万分感激,只要……只要真的……嗬嗬!那钱某愿意为康大人赴汤蹈火,只要康大人吩咐,不要说别的,就连金銮宝殿我都可以一并送上……哈哈……哈哈……” 康俊心中暗笑:这头肥猪可真是够蠢的,二皇子怎么会看上这样货色的呢?嘴里却跟着附和:“钱大人言重了,那样杀头的话可不是乱讲的,弄不好会掉脑袋的!” 是呀!钱贵康一惊,酒也醒了一些:自己怎么说出这样的混帐话来?!而且还当着康府这么多的下人。 康俊早已把他看透,知道那个脑满肥肠的家伙有些畏惧了,便扯开话题:“不过钱大人放心,这等酒话下人们早已听惯了,这般言语不会当真。” 哦!钱贵康把心装回肚子。拿眼不时地在丫头堆里找宛月的影子…… 康俊装作没有看见,扯东拉西,闲闲地说了会家常,略略显出倦意。 钱贵康知道主人家这是要下逐客令了,但是……但是人呢?他急的满脸通红,生怕康俊变卦,但是又不好意思张口开要,毕竟有这么多下人在这里,于是只能像肉墩子一样坐在那一动不动。 你不动,我也不动,康俊就斜歪在桌子旁边:反正这里是我家,我有的是时间奉陪,就看你这个比猪还肥的家伙有多少耐心。想着想着,装模做样的打起盹来。 这一下,钱贵康真的急了,他也顾不得中书侍郎的面子了:“康大人准备什么时候把宛月那丫头让钱某带回府去呢?” 哈哈!果然坐不住了,康俊迷糊着:“宛月?什么宛月?宛月怎么了?” 这个家伙难道是在耍我?钱贵康的脸气成酱紫色,满屋子嚷嚷:“康大人,你说的话怎么忘记了。” “哦?”康俊仿佛被猛然惊醒一样,一拍脑袋吩咐道:“你们退下!”等到七七八八的人全部退完,他才慢慢凑到钱贵康的面前,“钱大人太心急了,被下人们听见像什么话?宛月我许给大人了就一定不会食言的!” 原本恼怒康俊对自己的怠慢,看到他把下人屏退给自己留了颜面,心中的火便消了一大半,又听见他这样说,于是觉得惭愧起来,红着脸说:“是钱某心急了,可是康大人不知道,钱某一生没有什么特别喜爱,就只一样,我一见到漂亮女子就巴不得……嗬嗬……康大人明白吧?刚刚一见到宛月那丫头,我浑身的火都被勾上来了,此刻正难受的很呢……既然康大人要送钱某,还是快让钱某带回府去吧……” 呸!一般人说这样的话已经让人觉得恶心了,尤其又是钱贵康那肥嘟嘟、油烘烘地大嘴说出来,更是恶心百倍、千倍!康俊别过脸去,正色道:“大人不必着急,宛月虽然是一个丫头,但是毕竟是我康府的人,如果就这样贸然让钱大人带回去,想来大人府上的那些夫人们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下官也恐怕她会受些闲气,所以下官想,等过些日子给她打扮打扮,钱大人正儿八经地来把她娶过门做个妾,这样才好……” 听着有些道理,钱贵康知道自己多少有些怕老婆,如果把一个丫头这样带回去,家里一定会闹的鸡犬不宁,康俊的办法到是不错,只是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厚道不厚道,于是眯着眼睛把臭烘烘地嘴巴又凑了过来:“康大人所言极是,只是,大人既然把宛月给了钱某,还希望康大人……”后面的话他不说了。 康俊却明白过来了,他想看看这个油忽忽的大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什么东西它都想的出来?!当下忍着笑说道:“钱大人把下官看成什么人了,放心,下官既然说送就不会后悔的,等到洞房花烛之夜钱大人可以亲自检验……” 钱康俊就是担心康俊推延时日是想把宛月那丫头吃干抹净再给自己,所以才有这么一说,倒没想到康俊却坦城想待,尤其是最后那句话,听着就让他想入非非,口水似要流出来了…… 再不把他送走,恐怕自己真的要吐出来了!康俊快要忍无可忍了! 轿子离开康府,看着抬轿子的几个壮丁吃力的样子,康俊真是同情他们! “少爷,你真要送宛月走?”康福问道。 “你舍不得?”康俊反问。 康福不乐意了:“少爷,你怎么尽拿我开心啊!你还不知道我一直对宛月恨之入骨,少爷还记得不?那年少爷的串珠散了,宛如小姐钻到桌子底下去找,正好被宛月看到,她把宛如小姐的手在脚下狠狠地碾,宛如小姐的手差点就废了,我现在想起来还恨的咬牙切齿呢!” 他怎么会不记得?那是她七岁,他十岁的时候。当时他到门外去找串珠了,越走越远,就听到屋子里突然传出来一阵阵惨叫,等他赶过去,宛月正得意扬扬地笑,宛如满脸泪痕趴在地上,一看见自己进来突然把双手藏到身后不给他看,如果不是在门外守侯的康福看见了告诉自己,恐怕她到现在也不愿意对自己说呢!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康福晃了晃他。 “没什么。”他淡淡的说。 知道少爷今天心情好,康福大胆地说:“所以啊,宛月那恶毒的人也只有配这么一个丑陋的家伙才称地上天造地设!” “你不觉得我太狠了?” “不会!宛月是漂亮,但是太狠,过去当着少爷的面扇宛如小姐的脸,但是虽然不敢了,可背地里却也没少嘀咕!少爷,你知道不?那时候派她去洗衣房,看起来她每天挺勤快的,衣服也洗的干干净净,别人不觉得什么,可我就纳闷了,于是就偷偷去看,少爷,你知道我看见什么了吗?” “什么?” “根本就不是她洗的!是她趁没人的时候叫宛如小姐洗的,她在一旁闲看着还对宛如小姐指指点点!我当时真的想狠狠的揍他一顿!” 康俊地目光变得深沉了:难怪她的手会裂成那样!那个丫头究竟什么时候才愿意彻底依靠他啊!
第十二章:宛如·伤疤(一)
回到房间,宛如一个人守在那里剪烛花,康俊走进去,宛如仿佛没有看见一般。 “我要沐浴!”他轻轻地走到她的身边,俯在她的耳旁呵气。 宛如愣了一下,便去门外吩咐了。一时间,大家忙碌起来,宛如把康俊的内衣找出来放在床案上,就准备出去。 “不许走。”他抓住她的手,屋子里暖融融的,他的酒劲又上来了,握住她的手腕,把她一把拉进自己怀里,“你服侍我沐浴……”说着用鼻子去嗅那来自她身上独有的女儿香。 这样暧昧的话语让宛如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她使劲想挣脱出来,却不想越使劲他却抱的越紧,不安分的唇顺着她的脸滑到颈,甚至还用牙齿去轻扯她贴身的小衣衣领。他的这般轻薄让宛如娇羞难言,想喊又不行,门外层层丫鬟只要听到屋里一点动静就能瞬间传遍全府,可是又不能这样隐忍着让他随意羞辱,只好把平生的力气都使出来…… “不要动。”他依然没有安分下来,透过衣领他已经看见了她若隐若现的贴身肚兜,粉红色的诱惑让他的身体像着了火一般……女人的身体他不是没有见过,邱想容那曼妙的身体是他多少次梦中的渴望,可是虽然和想容缠绵温存了许多个日日夜夜,却没有一次像今夜的她这样让他渴望难耐……然而他却只能忍耐!因为他知道,他怀中的是桑宛如,不是邱想容!他要的不是一个身体,而是一颗心,一颗可以完全相信他,完全依赖他的心,而不是把所有委屈都藏在心里却又整天腻着他的一具躯壳!只是现在她这般疯狂的挣扎快要穿透他的极限了,喉咙干涩,他压低了声音:“你乖乖的不要乱动,不然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就不敢保证了。” 果然,怀里的小身体安静了许多,他就这样抱着她,把他的头靠在她的颈上:“我把宛月许给钱贵康那个色鬼做小妾了。”说完把宛如的脸扳过来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然而她的小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康俊有些失望:“我这样处置她你不高兴吗?” “少爷处置一个丫头和奴婢有什么关系?”她淡淡地问。 “她曾经那样欺负过你,我替你报仇了,你难道不要感谢我吗?” 宛如不答,她知道康俊这次的处置太过狠毒,钱贵康那个人自己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就是听退席下来的丫头零星的形容也觉得恐怖,宛月是那样一个美丽清高而又骄傲跋扈的女子,如果真的嫁给钱贵康那样的人只怕今后生不如死,但是自己却并不为她怜惜什么,因为所有人见过她阴鸷歹毒的眼神之后,谁都不敢再恭维她的美貌了,因为她实在是一个太可怕的女人…… “看来,你是真的不打算感谢我了,你真是一个没有心的人!” 没有心的人?他说的是自己吗?是吧,曾经自己的心里满满地全是他,当自己小心翼翼地把心捧给他看的时候,他是那样的不屑一顾,那样的鄙夷!而现在自己收回了这颗心,他又想方设法的要回去,难道他真的就把她看的这么不堪吗?她低声答:“不是奴婢没有心,而是把心遗失给了不该给的人,因此再没有心了!少爷,请放开奴婢吧,丫头们大概已经准备好热水了!” “遗失给了不该给的人?”她什么意思?“再没有心了!”这又是什么意思?她难道是在跟自己玩文字游戏吗?他放开了她,但是眼神却没有离开她,看到她脸上的潮红,知道那是被自己刚刚挑逗而起的,于是嘴角挂着一丝微笑:这个宛如,从前你是如此的柔顺,现在却又是如此的倔强,真的教我越来越看不懂了。 终于得到了自由,宛如跑过去把门打开,小丫头引着粗使丫头把浴桶抬了进来,放置停当后又鸦雀无声地退出了。 没有康俊的指令宛如只得继续留在屋子里,想到刚才说要她侍侯他沐浴的话,又是禁不住泛起一抹红晕。 康俊看在眼里,笑意更甚:“你帮我试一下水热不热。” 她乖乖的走到浴桶边上,把一只袖子高高挽起,把手和半条手臂完全没入水中,手臂比手掌的触感更接近身体的感觉,因此一般试水温用手臂会更准确些。 “少爷,这水正好,少爷赶紧趁热沐浴吧。”说完把湿淋淋的手臂在群摆上擦了擦。 康俊没有说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手臂。 觉察出他的异常,宛如一下子明白过来,她赶紧放下衣袖,把手紧紧地藏在后面。 “你过来!”这是他的命令。 宛如迟疑了一下,没有动。 “过来!”这声命令更严厉,“不要忘记,你现在是康家的奴隶!” 她低着头走了过去。 “把手给我。” 宛如伸出手去。 康俊一把扯起她的袖子,瞬间倒吸一口凉气:那上面弯弯曲曲地爬着好多条伤疤,褐色的伤疤交叉着,重叠着……仿佛在控诉什么! 康俊又抓起她的另外一条手臂,扯起一看,一模一样! 他知道只有被吊起时才会有这样的伤疤,因为富贵人家要惩治奴仆常会把他们吊在房梁上,但是这样一来手腕上就会有被吊过的绳索痕迹,所以他们常常不会把绳索绑在手腕上,而是交叉捆绑固定在手臂上,这样既可以惩治奴仆,又不会让伤疤裸露在外显得主人家的残虐,他曾经见爹爹这样惩治过阿寿,却不曾想,在桑家的十三小姐的手臂上竟然也会有这样的伤痕,而且,是这许多伤痕!是谁?!是谁敢如此对她!他抓住她的肩膀,愤怒了:“告诉我,是谁?!” 事情都过去许多年了,现在还要提起它做什么呢?何况当年她都为他忍了,现在再说又有什么用呢?她轻轻推开他:“少爷,请沐浴吧。” “你不愿意告诉我?”他难过,他难过的简直要疯掉了,那些蜿蜒曲折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