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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容,那个曾经让他痴迷的发狂的女子,他又该拿她怎么办呢?休了她?不!决不可能,自己已经负了她,怎么还能再做出这样的事情呢?现在的她无欲无求,只是想平静地在康府生活下去,难道自己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答应吗?可是,宛如又该怎么办?自己绝对不会让她委屈的成为一个侍妾的!他要她做他的妻,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妻子……可是…… 无奈,他站起身来,自嘲道:康俊啊康俊,面对繁杂的国家大事,你都能应对自若处理的游刃有余,可是这里的事情却把你难为的一筹莫展,你到底是聪明呢?还是愚蠢呢?算了,一切随缘吧…… 想到着,他信步像后面走去,因为公务繁忙,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去看望想容了,那毕竟是他曾经深深着迷过的女子,现在怎么能将她弃之不顾呢? 小花园里没有想容的身影,正房的门紧闭着,她一定是以为他再不会来了吧……是啊,自她嫁进府来,他来到这里的次数屈指可数,更是从来没有在这里留宿过!她一定心灰意冷了吧?康俊叹了一口气,推开正房的门。 屋子里只有阿茵一个人,看见少爷进来,她先是一阵狂喜,随即又黯淡下来:“少爷今天来到这正房可是为了看夫人的笑话?!” 笑话?康俊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笑着反问道:“想容那样大家闺秀一般的女子能有什么笑话?” 装蒜!阿茵有些气恼,她哼了一声:“在怎么样的大家闺秀,沦落到康府也不过是被人当丫鬟一样的差遣罢了!” “什么意思?什么被当丫鬟一样的差遣?”康俊更不明白了,“想容呢?她去哪了?” “夫人现在在后院修剪花枝!夫人以前在我们那的时候,嬷嬷疼的跟什么似的,什么活都让我来做,怕伤到了细皮嫩肉的夫人,现在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到了这里,在少爷的府上,夫人却不得不拿着花锄花剪去到后院里做活,我们这些做丫头的看了心理都疼!” “修剪花枝,是谁让她去的?” 阿茵又哼了一声:“除了少爷,还有谁能这样支使夫人?” “不可能!我从来没有让想容去做这些事情!这里最近有谁来过?” 阿茵疑惑地看了看康俊,他的样子仿佛真的毫不知情,于是心里稍稍安心,淡淡的说:“夫人没告诉我,不过自从昨晚园子里的宛心来过一趟之后,夫人就一直出神,今天早早的起来就去后院了……” 宛心?怎么会是她?康俊不明白。他知道宛心一直护着宛如,可是她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那么精明的女子怎么会这么愚蠢呢?于是当下离开正房,一个人去后院寻找想容了。 ※※※※※※※※※※沁※※※※※※※※※※ 你不是识破我了吗?那又怎么样?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想不到你们桑家姐妹之间的关系这么复杂,有爱有恨的!好极了!你不是护着她吗?那么我就先除掉你吧,虽说花粉没有弄死她,让我心里有点遗憾,不过能引出你这么一个人也不枉费我的这一般心思了!宛眉不是说你最聪明吗?那么就让我们来见识一下谁更聪明一些吧…… 隐隐的听见人的脚步声,想容没有回头,只是侧了一下身子确定了来者是康俊之后,伸手向一根花枝上的芒刺抓去。 “啊……”康俊只听见一声轻呼,就看见想容的手在滴血,他心中一震,慌忙跑过去,查看她的伤口。 “还好!只是刺破了,没有什么事。”他温柔地说。 他已经好久没有对自己这么温柔了,想容眼圈一红,泪水夺眶而出: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爱上了这个男人了……是真的爱上了! 看着她委屈的模样,他情不自禁的把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慰她:“不要哭了,以后不要来这里了,这样的事情让下人来做就好了,你不会弄,会伤到自己的。” 她点点头,梨花带雨的模样更让人心痛。 “是宛心让你来做这些事情的吗?”他想求证。 想容摇摇头:“不!不是她,我都没有见过她,她怎么会让我这样做呢,你不要瞎想,是我自己要来的。” 康俊的目光黯淡了:果然是她,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低头看了想容一眼:“小笨蛋,撒谎都不会,阿茵已经告诉我,宛心昨晚去找过你了,你还这样维护她……” 想容脸一红,把头埋进康俊的胸膛,发出幸福的呢喃声…… 是啊!笨蛋……我是小笨蛋!宛心,就让我们来看看,谁更笨一些吧……
第二十章:对决·失败(一)
想容幸福的样子让康俊无语:他亏欠了她太多,现在能给她的只有拥抱了,只是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安慰能平复她心中多少创伤!今生,他注定要做一个负心人……既然是注定,那就让他负了她吧…… 抚摩着她如丝般的秀发,他紧紧得拥住她。 ※※※※※※※※※※沁※※※※※※※※※※ 今夜没有星星,连月亮也不知道躲到那里去了。 一个黑影闪进了康府的小花园。 想容坐在床边,对着烛光发呆:宛心、宛心,我该怎么做呢? 呼地一声,蜡烛灭了…… 想容一惊,环视四周,门窗完好,哪里来的这么一阵大风居然能将蜡烛吹灭? 一个冰冷而熟悉的声音响起:“想容姑娘,这独守空房的味道可好?” 是他!模糊的背影,冷漠的腔调……黑衣人!那个帮助她光明正大进入康府的黑衣人!快一个多月了,她快要把他忘掉了。现在,他又再次出现了! “是你?” “当然,是我!这一个月以来我可是一直关注着你呀!不过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从前那能让男人翻云覆雨的本事都哪里去了?居然被他一直遗忘在这里……你这样的花容月貌却敌不过那一个小小的丫头,真的让我惊叹啊!” 她恼了:“你今天来就是为了羞辱我的吗?” “怎么?生气了?”黑衣人的背影依然如昔,“我来找你是为了让你实现当初对我的承诺!” 想容明白了,她淡淡的一笑:“说吧,要我怎么合作?” “康俊是不是和太子往来密切?” “这……”想容细细想了一下,“没有!我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太子。” 黑衣人冷笑着:“他这样对你,你还护着他?他如果不和太子来往,那罗羽休又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婚礼之中?而且还是在内院。” “那天你也在?”想容一惊,她早就隐隐的感到这个黑衣人是为了对付太子才愿意帮助自己的,但是自己确实从来没有听康俊说起过太子,而罗羽休,自己也是在成亲那天在园子里见了他一面,之后就再没有见他到过这康园之中,可是这个黑衣人怎么会对那天园子里的事情了如指掌呢?难道他那天也在园中?难道……她脱口而出:“你是九皇子的人?!” “你没有必要知道我的身份!”黑衣人冷冷的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九皇子赵天赐想容接触过很多次,从和他的对话中不难看出他是一个心地善良、疾恶如仇的人,他绝对不会有这般委琐阴险的手下,那么面前的这个人一定是二皇子埋藏在端王府里刺探九皇子动静的眼线。就如同自己一样,被埋在康府里关注康俊的动静…… “原来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想容冷笑,“不过我真的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见过罗羽休,也真的没有听康俊说起过太子!”没有事情让她杜撰出来陷害他,那是不可能的。 黑衣人略一沉思,依然用冷冰冰的口气说:“好!我就相信你这一次,不过,你要密切关注康俊的动向,我还会来找你的!”说完,一闪身,消失了。 屋子里仍然黑漆漆的,就仿佛刚才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 想容失魂落魄的坐回到床上…… ※※※※※※※※※※※沁※※※※※※※※※※ 罗羽休的好梦被搅醒,满脸摆出一副不乐意的样子,皱着眉头问:“夜寐,有什么动静?” 一个全身墨色的男子恭敬的垂手而立:“主人,夜寐奉命不错眼珠地盯着康府,今天夜里果然有动静。” 罗羽休不吭声,似乎还没有完全从梦中惊醒。 “属下见一个黑影从后院闪进了康府的正房,约莫一柱香的功夫又出来了,属下尾随其后,见黑影潜回到二皇子的宁王府。”夜寐汇报完毕,一动不动的站着。 半晌,罗羽休低低地恩了一声,挥了挥手,夜寐瞬间消失在眼前。罗羽休又重新倒回床上,继续与美梦缠绵…… ※※※※※※※※※※※沁※※※※※※※※※※ 天亮了,康俊早早的醒来,他披上衣服悄悄的来到外间,宛如绻在床上甜甜地睡着。 他爱煞了她的这般模样,情不自禁的蹲下去含住她的唇,细细的品着这一顿美妙的早餐。 他的宛如就是这样,没有想容的美艳动人,没有宛月勾人心魄,但是就是这样吸引着他,她纯的让他心痛、甜的让他心碎。想想她为了受的委屈吃的苦,他更是无法自拔。 品完了她的唇,他有种想掀开她被褥的冲动,但是很快就为自己的龌龊想法后悔……他的宛如不是这样爱的…… 她依然恬静的睡着,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不知道她的梦中可有自己? 康俊坐在她的床边,手指游移在她细腻的肌肤上,不禁想起前天宛心的话来: “宛如很聪明!” 宛心说话时候眼中的光彩是康俊从未见过的。因此他奇怪了…… “少爷以后会发现的,或者,她并不像你我想象的那般懦弱,幼稚。她只是把所有事情都往好处想罢了!其实……这也许就是人们说的大智若愚吧!我都差点被她蒙蔽了呢……呵呵!” 康俊还想问,宛心却笑着离开了。 现在想来,康俊依然不明所以,他低头看着那个安静的人儿,自言自语:“宛如,你知道吗?我越来越爱你了……” ※※※※※※※※※※※沁※※※※※※※※※※ 罗羽休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今天却突然下来帖子邀请康俊去喝茶。 对于那个一脸的玩世不恭,但却心思缜密的罗羽休,康俊也是兴趣十足,自从他给自己引荐了一个赵公子之后就再无音讯,今天又怎么突然想起自己来了? 茶楼里十分僻静,罗羽休依然是从前的神情。 两个人都不喜欢废话,于是直奔主题:“你是不是把想容冷落的过分了?” 康俊笑笑:“我的家事,罗兄也这么有兴趣吗?” “你是不是在她身上发现了什么?”罗羽休淡淡的问。 康俊有些莫名其妙:“发现什么?罗兄指的是什么?” 对方一脸迷惑的样子又勾出罗羽休那招牌式的笑容:“没什么,康兄如果用点心,也许就会发现一点什么……”话到此处,罗羽休再不肯多说一个字。 都是聪明人,不用点破,彼此也都能明白,康俊知道罗羽休是在怀疑想容,这个判断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在他心中想容就是那么一个单纯的痴心于他的女子,他绝对不相信想容的背后会有什么。但是对于罗羽休,虽然相识不久,可他相信他绝对不是那种随便说话的人,他怀疑想容一定有他的理由。于是两个年轻公子各自沉默着;默默地在茶楼上品着不知名的香茶,然后离开……
第二十章:对决·失败(二)
皇帝又生病了,时隔不到一个星期,皇帝再一次发病,而且这一次远比上次病的更厉害,已经陷入了昏迷,悄然平息的气氛又陡然紧张起来。 二皇子忙着调兵遣将,前些日子已经驻扎下来的左卫军又向京城的方向移动了,康俊虽然不想参与皇权争斗,但是又不忍心把一城百姓置于水火,于是暗中加强了京城的戒备。随着皇帝的久睡不醒,康俊的紧张连宛如都看出来了。 而罗羽休则完全不同,他整日里带着一个小厮,在街上游荡,到新开的茶楼里品品茶,或者钻进戏场里听听曲,偶尔到自家商号里查查帐。虽说逛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但是有两个地方他是从来不去,一个是酒楼一个是妓院,不是不想去,而是没有必要。罗府的厨子可比雁满楼的强多了,而自家的小妾们也比春宵楼里的姑娘干净多了,到现在他都不明白,洁身自好的康俊怎么能被邱想容那样的风尘女子给迷惑住的?那里的女子是能随便招惹的吗?怎么样?被讹上了吧,现在倒好,干巴巴的放在家里,早晚得惹出点事端! 不过他也奇怪,夜寐和晨寐昼夜监视着康府,怎么邱想容还不对宛如动手呢?依她那种性格的女子绝对不能容忍有人在她的眼皮下夺取原属于她的宠爱的,可是她怎么隐忍了这么久?是没有合适的机会?还是她不是宛如的对手? 桑宛如?听到这个名字,他就想起了那个忍着满腹委屈却强颜欢笑的女子。她看起来不像很有心计的样子,又或许她的心机埋藏的太深,居然让自己都看不出破绽!不过,拜堂的那一天,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她眼中的痛,她应该是爱着康俊的。 想到这,他苦笑着:康俊啊,康俊,怎么会有这么多女子为你着迷吗? 他站住,倏然转身,严肃地问着身边的小厮:“罗恒,你说我和康公子哪个长的更好看一些?” 罗恒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个卖桂花糕的小姑娘,突然被罗羽休问了这一句,猝不及防,不假思索的说:“当然是康公子啦!京城人都说他貌比潘安呢。”说完才缓过神来,连忙改口,“不!不!不!小的说错了,自然是公子您啦,康公子哪能跟你比呢?” “哼!”罗羽休瞪了他一眼,转过身来,继续往前走:女人啊,真是虚荣! 罗恒吓的半死,连忙抽了自己两个嘴巴,跟在罗羽休的屁股后面低着头,老老实实的走路,不敢再搭腔了。 ※※※※※※※※※※沁※※※※※※※※※※※ 皇帝一病重,皇子们都觉得机会来了,于是现在在父皇的病榻前,只守着两个儿子,大皇子赵天胤和九皇子赵天赐。一个是父亲定下的太子,一个是无心争斗的幼子,现在真正能尽孝道的也只有他们两个了。 皇帝依然没有醒,天赐看着哥哥淡定的神情,有些着急:“太子,父皇这有我一个人就够了,您还是回太子府去安排一下吧,我看二哥他们似乎已经等不及了。” 太子笑笑:“等不及也得等,父皇尚在人间,我不能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在自己的病榻前面自相残杀,一切都等父皇殡天之后吧……”太子长叹一口气,想想小时候,他们九兄弟是何等的友爱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竟然为了这一个权力之位自相残杀……唉! 赵天赐怎么不明白太子心中的难过呢?虽然他排行第九,但是真正的年龄也只比太子小了五岁而已,平日里真正能和他交心的也只有太子了,虽然他们不是一母所生,但是毕竟血脉相连啊,太子难过,他的心里也不好受,于是也只能陪着叹气。 ※※※※※※※※※※沁※※※※※※※※※※※ 康府里的事情康俊全部交给宛心打理,这让邱想容始料未及,她恨的连牙齿都要咬碎了,她不明白康俊到底是什么意思?虽然后院的那一场戏是自己一手导演的,现在她相信她做的绝对天衣无缝,自己的善良和宛心的阴险,她已经明明白白的表现出来了,可是为什么康俊不仅无动于衷,甚至要把康府里大小事物交给宛心呢?毕竟自己才是这里的女主人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这一场较量她要输了吗?不可能!才刚刚开始,她不能现在就认输。 正想着,阿茵气鼓鼓地进来,嘴巴嘟囔着。 想容一扫阴霾的神情,笑着问:“怎么了?哪里受了气来?” “夫人!你真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眼里现在已经没有您了!中午我看您没吃多少,怕您饿着,所以刚刚去小厨房找点糕点,可是你知道那个管房嫂子怎么说吗?她说:‘每餐饭我们是跟着宛心小姐的吩咐配的,哪里还有什么糕点。吃饭的时候不好好吃,这会子又跑来找什么食!’夫人,您听听,她们把我们当什么了?!一个园子里的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