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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人如此打动我的心
偶尔无心的伤害全都为了爱
心会跟爱一起走说好不回头
桑田都变成沧海谁来成全爱
心会跟爱一起走说好不分手
春风都化成秋雨爱就爱到底
也许一切太完美感觉像在飞
原来快乐的感觉也可以有泪
所有的人都沉默除了你和我
只要星星会出现我的爱不变
……”
程远的声音浑厚,解意的声音清亮,配合得珠联璧合,恰到好处。一曲唱罢,众人热烈鼓掌叫好。
程远放下话筒,笑道:“你们唱吧。”
立刻,有人去拿歌谱,有人围在电脑点歌器前。
难得在这么富丽堂皇,音响系统更是顶级的地方唱歌,那些职员都很兴奋,争先恐后地点起歌来。
黎云安一直在细心地观察着解意,也非常仔细地观察着程远。他以前没有见过这个著名装饰集团的掌门人,只是听过颇多没有得到证实的传说。
看到程远对解意关怀得无微不至,而解意却落落大方,待他只如好朋友一般,他便知道,这两人是襄王有心,神女无梦。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动,做手机有来电状,一边从口袋里掏出电话一边起身出了门。他躲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悄声在电话里说:“小金,你立刻来黄金海岸俱乐部,现在就有个好机会。”
第39章
解意微笑着听他们唱着各种风格的情歌。有时候找不着调,他们便干脆乱吼一气,逗得他笑得前仰后合。
虽然有小姐坐在旁边,那些员工们却都很规矩,没人敢动手动脚。他们偶尔会给她们拿饮料或水果,有时与她们聊两句,无非是哪儿人,什么时候上岛的,多大了,等等少油没盐的闲话,都十分礼貌,一副绅士派头。
程远吆喝起来:“你们这些小姐,要主动一点啊。这些都是老实男人,你们要去勾引才对啊。喏,要这样。”说着,他抓起于明华身边小姐的手放到于明华的腿上,然后抓起于明华的手盖到小姐的手上。
于明华的脸微微红了,但还是握住了小姐的手。小姐往他身边靠了靠。
其他职员渐渐仿效起来,虽然仍有些微不自在,气氛却热络多了。
“这才对嘛。”程远伸手对着那些小姐指指点点。“你们善于让老革命遇到新问题,也要善于让新兵遇到老问题嘛。拿出点本事来。”
“还有你们。”程远又划拉一下那群年轻人。“男子汉嘛,应该大方一点,跟小姐讲点甜言蜜语。”
解意听着,笑得前仰后合。
程远转头对他挤挤眼:“你说是吧,解总?”
解意连连点头:“是是是,没错没错,千真万确。”
程远颇无辜地对他摊摊手:“怎么?我说错了什么吗?”
解意笑道:“没有没有,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理。我只是觉得,你不如改行来这里做妈咪,一定出类拔萃。”
大家全都笑起来。
程远也笑,忍不住扯扯他的耳朵:“涮我?嗯?”
解意再也忍耐不住,仰头哈哈大笑。
程远看着他尖削的下巴与纤长的脖颈之间形成的优美曲线,有种吻上去的冲动。
黎云安冷眼旁观,立刻看出来程远对解意有着浓厚的兴趣。他在心里冷笑,对自己的计划更有把握了。
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杨羚最近一直为他的沉默寡言而担忧。她迟钝的心无法观察到黎云安目前的尴尬处境,只能温柔地照顾他,对他千依百顺,希望他能够开心。现在看到他的笑容,她终于松了口气,不自觉地偎到他怀里。
黎云安下意识地搂住她的肩,脑子里飞快地盘算起来。
解意直觉地感到这个危险的下属又在动什么脑筋了,便倾身过去,亲切地问:“老黎,你和小杨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黎云安一怔,随即恭顺地道:“多谢解总关心,可能要到年底了。”
“那就好。”解意点头。
这时,有个服务生走了进来,替他们每个人的杯子都倒满啤酒,又把桌上的果皮纸屑收拾了。
黎云安笑着举起杯,对解意说:“解总,我敬你一杯,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解意欣然举杯,与他碰了碰,随即一口气喝完。
那个服务生立刻拿起酒瓶,替他倒满。
黎云安又对程远说:“程总,我敬你一杯,祝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程远哈哈大笑:“好,借你吉言。”随即也一口气把酒喝完。
服务生立刻又替他斟满。
黎云安一带头,蒋涟他们便一个一个地过来敬他们,先敬解意,再敬程远。
那个服务生便索性守在旁边,手里拿着酒瓶,不断替他们斟酒。
那些年轻人闹得越来越大声,满屋子都是嘈杂的笑声与歌声。
程远和解意都有些醉了,只觉头晕眼花。程远不敢再呆在这里被围攻,便对解意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解意看看眼前闹哄哄又唱又跳的一大群人,点了点头。
两人便起身走了出去。
蒋涟在后面大声叫道:“解总,一会儿回来切蛋糕。”
解意回头一笑:“好的。”
黎云安看着他们一起消失,像被注射了肾上腺素一般,周身的血液急速奔流起来。
今天是个无星无月的夜晚。不知怎么的,墨黑的天空让人感到在遥远的海上有风暴正在形成。空气中充满了一种动荡不安。
门口仍然是万头攒动,在闪烁变换的霓虹灯下,人们的脸色都显得有些苍白。
解意和程远并肩而行,越走越远,人迹渐稀,灯光渐暗。他们深深呼吸了一口没有脂粉气没有芳香剂没有汽油味的空气,这才觉得好过多了。
程远走在他的身边,心里有种已经很久没有过的安宁平静。以往,无论他和任何一个人在一起,心灵深处都有着需要刻意去闪避的空虚。现在,他却有一种安定踏实的感觉。
“小意,我想我们现在应该是朋友了吧?”他的声音很轻柔。
解意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
程远微笑:“我想问你一些问题,或许有些过分,你可别介意。”
解意想了想,温和地说:“那要看问的是什么了?”
程远思索了一下,一时没有吭声。路边偶尔有车驶过,声音不大。热带的夜开始安静下来。
半晌,程远才自嘲地说:“我只是忍不住有些好奇。相信我,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这我相信。”解意笑道。“要让你这样的老江湖好奇,非常不容易。如果是我让你有了这样的感觉,那我很荣幸。”
“你……与林思东之间,到底有没有真感情?”程远还是问了出来。
解意脸色微变,随即恢复常态:“干吗问这个?帮谁打探呢?”
“不,你别误会,我绝不是帮别人探听什么。”程远笑了。“我是为自己打听。”
解意奇怪地看看他,沉吟片刻,反问道:“你觉得呢?”
程远看了他半晌,终于决定破釜沉舟,险中取胜。他说:“我知道林思东是为了你才来了个欢乐大厦工程招标的,其实本来我们基本已达成协议,他准备把大部分工程交给我做,另外一小部分给他集团里的装饰公司。”
“我不否认有这种可能性。”解意面不改色地说。“你想说明什么呢?”
“不,你别误会。我并不是想指责你什么。相反,我非常赞成林思东的这个动作,换了我,我也会这么干。因为你值得。”程远赞赏的眼光毫无保留地投向他。
解意有些把握不住他的话中含意,只好笑了笑:“你也来取笑我。”
“不不不,我绝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他犹豫了一下。“林思东说过他会跟你在一起多久吗?”
解意平和地笑道:“他有太太,不是吗?”
程远立刻兴奋起来:“那就是没说,对吗?”
“是没有。”解意的神情始终淡淡的。“但我认为这并不重要。”
程远渐渐露出愉快的笑容,使他又添一分魅力。他温和地问:“小意,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不错。”解意笑着点头。“算是个好人。”
“真的?”程远喜出望外。他的花名在外,原以为解意会毫不客气地涮他一顿。
“当然。”解意悠闲地漫步在行人稀少的人行道上。“你除了有点花心外,确实是个好人。”
程远急切地问:“那,我是不是好爱人的人选呢?”
解意微微一愕,一时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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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结束了在海南的工作,前天夜里回了成都,这两天要收拾东西,安顿下来,见见朋友,所以更新有点不定时,请大家见谅。我会尽力保证一天一更的。
第40章
程远满脸殷切地看着他:“怎么?不好说?没事,你随便说,我都愿意听。”
解意好笑地摇头:“那肯定不能算。”
“为什么?”程远知道他笑什么,自己也笑了。
“因为你太花心,竟然还有个‘情场杀手’的雅称。这样的男人,怎么能算是好男人?”解意笑意吟吟。“不过,从来没听到你太太干涉过你的绯闻,好像也没见你有什么顾忌。你倒真是好福气,有一个这么识大体又宽容的妻子。”
“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这么大方。”程远笑起来。“我没顾忌,只因为我是单身汉。”
解意不明白:“什么?”
程远站定,抬手掠掠他的头发,轻声说:“我早离婚了,前妻带着儿子定居澳洲。我扬言说有太太,只不过怕被人纠缠。有些人总是对我们这种人有极强烈的企图,我们在他们眼中也就跟提款机差不多。这种人,我实在连跟他们多说一句话的兴趣都没有。为免麻烦,干脆说自己有家室,这样事情就没那么复杂了。”
解意不解:“这是你的私事,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程远深深地看着他:“因为我喜欢你。”
解意凝神看了他半晌,缓缓摇头:“不可能。”
“为什么?”程远微笑。
解意觉得难以理解:“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程远轻松地笑道:“可我觉得已经够了解了。我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又知道你是单身,至今未婚,而且跟我一样,也喜欢同性。这就够了。”
解意失笑:“哪有这么简单?”
“我认为就这么简单。难道你觉得我们还需要像小孩子一样谈情说爱吗?那是虚幻的骗人的玩艺。”程远耐心地说服他。“你在我眼里一直是个成熟稳重的人。”
解意看着他,忍不住摇头:“这太荒唐了,我不能接受。”
“为什么不?难道你不盼望有一份真正的感情?不希望可以光明正大地与爱人相守一生?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保证以后做一个负责任的情人,绝不在外面拈花惹草。”程远诚恳地握住他的手。“小意,你相信我。我的实力丝毫不亚于林思东,我的年纪外表也一点不逊于他。我不敢说我会比他对你更好,可是我敢保证我会比他更爱你。因为我要你做我正式的爱人,可以光明正大地和我一起站在阳光下。他能做到吗?”
解意微微动容,一时心乱如麻,久久无语。
程远看着他迷惘的容颜,忽然热血沸腾,猛地将他压到一旁的树干上,激烈地吻他。
解意一惊,连忙想挣脱开他的怀抱,但被他沉沉的重压弄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半晌,他才在程远的唇齿间发出了一丝微弱的声音:“放开我……”
程远死死地压着他,脸颊火烫,激情四溢。“我喜欢你,小意,跟我吧。”他喃喃地说着,只觉得全身像着火了一般,灼热难耐。
解意只觉得有一股火从身体里向外喷发,将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深深扭曲,浑身奇痒难耐,欲望的火焰灼烧着他,让他无法控制。
他惊愕地急促呼吸着,怒视着眼前的人:“你……你做了什么?”
程远也惊异于自身的变化,脸上汗如雨下。他拥抱住面前的人,分身已坚硬如铁,叫嚣着想要发泄出来。
他浑身颤抖着,从齿缝里迸出一句话来:“我们被人……暗算了。”
解意奋力想要推开他,颤声说:“你……快走……别……碰我……”
程远却伸手拖住了他,咬着牙道:“小意……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我们要……自救……你……跟我走……”
“不……”解意的喉间咕哝着,浑身已经抖得不行了。
程远已经知道他们来不及回去拿车了。那个给他们下药的混蛋分量弄得太足了,如果再不发泄,只怕他们就要七窍流血了。他有爆炸感觉,完全是凭着超人的自制力,才没有就地把解意推倒。
解意迷迷糊糊地被他拉上出租车,在后座上一直被他紧紧抱住。他浑身都在抖,所有的意志只能控制住自己不呻吟出声,其他的就再也没办法注意了。
程远的药量似乎比他轻一点,稍微比他清醒一些。他们被人下药,虽然让他很愤怒,却也正中下怀。
他叫出租开到自己的别墅前,拖着解意下车,飞快地进了门。
解意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进了门,被他连拖带抱地弄上楼,推倒在床上。
以后的事两人都不大清楚了,仿佛是掉进了火山口的熔浆里,被烧得肌肤寸寸而裂,内心更是焦渴不已,只盼着把侵入身体里的邪火全都清出去。
程远紧紧地拥抱他,重重地冲撞,喜悦地呻吟。在半昏半醒之间,他从来就没有认错,这是他心心念念的美人。
解意昏昏沉沉地在床上辗转反侧,低吟不已。房中黑暗一片,身上的人面目模糊,他时而有一点清醒,知道这人是程远,便想推开他,时而又起幻觉,以为这人是林思东,不由得抱紧了他,与他纵情狂欢。
下的药实在太狠,直到黎明来临,解意已经在叫疼了,药性却还没解完。程远比他好一点,此时已经清醒了不少,看他疼得厉害,实在于心不忍,便咬了咬牙,翻身躺下,让他上来,进入自己的身体。
解意已经很久没有在上面了,再加上药性催逼,很容易激动。他激烈地冲刺着,享受着纷至沓来的快感,又本能地想要安慰下面的人,便主动吻了下去。
程远惊喜交加,立刻紧紧抱住他,热情地回吻着,同时在他的冲击下放纵地呻吟。
直到天光大亮,两人才终于不再受药性的煎熬,在高潮后停了下来。他们的体力都强烈透支,再也支持不住,很快便昏睡过去。
等到醒来,已是下午。
解意只觉得浑身像要散架一般,疼得哼了一声。
程远也一样,挣扎半天,也没爬起来。他喃喃地咒骂:“该死,难道就这样被废了?”
解意看着天花板,长长叹了口气:“你到底惹了谁?是不是刚甩了什么人?人家想不通,就来报复你?”
“有吗?”程远立刻苦苦思索,半晌才疑惑地摇头。“没有啊。我已经很久没跟人交往了。平安夜是跟一个老朋友过的,大家是多年交情,他还有家室,只是偶尔跟我聚一聚。真要生气,那也应该是我,怎么会是他?再说,他也跟我一样,有身份,有地位,绝对不可能干这种事。”
解意的脑中乱成一团,也想不出什么有用的话来。
半晌,程远问他:“你有没有什么未遂的追求者?是不是你给人家难堪了?弄得人家恼羞成怒,才做出这种事来。”
“没有。”解意立刻摇头。“知道我的性向的人很少,就算有人追我,他们也都很理智,不可能有那么疯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