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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住了身子不断涌起的战栗感,用力地挥开他的长臂,翻身想要跳下床,但立刻被他揪住了纤细的脚踝,从背后给一把抱住。
「你敢碰我一下,我一定要你后悔!」她回眸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却发现他半点都不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
「我只知道自己现在不要妳的话,一定会后悔,而我这个人通常选择不让自己后悔。」
他微笑着,一掌握住她饱满雪白的乳房,以两指指腹夹住她嫩如樱蕊的乳尖,掌心不断地施力,让她软嫩白腻的乳肉盈溢出指缝之间,形成一种极淫媚的景象,荡人心魂。
「啊……」她感觉到胸口有一种被挤压的疼痛,但还有另一种更接近快感的刺激也伴随而来,让她的心口不断地翻搅。
她已经快要弄不清楚……但她真的没有力气挣开他,他的力气太强悍,有力的臂膀几乎是她两倍粗,但她心里知道自己不能挣脱他,并不单纯只是力气与体格上的问题。
而是她并不讨厌他的碰触……反而想要更多。
她疯了……她一定是疯了!
唐尧风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按捺想要进入她的冲动,他解开裤头的束缚,释放出早就硬得发疼的男性贲张,大手抬起她白嫩的俏臀,以昂扬的前端寻觅到她水嫩的花穴入口,硬实的勃起在她肿艳的花瓣磨蹭了几下,然后猛然挺腰,亢奋的火热挤进她敏感湿润的花穴之中。
「啊……」
她瞪圆了美眸,感受到一股如火般灼热的力量不断地深入,不问她的意愿,擅自恣意地撕裂她处子的嫩径,她弓起身子,咬住嫩唇不让自己呜咽出声,但轻细的低呜声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娇吟。
好痛……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炽热的勃起熨贴着她嫩穴里的每一寸血褶挺进,就在她想要挣脱他的时候,他猛然将她往后一按,昂长的勃起全数没入她,两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不……」她的叫声近乎悲鸣。
唐尧风吻着她白嫩的后背,进入之后,他才发现她娇穴之中比料想中湿润,想必刚才的爱抚已经让她很有感觉了。
她低低的呜咽彷佛最煽动的催情剂,他忍不住开始在她的身体之内抽送起来,亢热勃起的欲望彷佛出柙的猛兽般,在她又紧又热的嫩穴里捣弄着,处子的鲜血揉合着两人的体液泌出穴口,颜色从最初的鲜红,被爱液染淡成粉色,随着一次次被他贯穿,如细芽般娇嫩的花穴也跟着肿胀起来,在被他不断侵犯的同时,不住地紧缩抽搐着。
「啊啊……」她想要压抑住自己的呻吟,却做不到。
如果,在进入她之前,他所感受到的是煎熬,那在占据她饱满娇嫩的花穴之后,唐尧风觉得这是老天爷赏给他最甜美的考验。
他的本能如野火燎原般急速窜开,胯间火热的勃起变得更硬实,在她花穴之中的抽送越来越快,越来越不受他的控制,如灼般的欲望之火想要在她的体内尽情释放。
他们的身体就像野兽般交缠在一起,分不清楚你我,叶慕慈感觉身子里一阵阵麻热起来,被他激擦过的地方彷佛就快要着火般,她推打着他,想要推开他,却又无力地承迎着他的进犯,一次次任他将她占为己有。
「不行了……就快要……」她低呼出声,欢愉的快感胜过一切,她感觉就快要崩溃决堤,「啊啊……」
唐尧风加快了律动的速度,抱住她因攀上高潮弓起的身子,不断抽搐痉挛的花穴紧紧地吸衔住他,夹紧他因快要迸发而紧绷的勃起,蓦地,一阵激颤窜过他的背脊,他低吼了声,有力的长臂抱住她,将自己深埋进她紧窒的花穴深处,在她的壶心深处喷撒出灼白的欲望泉源。
半晌,他从她的身体里抽回,翻身躺到一边,不让自己高大的身躯压垮她,但一条结实的长臂依旧搂住她的纤腰。
叶慕慈躺在床褥上,好片刻不能动弹,就算平常运动量充分的她,此刻都忍不住低低喘息,明明就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体内却仍旧骚动不断,一股滑腻的液体不断地从她的双腿之间泌出。
她转眸恨恨地瞪着躺在身畔的男人,好恨没有力气的自己,他一只结实的胳臂大剌剌的横搁在她纤细的腰上,她却没有力气将他挥开,只能任由他抱着,感受他的体温从肌肤渗进她的感官里。
「妳还好吗?」他俊美至极的脸庞就离她不到几公分,很卑鄙地露出迷人的微笑,试图迷惑她。
「不好,一点都不好!」她还在喘息,身子仍旧忍不住发抖。
想到刚才在他的怀里攀上欲望的高潮,老天,她根本就无法管住自己,一定是丑态百出。
看见一阵羞色从她的纤颈泛起,虽然在她的脸上看起来不明显,但她眼底掩不住困扰的羞赧,让她看起来好可爱迷人,让他忍不住再次想要她。
唐尧风勾起一抹微笑,感觉胯间的男性象征很迅速地重振雄风,他朝她伸出手臂,将她揽进怀里。
看见他脸上诡谲的微笑,让她心里有不祥的预感,然后,她感觉到下身被一股不正常的硬热给抵住,「不要……又……」
一声呜咽从她的喉间夺出,下一刻,红嫩的小嘴再度被他吻住,抗拒的纤臂立刻被掌握,省略了多余的前戏,他亢热的男身一举挺进她已经呈现肿胀嫣色的花穴之中,深深的,尽根没入。
「妳里面好湿,但还是很紧。」他压沉了性感的磁嗓,在她的耳畔低语,大掌握住她两团饱嫩的娇乳,轻柔缓慢地捻玩着绷翘的乳尖。
「够了……我真的已经不行了!」她觉得自己好没志气,奋力想要抽回被他握住的纤腕,心里明明就不甘愿,但当他再次进入她时,她的身体仍旧有兴奋的感觉,不自禁抽搐了起来。
唐尧风勾起微笑,没开口说话,似乎因为刚才已经发泄过一次,这次他并不躁进,反而是放慢速度,想要好好享用面前的美食,他吻住她的唇,一次次地要她,彷佛永远都不够似的……
◆春?色?满?园◆※◆春?色?满?园◆
朝阳取代了夜晚的月亮缓慢照亮天际,晨光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叶慕慈张开迷蒙的双眸,才稍微挪动身体,就感觉一阵酸痛从骨子里透出来。
老天!昨天晚上他到底是怎样折腾她的?!
她在心里暗咒了声,已经不记得昨晚到底是怎么结束的,并不知道自己是在高潮过后,在他的怀里晕厥过去。
她轻悄地下了床,不忘回眸觑了躺在床上的男人一眼,确定他还在熟睡,然后她走进浴室里,打开水龙头捧了把水洗脸,在几次的洗涤之后,露出了一张清丽的脸蛋。
少了脂粉的妆点,她的五官看起来仍残留了一点少女的稚气,回到房间,以最轻悄的动作穿上衣服,回头看到仍躺在床上熟睡的他,眼角余光瞥见了搁在他枕下的手枪把柄,一抹杀意闪过她湛亮的瞳眸深处。
「该死的男人。」她的嗓音轻冷到了极点。
她要杀了他!
如果,在昨夜之前,她没有正当的理由杀他,在昨天晚上他对她做出那种事情之后,她就拥有十足充分的理由置他于死地!
就在她正想走到他身边取枪之时,他有了动静,看样子好象快要醒过来了;叶慕慈知道自己不能久留,没及多想,抄起外套飞快地出门。
而唐尧风最后见到的就是她夺门而出的背影,起身追逐出去,已经不见她的踪影,从那天之后,他就开始寻找她,一直到在酒吧看见了神似她的海报,他才终于确定她的出现,并不是他虚幻的妄想而己。
第四章
虽然很确定那天的黑衣女子并不是幻影,但是在那之后,他又去了几次香港,却始终再也没有遇见她。
虽然,他心里的直觉告诉自己,她应该也不是香港人,但是,那是他们遇见的地方,再次见面的机会始终比任何地方来得大一点吧!
唐尧风并不明白,为何他的心里对于找到她一事如此执着,难道,他想要从她口中逼问出究竟是谁指使要杀他吗?
不,对于谁要杀他一事,他知道自己并不在乎。
他想要再见她一面,就像那天晚上,他不顾自己的性命安危,硬是要引她现身一样,就算是现在,他依旧愿意以性命当饵食,诱她出现。
但令人失望的是,她不曾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以为在那天晚上之后,她会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呢!
唐尧风承认自己确实在乎这名神秘女子,想要见她一面,却没料到自己竟然会为了她而鬼迷了心窍。
除了这个解释之外,唐尧风无法解释自己为何再度答应要参与服装发表会,出卖色相一直就是他最厌恶的工作。
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自己以外,似乎每个人都对他这张面皮感到高度兴趣,巴不得将它的优点发挥到淋漓尽致,否则誓不干休。
只是令他自己最不敢置信的,竟然是在半个月前收留那个女孩!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早上,他刚从香港回来不久,心里正好因为找不到那位黑衣女子而低落,正好接到丹尼尔平日关心的电话,就在他很不耐烦的时候,一个穿著休闲……她穿著一件洗松了的牛仔裤,褪色的运动上衣,戴着一副镜片有点磨损的胶框眼镜,休闲到几乎可以被称为邋遢。
她带着介绍信走进来,就在他很不耐烦的时候,替他接了丹尼尔的电话,她用着非常标准而且流利的法文替他打发掉丹尼尔,然后,他就决定要雇用这个多才多艺的女孩。
至于介绍她来这里的朋友,他几乎已经忘记自己到底在哪里认识那号人物,但事情就是如此阴错阳差,就算后来他想反悔都来不及了。
他想,自己经常旅居世界各地,应该也需要一个助理替他做事,所以,这个女孩留着也好。
而且,这个多才多艺的女孩精通中英法日四国语言,非常好用,所以,把她留着也好。
但,自从她来到这里之后,他觉得每次回家都需要多做一点心理准备,他觉得自己的一时兴起,好象替自己惹了一个挺大的麻烦进门。
唐尧风拎着简单的行李背包走进家门,他在天母租了一层公寓,附近都是住宅区,但非常邻近闹区,交通称不上太方便,但是他喜欢宁静,一点都不介意这一点不方便。
他心里才正忐忑着,果不其然,一进门就见到一张阴霾至极的小脸正对着他,小鹭双手抱胸,很不高兴地瞪着他,「唐尧风先生,请你下次要出远门之前交代一声,要不然我会很难做事,请你站在我的立场替我想一想。」
「这几天有很多人找我?」
「很多,多到电话线都快要烧掉了,多到如果再多几个人打来,我就要说你已经死掉了,这样我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我说不出来你究竟去了哪里。」
「小鹭,好歹我都是妳老板,我和妳有什么深仇大恨吗?」他承认没交代去处是自己的错,但她竟然想得出说他死掉的借口,天啊!他要小心哪天回来收到给自己的祭文和花圈。
在这个女孩面前,他常怀疑自己的身价是「零」。
他俊美高大的外表在她面前一点都不管用,这个经验对他而言挺新鲜的。
「我们之间当然没有深仇大恨。」她抿了抿嫩唇,视线往书房的方向瞟了一下,「来电名单我都已经写好了,放在你桌上。」
「谢谢。」他微笑颔首,笑着把手里的机场购物袋扔给她,「不要生气,来,这是我买给妳的礼物,瞧,我也是时时刻刻都在替妳着想的吧!」
明明就是回到中正机场才想到要买的礼物,竟然好意思说时刻惦记着她!白痴才相信他的鬼话啦!
「要买给人家礼物,至少应该在当地机场买比较有诚意吧?」她一边说着,一边拆礼物,果不其然,又是一盒巧克力。
「同一个牌子不都一样吗?」
言下之意,就是他无论在世界各地的机场,买的都是同一个牌子的巧克力,连多花一点心思的诚意都没有。
小鹭扬起藏在镜片下的瞳眸,十分明亮的眼神表示自己才不会轻易受骗,撇了撇小嘴道:「虽然在哪里买都一样,可是,心意不同。」
说完,她抱着巧克力往里面走去,没理会被她留在身后的男人一脸错愕的表情,没发现她的抱怨就像一根利针般刺进那男人的心坎里。
唐尧风泛起苦笑,根本就无法反驳她的话,因为他心虚,因为她所说的话,完全切中了要命的事实……
◆春?色?满?园◆※◆春?色?满?园◆
心意,这是他一直都无法了解的深奥东西。
或许应该说,他根本就没有心,所以,在他什么都不存在的胸口之中,根本无法产生那种对他而言近乎不可思议的心意。
唐尧风一个人安静地坐在空旷的客厅里,不由自主地陷入沉思。
离开唐家三年多,他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以为出来之后可以找到答案,却没想到他空洞的心依旧如故。
接近傍晚,窗外的阳光渐渐变得黯淡,阴影笼罩住他半边俊美的侧脸,忧郁沉思的眼神一如三年前,眸中的苦涩并没有稍微减少。
他一直在猜想,难道因为自己是个被拋弃的孩子,所以才会无法对别人产生任何感情吗?
是的,他被拋弃了,就在他十二岁那年。
在十二岁之前,他是一个备受宠爱的天之骄子,是政治世家的公子与商界巨擘千金的共同结晶,但在他十二岁那年,这两个世家反目成仇,这一对原本人人称羡的佳偶最后决定离婚,而他,就成了烫手山芋,谁也不想要接手。
他的父母各自有了嫁娶的对象,将他们的儿子用了一个养病这种可笑的名义送往英国,在前往目的地的途中发生了意外,负责照顾他的老仆人当场死亡,在医院中,他一句话都不说。
在他的身上找不到任何身分证明,警方也没有任何有人寻找他的纪录,最后,他被社会局安置到孤儿院,后来,被唐劲收养成义子,当成了礼物,送给他唯一的女儿唐熙恩。
那年,他从天之骄子变成一个三岁小女孩的生日礼物,就在那一年,他感觉自己身上有某种东西死掉了,后来才知道,死掉的是他的心。
他一直都没有发现这个真相,直到三年前,义父问出那个问题,而他竟然找不到答案之时,才知道了自己的残缺。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爱上任何人,他受过严格训练,可以做出最完美的表面功夫,让每个人喜欢上他,但他,不喜欢任何一个人。
或许是因为他的表面功夫做得太好了,以致于才让他没发现自己的残缺,才让他在众人的瞩目之中,依旧没被拆穿他其实最残酷的温柔面具。
蓦地,有人开门进来,唐尧风在黑暗之中回眸一望,将那人吓了一跳,传来倒抽冷息的惊叫声。
「唐尧风先生,请问你坐在黑暗的房间里,故意要吓人吗?」小鹭很不高兴地打开电源开关,气呼呼地瞪着他。
「不,我只是忘了开灯。」唐尧风歉意一笑,魅眸盯着她瞧,心里好奇在那两片充满磨损的镜片之后,她真的能够把东西看清楚吗?
「下次请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