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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不太可能。”凯茵苦笑着。每个军团里都有我们的人,也有一定的兵权,如果是解元令下面的人叛变,根本就无法得到足够的兵力来威胁京城。
“既然是夺权,则必定要有一个好理由,不然,我百万大军岂能容他。”我冷冷的道:“他能找到什么藉口?”现在的假想敌已经确定在解元令身上了。
“解姐怀孕了,已经到瞭解大将军的驻地。”凯茵低声道。
我如为五雷所击,一时傻了,问道:“怀……怀孕了?”这种事怎么我不知道,竟然没人告诉我。
“是啊!不久前才确定的。解姐有些糊涂,还是御医检查时才查出来的。解大将军听说后,就将解姐要走了。那时你又不在,娅姐也没有理由反对,再说,他们父女团圆,连太后都支援。”凯茵说道。
我明白解元令的打算了,想利用我的儿子来反对我。只要将我赶下台,再扶持他的外孙登上皇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达到夺权的目的。
只是,我仍有些奇怪,这个方法也算不上很好,毕竟我才是皇帝,是正统,我若没死,他就兴兵作反,从道义上是站不住脚的。但我一时没有心情追问为何如此,细心思考如何解决眼前的难题。
“这帮思想顽固的笨蛋。”我气极破口骂着:“没有了奴隶又怎样,给了他们那么多的土地,还不够补偿的吗?难道他们就不能将农民看成是奴隶?这有区别吗?就为了这一点破事来与我为难。”其实当然是有区别的,而且区别还不小。
“我觉得,还是尽快拟定一个计划,以防止事态的扩大。”凯茵快速的道:“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沉吟着:“现在暂时不能离开楚南,否则一旦楚南向北发兵,很可能便会诱使解元令迅速的叛变。我需要向洛城求援,要将他们的战争资源用在对付两淮军上。”
“应该尽快将第一军团调回来,他们离京城最近。虽说路途遥远,但有大型传送门,用不了十天就可以到达京城。”凯茵说道。
“暂时还不能调动。一来,第一军团目标大,一但调动,立刻就会惹起解元令的警觉。只要他派出手下破坏传送门,就可以阻止第一军团;二来,魔界虎视眈眈,若调走了第一军团,保不准两魔国会兴兵入侵我人界。”
“那看来得向光明神殿及其骑士团与外围组织动手了。”凯茵若有所思的道。
“不错,必须摧毁他们在通往京城要道上各城中的潜在势力。这样就算解元令起兵,也无法迅速的攻下城池,为我赢得时间。”我果断的道:“此外,调西泊州地方军队五万,秘密进入草原,发以正规兵器,以出兵北上的名义武装、整训,随时作保卫京城的准备;令第四军团再北上六十里驻紮,以迷惑解元令。”
“最简洁的办法莫过于,在南线迅速的击溃多国联军,这样也将令解大将军不敢兴兵作乱。”凯茵提出了一个绝妙而费力的主意。
“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并不容易。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想掌握楚南的大军,向多国联军的右翼发起一轮攻势,名义上则是占领两淮。喜合帝绝不可能坐视两淮这一战略要地落入楚南手里,必定会发兵来救。这样,我正面的八十万大军,就有可能趁隙击败另三国联军。”
我道。
“如果我们在南线全歼彪心、猛力之军,在西线再打一次大胜仗,那么几乎就可以占领这两个国家了。”凯茵突然道。
我苦笑着,说道:“如果敌军全歼我国八十万大军,再打一次大胜仗,也可以占领我国了。”
“楚南国内的胜负已经不用放在心上了,因为不论哪一方的胜利,都不会放过在两淮的利益。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不能令这种内争在一个月内分清胜负。只要有一个月的时间,就可能配合我帝国大军在南线发起一次歼灭战,以求全面击退多国联军。那时,苍龙之危不解而解。”我说道。
“我想,我得找娅姐商量一下,如何打击光明神殿的势力。”凯茵说道。
“小心点,最要紧的是不要打草惊蛇。”我叮嘱了一声。
第五章 引敌
南方战线呈现一种紧张的态势,密云不雨。多国的百万联军在拉乞扎山脉脚下,无法在一地完全展开,于是先行布下了纵深的防禦态势,并不冒然进攻,似乎是想等楚南出兵北上,另一方面也是在战役空档进行休整,补充粮草与兵力。
一百多万的军队分成东西两条线作战,西线的正面战场上环水、小扬城一线,敌军在这里一共布下了二十五万的兵力,由天竺名将吉尼尔率领;在东线的正面,则是喜合座下大将万永一,率领了三十万左右的兵力;在西线左后方不到一百公里处,得山城、怀定县一线,还有二十五万的兵力,这是用来策应东西两线的。
其余三十万则较为分散,最集中的是在东线后八十多公里处所建立的第二道防线,另有二十万左右的二线部队与少数主力配合,要不是作为纵深使用,就是用来防守战略要点,保护公路与后勤运输。
东线的敌军是杂牌军,十五万喜合帝的兵马,十五万惠珠国军马,指挥不统一,且装备较差,战力最低。在他们的正面是帝国最精锐的第三军团,其战斗力绝非他们可比。
所以,我在给云摩扬的手谕里,要求他考虑从东线打开战役缺口,集中第三军团全部与赤龙军团十万兵力,从这里突入,然后再席卷西侧,包抄敌军后路。
有这个考量,一来是因为我可以率军向两淮进攻,吸引喜合帝的注意;二来,可以切断敌军东西两线的联繫;三来,突破缺口后,可以向纵深突破,包歼来援之敌。
我秘密与指挥八十万大军的云摩扬取得了联繫。
“你们绝不可先行攻打向阳、鱼府等坚城,这两座城的攻打应该在我们夺取附近两百公里的交通控制权后,方可进行,或者在完全击溃其东线才可作战。当敌人转入进攻时,你们可以不坚守你们控制的一线,只以小部进行牵制,而你们的主力则迂回至敌侧背,破击敌人交通线,控制其交通线上一切薄弱城池,调动其兵力回援。从目前起,只可对敌方后方进行极小规模的骚扰,以迷惑敌人。”整个作战思想就是充分的调动敌人,而不是正面作战,寸土必争。
但是身为战场上的统帅,云摩扬却有自己的看法,他犹豫的道:“如果挺进敌方的侧背,我方粮草也是一个极大的问题;再者,一旦南进,鱼府、向阳附于我的侧背,对我们的威胁太大。然而,一旦夺下此两城,我们的补给也就有了保障。”
早在十天前,我就向他下达了这个任务,令他调集西线一半兵力,集中于东线,以便围歼敌军;至于西线,只採用行动防禦,慢慢退后,只要东线取得一场歼灭性胜利,西线敌军必然会后撤。
“绝对不行。”我摇了摇头道:“此两城池深墙高,坚固异常,又各有五万精兵把守。一旦久攻不下,敌军很可能左右来击,反而令我军陷入被动。如果我军能控制或破坏了交通线,使得敌军来援速度放缓,这时再打此二城,方能有一定的把握。”
云家在帝国也是世代出名将,云摩扬是从帝国军事学院以第三名成绩毕业的,其兵法之高,连他当时的老师都叹为观止。但是此次听了我的话后,他还是大吃了一惊,他还从来没有接触过如此用兵的,不坚守战略要地,弃之于敌,反而挺进敌方的侧背。
“陛下,丧失后方的作战方法是不能用的。”云摩扬好不容易才镇定下心神,提出了一个建议。
我摇了摇满头的黑发,说道:“此次作战,你们可携带十二日的口粮,运用一些魔法装置,这并不难做到;一旦夺取了敌军交通线上各城,城内的粮草也足可支援你们一阵;再者,目前战线长,我们可迂回补给。记住,如果敌军向我后方补给线展开进攻,不要理会。在夺取敌方交通线后,再展开第二步行动,攻下鱼府、向阳等城。要充分运用法师的威力。”
“敌人控制的交通线主要的有四条之多,全部的守军达十五万之众,如果我们要全部加以控制或者破坏,所需兵力极多,恐怕无法集中优势兵力以歼灭敌人。”云摩扬仍是不太看好。
“不需要全部加以控制,只需要控制一百公里左右即可。敌军守卫兵力虽多,但极为分散,你们完全可以集中兵力,各个歼灭。十天前我已下达命令,你现在至少也该集中了四十万的兵力。以其中十万迟滞敌军,另三十万分成多路,隐密进入敌境,完成穿插分割包围。”我说道。
经过我一个晚上的劝说,云摩扬终于被我说动,道:“既然陛下决心要在此处与敌决战,老臣自当遵命。我这就将指挥部前移,调集其他各路人马,佈防与潜入敌境。”
我马上就纠正他的错误,说道:“这个战役计划还谈不上决战,要决战恐怕要等两个月后看形势再说。目前只是要击溃敌军东线,逼使其全线撤退,为另一件事赢得时间。”据我猜想,只要我军在南线打了一个大胜仗,楚南即不敢轻举妄动,解元令也将坐看一时,魔国也不会蠢得兴兵挑战。
刚与云摩扬断了联繫,一直在通讯石里旁观的凯茵就对我道:“你现在不在战场上,反而对前线统帅指手划脚,不太好吧?”
我瞪了她一眼,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谁说我对前线情况不瞭解,所有的情报我完全放在脑袋里了。我也没有过多的干涉他,只是向他提出战略层次的意见罢了!”
“这次作战,估计仍不能解决南方战事,需要再打一年到两年,将对方战力磨得差不多的时候,再一举歼灭其主力;不论是对于谈判,还是佔领猛力,都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我对南方战事已经有一个较为清晰的认识,不再试图速战速决。
派往彪心谈论共伐猛力的使团被赶了回来。彪心国还算不错,没将人头送回来。谈判之门关闭了一半,看来只有先打上一阵,以促成有利的谈判环境。在目前这种情形下,想要速战速决,可能不太实际,只方都比较谨慎,兵力又多。
“歼灭猛力可能较为容易,但彪心则不太容易。”凯茵摆弄着自己的秀发,淡淡的道:“最紧要的是,我们目前如何与云大将军配合。”
“关于这方面,我已经有了腹案。”我自信满满的道。
一旦青龙军团南下,我即率兵北上,包抄喜合帝军马,名义上为佔领淮水,实际上则是配合作战。只要喜合帝的二十万军马全线崩溃,失去支援的两淮军,也将注定了失败的命运。那时,就算洛城里的人谈论什么不应该出兵,也必将会被摆在面前的巨大诱惑所吸引,富饶的淮水两岸足以让他们忘记一切。
我对两淮、喜合两军的打击,採用的也是远途奔袭打法,不打最靠近我们的敌人,正面只以少数兵力迟延敌军,而主力侧掩向敌军侧翼,实施战役包抄。
当情报人员通过京城的管道,通知我联军在南方发起大规模进攻时,我心中大大的一震。站在巨大的作战地图前,我陷入了沉思。
东线,敌十六万军从杨城、单山一带,向正前方推进,另十四万军分成左右只翼,同样北上,三路敌军相距不足一百公里。西线敌军二十五万,兵分两路,从封山、鱼府一线,向前夹击,向东隐、西阴县一线进攻,二者相距约一百二十公里。
东西两线相距五十多公里,在这缺口内,敌军后方二十五万战略预备队也向前缓缓接近。其余各路军马逐次向前,接替其友军的防线。
虽说战场上敌情发生了变化,但我不准备改变我的计划,因为敌人这样一来,反而更有利于我计划的展开。
我马上与云摩扬联繫:“云将军,敌人这是在逼你与他决战,切不可上当。”
“陛下安心,前次所说的计划,老臣已瞭然于心,不会犯这种错误。”云摩扬道。
我欣慰的点点头,说道:“在西线最好是用二级部队,步步设防,但是不死守,引诱敌军冒进,将其战线拉长。等其东线左翼完全暴露时,即将其歼灭。”
“敌人凭藉着兵力在我之上,故使用极为传统的分进合击之战法。这样一来,却也给了我们各个击破的良机,惟须考虑敌军的增援问题。对此,臣也有一定的佈置,将派出部分主力阻击。”云摩扬说道。
“在第二阶段攻打鱼府等坚城时,你可以控制主力,隐蔽待机,专打敌人的援军。”我再次面授机宜。
云摩扬脸上有着了然的笑容,却又换上了忧虑的面容,说道:“臣现在只担心后方补给无法跟上。”
我以不容置疑的口气道:“这件事我已经交给了工部尚书亲自负责了,就算是飞,也要将补给送到你们那去。你现在就去佈置,准备展开战役吧!”
云摩扬领命而去,其脸上虽然仍有着犹豫,但是在他的眼里,我还是看到兴奋的闪光,这令我放下心来。如果连主帅都没有信心,那这场仗也就不用打了。
于是,在春季就要离开的日子里,各方总共投入了近两百万的兵力,在这平原与山帲У卮箍搜鹊奈璧浮
“听说,联军与日不落帝国打起来了,我们现在要做什么?”看到我的“无所事事”,罗瑶青有些不满的道。
“先吃完早点再说吧!”温柔的寒怡秀成了我的贴身官,将丰盛的早点端了上来。
本来还想再追问我的罗瑶青,为了不与食物为敌,暂时放了我一马。
早点确实是不错,香浓的牛你,喷香的千层酥,引诱着众人的食欲:“可是,为什么没有酒呢?”我歪着头,不满的道。
“你不是在前几天发佈过戒酒令吗?”罗瑶青眨着那动人心弦的凤目,镇定的道:“既然戒酒了,酒留着就没有用了。所以,我就将它们都给卖了,筹措了一些军粮。”
“你、你怎么能这样……”我一付痛心疾首的样子。
“报告。”一名探骑慌慌张张的闯入了我的营帐,说道:“敌军出动了十万兵马,向我正面挤压过来,最前方的两座县城已经失守。”
我放下了杯子,脸上不但没有紧张,反而有着兴奋。敌军终于展开了我意料之中的进攻。
“真是的,好好的早上也不让人过。”虽说表面轻松,但我还是让精神提振了起来,向我的作战室奔去。
当我到达时,作战室的地图上已经标明了最新的敌我两军情况。在地图上,画出了三个大大的箭头,向前夹击。
两淮军下了重注,在越牧风的正面运用了十三万的兵马,在我们的正面用了十万,再加上喜合帝的五万军马,就兵力上来说,绝对占于上风。在我的前方,敌人兵分三路,齐头并进,凭藉其厚实的阵列,向我们直迫而来;其后方的补给与交通,则是由共达六万的二线部队把守。
“这次的对手换了,是以两淮军最有战斗力的第三纵队为主干建立的,由三统领智将姜峰率领。”罗瑶青站在我的身边,喃喃的道:“这人用兵神妙,不可小觑。此次运用三个战斗阵列,一字并进,不知是何用意?”
姜峰号称两淮军第一智将,用兵极爱用脑子,以诡诈、奇袭着称。两淮军之所以能在两淮站稳脚跟,与姜峰的用兵谋略分不开。当楚淮各国相互之间征伐不休,或者联合与日不落作战时,姜峰率领一支两万人的军马直入淮水,佔领了淮水的战略要地淮安,两淮军正是在此发家的。
“我军防禦正面太宽,我又控制了大量的机动兵力,守城兵力甚少。如我所料不差,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