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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札德从后出列,立在我的身旁。
“从军饷里拨出一百二十枚金币,算为奖励。”我脸不红心不跳的道,反正这些钱也不是我的,自然大方的拿来做人情。
面前的几百名士兵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就为了这小事就奖励如此多的金币,不禁窃窃私语起来,眼里充满了羡慕与兴奋,一个个摩拳擦掌,好似恨不得现在就能上战场。
“大家不要吵,只要立了功,就有赏金。此次进攻,所掳财物,将有一大半分予众位,我秋某人在此立誓,绝无虚假!”我信誓旦旦的对着众人道。
老兵大喜,趴伏于地谢过:“多谢将军赏赐,只是委实多了一些。”
“呵呵,嫌多?你就拿来请大家吃一顿嘛!”我笑嘻嘻的看着士兵们,接着又向札德道:“札德,将我身上的的盔甲卸下,给这位勇士穿上。”
周围一下子静了下来,众人都惊讶的看着我,似是不相信此话。
老兵这次是大吃了一惊,脸上多了惶恐,坚定的摇着头:“将军,小人万万不敢。将军万金之体,指挥作战,正应严加保护,怎能将盔甲赐于小人?小人绝不可受。”
我将老兵扶起,很诚恳的对他道:“你们才是战场的主力,需要亲冒矢石,奋勇杀敌,生死悬于一线之间。没有一副良好的盔甲,如何能够完成杀敌任务?难道要让我看着你们因为没有盔甲而流血于前方,而我则用这层乌龟壳护着喝酒不成?我是指挥者,少上前线,真的到我动手时,可能形势已不可逆转。我要此盔甲何用?你就不用推辞了。”
老兵热泪盈眶,却仍是死活不受:“将军厚爱,我怎能生受?”周围众位士兵也是感动得眼中直闪泪花,甚至有人动手拦阻札德。
已经将盔甲卸下的札德捧着盔甲苦笑,不知如何是好。
我摸了摸鼻子,看来收买人心计划第一步算是完成了,不过,我还要再接再励。
我脸色一沉,从札德手里将盔甲夺过,塞在了老兵手里,重声道:“这是我的命令,立即穿上,让我看看。”
老兵缓缓抬起头,点了两下,一跃而起,迅速的穿上了盔甲,英姿飒爽。
我满意的笑了笑:“不错嘛!相当好,这件盔甲必能保护你平安回家。”
“小人当为将军拚死杀敌。”老兵嗓音有些沙哑。眼前众人的士气高涨至极点,纷纷表示要奋勇杀敌。
第六章 立威
作秀完毕后,我遁回我的主帐,先令人将昨夜俘虏带上来,用离魂大法搾出了消息。一时间,脸色大为阴沉,坐立不安。
半晌之后,我厉声发佈命令:“令所有副师级及以上人员赶来本帐报到。”传令兵迅速出帐。
须臾,八名正副师长、魔法兵团团长、谋臣、后勤将领,均匆匆赶到,连刘飞也立于我的身后。
魔法兵团的团长就是罗瑶青,手下除了六百人的法师外,还有六百名女兵。
冷厉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毛彦智,盯得他汗流浃背,手脚有些发麻。
帐内的气氛极为紧张、沉重,似要凝固了一般。
“毛彦智,你可知罪?”我冷幽幽的道。
毛彦智躯体微微一抖,脸上露出了讶容,抖动着嘴唇反问:“秋将军,末将一直在前方督促军伍,不知犯了何种过失?还请秋将军指正。可能是末将太过劳累,犯了一些低级错误,必会改正。”
我暗暗冷笑,他倒是会说话,一开始就为自己的错误定了一个基调,还有居功自傲的意思。劳累?谁不劳累!
“毛将军要是太过劳累的话,可以先调到后方休息休息。”吴信宏信口道。
毛彦智瞪了吴信宏一眼,粗声粗气的道:“哼!本将军杀敌时,你还不知在哪呢!哪用着你来教训我?”这两方真是水火不容,有机会就吵。
“都给我闭嘴!”我怒声叫道。
两人顿时安静了下来,互相凶狠的瞪视了一眼,低下了头。
我狠狠的一拍桌子:“毛彦智,昨晚你的前方侦查兵与敌人接触,你为何不上报?难道我从来就没有嘱咐过你们,一旦与敌人相遇,立刻以最快的速度通知我吗?”
“末将昨夜曾禀有小部贼兵出现。”毛彦智不服的道。
“混帐,你的报告就是这样写的吗?出现与交战是一样的吗?”
我愤怒的跳起来。
毛彦智吸了一口气,半低着头:“末将以为敌人已被完全歼灭,再不存在危险。事后又派出小分队向前搜索十里,也未曾发现敌踪。
为了减轻将军的事务,这才没有详细上报。”
“好啊!毛彦智,你倒是快成这左路领军了,有没有危险由你说的算。”我冷森森的道,脸上浮起狞容。
“末将没有这个意思。”毛彦智怔了怔,似是为这我话所惊,有些手足无措:“末将只是为了减少将军不必要的思考。”
“不必要的思考?你难道不知道此事代表的是何意思吗?两淮军已经对眼下的情形产生了怀疑,派出一个小分队前来查看。如果所料无错,潜入的人马也很可能遭遇敌军,我们就快要暴露了。而你,竟然还说无事?”我咬牙切齿的道。
所有人皆吃了一惊,脸上露出了惊容。
如果目的暴露,将会令敌人警觉,迅速集中、撤出,使得我方歼灭四部人马的意图无法完成,为日后的淮水争夺战带来天大的麻烦。
毛彦智大吃了一惊:“这不可能!”
“不可能?”我一声怒吼:“我刚刚审完那群俘虏,从他们口中掏知,他们的任务就是巡查是否有大部队在此驻紮。”
毛彦智脸上全是冷汗,身形不断的下弓:“末将昨夜也曾亲自刑讯,他们只是普通的侦察兵。”
“你是说,我在有意陷害你?”我口气沉静下来,内里却含着不祥的预兆。
“末将绝无此意,还望将军明查。”毛彦智叫起苦来。
“我三日前即下达军令,任何与敌接触战皆须上禀,而你却自恃武勇,不将我的话放在心里,故意违犯。”我阴森森的道,从座上站起,脸朝向札德:“札德,违犯军令,该如何处理?”
这毛彦智自恃战功,一向在军内横行,士兵多看不惯,但他一来确实是军功彪炳,二来又有越牧风作靠山,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士兵纵然意见再大,他也是我行我素。
“应当处斩。”札德也冷声道。
“绑起来,明日处斩,以儆傚尤。”我狠声道。
早就在一边准备的四名膀大腰圆的士兵从旁扑上,将不敢抵抗的毛彦智绑起。
毛彦智脸色苍白,大喊“冤枉”。
吴信宏大吃了一惊,这才明白我有杀他的意思。
吴信宏本人也是一名将才,虽与毛彦智多有冲突,但仍能顾得大体。
他忙跨前一步:“将军,毛将军虽有大错,但此时此地,士气宜鼓不宜泄,万不可阵前斩杀大将,还望将军明鉴!”
其余诸将谋臣也大多向我求情。
倒是倾向吕娘娘的一名副师长幸灾乐祸,认为该将毛彦智斩首,以定军心。
其实我也只是摆摆样子,毛彦智乃是一员勇将,武冠三军,戟下无敌。况且此事可大可小,我只不过是为了建立我的威望,令三军将士明白我的命令不可违抗而已。
我摇着头:“毛彦智虽是我军大将,但他独行专横,早为我所忌,如此行事,军心怎能巩固。现下又犯此事,数罪并惩,断不可饶。”
众人面面相觑,这才明白我是蓄意。但由于我抓了一个理,谁也不能说什么。
罗瑶青毕竟与我相处过,对我的心理瞭解一二,这时挺身而出为毛彦智讨情:“秋将军,毛彦智虽有过失,但仍未铸成大错,他乃武勇之人,正当前锋,如果就此斩首,对我军攻敌大计大有影响,还望将军能令其戴罪立功。”
众将再次为毛彦智求情,半晌之后我才松口:“毛彦智,你此次所犯之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不是本座今日及时发现,必将因你而铸成大错。我这样说你,你可心服?”
“末将绝无不服之意。”毛彦智默然低头:“确实是末将错判。”
“拉下去重责一百军棍。传令三军,以他为戒。”我吼道,心情之畅快,难以言喻。
毛彦智被重打一百军棍,老兵被赠送盔甲,在我的有心安排与宣传下,以飞快的速度四下传播。
这两件事在军营里传得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的威望已经树立,剩下的就是要带领他们打一系列的胜仗,以建立对我的强大信心。
虽是不允许带私人眷属,但由于女兵的存在,整个军营里仍是一片情意绵绵。
艳丽的女魔法师成为众人追求的首选,军营里不时的响起悦耳的笑声,不太像是来打仗,倒像是来游山玩水。
我深知松弛有度的道理,白天竭力约束他们,令众人各找隐蔽地点练习;到了晚上,却任由他们在各自的区域内放松,法师们在外围布下隔音结界,可以保证军营中心的声音无法传出军营百米之外。
军营外一里范围内,布下了层层暗哨,鹰族的三只神鹰轮流翱翔在空中,监视着可能潜入的敌人。当然,在黑夜中,神鹰的作用大减。
有鑑于凯茵盛讚寒怡秀的法术,我将她也带来,加入至魔法兵团内。
凯茵嘛!作为我的夫人,留守在洛城,暗中主持剿灭青空流,打击吴、越势力的行动,情报的供给仍是以三河盟为主,情阁为辅。
柔婉流丽的琵琶声在夜空下缓缓流转,如流泉低咽,风泛松涛,清越幽美之极。军士侧耳倾听,心醉神迷。
临战之前,士兵心情是极为焦虑不安的,为了缓解他们紧张的心情,我让寒怡秀于夜晚时分弹上两曲镇定人心的古曲,效果相当的不错。
一曲终了,仍闻余音袅袅,盘旋耳际,历久不绝。
我以讨论法术作战为名,将罗瑶青给叫到了我的主帐内。
我故意很认真的看着罗瑶青:“罗团长,听说,你们团最近受到了不少的困扰。”
“不是不少,而是很多。”罗瑶青满脸的气恼,不停的抱怨着:“那群士兵就像是狼一样,整天泡在我们那里,害得我的手下连修炼也无法完成。有些女孩经常受到别人的骚扰,你应该想想办法。”
“嘿嘿!”我奸笑了两声:“我早就为你想好了办法,正等着用呢?”
“什么办法?”罗瑶青明眸一亮,紧盯着我。
“晚上不是常有士兵去你们那吗?晚上我派几个人帮你,将这些人通通抓起来,扒光了吊在柱上。”我脸上的笑容越发阴险,嘿嘿的又笑了一阵:“这样一来,丢尽脸面的他们,将再也不敢去你们那,别的人也将会被吓跑。”有些事情并不能用杀人来解决,这种正常的心理与生理需求无法强行压制。但如果让他们丢尽脸面,再辅以军威,他们就会好好考虑了。
罗瑶青轻笑个不停:“你尽是想这些鬼主意。”
“嗯,这件事由我亲自来办。”我见罗瑶青同意,顿时精神一振,兴致勃勃的道:“我先带人前去埋伏。这下子你该满意了吧!”
罗瑶青红唇一鼓,纤指点向了我的额头:“别以为我不知你的心思,你也不过就是想借此进入我的驻地,偷看我的团员。”
虽说是被她看破了我的心思,但是我的脸皮够厚,一点也没有在意,反而故意很不满的看着她:“罗姐姐,你也太看轻我了,我是这样的人吗?”
“你好像就是这样的人。”
我神秘的将头靠过去,小声道:“我看你是在吃醋。”
“谁吃你的醋?”罗瑶青俏脸红红的,却故作愤然的鼓着朱唇,狠狠的瞪着我:“你平常就是这样表现的,我当然这样说喽!别想转移视线。”
我大力嗅着她身上醉人的芳香,装起无赖来:“没有的事,你猜错了,我是真心在帮你。”
罗瑶青被我逗得一笑,轻敲着我的小脑袋:“想装无赖啊?”
我头一缩,让开了她的手,笑嘻嘻的道:“罗姐姐啊!那天我帮你将人救回来了,你还没有谢我呢?”
罗瑶青惊叫了一声,娇躯一震:“啊!对了,我还有一些事要处理,得赶紧回去一趟。”罗瑶青脸上露出动人而狡猾的笑容,令我的性趣大增。
我恨得牙痒痒,竟然玩这一手。
我一把拉住脱开身的她,生气的道:“罗姐姐,我可是费了很多心血帮你的忙。你以为找到那四人所在那么容易吗?我在吴怀庄那里东磨西泡,费了无数口水,差点露出马脚,这才从他无意吐出的话中,得知了那处秘窟。后来更是受到了青空流的袭击,要不是我事先留了一手,我的人很可能就留在那了。我为你花了那么多的心血,你也没说要报答报答我。”
我故意将罗瑶青在我第一次受到青空流刺杀时,率兵来救的事给轻轻的忽略了。而她,好像也没有记起来。
“人家,人家不是不想不报答你,只是,你这样,我,我……”
罗瑶青好像深受感动,不再试图挣脱我的手,红着脸断断续续的道。
据说泡女孩子一要不怕丢脸,二要死缠。我眼见罗瑶青似有所松动,马上就缠了上去:“瑶青,我这样不是挺好嘛!有什么的?”有意无意我就亲暱的叫起她的名字来。
她虽是嘴里说不愿意,脸上全是羞涩神态,但并没有让开我的进犯。我将她娇躯扳至我的身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瑶青,我很喜欢你的。”我一字一顿的说着,配上一脸的认真,表现得极为诚恳。
罗瑶青俏脸鲜红欲滴,猛的一挣,从我的怀里急窜而出,半是气愤半是恼怒的道:“我才不相信你呢!身边跟着好几个女人,这一次出来作战,还特地带着寒怡秀,淫心不死。”
我摸了摸鼻子,心中半喜半忧,从她的语气可知是喜欢我的,只是我的光辉形象受到了“不明人士”的夸大破坏,令她对我有了戒心。
女人有时是很狡猾、很顽固的,对于她这种“无理”指责,首先不能慌张,其次要打乱她的阵脚,第三才是有理有节的进攻。
我首先镇定了心神,然后以极为讶然的口气反问了一句:“瑶青,说着说着,怎么扯到了寒怡秀小姐身上了?莫非你是真的在吃醋,你的说话口气都变了。”
罗瑶青立时慌乱起来,本是艳红的脸更是通红一片,她忙扭过头,重重的哼了一声:“鬼才吃你的醋呢!”
我展开第三步行动,以饱含情感的语调道:“瑶青,你要体谅怡秀,她的事你也是知道的。本是吕娘娘的人,却因事机不秘被擒,受尽了吴怀庄的淫辱。在我的帮助下,才得脱魔掌。这种可怜的人,瑶青,我们怎能不关怀她呢!”说了半天,将原来的话题早就扯远了。
罗瑶青自是没有再想到原来的话题,螓首低垂,脸上多了黯然的神情,不再作声。
我趁势揽住她纤细却充满惊人弹性与力量的柳腰,亲热的感受她那动人的腰肢与如火般灼热的胴体。我吹着她细嫩的耳垂,嚅嚅细语:“你看今夜月华如水,多好的景致,不如我们……”
我坚强有力的双手越过平原进入山区,极有技巧的拨弄着樱桃。
不多时,微小的硬物不自然的自山顶突起,罗瑶青不由得仰起头,发出一声呻吟。
“不要这样。”罗瑶青软弱的道,终于承受不住我的侵袭,开始溃败,一双纤手再也无法抵挡我的攻城掠地。
“好瑶瑶。”我越叫越亲热,大眼里堆满了笑容,嘴里含含混混的道:“过两天就要打起来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为何不及时行乐呢?”
我在罗瑶青雪白的颈上轻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