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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芳华一声惊呼:“秋公子,这样不好!”只是这话听来怎么娇滴滴的。
“好的,怎会不好!”我也知她久旷成怨,又存心诱我,此不过故作姿态,以示贞洁来吊我胃口罢了!
哪会理她的话。左手向下往上撩起,掀起她的丝袍,恣意爱抚着腻滑丰盈如同美玉的美腿,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与雪嫩。
吕芳华长发甩了甩,惊人的魅力扑面而来,妙目流转,瞪着我:“秋公子,你过分了!”但她的眉目含情,欲羞迷情,令我那仅有的神智都要散去。
“怎会过分呢!”我知此时赖皮并无妨,索性嘻皮笑脸的道:“娘娘是女人,我是男人,大家同处一室,做出此事,怎能说过分!”
吕芳华再次微挣起来,却被我搂住而无法动弹。我将头凑去,略带铮实乃蔽潘娜崛硐麓剑嗤吩蛲菽诶镒耆ァ
吕芳华贝齿合起,不留余隙,似有坚阻之意,只是螓首并不离去,反任我肆意妄为。
她深明男子心理,此举不过以退为进,藉机就展开了入媚之术。
可我也不是好惹的,入媚之术刚动,我就有了警觉,本来沉醉于欲望之中的精神转清,心中一笑,同样运起魂飞冥冥心法。
唇舌渐渐灵活起来,轻叩着她的玉齿,鼻息融融,清香四溢。不经意间,舌尖已探入齿缝之内,扰弄那柔媚的香舌。
双唇挑逗处,心驰于那迷情飞舌。无力香舌,任君缠吮。双舌不住夹吸,各自渡来甘津,吮唇而咽。
两个媚道高手贴身肉搏,最可能的后果是,同时陷入欲海,同时丧失本该保守的清心,不可自拔。
因此,真正的媚道高手从不互相较量,因为有百分之九十五的机率会是两人同时受损,魔基不固。
眼下就是如此,两人宽衣解带,共入销金之帐,同登白玉之床。
青鸾丹凤,交颈缠绵,情火炽盛,欲流横飞。两人皆热情如火地的竭力逢迎,气息急促,娇哼疯号,全身挤压,磨擦生电,殛击魂灵,一次又一次攀上灵欲交融的快乐高峰。
一阵抵死缠绵后,白玉之床安静了下来。我气喘着抬起汗湿的头,这淫妇媚功惊人,为了将她送入高峰,以减少她害我之心,使得我元气损耗了不少。
哎,我暗叹一声,离成仙之境又远了一步,看来以后得好好练功了。
刚抬起头,妖艳笑靥,如花绽放,眼波流转之间,荡意撩人,我再次感觉到身下玉滑美躯,柔韧丰盈的乳球紧压在胸膛。嗅着她的兰麝香气,我再次情动,雄躯伏下,四唇成“吕”。
久久之后,吕芳华才后仰螓首,急喘着道:“不行了,我受不了!”
她双臂绕环我颈,凤目雾气迷濛,水光荡漾。
吕芳华美目恢复澄清,幽怨的看着我一眼。我翻了个身,将她抱入怀里。
“妾本自重,却不料你如此胡来,让妾身清白蒙羞,妾身日后怎见天下之人!”吕芳华语音中带上哭音,伏在我的胸膛上。
想到她娘娘的身份,我心里大乐。我是皇帝,她是娘娘,正是一对。我心中暗笑,这位娘娘存心勾引我,不仅在殿中燃起情药,还在自己身上涂上春液,要不是我能力超强,很可能就死在她的肚皮上,没想到她竟然还来此语。
我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情意绵绵的道:“你我情真意切,谈何羞愧?”
“秋公子,妾身清白尽付于你,你以后可不能有负妾身!”吕娘娘说着说着,泪流满脸。
我看了后,心中呆然。吕娘娘演技如此高深,实难令我不动心啊!
我拍着她的后背,以极其坚定的语气道:“放心,我会负责的。”
两人再次跌进了情欲的深渊,颠鸾倒凤起来,亲密的合为一体,没有任何的保留,互相将自己的身体融入对方的身体之中,不断地寻求着欢乐。
吕芳华受过极其严格的训练,那看似柔弱的娇躯将我故意而为的狂暴轻松的化解。我明白不存在粗暴不粗暴的问题,于是完全放开,几乎将全副心神沉浸在极乐之中。
两人深深吁了一口气,自喉间发出了一下长长的“唔”声。
随着这心满意足的“唔”地一声,剧烈的震动停止,风平浪静。
无力爬起的两人,四肢互缠,躺在地上,半天也不曾动上一下。
我像一头老牛似的喘着粗气,吕娘娘实在是太狠了,差点就将我搾成人乾了,这场盘肠大战下来,也不知道谁是赢家。
我左右转动了一下头部,两人这时已经不知滚到何处了。
我又喘了一口浊气,由衷地说了一句:“你真是个淫妇,怪不得他不敢踫你!”我早就听说雍南皇很怕这位皇后,连踫她一下都是小心翼翼,却未料到是这个原因。
这女的强得连我都差点应付不了。
吕娘娘荡笑起来,却扬声道:“卓丽,拿两杯酒来!”我大惊失色,一个翻身,找了一件衣服盖着。
红发飘扬的美女打开宫门,冰冷着脸,送来两杯酒。
我红着脸,翻着身,就是不看她,也不接酒杯。
吕娘娘娇笑一声,嫩玉纤手接过晶杯,挥手示意卓丽退下。
我竖直了耳朵,听到卓丽关门的声响,这才放心的将衣服掀掉,从吕娘娘手里接过晶杯,将那宛若鲜血的异品葡萄酒一口吞下。
吕娘娘饮下红酒,随手将晶杯扔去,匍匐在地上。那娇慵散的丰姿,成熟迷人的风情,令我再次食指大动,辛苦的爬了过去,只是有气无力,也只能死搂着她。
“郎君啊!芳华求你一件事行不行?”吕娘娘贴进我的胸膛,幽幽的道。
我吸了一口真气,将最后的一丝春药效力籍着汗水迫出体外。我抱着她那宛若刀削的玉肩,柔声道:“蒙娘娘不弃,待我如此之厚,我自当尽力为娘娘分忧!”
“杀了吴怀庄这个畜生!”吕娘娘眼角再次溢出泪水,在暗色调的灯光下,看来更加迷人。
我略带心痛的吻去她的晶泪,却沉声道:“我也想杀掉此人,此人一去,我铁盐帮即可公开助你。但我想来,眼下还不是暗杀吴怀庄之时!”
“这是为何?”吕娘娘诧异的抬起头,脸色并不激动。她对我已经有了相当瞭解,知道我既有此语,必有一定的道理。
“我看娘娘在朝内虽有一定势力,但在军中却是差得远了,大权皆掌握在越牧风与吴怀庄二人手中。越牧风是一个相当不简单的人,他不像吴怀庄那般锋芒毕露,给人一种与人无争的感觉,这种人才是真正可怕之辈。眼下他在京城之中,若真的将吴怀庄诛杀,城内必定大乱,吴怀庄手下要嘛作乱,要嘛四散而逃,这时,越牧风即可趁机接收吴怀庄的势力。我们纵是有心与其抗争,兵势不及其厚,怎能争得过?”
“这可不一定,越牧风要有此举,必得使京城大乱才可,而我有自信能使京城的纷乱控制在一定范围之内,在他的军队出动之前即可解决。”
吕娘娘已经完全将我当成心腹,酥胸一抬,傲然道。
我双手摸上峰顶,将那恰盈一握、凝玉索红的椒乳包在掌内,用力搓动,让那细嫩白玉自指尖压出。吕娘娘痛呼一声,却是媚目流光,未曾阻止。
我洒然而笑:“越牧风老奸巨滑,必在我方与吴怀庄之内埋有眼线,事一起,他即可知道,且必定故意引起混乱,然后大兵出动,趁势夺权,我们根本就防不到这一手。除非我们能精准的将吴怀庄的势力一举拔除,否则,我们不宜轻易打破这个平衡。据我看来,最大的威胁是越牧风,我们眼下反要靠吴怀庄才能对抗越牧风。”
这是我最近从如海情报里分析出来的,自认为相当有道理。
吕娘娘沉默了下来,过了半晌,方才重重的一拳击在我的胸上,眼里露出愤恨之色:“那岂不是白受吴老贼的气,便宜了他。”
话下自是认同了我的分析。
“对了!宴席中那两女到底是谁?我看你很重视!”
吕娘娘犹豫着,最后苦笑着摇了摇头:“两人都是观海剑阁的弟子,一个是罗瑶青的师姐,道号洞仙,人称洞宫绛仙,另一人是她的弟子柳瑶椒。她们都是忠于我之人,在掩护我逃出京城时,被人擒下。”
我心中有些不满,这女的竟然还瞒我?
两女出现时,她的神情我完全看在眼里,如果仅仅只是两个手下,她焉能如此愤怒?又怎会有些迟疑?
不过我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不是说你们是被彪心带走的吗?
怎么人到了吴怀庄的手里。“
吕娘娘望了我一眼:“吴怀庄与喜合帝合流,彪心自是在暗中帮助他们。不过彪心又有自己的打算,没有将我带回洛城,反而是北上越州,想要收服越牧风,只是将擒下的八人送给了吴怀庄。据我所知,吴怀庄对彪心的使者相当不满,双方似乎闹翻了,而彪心的使者返回了国内。”
“双方基于利益而结合,可没有这么容易而闹翻,很可能是故意透露出来迷惑耳目之用。”
我可不信彪心会那么容易就放弃。再者,喜合帝还与吴怀庄如此亲密合作,联手向我方施压,彪心又怎会丢下喜合帝这最大的帮手而不管。
吕娘娘悚然一惊:“不错,彪心怎会如此轻易退去?”她眼中射出怒芒冷电:“传我消息之人必定有诈,有意欺瞒于我。”
两人在地上又谈了一阵关于如何应付喜合、原惠和吴怀庄三方同时施压的事情。
“我得回去了。”望着吕娘娘那看似柔弱,实则充满危险的美体,我言不由衷的说着:“不然,家里的那头母老虎会宰了我下锅煮来吃!”
吕娘娘似蛇一般缠了上来,在我耳边呢喃的道:“我可不信你怕她。”吕娘娘确实是有通天手段,刚才我还无能为力,现在马上就充满了力量,生龙活虎起来。
离皇宫不远的一处府邸。
一女子揪着男子的衣领:“说,到底这个是化身,还是宫里的那个是化身!”
男子涎着脸道:“当然这个才是,真身!”
本是举起的大巴掌放了下来,怀疑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男子:“我可不信,你最会说谎。”
“我绝无谎言。”男子马上右手举天,发了三个毒誓,满脸的真诚。
“那好,跟我上床去!”
“咦!这小丫头今天怎么了,竟然主动出口!”男子暗中惊讶。
“哼,如果你这敢用化身,我马上就一刀阉了你,我绝对说到做到。”女子恶狠狠的说着,像拖死狗一样,将男子拖进房里,一个恶虎扑羊,重重的压在男子身上。
男子满头满脸都是汗水,不过马上就想到了办法,脸上露出阴笑。
第十四集 第一章 就任
第二天清晨,我带着红红的眼眶踏进了自己的府门。凯茵那小丫头早就被我摆平,糊里糊涂的睡着。我让穗子护着她,自己则休息了一阵,带着一批侍卫前往禁卫指挥所上任。
当我跨入指挥所内时,叹了一声。果然只有吴怀庄此贼,其余百官皆未出见。
本来应该是雍南皇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前,将宝剑与军符赐与我,但被吴怀庄一手按下,变成只能在禁卫指挥所内进行此一仪式,且由他来将宝剑与军符交给我。
由此可知,此贼的权威目前在城内炙手可热。
宣誓效忠后,我从吴怀庄手里接过宝剑与军符,一脸诚恳的对吴怀庄道:“吴大人辛苦了,幸亏有大人的提议,令我大出风头,夺得头筹,否则末将怎能担此大任。”反正礼多人不怪,随手送他一顶帽子,对我也没有坏处,只是看他有没有能耐听出话中的讥笑之意。
吴怀庄脸色微微一僵,他自己的堂兄弟在那一战中不幸身死,令他心痛了一阵,白白损失了一名大将。这时听了我的话,不由得勾起了伤痛。
他毕竟也是老奸巨滑之人,大笑了三声,又亲切的拍着我的肩膀:“秋将军以四百之众,大败八百盗匪,一战成名。正巧林统领有意外调,于是本侯力争你坐此禁卫统领之职,但越牧风却力加阻挠,我无奈之下,只得以击败马贼来决定禁卫统领之职。我的看法果然无差,你从三人中脱颖而出。越牧风虽派出了旗下名将越炎,却也不及你,真是令本侯欣慰,我楚南又出将才!”
“侯爷知遇之恩,末将万死难报!”我一脸的感激涕泠,暗中却用上了魔门至高无上的附魂心法,放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机来影响吴怀庄的心神。吴怀庄也是一代高手,我不敢放手施为,怕被他发现。
“来,我们出去走走!一起去看看镇守禁宫的兵马。”吴怀庄亲切的挽着我的臂膀,向外走去。
我暗暗叫苦,吴怀庄这一手相当的厉害,故意给禁卫造成我是他手下的印象,藉此展现他的威势,在禁军中得到更多的拥护者;甚至可以此引起吕娘娘对我的疑心,从而达到他分裂我二人关系的目的。
我心头一转,昨日吕娘娘那番举动,想必是对我十分看重,我现下虽略有出格,当不会引起她的剧烈反弹。我与吴怀庄拉近距离,却可对越牧风产生一定的威胁作用,对巩固我方权势大有好处。当下我也随声道:“末将正想与吴侯亲近一二,正好一同前去。”
两人在城墙上沿着通道一路向前,城墙之上旌旗迎风飘舞,士兵整甲而列。一路走来,吴怀庄不断的向周围打招呼,招呼对像广泛,从下自上皆有,令我心中暗凛。
禁军最高的官阶当然是统领,接下来是两名副将、五名偏将和十名裨将,每人均有单独领兵的权力。一万禁军共分五军,每军两千人,军下分裨、校、部、队和伍。裨将可带领一千人,偏将可领一军,只要控制了偏将与裨将,即控制了禁军。
眼下的混乱情势是,三方皆插手禁军,谁也不知这些将领真心属谁,很可能皆是脚踏三条船,谁强就帮谁,形势一天未曾明朗,绝不倾力相助。
途中我随口讲了一些守城、破城之法,吴怀庄也曾领过军,听闻我言后心中欣赏不已,因为有些方法他也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听我娓娓道来,心下叹服,更认定我是一名奇才。
“吴侯果然博达宽容,端看禁军将领倾心拥戴,即知此点!”一路巡完,我感叹万分,拱手相讚。
由于我魔门大法影响,吴怀庄以为我是真心讚他,笑道:“秋将军过奖了。”
两人走至尽头,我谦然道:“与吴侯相处,时间过得真是太快。只是末将今日刚刚上任,仍有许多事未曾处理,还望吴侯谅解,末将得回所一趟!”
“当然,本侯怎能不解!”吴怀庄点首,凑近我的耳边亲切的道:“秋将军,晚上是否有空?本侯晚上有一宴,特为将军而设,内中另有玄奥。”说罢,脸上不自禁的露出了暧昧之色。
这种事是男人一听就明白,我马上精神大振,眼里射出了热切光芒,紧握着吴怀庄的手,诚恳的道:“吴侯对末将太好了,末将怎好拒绝,今晚当前往一行!”
吴怀庄大感满意,我知道在他心里,我受金钱与美色所诱,最易收买,只要全力满足我与铁盐帮的私利,当可将我笼络。
吕娘娘毕竟势弱,还不可怕,可怕的是越牧风那老贼,对我也有意笼络,吴怀庄自是不可令他得到我,否则必定大事不妙。
“雷将军,今晚我派人前来相接,此乃家宴,常服即可,不必多礼!”我点首之后,吴怀庄这才笑着大步而去,离开了城楼。
望着吴怀庄的背影,我心头一阵暗笑,又是一阵得意,这人还真是有眼光,竟能看出我的不凡,看来金子在哪都是会发光的。这吴怀庄知我不好对付,杀手屡屡失败,于是想将我笼络,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