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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火爆在人群中炸开,四人哀叫着被炸飞,在空中手舞足蹈。“砰”的一声大震中,落在了地上,被炸得半天也动弹不得。
另三人也同时受到打击,我从上面如闪电般的掠下,两道隐约真翼出现在我的背后,轻轻一煽,划了一道弧线,身影化成了狂风冲入人群中。
大神魔手幻成千臂,出入三人的护身剑幕中,如入无人之境,三人没有还手之力就全部被抛了起来,如一摊烂泥般的倒在地上。我一把抓住地上的那个黑衣人,带着他从缺口处奔出。
“追上他。”一人抹着嘴角边的鲜血怒叫道。另七人扑来,却已是慢了一步,因为我在跳下来时,就使用了两个四级的法术,“狂木围山”、“水淹金山寺”,生克二法齐上,打得七人手忙脚乱,无法及时赶上。
“抓住他们!”有人怒叫道,脸上青筋暴跳:“至少还有两人藏在暗处,其中至少有一个是法师。”这人误以为还有法师在暗中施用法术来攻击。
只可惜这人实在是不知道我的能力有多大,虽然普通人不可能同时做出四件事,但对我的强大精神力来说,同时施几个不同系的法术,实在不是什么难事。
隐约风墙出现在我的后边,然后又是一个火爆术,冲击力再次将我推得高速前进,有如御风而行,畅快淋漓,一会就没入了黑暗的巷子里,看不见那些追杀的人了,只能听到不断传来的喝骂声与口哨声。
我钻进一个小黑巷里,天视地听大法全力展开。
“喂,你没事吧?”我小声问着。
不过,救来的人只是喘着气,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我心里有些奇怪,刚才看他被俘虏时还是好好的啊!
人死了可就不能利用了,还会白费我的一番力气。没办法,只好劳动我这万金之体来服侍这小子。
我将那人扶好,掏出一粒丹药给他灌了下去,又用法术将他的外伤给治理了一会。由于东厂的人已经给他治疗过了,免了我不少麻烦,我只帮他输入一道疗伤的真气,就任其免疫系统起作用了。
远处传来一阵急快奔行的脚步声,而且不是一个人的。我心里一紧,将他的衣服撕了一块布下来,把他绑在我的身上。那人一直喘着粗气,惊讶的看着我,却是一句话也没说。
就在我抬步就要走时,危险来临了,三名灵豹之女含怒出现在我的后边。
三女没有半句废话,刀剑枪齐上,剑劈左肩、右刀临门、长枪穿腹,配合的天衣无缝。这三人本就是母女,原来的功力就高超,再经这几年的训练后,更是超人一等。
我的长矛在三女刚出现时,就已经拿在手里,见三女攻来,长矛刺出,准确命中枪尖。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却被我轻易做到了。
用枪女子一声惊呼,被我震退,奇寒的真气更是减缓了她的行动。接着,长矛在震退长枪后狂旋而起,矛身周围现了浑圆的蓝光,成一圆锥形,劲气破空之声大作。
长矛倒卷而上,拦下了刀剑,刀剑猝然吐出两抹寒光,刀剑矛剧烈交击,“轰”的一声炸响,两女也被震退。
隐约真翼推着我快速前进,手中的长矛一刻未停,抬手伸缩间,接连攻出七矛。长矛在三女前如毒蛇般吞吐,在霸王鼎心法的催动下,其威势如怒龙一般,淡蓝色的光柱映着精芒四射的矛尖,澎湃怒旋,绽放逼人的寒彩。
两女怒吒一声,刀剑共旋,一阴一阳的功力显现出黑白二色,组成完美的圆弧,闪烁着如玉般的光泽,嘶嘶作响。
霸道无伦的劲力涌到,圆弧倏地扩散开来,霸王鼎的劲气如百川归海般被吸入圆弧中,却如入无底洞般,没有发出应有破坏力。
圆弧倏地缩小,空中响起一声轻爆,圆弧炸裂,但霸王鼎的劲气也湮灭空中。一双刀剑竟然将我这七矛给破了?
狂龙倒海般的长枪直刺而到,没有任何的花巧,光凭功力与速度制胜。“嘶”的一声,长枪就闪到了我的面前。这一枪攻势凌厉、气完神足,角度更是刁钻,不仅斜刺攻向我的面门,而且充满了一种与敌俱亡的惨烈气势,令人根本不敢以攻对攻。
学武的人分胜负需要比的技能很多,第一项就是心力,看谁能算得过谁,多算者胜。将两女逼退的刹那,我就看到了她的动作,马上就判断出她的行动,更何况这个角度还是我特地留给她的。
我连矛带人退后,接着右手腕用力上抬,矛身向上,准确的架在枪档处。这女子的功力本就不如我,而这个部位更是她不易着力之处,太乙玄罡变幻成阴韧的劲力,轻易将长枪弹开,并顺势将一股电劲导入,令使长枪的女子全身一震,踉跄向后退了三步。
身体徒然前冲,隐约真翼幻起强大的两道“真风魔铡”劈向三女,而我的长矛连震带刺,飙出二十四矛。矛尖晶光外泄,伸缩间,宛若天际电闪雷轰,殷殷雷声震人心神。
“铮铮铮”的金铁交鸣之声震人心魄,刀剑枪矛剧烈纠缠。
四人蓦然间分开,各自斜向冲出。我一声大喝,脚下一滑,流光般逸向远方。
身后三女虽紧追不舍,但逃命可是我的看家本领,不是三女这种功力能追得上我的,再加上强大精神力布下的法术陷阱阻挡,我七转八拐就跑得没影了。
我回头看看,确认三女没有追来。身上的伤口只用一个小法术治疗,在本身强大的恢复力之下,伤口已经渐渐停止流血,并且缓缓收拢了。
“靠!就这种速度也想追上我?”我得意的道:“背上的那个家伙,你还活着吗?”
“别废话了,看前头。”背上那人好像好了不少,已经能说话了,只是开口语气就不好,直如训斥。
我定睛一看,才看到前面隐约站着三人,那身打扮养眼得很,正是那三名灵豹之女。
我尴尬的笑了两声,转身就逃。不是向后逃,因为后面还有七、八个人,而是向右闪出。
三女追来,却仍慢了一步,在与三女交手一次后,我就成功的跳进一户人家的小院,沿途布下了无数的法术陷阱,迟延对方的追击。
在黑暗的巷子里,我到处乱跑,心里暗暗叫苦。如果只是我一人,轻易便可逃走,但多了一个人就不一样了,再加上我又不想伤了自己人,现在想逃还真不容易。
我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成功的将三女撇开,但现在已经有大批的官兵包围了这里,这次不同上次,大批的人手被调到此处,以便围追堵截。
在与三队官兵不期而遇后,我专走暗黑的小巷子。
“往左走。”就在我不知该向哪走时,在我背上已经恢复一些元气的那人指示着我。
我带着他向左边冲去,躲躲藏藏的走了半天后,背上人叫“停”,我应声而止,停在一个不算太黑的巷子里。
“右边那扇门?”这句话不是背后那人说的,是我小声的嘟囔着,那人只是抬起手指了指。那只是一扇小门,不注意看还真不太容易看出来是一道门。
我跃起就要落入到院里,“当心地上!”那人急速的小声道,脸上更是苦笑,可能是没想到我那么心急,竟然不走门口,而从墙上跳进来。
隐约真翼幻现,就在我的脚快要沾地时,身体停了下来,浮于空中。
“别用法术,会被人查到这的。”后面那人有些愤怒的道。
其实不用法术,对方也能搜到这。不过我还是将隐约真翼撤去,同时间甩出蟒鞭,卷住墙上一个硬物,然后吊在空中。
“靠,不用法术?那也太费事了吧!”我心里有些气愤,狠狠的问道:“下面有什么?”
“没什么,若擅自跳下去,足以将你烧成黑人。”同伴望着屋里,随口回答着我的问话。
“难道我们就在这里挂着?”我左手一翻,手里已经准备了四个火球,准备用来轰击地面,开出一条路来。
“有人来了。”
一个穿着青衣的丫鬟婷婷出现在屋前,轻移莲步,款款向我们走来。
丫鬟脸带微笑,伸手揖客,微仰着头对我们俩道:“两位先生,往里请。”
丫鬟刚一出来我就盯着她看,倒不是因为她很漂亮,而是看出她明显有一身不俗的武功,这引起了我的兴趣,没想到随便一处人家的丫鬟也有这种造诣。
听到了丫鬟的话声,我并没有动作,仍是吊在空中,只是用一双大眼仔细留意着四周。同伴说了,下面有埋伏,而我又丝毫没有听到半丝撤除埋伏的动静,所以仍以静制动。
“你怎么不下去?”背后那人等了半天,见我还是没有动静,忍不住推了我一把道。
我老老实实的道:“你不是说跳下去会被烧成黑人吗?”想到黑成那样子,我还真有点害怕。
后面那人给气了个半死:“你还吊着,就不怕官兵追来?”
“两位先生请下来吧!没有事的。”丫鬟微笑着柔声道,头上的双髻随着话音轻晃着,无意中露出清纯可爱的一面。
我听到这话才有了动静,先把背后那人给放下,见他没事我才收鞭跳下来。
“咦,你能走路了?”看到我救的人一跛一拐的跟着侍女向前走,我紧跟了两步,讶然问道。
“在你将我绑上背时,我就能走了。”
“那你还赖在我背上?”恼怒的双眼死盯着他,只是面前的人并没有在意,反而以一种充满怒气的口吻道:“我想叫你放我下来,但你坚决的对我说不许说话。”
我说过这句话吗?我仔细的想着。半晌之后:“我没说过这话。”我肯定的道。
“你为了不让我说话,还特地以疗伤为名,用寒气将我的咽喉给冻住了。”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我是绝对不可能认帐的:“你可能记错了。哦!对了,我救了你还不知道你名字呢?”我顾左右而言他。
“我叫张三。”
“我叫秋四。”
“你怎么不把面具拿下来?”
我没有答他的话:“张三,这里是什么地方?黑呼呼的,怪诡异的。”
“进去后自己看。”一句话将我呛回去了,我怎么觉得是我欠他,而不是他欠我的。后来知道他对北人都没有好感,不过我一直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是北人的。
“两位先生里面请。”丫鬟带着我们俩走了一条相当偏僻的路。一路上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人,只见苍松翠柏伴我行。
青灰色的正屋出现在眼前,三人跨过院落,进入屋里。
我跟着张三走进大屋,小心的打量四周。
一道屏风挡在我们的面前,后面显出两个隐约的人影,看得并不清楚。我们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再往里走,穿过后门,到了另一间小屋里停了下来。
“两位请在里面住上一阵。”丫鬟说完之后,也没有等我们回话,就匆匆出去了,没有半丝礼貌,而张三好像也见惯不怪似的,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招呼我坐下来等着。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忍不住问道。
“做人有时不能有太多的好奇心,有些事不知道比较好。”张三没答我的话,反而小小的刺了我一下。
我只有憋着气先坐着,咕噜噜转着大眼打量四周。
地上铺着厚厚的藏毯,房间里陈设着一套木制的家俱,洁白的墙上悬着一副水墨丹青,那是一副山雨图,用的是泼墨手法,更显得层层叠叠,极有立体感。
透过那扇素窗,外面是一道迂回的走廊,廊子下悬着的风铃在风中摇曳着悦耳的铃声。
陈列在窗下的盆景里,极为素雅的黄花绽开,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气,屋里的盆栽贵少不贵多,这些盆景一般只有几朵,衬着屋里的摆设,愈显得主人淡泊的情怀。
暗暗奇怪哪方高人布置出这等雅致的所在,以物观人,可知主人的性情。
见张三盘膝运功,我也不再说话,将部分精神力外放,以防有变。心中却陷入了深思,刚才经过正屋是对方有意为之,可能是为了辨认我们,看看是何方神圣。
那道屏风后有着一个强力的结界,却又十分的隐蔽,藏形压迹的法力修为相当惊人,至少也有五阶法师的资格。
可这些人怎么问都不问就让我们进来了呢?难道说以前就有过这种事,或者张三和对方通了讯?
仍是那间正屋,那个屏风仍立于屋子中间,隐藏着后面的女子。
镂花的屏风看来相当雅致,再加上周围小巧玲珑的摆设与若有若无的香气,可窥得主人性别。
“小姐,门外有人想见您。”一名护卫打扮的人进入正屋里,正对着屏风弯腰行了一礼后道:“是城卫队的苏队长。”
“请他进来好了。”美好却又带着一丝英气的声音响起,主人似早有准备,说话时没有一丝犹豫。
“是。”
过了半晌,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簇拥着一名披着红披风,高大威猛的中年人进来。刚入门口,十名士兵霍地分开,四人守在门口,另六人分立中年人两旁,中年人直接走到屏风前,行了一个军礼后道:“耶蒂小姐,你好,有事来打扰了。”
“不知苏队长此来为了何事?”屏风后的女人以一种低沉却带有磁性的声音问着。
“耶蒂小姐,我们正在追查两个逃犯。”苏队长道,话语虽然有些生硬,但神色却保持着恭敬,原因就在于眼前女子的身份。
她是无寻剑道继辛弃玄与碧若心之后,最杰出的弟子,在无寻剑道中地位极高。
无寻剑道一举一动无不影响着河南的大局,连大陆上其他占领区都受其影响,即使连帝国也不得不让其三分,不敢将其逼得太急。
双方采取了一种相互妥协的态度,无寻剑道不与帝国为敌,而帝国也不找无寻剑道的麻烦。
无寻剑道的存在对河南的统治实际上很重要,在河南的南方陷入战乱时,无寻剑道与宇文世家对河南北方的稳定,有着强大的影响,少了这两家中的任何一个,都有可能在河南北方掀起急风暴雨。
当然双方都心知肚明,知道对方实际上总是有意无意的违反这一约定,但由于我与无寻剑道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便容忍了这种情况的出现。可是如果无寻剑道真敢超出一个限度,我也不会留情,我不会容忍能够对我产生真正威胁的事物存在。
“是怀疑在我这儿吗?”耶蒂小姐静静的说着,语气里没有一丝波动,从这种话里听不出什么感情的波动。
“不敢。”苏队长微一躬身道:“只是我们一路追查到这,别家都搜索过了,没有发现逃犯。”言下之意自是在你这儿。
其实他们根本就还没有搜索完别处,他们完全可以确定人就是在这里,要是换了别人的屋,苏队长早就搜了。
但对眼前的人,他一来不想与之为敌,另一方面也是上面的人嘱咐他能不招惹就别招惹。
有一件事可知帝国对无寻剑道的顾忌,本来他是想让灵豹之女前来的,但灵豹之女当下就拒绝了,借口就是陛下不允许她们与无寻剑道为敌。
“我想你可能找错地方了。”耶蒂一点也没有让步,沉静的道:“我这里虽然谈不上是龙潭虎穴,但如果有人进来,还是能知道的。”
“耶蒂小姐的人可能是疏忽了也不一定?”苏队长也没放松:“这两个逃犯杀人无数,具有相当的威胁力。小姐,还是让我们查一查,也好保障小姐的安全。”
“不用了,实在对不起。”耶蒂平静如故的道:“由于剑院在这里有一件秘密的法事,所以不能让外人打扰。”
“耶蒂小姐,这事很难办啊!”苏队长的脸上为难之色明显可见,皱起的浓眉让他的脸多了三分愁苦的感觉。
眼前的人不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