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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过现在也真的是人品世风日下啊,逮着一个傻子也骗成这样。”此时展风也不由得如此感慨道,虽然说所有一切都是不得已,可改变总是要有一点的吧,刚刚想给一点自我心理安慰,却看到塔尔斯好像还是旁若无人地不知自己错在哪里,也是啊,你让一个智力可能仅限于三四岁的人能干什么呢?
只看这张福为避免金钱的再次损失,也是教得分外卖力,而这塔尔斯也好像学得很是用功,是啊,相同的错误当然是不可以再犯了。
可是塔尔斯,还是很无辜而不解地问道:“他们为什么要欺骗我?而为什么我们那里根本就不需要花钱,你们这个社会需要花钱,还要花这么多种钱。”
此时,张福已没力气再回答这些问题了,只是对着展风叫了声:“老大。”
塔尔斯和张福同时盯着展风的脸。
展风显然是被这叫声弄了个措手不及,张福可从来没这么直接大力气地喊过自己呢。
张福脸上的表情尤为凝重地说道:“我强烈地要求提个建议,要求置顶?”
“置顶?”这又是个什么新鲜名词,塔尔斯好玩地重复了遍,可是张福学着展风的平时瞪眼的眼神狠狠地一瞪。
“大人说话小孩不许插嘴。”这话愣是说得展风莫名其妙,而让塔尔斯更是赶紧闭上嘴巴,真的以为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一样。
“老大。”张福又郑重其事地叫了遍。
“有什么事情,快说啊。”展风终于耐不住了地说道。
“我强烈建议!”张福又看了眼塔尔斯,决定必须要马上实施这个决定的样子说道:“我强烈建议,不要让他跟着我们去FD大学读书,要把他送到幼儿园去读书。”
“哈哈?”展风一声冷笑。
塔尔斯更是无辜而莫名其妙地说道:“幼儿园?”他显然是不懂这个词的,只是看着这两个人好像很神秘又变幻莫测的表情,难道说要做什么不好的勾当?而那个叫幼儿园的地方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又要把他送到那种地方,可听到说是读书两个字,恐怕也是要送到一个读书的地方去,这么一想倒也是非常的坦然的了。
“你开个幼儿园去收这么大的学生啊?”展风笑够后,终于说了出来。
是啊,难道自己去开个幼儿园去收这么大的个学生不成,这么一想,自己居然能够想出这样的建议也真的是和塔尔斯的水平没什么两样,所以也就是对着展风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是回过头却是对着无辜而又无辜的塔尔斯狠狠一瞪。
这简直就是一条明显而可被的食物链,而在人生活的这个社会中,这才是最基本的一个规则,只是这个塔尔斯真的是需要花上好长的时间,可塔尔斯毕竟天生也是个聪明人,在张福的多次嘲笑和打击下,终于决定实施少说少动的方案政策,别人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别人不干什么,他就不干什么,而至于买东西吗,别人出个什么样的,他一定要弄清楚,否则,让他掏一个一毛的小钢镚那也是休想。
而此时展风早已下达了让张福出去挣钱的任务,把今天早上因为他职责不到位的损失给弥补回来,嘿嘿,这当然是一句吓唬人的笑话了,现在让张福去挣钱,恐怕现在一身好武艺的他,倒是现成的抢劫银行的一块好材料。
显然,他门不会这么做,还是这样过着安逸的日子,至于危险,只要是敌人不走上门,那又有什么呢?显然提前为只是可能而到来的事情去担忧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这么想着,三个人又一次见证了金钱的魅力。
第二天,FD大学就传来一个搜拉风的消息。某某院某某级的某某班来了一个大名鼎鼎的大帅哥,因酷爱墨镜,又不笑,又不说,又不随意和人接近,人称好牛,好拽,就是拉风大甩哥了。而之所以帅字变成甩字也是简单得要死,只是因为这个塔尔斯看起来真的是甩得要死。
第十章 郁闷到极点 (1)
现在被关在这个可以被世界上媒体称做世界上最豪华,最让人羡慕的别墅里,可对于从小在这里长大的柴舒怡来说,不外是犹如在地狱里一般,一想到要和父亲柴富参加各种酒会就更是心情郁闷到极点,简直不知该去如何逃脱掉这个讨厌的环境,可是自从上回被柴富找回来后,自己简直就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人,除了头两天乖了以外,当然只是表面上看起来的比较乖,实际上心里总是在实施着第二次的出逃计划,可是现在想逃跑那简直是世界上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首先就是所谓的保姆,然后是侍女,然后是管家,然后是次保镖,然后是保镖,而这还不算,还有几乎是无孔不入的电子眼,这样的生活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可自己现在竟是就这么被人关了起来,一想到今天又要参加一个什么舞会,柴舒怡的心里就是痛苦到了极点,她才不要参加这些别人多么羡慕的什么舞会,而她必须要去,不去还真的不行,如果有展风在就好了,可是展风在哪呢?
一想到这个可恶的展风,柴舒怡就不知在心里痛骂了多少回,这个死展风,下次再逮到他,就让他这个说话不讲信用的东西狠狠被自己砍死,骂死,可是当自己真的见到他时,还会不会这样做呢?真是天知道,在一大堆烦恼的乱七八糟的事情面前,柴舒怡一想到展风,心里竟就涌现出些甜蜜起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简直就是非常可怕的哦,可是柴舒怡还是忍不住地总是在想这个,想着这流浪在外的日子真的是好快啊。
而明明是一样的天空,却总觉得空气都是不一样的,明明他所在的地方,是连空气的纯度和温度都要进行严格调试的地方,可自己竟觉得就是那些和展风一起走过的街街角角真好,至于好在那里,恐怕只有柴舒怡一个人知道,而现在面对这么多事情的发生,柴舒怡的心里恐怕也只有想到展风这个臭小子心里才会好一下。
可是无论她怎么拨打展风的手机,永远都是那甜美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用户未开机。”
“去死吧!”往往只听这这个时候,随着这尖刻的骂声,一个手机就这样暴废了,所以说,现在在柴舒怡手上挂掉的手机都已经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数不清了,而每每柴富听到这样的消息,总是微微一笑,小孩子嘛,闹闹情绪就是这样的。
柴富就这一个宝贝女儿,不宠她宠谁,而全世界,哪怕他柴富拥有全世界再高的权利和地位还有财富,可是那又怎么样呢?谁都比不上柴舒怡在心中的分量,而不论任何时候,他总是在左右权衡之下,无论怎样都不会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受半点委屈,如果谁要他的宝贝女儿有着半点委屈的话,那他可能最终的结果恐怕不是死就是不知死在哪里。当然他柴富杀个人还用的着负什么法律责任吗?法律在他这里不过是场游戏,当然是由他自己主宰的游戏,他随时决定游戏的出入和停止,谁输谁赢,当然只是凭借着他的一句话。
舞会已经开始了,可是世界金融第一大财团的儿子斯诺尔却还没等到他的舞伴,当然这种世界巨头举办的舞会当然不是一般人随便什么人都能够进来的,那进来也不是随便就可以带个什么人的,这里的主要舞伴的指定当然是暗含着身份的契合和尊贵的焦点,怎么能够随便去换舞伴呢?
可是对于柴舒怡的不出席,柴富是没有办法的,可是斯诺尔也不是好惹的,都是大富豪世家出身,谁又能够说忍让得了谁呢?
管家已经劝说斯诺尔更换舞伴了,而同时在新上来几位世界的顶级当红明星缠绕在斯诺尔的身边,可是斯诺尔非常的不满意,一定要柴舒怡出来。
这可是惹得柴富不高兴了,虽说两家生意往来巨大,大不了不做了,但这样重大的决定怎可轻率而行。可是既然自己的女儿不想出来,那就是不想出来,于是只好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劝道:“哎!今天这里不是有这么多大明星在这里吗?哈哈,斯诺尔,你看这位,是主演爱兵半导的主演啊。”
这时只见这位富有魅力的主演万般风情地向这个斯诺尔走去,斯诺尔一见,当然是动了心,再说这是柴富亲自推荐的,而柴富既然已经发话了,自己也没有必要再坚持下去,现在给了自己这样一位漂亮的女明星也算是比较有面子了。
随着音乐的奏响,人们渐渐步入舞池。一场风波就这样表面上地看着已经划过去了。但往往平静的背后是隐藏着更大的危机,不是柴富不懂这些,只是有时在骄横面前,他也许会乱了分寸,因为他最心疼的仅仅只是他的女儿。
柴舒怡在房间里面对着一大堆的衣服,别的女人一辈子想也想不到的衣服,她确实焦躁地一件件都用剪子给剪掉,旁边的仆人们更是劝也不敢劝。
“你们这些木头。”柴舒怡的心情简直就是一种无以形容的难过:“你们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把我关成疯子,关成了傻子,你们就乐意了,是吗?”
仆人一看柴舒怡又要开始大闹,一下子跪在地上,因为老爷已经发过话,如果不照顾好柴舒怡的情绪,那这些仆人就是要受到处罚,柴舒怡每发一次脾气,这些仆人们就要遭受到一次的处罚,这当然是所有人都承受不了的,可是这些仆人们根本没有了选择,因为他们已经完全被柴富所掌握了,别说他们会逃跑,就是有这样的念头,他们的家人都会有着非常可怕的险境。
可是怎样才能让柴舒怡不发脾气呢?眼见着柴舒怡的脾气越发越大,这些可怜的仆人们一齐整齐地给跪了下来。
“你们跪啊,你们跪了就以为我会心软吗?”柴舒怡此时说话简直就和那个在香海大学里满脸有着小痘痘的姑娘判若两人,可此时真的就是这样了,所以说,一个环境就是能够塑造一个人,在这个唯我独尊的环境里,出来的自然是这个飞扬跋扈的柴舒怡。只是柴舒怡本人现在是根本不知道这点,她最渴望的是什么,根本就没有人关心,她更是不知道要那么多的钱有什么用。
这些钱可以换来什么呢?既然连自己的自由都换不到的话,那还能有什么用?人生最可贵的莫过于就是自由了啊,可现在自己连自由都得不到,柴舒怡简直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看来柴舒怡上回流浪真的是在贫民区待少了,本以为自己会改变的她,也想从性格上改变的她却怎么都改变不了,毕竟一个小姑娘从骨子里,谁不希望是一个非常温柔而讨人喜欢的样子,虽说自己的样子没人敢说不喜欢,可也不是自己想要的,这简直是一个什么样的样子呢?动不动就发脾气,现在连自己都怀疑是不是到了更年期了,自己还不过二十岁啊,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却连和男人接吻的权利都没有,这就是有钱的好处吗?
现在一想到接吻这个词,柴舒怡竟不觉得脸忽然红了起来,看到仆人们跪成一排,却不知一下子该怎么办,因为自己活着简直就是一个废物,不创造出一点对社会哪怕是对自己有用的东西来,还总是让周围的人因为自己而受牵连,但是自己想改变也没有办法的呀,谁能够改变呢?
世界上总是有着某些人会因为碰到了某些人而改变的,只是这些人现在已不知是在了哪里,是展风吗?想到这里,柴舒怡的心剧烈地动了下,或许正是这样的,只是自己不愿承认,可是不承认又怎样?自己的心还能够欺骗自己吗?那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最强烈的感觉!在这些感觉里,已经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取代展风在自己的心里的位置了。
“求求你,小姐,不要再发脾气了好吗?”此时,一个年纪几乎可以当做自己奶奶的金发仆人哀求道。这简直是在造孽啊,都快当自己奶奶的人了却还在自己的面前跪着,这不是造孽是什么?柴舒怡感到万分的厌恶,却又是真的没有办法去接受这件事。
“你们都给我滚起来。”柴舒怡无法控制地大喝着,她觉得她现在不是在说话,而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这话给吼出来,只是吼的力气真的是好像要震裂了****的经脉。
所有仆人们更是吓得不知该说什么,可怜地低着头成一排,好像要上刑场一样,又好像是到世界末日一样,其实他们现在的生活又和在末日下有什么区别呢?现在在柴舒怡这里工作,简直不是叫做工作,简直就是不知在接受谁的双重的,精神的,生理上的虐待,可是对于这种虐待还会有选择吗?当然是没有任何的选择的要无条件接受了,只是在接受的背后,这些仆人们早已丧失了做人的最基本的意义,他们不过是一个能说话的干活机器,而这些正是有钱人所需要的。
在这个肉弱强食的世界里,能说依靠什么呢?可能这就是每个人的命不同,可是现在的柴舒怡就像脑袋中了邪一样,非但没有半点的同情心,反而是因为这些人的太过温顺而激怒了自己的内心的,原始的那种爆炸的欲望。
所有一切都像是在爆炸的瞬间开始一样,柴舒怡像疯了一样地拼命地砸打着自己的所有房间和物品,反正房间她柴舒怡有得是,她所有房间就算是轮流着去睡,也要睡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
不过柴舒怡还算是有一点理智,那就是她绝对不会去伤人,因为在内心里,她还是相当地可怜这些仆人们的,所以在心情好的时候,她也会去打赏这些仆人们,不过仍旧在很多时候,她仍然是无法控制情绪,不自觉得就像今天这样只因为不知为什么又惹得自己不高兴的心情而又开始发作起来。
而至于这些发作到什么时候才能停止,没有人知道,而这种情绪也不是柴舒怡能够掌控得了的,因为只有她累的时候,当她彻底的真正地累了的时候,她才会真的会好好地睡上一觉。只有在睡觉的时候,她的内心或许才是真正的走向了宁静,而只有在睡觉的时候,她的一切的发狂才真的算是走上了平静,只是在大多数的时候,她依旧还是会去傻傻地去想着自己所需要的一切,不过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遥远。
此时,柴舒怡终于睡着了,已不知跪了多久的仆人们此时终于是可以小心翼翼地站起来了,可是却忽然觉得一个个的腿都断了一样的,却怎么都爬不起来,可是他们的内心却是没有什么怨恨,毕竟同情是这个世界上比较泛滥而又廉价的感情,可是现在所有一切都是这样的,但是所有一切都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他们早该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却又怎么都明白不过来,这样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他们为柴舒怡担心受累,却又有时候会去心疼她,但此时,所有一切都已无须多言,但所有一切好像也都是多余的,只见柴舒怡那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可当他们准备要将柴舒怡脸上的泪痕擦掉的时候,柴舒怡却像是一个大狮子一样的爆炸地跳起来,这个跳的动作简直是要把所有人都吓一跳。
而这一幕正好就被柴富看到了,只见他拉起一个仆人,那动作简直就像是老鹰在抓小鸡一样,只见那个可怜的仆人的脸瞬间就撞到了门上,一下子满面都是血。
还未等惊恐的仆人们反应过来,只见柴富一下子掏出了枪:“你们在干什么?”
所有仆人们更是一下子就倒在地上一片,在这种生命转瞬即逝的时候,谁不害怕呢?可是害怕就有用吗?善良的仆人们永远不会知道,害怕不过是所有感觉中最脆弱的一种,也是世界上最没有用的感情,与其害怕,不如想着某种办法去作某种斗争,可是这一切都是无用的,现在站在柴富的面前,只需看一眼柴富手中的枪,就害怕得连呼吸都要停止的样子。
“你们在干什么?”只听柴富的一声大喝,一个枪响的声音,一个仆人就倒在了血泊之中,之所以柴富会这么紧张,当然是因为他的仇人太多,而什么事又有比柴舒怡的安危更重要的事呢?所以他是理所当然的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