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有痛苦的决定其实都在瞬间,当这两个伤心的人分别从林子的不同方向离开的时候,月蛾的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是婚礼的前夕,是最危机的时候。往往这个时候人的心绪都是最难控制的,而现在,最关键的两个人物都被控制了,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很大的关键,而剩下的展风,她相信他已经适应了这里的变化。
没想到,在天要亮的时候,一切出现了变化。
“快点!”这是塔尔斯小小的声音。
接着一个猴子一样的身影蹦了出来,在月亮还刚刚弯到正中,而太阳好像还有一点影子的时候,张福终于从一个冰道里一下滑了出来,就只那么轻轻一闪,就像在滑梯里一样爽快地一下子就落入到了山底。
接着,自然就是展风,他的身手可要敏捷多了,忽然一个红色小瓶子掉了出来,这个可是万万不能掉的,这是凝霜那天送给他的一个小瓶,虽算不上定情之物,可好歹这个也是凝霜送的,总不能人家前手送,自己后脚就给丢了吧,显然,说掉了不是理由,更何况当初凝霜还说这个小瓶在关键的时候会救他一命,真的有这么神奇吗?暂且不管真的假的,反正是要收好了再说。
最后一个殿后的自然就是塔尔斯,因为这里的环境他可比前面二位要熟悉多了。
“啊,塔尔斯你确定你们家的那个老太婆现在察觉不到?”张福拍拍身上的灰尘,口不遮拦地说道。
“不许你叫我们族长老太婆。”虽说在某种程度上,自己是背叛了月蛾,可是在心里,月蛾依旧是将自己从小养大的人,心里当然是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更不能允许有人去诬蔑她,这种污蔑和自己没有关系,而是一种精神上的垫护。
“不就是开个玩笑吗?”张福显然不会料到塔尔斯变脸这么快,不由得有点不高兴地嘀咕道:“我们把你一带出来,你就变了脸,今后还怎么相处啊?”
“什么怎么相处?”塔尔斯的脸上更不高兴,他可不想被人看做是负担,本来他从这里以这样的方式逃出来,心里就是非常难过的,现在这个张福说话总是挑刺,自己心里当然更是爽,所以更是强悍地说道:“没有我把握好这个时机选择族长在功力消弱的时候和一个小道捷径,你恐怕是一辈子都要在这里当奴隶啊?”
“奴隶?”张福一下子涨红了脸:“你说谁奴隶?”
“奴隶不是你还是谁?”塔尔斯竟一下子嬉笑起来,看来嘴上的乐趣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万分的适用啊,只听他又调皮地说道:“难道你还想当驸马爷不成?”
驸马?这个张福可真的不是没想过,可想的和现实的往往总是相差七万里啊,也就只好没好气地说道:“总之你再说我奴隶,小心我把你扔到这山谷去。”
“山谷?”塔尔斯不由往山谷看了看,真的是山林环绕,看起来地势陡峭,真的是好不阴险,可对于在这里长大的塔尔斯来说,这又算得了什么,只听他轻蔑地笑道:“好啊,我们来比比,我们看谁掉下去摔不死?”
这话说得也真的是太大了,张福不由拉了拉塔尔斯:“我看你是不是肉长的,这么高,还摔不死?我看你是死了好多遍了啊!只怕到时候连你肉末末都找不到啊,吹牛。”
“吹牛?”塔尔斯瞪红了眼睛。
“难道你还以为是蹦极啊?”张福一下子又蹦出了新鲜名词。一见塔尔斯好像又愣了的样子,于是趁势道:“还不快叫声大哥哥,连这么小儿科的东西都不会?”
“小儿科?”又是一个新鲜名词,只见塔尔斯像傻了一样地问着。
“是啊,你以为这是在蹦极啊,摔不死你啦。”张福不由又得意地说道,可是突然因为太过兴奋,一下子就滑了下去,眼见就要摔下去,可是被塔尔斯轻轻用手一拉,就把张福像提小鸡一样地给提起来。
这下,两人的气势可就要瞬间倒了个个。只见这回轮到塔尔斯来时不时地揶揄下张福,这下张福倒也真的不好意思再还什么嘴了,毕竟什么都是要靠实力说话的,既然是技不如人,那就好歹是闭紧了嘴巴,省得再出刚才的那一个大玩笑,简直是好笑得要死,明明好像懂的也只是些皮毛,现在自己一下稳不住,估计也是老天见自己太得意,有意给自己开个玩笑有关,这么一想想的,也就心安理得了。
此时展风又开始说起来,不过一开口就知道是向着塔尔斯的,只听展风说:“张福啊,你要学着些塔尔斯,你看人家都离开明月族了,可是依然是不论怎样都捍卫着人家师父的威严,要是换了你呢?你能做成什么样啊?”
“我?我保证能比塔尔斯做得更好。”张福马上就像一只马上就复活的皮球一样说道:“我绝对保证我能做得更好,嘿嘿,信不信,师父。”
“只怕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向那什么一样来向大家诉苦,到处说我的不好哦。”当然,如果张福真是那样的人,是轮不到展风来数落的,早就是一脚就把这样的人给踢出老远,现在这样说。当然是戏谑的成分要多得多,可是塔尔斯当然是不懂他们师徒之间的这种戏谑说话方式。
只听他还很正经而严肃地问道:“既然张福这样,那你为什么还要收他当徒弟?还要和他形影不离?”那整个一个意思就是,你呀你,展风,有眼无珠,看走了眼。
顿时,展风和张福都有点后悔找了个真则后能够的木头给带上,可这个木头又不是好惹的,总不能说让走就走吧,自然是不能的,但是又该怎么去解释呢?有些东西是根本就不好去解释的,解释了那么多也没用,可现在到底该怎么再继续说下去呢?真的是让人感到好笑,却不知从何笑起。
再说月蛾那边,整个明月族当然是发生了天大变化,新郎不见了,还带走了塔尔斯,当然带走多少个塔尔斯这样的人都是无所谓的,可现在竟然没了展风,简直不能说不让整个明月族产生巨大的骚乱,尤其是月蛾,甚至怀疑昨天的树林那场戏是不是凝霜的故意安排。而此时的凝霜也终于明天昨天的塔尔斯为什么执意一定要凝霜来到小树林见上一面,甚至才理解昨天他说的她根本就嫁不了展风。可是当这一切都明白的时候,凝霜又觉得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如果一切她都不知道,她也就不会觉得有什么,可现在真相竟然就这么快地揭开,她心里真是难过万分,可是,这一切究竟该怎么挽回呢?看着晶亮的月神之泪,她又感慨此生命运的无奈,可是现在除此之外。竟真的没有任何好说的了。月蛾更觉得颜面大失,可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她静静地待在房间里,自己是否真的做错了什么?有些后悔起来,当初展风是答应如果明月族有难,他自会赶来相助的,可现在他竟就这么偷偷地溜走了,而对于将来的事,又怎么好说得准呢?但是现在当一切都已成定局的时候,要改变已是不可能的了,可是要追,人海茫茫,除了明月族还打算到哪里去找,简直就是笑话,虽说自己有更变追踪的功能,可这种功能对身体的真气消损得非常大,就算找到也抓不回来,可是就算勉强能够抓回来,那抓回来的新郎又算怎么回事呢?这样真的是越想越恨啊。
此时,已经在机场的展风一行三人当然是要前往Z国的香海了。在外面混太久,还是非常地想家的,虽说那里一个亲人也没有,可好歹自己和那里的人长得都一样,更况且,自己还有一个什么FD大学还没念完了,再不去到学校里晃悠晃悠。只怕自己也都和那明月族的人一样,不知外界为何物,此时一身现代装的塔尔斯却是一身的不自在。
只见他一下弄弄袖子:“这个袖子这么小,这么紧。”又一下捏捏自己的裤子:“怎么现代人就这么穷吗?连个裤子也要掉两个窟窿?”接着又拍了拍自己的鞋:“还有这个鞋啊,怎么底子这么硬,可是里面又是那么软,真的是好奇怪哦。”
此话说得真是令展风和张福连连后退。
张福远远喊道:“看你这身打扮还以为是个多么时尚的小帅哥,可你说话不要这么土好不好?和你站在一起,人家要笑话的。”
“土?”塔尔斯一下被说得忽然全身看了看,正在展风和张福以为他要找什么的时候,只听塔尔斯忽然道:“我的土呢?你说我身上的土在哪里,你看我的鞋子上面还能把你的脸给照出来呢!你怎么能说我土?
这话说得简直是让人连对白的欲望都没有了。
张福连连摇摇头,对着塔尔斯道:“千万不要说你认识我,我可真的不想和你这么同行。”
展风不禁自语道:“看来带着他真的是有点麻烦的了。”
张福惊喜地问道:“师父也和我有同感?”这么久的教训,总算是有点共同语言了,怎么也得要庆贺一下。
展风有点无奈地点点头,但依旧是比较负责任地说道:“可是做人要厚道啊!呵呵,总不能因为他有点不懂事就这样吧,况且,他这一身行头让人看起来真的是让男人都嫉妒啊。”
确实,只见塔尔斯这一身打扮,这要不开口说话,人家谁不侧目多看两眼,以为人家是个大帅哥呢!
此时,没想到这个超级大帅哥却出了个大洋相,只是因为他看着这些人不论男女,好像都拿着个小盒子在讲话。那对面又没有人,而且又好像并不是跟对面的人在讲,那对着一个小盒子在说些什么?有的在笑,有的再哭,塔尔斯终于忍不住好奇心把这个忐忑不安的问题说了出来。
“老大,那是手机啊。”张福简直是服了他。
幸好飞机上,因为被张福一顿有理有据的训斥,塔尔斯也就不多再言语了,让吃饭就吃饭,让睡觉就睡觉,让干吗就干吗。
本以为可以平安不出任何意外地马上从机场迅速回到香海那久违的豪华大高层,没想到一下飞机塔尔斯就被一个看起来年岁还不小的女士拉着。
正在展风和张福诧异之时,只见那女士一脸兴奋地大叫着:“兰袄。”
什么什么?这是什么名字,听着这么别扭的名字,可见还没等展风和张福反应过来,只见那女士兴奋地一把拉着塔尔斯的手:“我终于见到你了,兰袄。”
什么什么?师徒两人对问着,此时真是幸好没人上来把这两人给暴打一顿啊,可却见这个女士像见到失散多年的儿子一样,紧紧抱着塔尔斯激动地上蹿下跳:“兰袄,兰袄,我可见到你了,天天在电视上看到你,没想到现在真的就这么见到你了,真的是让我万分激动,万分感激上天啊。”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张福简直觉得老天不长眼,难道没见到在这个土人旁边还有两位超级大帅哥等待恭维吗?可是那个女士的眼睛里仿佛全世界只有那个什么兰袄的人,还上电视呢!好不容易等着那个女士兴奋够了,只见她从漂亮的小包包里迅速掏出了一个漂亮的本子。拿出笔来笑着,分外亲热地说道:“我要你给我签名,我要带给我女儿,我女儿也喜欢死你了。”
“可是我没见过你女儿。”一听到一个女孩子喜欢自己这样的大事,这还了得,自己才走出明月族一天,可千万不能违背誓言啊。
“啊!你想见我女儿吗?”那个女士一听,仿佛觉得天旋地转一般,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只见她又拿出手机对着塔尔斯一阵的猛拍:“你要见面我马上安排,哎呀呀,我的女儿真是的,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现在这个时候生病,简直是超级大偶像啊!真的是太好了。”眼看着这个中年女士简直是要激动得要晕倒掉。
张福此时像看着塔尔斯一样不认识道,是的,他真的不认识,为什么他不出现,就有人认识他?而自己在香海混了这么多年,谁都不会认识自己?这么一想,心里竟就酸得很喽,于是就有点酸溜溜地道:“你会写字吗?”
女士一听以为说的是自己,立即生气地大叫道:“你侮辱我啊?我这么大个人啦,我还是博士毕业呢!你怎么能说我不会写字?我要告你,告你诽谤。”
“这年月怎么什么都能告呢?”张福一看就知道这个女士是误会了,委屈万分地指着刚刚接过笔的塔尔斯:“我说的是他。”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展风马上就从塔尔斯手里把笔抢过来,迅速给了一个可能颠倒众生笑容道:“哎呀哎呀!这个我们是那个什么人袄,哦,不对,蓝袄的特别助礼,呵呵,助理。”边说边在那漂亮的大本子上无不龙飞凤舞地画上不知自己可能写过就忘掉的字。
而此时那个女士像得到什么宝贝一样,朝圣的一样看着自己的本字:“哦!我的好蓝袄,我的女儿简直是要爱死你了。”
哪知这个塔尔斯却是脸一红,甚为严肃地说道:“爱是非常严肃的事,我们只见过一面,怎么就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女士只觉得****的心脏都要颠倒,这个蓝袄简直就是太有魅力了,而且关键是人品这么好,连连说道:“可是我和女儿天天在电视上见到你啊!还有你的演唱会,我们是场场都来,啊!没想到,见到你本人,你更是和别的所有明星都不一样。你简直是我的偶像,终身的偶像啊。”
“呕吐的对象。”张福不禁醋味十足地扭过头小声哼着一句:“能怪谁呢?难道是怪爹妈把自己生成这个样子?”
“嘀咕什么呢?”展风当然一看就明白了张福这小子的不平衡,别说张福,自己也有点心里打上小九九,从来处处出定风头的展风,怎么可能就这样甘愿地做了塔尔斯的身边一颗毫不起眼的小葱花呢?尤其是在美女的面前,虽说面前的这个美女已是半老徐娘,可也是还有几分姿色的,于是对着女士又嬉笑道:“您看我们赶时间,马上就要去M国了啊。”
“哦?!要走?”女士竟一下跳起来,一下子又抱起了塔尔斯:“可不可以留一个电话?”
还未等塔尔斯反应过来,旁边的展风马上说道:“当然可以。”结果报出了张福的电话号码。说完,还有那么点不怀好意地看着张福笑了笑,一脸的师父可是为你好的神情哦。
张福自然只有接受,对于展风的安排,他还有什么条件可讲吗?当然是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只是现在却真的是心里有点小开心了,因为自己的电话几乎是从来不会响的,嘿嘿,今后若是有什么粉丝打来电话,也好歹是可以冒充冒充什么大明星来接受别人的崇拜的,一想到这里,心中一片窃喜。
好不容易打发完这个中年女士,塔尔斯当然是受到了展风和张福的重点保护对象,理由是,不能因为他的太过拉风,而导致机场出口的交通问题,刚才已由警员过来沟通了下,嘿嘿,可是也是那个什么蓝袄的崇拜者,哭着喊着要来要什么签名,简直是把展风的手都签软了,特级助理嘛,当然幸好这项工作是自己愿意做的,否则,展风的唯一选择就是把这个拉风的大帅哥赶紧从这大香海给扔出来。
此时拉风的大帅哥终于是全身武装到牙齿都武装好了,他的全身上下啊,帽子啊,墨镜啊,还有什么什么手套啊,反正,****上下已经没有一样可以露在外面的了,可在展风和张福都以为安全的时候,却在机场接机处赫然看到一大堆青春靓女在疯狂地大喊着:“蓝袄,蓝袄。”
第九章 逃跑前夕 (3)
天啦,难道这样也认得出来吗?展风和张福痛苦万分,为什么自己这两个大帅哥却落得个根本无人问津的地步,虽说不要求平等,可这人与人之间太大的差距总归是让人心脏承受不了的吧。
好在塔尔斯已被全副武装了,就算他们喊着什么蓝袄蓝袄,可也未必认得出,这么一想,也就是甚为自得地笑了笑,可是,只见一出机场接机卡线,那帮女孩子就跟是飞一样扑向了塔尔斯,而塔尔斯也瞬间被淹没在这美艳花从中。
在一片蓝袄的尖叫中,幸好展风的武功高强,要不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