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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风赶忙给张福使眼色,平时那么聪明的张福却在这个时候误解了,简直又是拼了命一样地叫起来,好像马上就要死掉一样。
月星听到叫声,跑进来:“张福哥哥,你怎么了?”
张福万分悲痛地道:“你的张福哥哥要死了。”这说的做的就像真的一样,好像真的马上就要见阎王了,可他不知,他的演戏因为演痕太重已经在有些人面前以失败而告终了。
月蛾轻轻一笑道:“那就请族医开最好的药为张福治疗。”
“是!”族医一大把年纪当然是不会白活了的,但现在展风一看到月蛾和族医说话之间的神态就立马明白今晚上逃跑的计划恐怕要推迟到明天了。
只等众人都走了,可这张福还在哎呀哎呀地叫个不停,这时只见展风一个巴掌挥到张福的脑袋上:“人都走了,还叫个屁!”
张福高兴地一下站起来:“师父,师父,我的演技相当相当的好吧,今晚我们就可以逃走了吧?”说完,兴奋不已地等着展风能够夸上自己几句。
“逃个屁。”展风一脸气歪了的样子,确实,他能不生气吗,只听他恶狠狠地道:“我要把你留在这,让他们把你当猪杀了吃。”正在张福诧异的时候,展风又马上恶狠狠地改口道:“不对,要你在我的喜宴上当猪杀了吃。”
“什么?”只见张福两个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我们不是要逃走吗?怎么师父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为什么?是不是因为那凝霜公主偷偷在私底下给你抛了什么媚眼啊。”
“媚你个头!”展风说完,又是重重一拍张福,可怜张福那脑袋就像皮球一样地被拍啊拍的,好在这和以前的挨打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这点疼简直就像是在给他挠痒痒一样,这时,只见他倒是又像是做了什么好事地一样问道:“那师父你干吗这么想留在这里啊。”
“我想留在这里?”展风简直觉得自己是遭受了天大的冤枉,这冤枉就像是跳在了黄河里也洗不清,却必须马上洗清一样,只听他斥责地说道:“要不是你这猪头表演得这么差劲,今天晚上我们保证能够逃出去?”
“嗯?”张福一听惊讶不已:“我可是好卖力好卖力地在演哦?”张福这表情简直就是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好卖力,好卖力?”展风恶心地学着张福的语调,还在张福惊讶之时,一个白眼飞过去:“也不拿镜子照下自己,也不怕吓死人。”
“嘿嘿,这也是师父教的!”张福这话说得真的是让人又急又气又痒痒,可是又没什么理由再去拍这家伙一巴掌。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够逃走?”见展风终于不说话了,张福忽然又小心翼翼地询问道理。
“等你做了干爹再走!”展风无精打采地说道。
“干爹?”张福惊得眼睛瞪得老大:“我当干爹?我还是乳臭未干的一个小子,我还能当干爹?我怕把你的孩子给教坏了,嘿嘿,师父,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走啊,虽说这里好吃好喝又有美女看,可终究不比我们那个社会强,我们那什么没有啊?呵呵,比这里可刺激好玩多了呢,再说,你不是还有别的任务吗?”
“哈哈!可我就是不想走了。”展风一见张福这样给自己说道,倒还像真的一样,很是迷恋地重复道理:“是啊,人这一生图的是什么,不就是这样吃吃喝喝,穿穿住住?还能有什么?一死了,找个好一点的棺材板一埋,什么都没有了,哈哈!你说是不是,这事就这么定下来吧,我们就不走了,然后你那个什么呢!”展风很努力而认真地想了想,还很像摸像样地眨了眨眼睛道:“你要是有了看上对眼的呢?就赶紧该结就结,别让师父为你的终身大事再操心吧!”
“师父,真的啊。”张福怎么可能相信,可还是这么傻乎乎地问。
“当然了。”展风仰着脸,“你什么时候见我展风说过白话?我说结就结,嘿嘿!”突然他又笑着道:“嘿!你是不是和那个玉珠有点意思,我看她对你好像还是蛮有点意思的。”
天啦,这简直是要了张福的小命:“那个泼妇!”
“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吧?”展风不满地嚷嚷着:“人家虽然不像我的新娘子那么漂亮,可也好歹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小姑娘吧?怎么被你糟蹋成泼妇?”
“啊?那只是未来的发展趋势。”张福斩钉截铁地分析道:“你看她现在还只是个小姑娘,脾气都这么大,你想想今后吧,可能家里没米了,都要找我碴,这样的日子我可过不了,我情愿她是一个丑女,可也不要这么凶。”
正在喝茶的展风突然一下几乎要喷出来的样子:“好小子,没想到你居然想得还这么远,这么深,连谁买米这样的事都给操心到了!哈哈,放心吧,你小子在这结婚我怎么也得给你安排得好好的才能走啊,要不怎么好对得起你?让你一个人在这干着牛马不如的活。”
“什么?师父,你不带着我了?”张福听着就急了,这个小张福还是太年轻太幼稚,真是好哄骗到家,真的人家说什么他就信什么,恐怕展风这样爱命的人说他今晚会上吊,张福这愣小子也会相信,不过这也正是展风比较满意的地方,至少这样的徒弟是相当安全而可靠的。
“那你要说些好听的让师父高兴高兴啊。”当然了,任何时候,嘴甜的人都是会有市场的,好话当然是大家都爱听的,不论是对还是错,虽然经常有人讽刺说什么拍马屁拍到马痣上,可这该拍的马屁却还是照拍不误的。
只见这展风顿时就开了窍,只见他一开口就犹如江水之间汹涌,而且有着绵绵不绝之势,简直是瞬间就把展风夸成了全世界最厉害的人,真的是神勇不能,而展风也是忽悠悠地听着,好像全世界就真的有如张福说的那样,天下就只有他最大,而现在的事实也正是如此,因为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世界里,当然是除了张福就是展风了,所以自当是张福怎么说,展风肯定是不会反驳的,而张福一看展风高兴,也就狠着劲地夸,反正多说点好听的只有好处,没坏处,这可不是无稽之谈,这可是有着人生多年之经验总结的,在人生中,无论怎样,总是有很多人存在这一个夸、一个被夸的世界中,虽说名不符实,可只要有市场那又怎样。可是夸着夸着,张福就发现变味了,既然神吹得那么厉害,可为什么他们连这个门都出不去呢?
张福顿时觉得欺骗就是罪过,很傻地问了个问题:“师父,我还是想问一句实话。”
“你说。”展风也好像真的是和张福真的是心灵相通,因为几乎在同时,他们都想到了同一个问题,只是展风不过是碍于颜面,而继续陶醉在夸奖之中罢了,他当然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为什么我们连这个明月族都逃不出去啊?”张福无不沮丧地说道。
是啊,这是多么现实的问题啊,连这个小小的地方都逃不出去,何况说将来的什么事呢?展风也好像一愁莫展开。
“要不,我们不要带着塔尔斯,我们自己溜了算了。”张福忽然很是机灵地说道。
“你小子。”只听话音一落,张福的脑袋上就又被展风磕了响当当的一掌:“做人要厚道,要诚信,师父怎么教你的啊?再这么不讲做人道义,小心师父马上休了你。”
这一掌拍在脑袋上可真是甜蜜啊,只见张福傻呵呵地笑着,就跟得了个大元宝似的,可巧的是,师父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那当然是对自己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了哦,于是就又是无不响亮地恭维道:“是,向师父的高尚品德学习。”
“嘿嘿!”展风不由又在心里窃笑道,这小子够个教头。
虽说逃不了那当然是一句谦虚的话,因为那只不过是碍于月蛾的面子,真的要是把那老人家气出个什么病来,展风可不想搭上条人命,不过说是个什么老人家确实够夸张,明明月蛾看起来也是很年轻的,但是因为一个族长的特有威严而让她丧失了许多女人应该散发的独有味道,不过她的身上倒是因为背负了强大的责任而有了一种说不清的压抑感,但不管怎样,这种感觉当然是不会在展风身上出现的,这不过都是张福的想法,不过当他把这些想法不小心透露点给展风时,当然又是脑袋多了一巴掌。能够得到师父的巴掌,那当然是徒弟的荣幸,一这么想着,嘿嘿,张福的那个欣喜可真是比吃了蜜还甜,所以说,人就是这样天生的差距,恐怕真的是改不了了。
但有时候张福对这里还是有一点依恋的,比如就拿玉珠来说,自从上回因为自己而挨打后,虽说玉珠一直对自己横眉冷对的,可那是应该的,不是吗?换做自己,谁又不是这样呢?可自己有时候偏偏就是闲着没事干,有时候却总是想逗上玉珠一逗,自然是扯的一鼻子的灰,而他也当然是不情愿过这样的日子,可现在不是没有办法,说是寄人篱下的生活一点都不夸张,但现在说要逃跑,可好像是遥遥无期。
可是今天是必须要行动的时候了,因为再不走,明日天一亮,可真的就是大婚的日子了,这是除了月蛾,恐怕任何人都不想发生的事。
这时,只见在这个小树林里,凝霜终于见上了一面塔尔斯,当然这是在塔尔斯的强烈要求和暗示下,说到底,他不愿就这样离开,现在他努力想着表达真实的想法。
“有什么话,请你快说,我是马上就要出嫁的新娘,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听你在这里胡说些什么。”凝霜冰冷地说道。怎么可能有热情呢?对于一个相恋多年的人说分手就能马上分手,除了认为是借口还能是什么,只是,凝霜心里毕竟还是有着一丝的眷恋,否则,今晚她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我?”塔尔斯看着凝霜的这个样子,真的不知如何出口,可现在毕竟是要说的时候,否则今后就不会有机会,恐怕今后漫长的时间里,不知将要发生什么。
“你?”凝霜突然目光寒冷起来,眼里充满了抱怨,“你要说什么?你还会有什么好说?告诉你,我们的过去都已经完了,明天你就要称呼我为展夫人了,希望你能够好自为之。”这话说得当然是痛心彻骨,但不得不说,可是这些都要去怪谁呢?是谁让明黑两月家族发生这样的千年恩怨呢?
“你不会成为展夫人的。”塔尔斯竟激动地脱口而出,此时他不知月蛾就已站在树林隐处了,听到这话,月蛾当然是大吃一惊,但她当然是不动声色地,要继续听着这要说下去的话。
第九章 逃跑前夕 (2)
“你不会成为展夫人的。”塔尔斯又重复了一遍,激动地说着,此时的他,根本已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哪里知道还会有人在旁边偷听,他只知自己的懦弱和不该放弃而丢失了这份感情,既然当挽回已是不可能的时候,他所做的可能也就是在临行前说些什么了。
“你说什么?”凝霜只觉得目瞪口呆,嘴巴里充满不信,可内心却是充满了幻想和欢喜:“难道你要杀了展风?”这话当然是一句有意的刺激。可是这话却听得在暗处的月蛾像一阵烈焰,她还要继续听下去,她要把握事物的最基本根源。
“我只是想跟你说你不会成为展夫人的。”塔尔斯顿时知道自己口误,也突然警备地向四周看看,突然想起了四周会不会有人,可也不敢再说些什么:“如果在五年之内,我还不回来,你就嫁给别人吧。”
“哈哈哈!”凝霜只觉自己真的是脑袋都要大了,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我明天就要和展风结婚了,你今天还说要我等你五年?五年再不回来,我就可以嫁人了?你是不是疯了?你是不是神经病了?五年?”忽然,只见凝霜的泪迅速就涌了出来:“五年后会是什么样子,我的孩子都有一大群了,到时候你就来做孩子的干爹吧。哈哈哈。”这笑声在这树林中是多么的凄凉和可怜,可是这笑声月蛾听来却是一阵子的安慰,真的就是安慰,如果当月蛾听到凝霜可能还有什么期盼的口吻时,她的内心当然是非常的失望,可是现在,凝霜的语气里却是非常的决意和冰凉,可见,就算她不和展风结婚,也很难再说和塔尔斯有什么结果了。
塔尔斯的心如刀割,可这是自己选择的,也真的是别无他法,如果有选择的话,他当然是带着和她一起走,可是现实的矛盾让他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却是毫无选择,只听他声音缓缓道:“或许你觉得可笑,但现在,在我这里,我真的是没有了任何选择,希望你能理解我,原谅我。”
“理解?”凝霜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变形了,“原谅?”她用着轻得可以撕裂声音的口吻说道:“原谅?原谅什么?原谅你对爱情的不忠吗?原谅你可以随意就以为一个所谓的身份就把我抛弃吗?我告诉你,我永远不能原谅你,永远不能。”此时,凝霜终于充分地表达了自己的感情,是的,有些事是可以原谅的,可是有些事是真的不可以原谅的,而尤其是这一生一世的爱情,哪有原谅可以说,当这一切的怨恨都说出来的时候,凝霜的心里竟是真的感到一丝的痛快和安慰。
“如果我们是平民百姓,不管怎样,我都会带你走。”塔尔斯听到凝霜说的话顿时心如死灰,没有一点色彩,可依旧想表达自己的感情:“我并不是做错事,可是我所做的确实伤害了你,相信我,五年之内,不管你嫁给了谁,我都会回来找你,可是如果五年之后,我还不出现,你就当我死了。”
“哈哈!”凝霜疯狂地笑起来:“死了?你在我心里早已经死了,你在你母亲面前跟我说要和我分手的那天。你就死了,你知道吗?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你不过就是一个黑月族的丫鬟所生的仆人一样。”现在凝霜已想出用最恶毒的语言来伤害塔尔斯,那样她的心里会好过一点。
在暗处本想出来阻止的月蛾,却看到凝霜这么的痛苦,也是难过得暗暗掉泪,毕竟不论他们身负多少仇恨,可他们是母女,一种无论如何的亲情都割不断的,但现在竟是要为了冤仇而变成这个样子。这不是她所想要的和想看到的,可谁让他们是这样的命运呢?现在唯有的就是看着在近处的凝霜痛苦和发疯,自己竟还有着如此多的心计,害怕他们会逃跑,也就在此时她的悔恨之中,她当然地放松了功力的运用,至于为了防止展风他们逃跑的感应设置,自然已经是被这面前的情感而化得什么感情都找不到了,但不论如何,她都不会放弃上苍对自己使命的需求,哪怕让她牺牲自己的生命也可以,虽然凝霜会痛苦,可一个人的痛苦是可以换来整个族人的幸福,这样的选择她很难取舍,但是不难判断。也就是这样,她会永远而勇敢地坚守自己的仇恨和信仰。
“你走吧,我永远不想见到你。”疯狂够了也哭够了的凝霜终于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从此以后,你发生的任何事情都和我没有关系。”是的,还会有什么关系呢?此时说再多的都是没用的了,不论如何,不论怎样,所有一切都是虚无,所有一切都是一种印证,在这些所有虚无都没有确实之前,所有一切都是不可取的,所以,在所有过去面前,再也没有一项多余的感情可以挽留,更不要说痛苦还有其他的任何事情,不过在所有感情当中,所有一切取舍也应当是接受命运的安排。
“好的。”在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塔尔斯也决定和今天决裂,虽然他没法狠下心,可今晚他将要离开,要走到一个新的世界。这个新的世界,他必须和从前做一个彻底的了断,这个了断当然是任何人都不可能主宰,只能由自己而掌握的,但此时,他必须要这样做了。
所有痛苦的决定其实都在瞬间,当这两个伤心的人分别从林子的不同方向离开的时候,月蛾的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是婚礼的前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