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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来自大唐》
作者:心魔
第一卷 我从古代来
我失忆了
我睁开眼时,看到的是一张陌生的姑娘的脸,她冲着我说:“欢子,你可醒了,再不醒,帅家明要跳楼了。欢子是谁?帅家明又是谁?我疑惑看着她,问:“姑娘,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她一怔,“欢子,你说什么呀?奇怪了,这话问的,你不认识我?”我点点头,又说:“姑娘,这是哪里呀?”她的脸一下子很是惊慌,“坏了,我得去叫家明和医生。”刚要转身,我相公和一个穿白衣服的人进来了,她慌张的叫:“家明,家明,欢子说不认识我,快让医生看看。”我相公一下子跑过来了,抓着我手问:“欢子,你认识我吗?”
“认识,你是我家相公。”那位姑娘和穿白衣服的先生一下子笑了,笑的我莫名其妙的,一下子红了脸,相公也笑了,天呐,怎么老公改叫相公了。“记的子苑吗?”
“子苑是谁啊?”
“我们的儿子呀?”相公的脸变了
“我们那有儿子呀?”我一脸诧异的问。
“欢子,你真的不记的子苑?”相公不死心的问。
我摇摇头,好奇怪,“儿子,我们还没生过小孩,那来的儿子?”头忽然一阵眩晕,我皱眉闭了一眼,相公叫起来:“杨医生,你快过来看一下吧?怎么办?她真不会失忆了吧?他的手紧紧抓着我的手,能感觉到还有些抖。我睁开眼,杨医生过来看着我,问我:“认识我吗?”我摇摇头,你二哥叫什么名字?”
“我二哥,我没有二哥呀。”奇怪,我只有一个哥哥叫辛建业,那来二哥。
“欢子,你真的想不起来了。”相公急的晃我的肩膀,晃的我头都疼了,我皱眉,用手去摸脑袋。
“家明,你冷静点。”杨医生叫相公,“我刚才仔细看欢子的CT了,她头部没有问题,只是有点轻微的脑振荡,可能是暂时的失忆,没事的,过一段时间可能就都想起来了,相信我,啊,以后可别动手了,小心你二舅哥碎你脑袋,我可知道他怎么宝贝他这个妹妹来。”说完,拍拍相公的肩膀,住到下午观察一下,医院床铺比较紧张,没事就回家休养一段,好好照顾她,过一阵子说不定就好了,好,下午我再过来看一下,现在我得去看别的病号了。”
他回过头来,很暖的冲我一笑,“欢子,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我点了点头,好像他和我很熟,可我一点也不认识他。
杨医生走了,那位姑娘和相公坐到我躺的床上,一边一个,“欢子,你真的不认识我了,我是青玉啊,我们都认识七年了。”那个姑娘笑着说。
“对不起。”我不好意思的说
“没事,你还记的家明就行了,看来我们感情不深了。”
相公一脸痛心的看着我,说:“青玉,你先回去吧,都半天了,回去看孩子吧,大娘一个人很累的,欢子醒了,我一个人就行了,谢谢你了。”
“老同学了,你太客气了,也好,我先回去一趟,下午我再来看一下。”
“不用了,杨医生说,下午查一下,没事我们就回家了。我5点回不去,你先给我去接一下子苑。”
“好,下午我去接子苑,你好好照顾欢子就行了,欢子,你想起来了,也别怪家明了,他都后悔的快跳楼了,啊。”青玉站起身,冲着我说。
虽然我都听不明白,但是她是来帮我们了,我还是说:“谢谢你。”
家明把青玉送到门口,回来了,我瞪着眼看他,相公名字变成了帅家明,头发也变短了,衣服也变短了,我的名字成了欢子,我还有二哥,我还叫子苑的儿子,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明明是有点中暑头晕,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下的小榻上睡觉呢,怎么一觉醒来,在这个奇怪的地方,还看到我变样的相公,对呀,相公不是出远门了吗?
“欢子,欢子。”相公的叫声把我从思绪拉了出来
我定神看他,他眼中一片痛惜,很自责的低声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那个……,哎,对不起。”
我只是一脸困惑的看着他,真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一个劲说对不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一无所知。看他这样子,我竟然非常难过,忙不迭说:“我没事了,你别这样”,我才发现,我房间里还有两个人,他们倒没看我们,我觉的不好意思,一个大男人一个劲给我道歉。
“但愿你永远别想起这一段来,只是你快想起别的来。欢子,你饿吗?我去给你买东西吃。”
他一说,我还真觉的饿了,便点下头,他出去了。
我坐起身,天呐,头好晕,还有点痛,打量着这间房子,洁白的墙壁,白色的地板,两张床,很小啊,仅能睡下一个人,床边各有一个床头柜,床是铁的,刷着白溙,还有轮子,床单,枕头,还有被罩全是白的,有点像客栈了,外面好像有很多人,扭头向窗外看去,这个房子好像很高呀,看到很远,好多方方的屋子像塔一样一个个耸着。和我一个房间的两个人好像也是一对夫妻,在吃饭,和我和善的笑,我也向他们点头笑,他们的衣服全是短的,有点像胡人衣服,又像,比胡人的衣服还要简单,我看了下我身上,是件短袖的小褂,下面是条长到盖住膝盖的裤子。好奇怪,我不会死了,到天上或者阴间吧,也不像啊,想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欢子,看我给你买什么了,你最爱吃的鲜奶蛋糕,杨哥说了,你下午就出院了,我们中午就将就着吃一点,晚上回家我们再好好做饭吃,以后我得伺候你了,权当赔罪了。”
在一个漂亮的圆盒子里,有一个圆圆的大点心,上面还有精美的花纹,有点夸张了,这么大的点心,叫蛋糕。相公给我一把很轻的叉子,我叉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嗯,好吃,又鲜又软,上面那层白的还滑滑的。”
“相公,你也吃。”我吃了好口,不好意思的抬头叫相公,真是的,光自己吃了。
“嗯,我吃过了,你吃吧,吃完了,喝点水,再睡会,等杨哥下午上班,让他看看,没事,咱们就回家了。”
我点下头,便埋头吃起来,他在一边笑,“还是那样,一见你喜欢的东西便旁若无人。”一下子让我红了脸,最后一口了,咽了我一下,他拧开一瓶水给我,这里的人这样喝水,喝完水,我看这个瓶子,这么轻这么薄,还透明,什么东西造的。
吃完了,喝好了,我睡不着,他便坐着陪我说话,说:“欢子,你昏迷了两个多小时,我都快吓没魂了,多亏青玉在家,帮我把你弄医院来。”
“我怎么晕的?”我真的好奇。
“我一推你,你跌倒了,后脑勺碰到咱家书桌上了,就晕过去了,我叫了好几声,你没反应,我便送你来医院,又检察,又做CT,你还没醒,我急的跟杨哥都要跳脚了,杨哥说前面你是昏迷,后面是睡着了,要我不要叫醒你,到时会醒。”
“哎哟,我说我头怎么晕还疼来。”
“对不起了,欢子。”他轻轻的握我的手,一脸疼惜。
“没事了,我不是没事吗。”
看他眼神,细看他的眼神,是和相公不一样的,虽然长的一模一样,但是相公从来没有这么疼惜的看过我,他也关心我,但是,我一直觉的像隔着层,有点冰,嫁给他两年多了,一直客客气气的,心里有点不甘,但是我不知如何去接近他,以前的生命中,只有疼我的爹和长我好多宠我的大哥两个男人是亲近的,但是相公好像不和他们一样,我不会在他面前撒娇,那会让我很难堪,与是日子这么过下来了,像没开的水,每天都是温吞吞的,还好,他总是出远门,一走甚至两三个月,一年见不了几次,我也就习惯了。但是现在的相公,看我眼神好温暖,像冬天的阳光一样,让人很舒服。他叫帅家明,我相公叫严一清,是不是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啊。
我想着,应着帅家明的话,终于等到杨医生上班。听帅家明说,杨医生和我二哥是高中同学,大学在一个学校上的,不同专业,看来,我二哥也是医生了,好想见见他啊。听家明说呀,我有一个姐姐,两个哥哥,姐姐最大,比我大10岁,二哥还比我大6岁来,我是家里么女,是我爸的掌上明珠。我这样子了,家明说心里可紧张,老岳父和俩舅哥训他来,幸好这么多年,他这个女婿当的还称职,我俩哥是高素质之人,要不,他肯定得挨拳头了。说的我只想笑。
那个二哥的同学来了,还是那样温暖的笑容,开口就问我:“欢子,想起我来了没?”我笑着摇头,他笑:“我比你老公认识你都早,我认识你时,你才上小学三年级,还光会和我们撒娇呢。现在光记的你老公不记的我们了,小没良心的,你二哥要伤心死了。”
我的脸肯定红透了,他一看,不闹了,问:“还有那不舒服吗?”
我摇头,“只是有点头晕。”
“那就没事了,一会让家明去办手续回家吧,医院里太吵了,好好休息几天,过一周再过来找我复查一下。好了,我得去忙了,下午还有一个手术,家明,等你二哥来让他给我打电话,放心,我不是大舌头,我们好长不联系了,你自己去请罪吧。我走了。”
“谢谢杨哥,你去忙吧。”家明说,我也笑着跟他说再见。
家明去办完手续,我们回家,家明扶着我从医院出来,碰上好多人,没有一个是我记忆中的装扮,还和家明坐了一种叫出租车的会跑的铁箱子回到了现在的家,进门就是客厅,开门出去就是外面,也没有院子,空间真是小。
一进门,家明就把我紧紧的抱在怀里了,吓我一跳,不知所措的让他抱着,我才发现我比以前要高一块,家明能把脸埋在我肩膀上,他近乎呜咽的说:“老婆,对不起,我从小最深恶痛绝的就是打老婆的人,从我娶你第一天起,我就发誓,绝不和你动手。以后,你再和我耍脾气,我也不动手了,今天,看你晕到,我心都要空了,吓死了会没有你。”
从来没有见过相公这种举动,他一字一句振的我心一哆嗦一哆嗦的,只是发怔,不知如何回应,只是天太热,他又抱的紧,我都要喘不上气来了,头直接发晕,我用手轻推他,“那个,相公,你别这样,我想坐下,我头好晕。”他一听,一下子松开了,“对不起,你先坐下,我开空调,凉快一会。”他把我扶到一个有竹垫子的布椅子上坐下,拿起一个巴章的大的长方东西对着墙角的一个白色箱子一按,窗外嗡嗡响起来,一阵阵凉风吹过来,好舒服,他又去给我倒水,我很不习惯,他是家里的二公子啊,什么时候对我这样过呀,我很不好意思的望着他:“相公,你坐下吧。”他坐在我旁边,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我:“老婆,你还生我气啊,我刚才跟你郑重道过歉了,你老公我帅家明说到做到,什么时候骗过你啊,你以前都叫我老公,怎么醒了,老叫我相公呢,难不成你想学古人,娘子?”他用一种唱的声音说到,我一下子忍不住笑了,脸有些热,相公很少给我这样开玩笑的,忙向一边看去,那面墙上有一张画,画上两个穿白衣服的人,女的穿的是一件拖地的纱衣,头上也有白纱,这就是霓裳吧,好漂亮,“这画真美,上面是仙女吗?”
“老婆,不会吧,那是你啊,那是我们的婚纱照啊,不能这样夸自己。”
我一下子脸更红了,细看,真是有点像我,旁边的是相公。“对,对不起,我忘了,我醒了,什么都不一样了,我们的家不是这样的,还有……,我嗫嚅着,眼泪落下来了,我真的很害怕,这是哪里呀……。相公抱过我在怀里,很紧张的问:“怎么了,我们的家一直这样啊,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们俩挑的,都是你喜欢的。”“我忘了,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怎么办呀,我害怕”,内心的恐惧一下子漫延开来,我呜呜哭起来,他很紧张,一个劲哄我,给我说对不起,拍着我,我迷糊着,竟然在他怀里睡着了。
第二章 我的儿子
脸好痒,耳朵也痒,谁啊谁,像是一张小嘴亲我的脸和耳朵,我睁开眼睛,“妈妈,你醒了,丢丢,没黑天就睡觉。妈妈,起来抱抱,我好想你啊,他用他的小嘴用力亲了我一下,好可爱的孩子,我笑了,慢慢坐起来,我在椅子上睡着了,小家伙一下了就蹭我怀里了,仰着脸问我:“妈妈,你生病了,爸爸不让我吵你,说你今天上医院了。你打针哭了吗?”这是个四岁左右的小男孩,唇红齿白,两道长长的眉毛和相公一模一样,眉梢像扇子一样打开,眼睛也是和相公一样,丹凤睛,亮亮的,挑眉看人时,眼睛会眯一下,很是傲气的,但鼻子和小小的嘴像我,头发有些黄,短短的,穿了一身短衣,露出光滑白嫩的胳膊和小腿,好一个粉雕玉琢的年画上的胖娃娃。我和相公还没有生娃娃,怎么在这里,我会有了一个这么大的儿子,怎么也想不明白。“妈妈,你怎么了,怎么不和我说话,你今天还没亲我呢。”我光顾着发楞,小家伙不愿意了,“子苑在幼儿园都想你了,你想我了吗?”我抱一下贴在我怀里的小人,说:“子苑在幼儿园表现好不好?妈妈当然想你了。”
“妈妈,我们今天上美术了,布置作业,让爸爸妈妈帮忙画一张画《我们一家》。”然后,小家伙,从书包里掏出了一个大本子,打开,让我帮他画。
“妈妈,老师说,可以大人帮着画,我涂色。”我虽不擅丹表,但兄长是琴棋书画样样行之人,从小受他薰陶,我还会画一点,小家伙递给我一只我从未用过的铅笔,家明从里面一间屋出来,说:“子苑,你妈妈,不舒服,别老缠着她,你自己看动画片吧。”
“我不,妈妈要和我画画。”我抬头望相公,他穿着围裙,拿着铲子,我从未见过他这样子打扮,笑起来,他笑着看我:“老婆,一会我就做好饭了。”好体贴啊,我冲着点头,从来没有见过他看我的眼神这么深切,他总是客气的和我说话。我说:“我好多了,没事了,你忙吧。”
我低下头,给子苑画画,一排垂柳、一片开满野花的草地,一位少妇坐在草地上和儿子玩,旁边站着一个长身玉立的公子,衣袂飘飘,背着手笑容可掬的看着妻儿,子苑很是兴奋,“妈妈,真好看,这是妈妈,这是爸爸,这是我,我们在草地玩,对不对,妈妈?”
看着他兴冲冲的小脸,有个孩子真好。我摸着他头笑着点头。”头好晕,我靠上那个椅子背闭了下眼。
“老婆,好了,吃饭了。”我睁眼,看见相公用一种惊异的眼神看画又看我,“老婆,你什么时候会画画了,还画的这么好,以前,你总是头疼画东西的。”我不可置否,只是笑。
“好了,子苑和妈妈去洗手,吃饭喽”,小家伙竟然用他小手扶着我,“妈妈,要不要我帮你洗?”他仰着小脸还一脸关切的问我,我好感动,“谢谢你,不用了。”
一盘肉丝炒芹菜,一盘火腿,一汤碗西红柿鸡蛋汤,米饭,简单但是可口,竟然不知相公这么好的厨艺,子苑缠着我喂他,一顿饭我吃了少,搀着喂小家伙,好不容易吃完了,弄了我一身汗,头有些晕,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
“老婆,吃这么少,不合你口味?”
“不少了,我都吃撑了。”
“哦?这样下去你以后不用天天喊着节食减肥了。”
那个欢子这么能吃吗?
“我头怎么老是有点晕啊?今天你为什么推我啊?”
“你真的想不起来了?”相公一边收拾餐桌一边红了脸问我。
“想不起来了,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我还纳闷,你醒了怎么没骂我,原来你想不起来了,我倒希望你永远别想起来,不过不能让你身体出问题,我还是希望我老婆健健康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