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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这烟幕弹还真是保命的法宝了。谢了师父的后赐,在心中埋怨师父恁是小气,仅仅给我一颗烟幕弹的时候,我听到了师娘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火眼,你过来一下。”
我微微一愣,看着陶语身边的师娘,有点摸不着头脑,平时这位师娘不但很少露面,就是露面了也是呆不了多长时间。说起来这些天来到福州城之后,我看见这位师娘的时间比以前加起来还长。
这样一位深居简出的师娘叫我又有什么事情呢?看着在她旁边一副乖乖女模样的陶语,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同时还有着浓浓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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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佐的玄幻小说《岳海日记》,刚下首页封不久,希望大家多多捧场。
(13)言出必行乎?
我走在前往“云南郡”的路上,脑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几天前的那一幕。
话说师娘叫我过去之后,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地来到了师娘的近前,同时用眼睛询问陶语,希望能够从她那里得到一点提示。
可是陶语故意避开我的视线,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正想瞪陶语一眼,这个时候师娘却是开口了:“火眼,你拜师已经一年多了吧?”
“是的,师娘。快一年半了。”我恭敬地回答道。
很奇怪,在面对这个美艳的师娘的时候,我总是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种敬畏的感觉。而且好像这种感觉是没来由地,就好像天生就应该如此一般。这让我怀疑自己这个看上去娇弱无比的师娘其实也是一个武林高手,就好像师父一样隐藏得比较好罢了。
“快一年半了啊。”师娘微微感叹了一声,然后道:“说实话,火眼你的天资还是十分不错的,可是你师父的‘长生真气’对资质要求十分苛刻,至今为止,也只有你师妹桃语符合。故此,你师父无法将‘长生真气’传授于你。火眼你不会怪你师父吧?”
我怎么敢!当然这句话我是肯定不会说出来的,而是一副恭敬的模样道:“怎么会?师父的决定肯定是为了弟子好。再说了,师父还给我了不少的宝物,让弟子平时的生活方便许多。”
“哦?仅仅是生活方便许多?看来火眼你还是对你师父有些怨气了喔。”师娘微微一挑眉头道。
呃,有这么理解的吗?这位师娘不是在挑我刺吧?我小心翼翼地看了师娘一眼,然后谨慎地道:“当然没有。要不是师父的‘须弥芥子袋’,徒儿早就死过好几次了。所以说,真要比较起来,两者之间是各有优缺点。”
“好,火眼你能够如此想那是最好。不过呢,师娘认为你师父还是偏心了一些——”说到这里,师娘娇媚地横了叔父一眼,那一瞬间的风情让屋内的三位男子只觉地眼前一亮:“所以,我这个做师娘的也就补偿一下你。”
咦?不会是教我什么绝世武功吧?嘿嘿,最好只是差“长生真气”一点的内功心法。
“这样吧,师娘嫁给你师父之前,学了一套家传的暗器发射手法。恰好你也学了村中严婆婆的‘飞花手’,有了一定的基础,学这暗器手法最好不过了。”
“暗器手法?”虽然不是我心目中的内功心法让我有些遗憾,可是既然师娘这么郑重其事地拿出来,肯定不是什么次货,至少比我二流的“飞花手”强一些才是。
不过接下来我却是发现自己完全料错了。倒不是那门暗器手法太差,而是师娘所传授的乃是一整本关于暗器手法的秘笈《天下暗器总汇》。
至少有两公分厚的秘笈上面拥有着上千种暗器的发射手法,当然相应的暗器也有百多种,按照秘笈上扉页的介绍,这本《天下暗器总汇》绝对的名副其实,凡是天下间所有的暗器手法全部罗列其中。
当然相应的还有暗器的制作方法,甚至包括一些暗器的淬毒流程,乃至于一些毒药的制作方法。这么一大本的秘笈,估计我学个十年半年都无法学全上面的暗器手法。
对于师娘的恩赐,我当然是欣然拜谢了。不过在抬头的时候却看到了陶语那得意的眼神,心中一动,想到了师娘之所以拿出这么一本秘笈的原因了。应该是和师娘关系十分之好的陶语努力的结果。
于是我向陶语送上了浓浓的感激之情,得到的是陶语甜甜的笑意。我们的这些小动作当然无法隐瞒过房间中的其他人,大家脸上都露出善意的笑容。
当然发觉众人脸上的笑意之后,我固然微微有些发窘,陶语更是表演了她的变脸,满脸通红的同时只能跺跺秀足跑到了楼上,躲在自己的房间不再出来,直到我在三位长辈的鼓励下敲响了陶语的房门。
回想起那一夜所发生的事情,我脸上浮现了温柔的笑容。
因为离别在即,刚刚成为恋人不久的双方都有点难舍难分。所以在我进入了陶语的房间之后,房间之中气氛就变得暧昧起来。自然而然地,我和陶语之间突破了拉拉手这一界限。
一个法国式湿吻之后,我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开始向着怀中那具柔软的身体探索开去,翘挺柔软的臀部,温润光滑的背脊以及胸前那一对柔软的大白兔,成为了我流连的对象。
一时之间,少女的娇喘声以及男子的粗重呼吸声响彻房间,我在开发陶语身体欲望的同时,也将自己的欲望挑动了起来。
不过很明显地,对于我的进一步动作,陶语有着本能的害怕情绪,在我的右手从从大白兔移开向着下面那最诱人的山谷进发并且堪堪来到谷口的时候,陶语的一只小手挡住了我的前进步伐。
“不要……”陶语娇喘着说道。
“不要什么?”虽然身体告诉我自己的欲望被前所未有地调动起来,可是并不想让陶语受到一点伤害的我,还是停住了右手然后顺势将陶语的小手抓在手中。
原本脸上就红得滴血的陶语,更加羞怯了,不过她还是说道:“师、师兄,陶语还没有准备好。能够等陶语一段时间吗?”
一听这话,我心中怜意大增。真要说起来,我和陶语的交往也就是两个月罢了,而且其中很大一部分时间我们仅仅是通过通讯器这种方式联系的,甚至于本身我们还没有见过面。
《九洲风云录》实现了生理上很大程度的真实化,在游戏中和现实中见面并不会有多大的差别。虽然说游戏中的身体接触并不是真实存在,可是其意义却是完全一样的。让一个和自己仅仅交往了两个月的女孩子,还是一个显得很是传统的女孩子就这样将身体交给我,确实有点困难。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陶语在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将话说死,而仅仅是一种征求,一种期望。我想若是自己强烈要求的话,陶语应该不会坚决拒绝才是。可是那样一来,我在陶语心目中的印象无疑将会变得很差。人是欲望的生灵,却不是被欲望操控的生灵。
我当然不愿意自己被陶语看低,所以虽然身体因为欲望的勃发而显得很是难受,可是还是硬生生地压下了那份欲望,这其中我体内的真气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就这样,这一夜,我怀抱着陶语娇软的身体进入了睡眠,早上起来的时候,看到的是陶语那露出甜蜜笑容的秀脸。看来,这一晚陶语睡得十分不错呢——
脑中回想着那时候的情景,我不由地笑起来。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了周围的环境有了一种不同寻常之处。
我现在所在的乃是一座树林中的官道,我座下的那匹好不容易不和我闹别扭的草原良驹,在进入树林不久就重新不安分起来,不断地跳跃着,并且还一副踌躇不前的样子。
看到坐骑的这种行为,我心中一动,想到了动物对于某些危险那敏锐的感觉。现在我的坐骑不想再前进,是不是意味着这座树林中具有着危险?难道说在这里面,还有着什么猛兽存在不成?
心中这样想着,我从“乾坤袋”中拿出了“射月弓”,并且搭上了一支淬毒合金箭。
我将“射月弓”拉了一个满月,箭尖摇摆不定,却没有发现任何的野兽的出现。我可不想继续这样下去,所以下一刻我猛吸一口气,然后蕴含着真气的声浪从我口中发出,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开去。
我的吼叫声并没有惊起鸟雀之类的小动物,甚至整座树林没有半点的变化,似乎除了树木本身之外,这座范围不小的树林中没有任何的生物存在。
看到这种情况,我越发地谨慎起来。既然对方没有出来,那么我自己离开好了,这样就可以逼迫对方出来。
我双腿夹了一下座下的马匹,然后依靠着这半个月来学到的关于操控马匹的方法,让坐骑调转了马头向着来路回去。
早就忌惮于树林中的厉害生物的坐骑,感受到我的意思,马上欢快地奔跑起来,“哒哒哒”的马蹄声欢快地响了起来。
很快,我就来到了树林的边缘,眼看就要跑出树林,异变突生。随时注意着周围环境的我赫然发现在出口处出现了一条绊马索,若是没有意外,肯定是马失前蹄的结果。
我当然不会让自己莫名其妙地栽在这里,所以几乎本能地,我就射出了手中的合金箭;下一瞬间,空出来的右手狠狠地一拉缰绳,同时双腿用力示意坐骑进行跳跃。
只可惜,我完全失败了。不说,我在匆忙之间射出的合金箭根本没有多少的准头,座下的马匹刚刚跃起就被绊马索绊到了。却其结果当然是马失前蹄,我的坐骑不由自主地软下身去,而我即便有了准备,已经用双腿夹紧了坐骑,可是仍然无法避免那种被甩出去的命运。
在危机时刻,我右脚脚尖在马首之上轻轻一点,然后空着的右手一甩,一条黑色的飞索从衣袖之间倏然飞出,目标直指靠近我的一棵并不太粗的树木。
因为惯性的缘故,黑索末端的那一个类似于流星锤的黑色金属带着黑索在那棵树上绕了好几圈,然后其上的几个尖角“哚”的一生扎入树干之中。
我向前飞出的身子在有着不错弹性的黑索的作用下,很快地停了下来;不过危险也正式开始降临。在我的双脚着地的那一瞬间,我就感觉到脚下一空,无疑地地面上有着一个陷阱;同时头顶上一张带有无数倒刺的大网在几块石头的作用下飞速地降落。
要不是我的手上还拿着黑索,而且这时的黑索还保持在拉伸状态,恐怕我根本躲不过这一劫。
在我的有力之下,黑索带着我离开了那个陷阱,同时也躲过了那张带有无数倒刺,看看就显得可怕无比的大网,来到了那棵树上。
才解下黑索,我就听到“啪啪啪”的掌声从路口处传来。
“好身手,好兵器,看来我还是有些小瞧你了。你有资格和我一战!”熟悉的声音响起,不用看就知道对方是曾经豪言要将我杀到消号的年轻高手王兆龙。
我将黑索收回袖中,微微转身,看着那个一副悠闲之态的王兆龙,口中讽刺道:“原来是王兄。却不知道王兄什么时候起做起了无本买卖,居然干起了拦路抢劫的勾当?看来王兄不止没有教养,还性格卑劣呢。”
想不到王兆龙还真地言出必行,刚才更是用那样恶毒的方法对付我,我当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甚至我已经猜到要不是自己的坐骑发现到不对劲,恐怕前面的布置更加地歹毒。
听了我的话,王兆龙的脸色大变,可是马上满脸的怒色就消失在他的脸上。只见他一脸平静地道:“不用逞口舌之利!我既然说过杀到你消号,那么绝对会杀你九次。只希望我们的火眼大老板到时候不要被别人杀了才好。噢,对了,好像听说某个胆小鬼已经害怕得将所有的财产转给了自己的家人呢。”
“这是因为我害怕自己被疯狗给咬了。王兄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病叫做‘狂犬病’的。面对这种早就消失的病症,本人确实很害怕呢!”
听了这话,王兆龙脸色再变,下一刻却是一言不发地在腰上一搭,只见那条银色腰带化成了一把软剑。擎剑在手,王兆龙整个人的气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一股冲天的阴冷之意扩散开来,使得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
我脚下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同时一壶合金箭出现在我的手上,然后又被我装备在背上。
王兆龙虽然看到我的动作,却没有任何的表示,而是不断地提升自己的气势。看到这种情况,我当然不会和这家伙硬碰硬了,几乎不用打就知道我目前还不是这个王兆龙的对手。近战绝对是最愚蠢的决定,就算是远程攻击也不一定有用。
飞快地射了一箭迫得对方不得不出手进而停止气势的提升,我飞快地向树林中跑去。与此同时,我根据《天下暗器总汇》制作出来的淬毒铁蒺藜被我悄悄地撒在了路上。
这土黄色的铁蒺藜十分细小,要是不特别注意,根本无法发现它们。至于上面的淬的毒,则同样是我根据《天下暗器总汇》调配出来的一种混毒。
虽然毒性因为材料的原因并不是十分剧烈,可是混毒本身却是决定了一旦中毒就很难清除,至少在战斗力方面会大打折扣。到时候,就算是这个王兆龙轻功再好,也不得不降下速度,到时候谁杀谁还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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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佐的玄幻小说《岳海日记》,以日记的体裁记述主人公岳海进入异世界之后的真实而又波澜起伏的生命旅程,希望大家多多捧场。
(14)无奈的缺憾
我的算盘打得响亮,可是身为主角的王兆龙却没有按照我想好的剧本进行。
只见他将自己的气势催到顶点之后,口中长啸一声,然后整个人如大鹏一般迅速地向我掠来。他每一步跃出,都有四五米的距离;每一次降落,都是单脚着地。
刚开始的时候还好,他是在那条官道上借力。后来,则是干脆在树木上借力,时不时还借助树枝的那份弹性,加快飞掠的速度。
仅仅十秒钟不到,双方之间的距离已经缩小到十米左右,而我的那些铁蒺藜也完全浪费了。最让人郁闷的,对方的速度让我的弓箭毫无用武之地。每一次刚刚瞄准对方,正想松开箭羽,却发现自己做了白用功,因为王兆龙已经在下一瞬间改换了位置。
我也尝试抓住对方的运行路线,提前发射箭支。只可惜,不说我的预测总是存在某些偏差,就算是正好把握了时机射准了方向,换来的也不过是换来对方手中注入了强大真气而显得挺直的软件的一拨罢了。
如此几次,发现到弓箭再无作用的我十分干脆地收起了“射月弓”和箭囊,然后又给自己加上了两条插满了毒针的腰带,像古老的战争电影中的士兵一样,将其左右交叉挂在跨边。当然鹿皮手套更是少不了。
我静静地站在原地,眼看着双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十米,八米,五米——就是这个距离!
早已经扣满了钢针的双手以“飞花手”的手法将数十支钢针全部射出,笼罩王兆龙全身上下以及身体周围所有的空间。就算是王兆龙能够在空中改变位置,也无法避过钢针,唯一的办法就是正面面对这些钢针。
当然以王兆龙高出我不少的实力,应该有办法解决这个小小的危机。关键在于我的第二波钢针,这一次可全是淬毒钢针,在其于空中位置难以移动并且招式用老的时候,我再射出。这样一来,就算王兆龙侥幸不死,受伤也是必然的。
不过呢,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并不会如人意。这不,我刚刚射出两把钢针,将双手搭在交叉在胸前的那两条针带上的时候,想像中王兆龙手忙脚乱应付钢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