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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表面上诺诺,暗地里却是有点不以为然。心想,在这“截脉手”成为一门武功之前,或许它是用来救人的。可是既然成为了武功,那么就不仅仅是用来自保的了。就像刀剑,被创造出来的根本目的就是杀戮和破坏,自保仅仅是阻止别人杀戮的一种无奈手段罢了。
得到“截脉手”之后,我欢喜不已,自己总算是学到了一门高深的功夫。现在的我或许连某些人体脉络都记不住,可是就像当初我努力地记忆身上的穴道一样,总有一天都可以将这门“截脉手”修炼到极高深的境界。
另外,我也尝试着创造出适合于自己的“截脉手”。俗话说,一种米养百样人,若是完全照搬师父传给我的“截脉手”,我固然可以成为一流高手,可是绝对无法成为宗师级的人物,因为每一个人都是不同的,适合于师父的“截脉手”并不一定完全适合我。
就像现在,因为这门功夫对内功的要求比较高,所以我只能寻找其他的方式来满足自己的修炼。一种方法就是依靠“飞花手”这门暗器手法,以钢针替代我的手指,那样的话我可以同时截住敌人身上的几处经脉,以增强其威力。
另一种则是依靠手中的长刀施展出“截脉手”。相对来说,这对我的要求更加高,毕竟如何恰如其分地控制手中钢刀的力道就是一个大问题,而且从根本上来说刀用来做截脉这种细腻的工作,显得很不合适。
若是我的刀尖可以截断对方的经脉的话,当然更可以破坏对方的身体,也就不用这么麻烦了。看来,我需要时间来创出自己的“截脉刀”呢。
在我心中构想着如何才能够将“截脉手”和我的“狂战刀法”结合起来的时候,老赵的声音将我惊醒了。
“公子,已经到柳家村了。”
柳家村,也就是木牍镇治下最后一个没有搜索过的村庄,希望能够在这里找到一点线索吧。
(4)强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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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小的已经问过这里的村长了,柳家村所有的人都姓柳,根本没有外姓之人。另外,周围的那些百姓居住点,同样都是从他们柳家村出去的……”
老赵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不过意思却是很明显了,那就是我所找的吴姓家族,根本不可能存在于这个柳家村,意即这一次我的木牍镇之行大半失败了。
不得已之下,我只能回到镇上,然后再沿着官道前往姑苏城,希望能够从官府那里找到一些线索。
在接触了主管户口的官员之后,我发现这里的官员确实如老赵所言般十分好相处。只要奉上银两,而又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全部会满足你的要求。
就像现在,一大叠的户籍簿摆放在我的面前,边上站立的是那个满脸堆笑的姑苏城掌管户籍的主簿。他看向我的眼睛中满是金光,笑着道:
“火眼公子,这是我们姑苏城所有的户籍,是去年刚刚统计完成的。若是无法在这里面找到公子想找的人的话,那么本官只能说这个人早就迁出了姑苏城。”
看着一大叠的户籍簿,我有点发难,难道让我一个人查完这么多的书册?恐怕需要花上几天几夜的时间呢。
什么?有困难?不怕!边上不是有一个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父母官吗?就在我刚刚露出难色的下一刻,我们的主簿大人就开口了。
“火眼公子,若是您嫌一个人查看太慢,本官可以帮您找一些人手。当然,您也是知道的,雇佣人手也是需要银两的,所以……”
得,反正我现在不缺钱,马上甩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那个主簿一双肥手拈花一般捏住银票,微微一瞟,然后脸上的笑容更加地灿烂。动作麻利地将银票收进袖内,向外喊道:“来人——”
一个穿着制服应该就是主簿手下的男子屁颠屁颠地跑了进来,同样满脸笑容向主簿以及我行了一个礼,然后道:“大人,您叫我?”
“嗯。”主簿笑着道:“这位火眼公子要找失散的家人,你找几个人来帮助火眼公子查找一下。”
在那个人行礼正要离开的时候,主簿把他叫住了,扔给他一个十两的大元宝道:“这是公子的赏赐,下去分给大家。若是找到公子的家人,公子还会有重赏。是吧,火眼公子?”
我笑了,没有半点作假的意味。这里的官员实在太逗了,能够像主簿这样厚脸皮收钱的人还真是少见,甚至最后还自作主张地替我作出了承诺,到了最后才征询我的同意。
而那个主簿的手下同样是如此。那锭大元宝到了他的手中之后就不见了踪影,估计等会儿给那些手下发放工钱的时候,只剩下五两甚至更少的数目了。
虽然是如此地贪婪,可是像他们做得这么光明正大,还真是少见的。这一次算是让我大大长了一番见识,加上百十两的银子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所以也就顺势点头了。事实上单单为了他们给我精神上的愉悦这一点,我就应该给点赏钱不是?
人多好办事。那个收了十两银子的手下带进了十个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那一大叠的户籍簿一分,每个人面前也就是三四本罢了。不过就算是如此,仍然花了大半天的时间。当完成所有的搜寻工作的时候,已经是当天的晚上十点左右了。
期间,我闲着无聊,就在那里不断地用那位主簿给我找来的一根木头修炼“截脉手”的运用。我这样做并不是有着什么目的在内,可是那位主簿大人在看到我将原本一块好好的坚硬木头弄得千疮百孔之后,那张笑脸再也无法完美地保持下去。
发现到那位主簿大人脸上不断地冒出虚汗以及后来借口离开官衙的行为,我微微摇头,继续自己的修炼,直到自己的所有真气消耗完毕,然后再进行内功的修炼,如此循环不止……
当快要完成查找工作的时候,这位主簿大人又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重新堆着灿烂的笑容,似模似样地向我汇报了结果——没有任何的线索。
“公子,实在抱歉,恐怕您的家人在战乱的时候已经远避他方了,估计他们最有可能前往了当时最平静的‘两湖郡’。若是公子有意的话,可以前往那里查探一番。”
听了主簿的话,我微微点头,这个主簿总算是说了一句像样的话。不过“两湖郡”这么大,如何找起?难不成还真地要通过这种查验户籍簿的方法来找那个吴门吗?
我苦笑着摇摇头,然后有点颓丧地道:“谢谢主簿大人的提醒,事情已了,在下就告辞了。”
“唉,公子,你等等。”主簿大人看到我要走,赶忙道:“天色已晚,公子恐怕还没有找住的地方吧?本官的外甥在城中开了一间客栈,刚才本官让其为公子准备了一间上房好让公子……”
“行了!”我打断了主簿的唠叨,白痴都知道这家伙是为了赚钱。不过看在这家伙还算用心的份上,我就住在那间客栈又怎么样?不过本公子现在的心情可不好,还想从我身上赚钱?等着瞧吧。
这个主簿还真是殷勤得可以。看到我坐的马车很是破旧,马上将自己的轿子提供了出来,自己反倒是坐上了马车。
到了那间客栈之后,这位主簿大人连同他的那个外甥鞍前马后地为我办理好一切的事务,让我感受到一种由衷的虚荣感。得,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原本准备黑这个家伙一把的心思渐渐地在对方的这种攻势下淡弱下去,最后更是完全消失了。
最后我更是在心里给自己找一个放过他的理由:像他这样做孙子似的态度,给两个小钱也不算什么,毕竟他不像我印象中的官员那样依靠权势来欺压百姓、收刮钱财。
在我美美地享受那间客栈一流服务的时候,在客栈的大堂中,我们的主簿大人正在对他的那个外甥面授机宜:
“我的好外甥,看到了吧?那个小子之前一副想赖帐的模样,可是在你娘舅的手段下,不就金刚化作了软面团?嘿嘿,若是娘舅没有估计错误的话,明天一早你就算是收取十倍的房钱,这个小子也会照给的。”
“外甥啊,娘舅的这点本事你可要好好地学学。做人谦虚一点,对别人热情一点,殷勤一点,亏不了你的。别像以前一样每天板着一张脸,不然就算是娘舅再厉害,也不能每天都给你找这样的嫩头。不过呢,这一次你的表现还算不错,有你娘舅几分手段,以后继续努力……”
还好,我是没有听到这段话,不然的话我肯定气得吐血。对了,不是有一句话叫做“无知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吗?说的就是这类的情况了——
第二天一早,支付了那还不算离谱的房钱之后,我赏了老赵十两银子,然后重新找了一辆马车离开了姑苏城。
和“万事通”的约定时间只差几天时间了,我只能停止这种寻找吴门的行为。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给自己找了一个大麻烦,或许将是一个永远无法完成的任务。
微微叹了一口气,我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的不断向后退却的景色,实际上根本没有看进什么。
而就在我的脑袋一片混乱的时候,马车突如其来的停顿将我惊醒了。揉着撞得生疼的的额头,我撩起车厢的帘子,喝道:“怎么回事?”
那个马车夫脸色有点苍白地答道:“公、公子前面有一块巨石拦路……”
有巨石拦路又怎么样?把它清除掉就行了,用得着这么害怕吗?再说了刚才你好像没有受伤吧?
我刚想对这个之前自夸赶车技能出色无比的马车发怒斥一番,马上想起了一个经典的场景:
强盗用山石或者大树拦路,然后跳将出来,对着行人大声喝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心中猛然一惊,我探出头去,看了一下拦在大路中央的那块巨石,再看看官道两旁的一履平川,马上可以肯定自己确实遭遇了强盗。这么大一块石头可不会凭空出现在官道上,除非石头也能够长脚。另外,我雇佣的这位马车夫还真是如他所说的那般经验丰富,一看巨石就知道自己遭遇了强盗。可造之才啊!
虽然肯定了这是强盗的手笔,可是强盗人呢?他们不出来难道还等着我们搬开巨石之后再出来?嗯,很有可能。或许对方是准备等我们筋疲力尽的时候再出来收拾成为软脚虾之后的我们。
想到这里,我一个飞身下了马车,然后目光四扫,最终停留在这处地方唯一可能藏人的树丛大声喊道:
“哪位朋友在这里做买卖,可以出来了。在下‘金刀门’彭越有礼了。”
金刀门,乃是“河洛郡”仅次于“少林”和“嵩山派”的武林门派。它靠的不是武功取胜,而是靠人数。单从门内弟子的数目来讲,就算是“少林”和“嵩山派”加起来也比不上“金刀门”。
我想借助“金刀门”在“两江郡”还算响亮的名头将这件事情消于无形,毕竟我不想惹太多的麻烦,特别是在我的“海洋商业中心”即将开业的情况下。
我的话音刚落,就从树丛后面跳出两个蒙面强盗来。他们出来之后并没有按照戏文那样说出那经典语句来,而是十分嚣张地道:“嘿嘿,金刀门,好大的名头。要是在河洛我们兄弟倒是会卖‘金刀门’几分面子。不过在这‘两江郡’,小子你还是乖乖地将身上的财物交出来好了。要不然——”
“要不然,我们兄弟请你小子尝尝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滋味!哈哈哈……”
两人像是商量好的一样,说的话衔接的十分连贯,这让我心中有点惨然。不用说,这两个家伙根本不怕“金刀门”的名头以及武功。“金刀门”的武功虽然称不上一流,可是也算是十分不错了,特别在刚开始修炼的时候,“金刀刀法”进境十分迅速。
从两人的口气来判断,这两个家伙应该是惯匪,同样武功应该不错。当然也有可能两人仗着我比较年轻就算是修炼了“金刀门”最强的武功也不可能打得过他们的缘故才如此的大言不惭。
两人不容我继续思考下去了。那个高个的强盗看我呆呆的对他们的话毫不理会,有点恼怒了:“老子说最后一遍,交出身上所有的财物,老子放你一条性命。否则,哼——”
随着一声冷哼,他手中的单刀在空中舞出一个灿烂的刀花,我只能看清楚很少的一部分招式,也就是刚开始和最结尾刀势降下来的时候。
就这一点,我就知道自己绝对不是这个强盗的高手,更不用说他身边还有一个不知道深浅的帮手。
(5)斗智更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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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好像以我的内力,我的轻功,很快就被他们追上。而马车又派不上用场,等它完成了转头工作,人家恐怕已经到我的身边了。
乖乖献上财物?这倒是一个办法。因为我所有的钱都放进了怀中的乾坤袋,他们根本不可能找到任何的银两或者银票。
不过怕就怕这两个家伙经验老道,看出了“乾坤袋”的不凡,那就更加糟糕。再说了,向强盗妥协,这也不符合我的行事准则。
那么只剩下战斗一途。但是以我的实力斗得过他们吗?这一点实在值得商榷。或许,如果他们只有一个人,或许我还可以冒险一搏,不过对方可是有着两人呢。只要杀死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另外一个绝对不会再给我任何的机会。除非我能够同时干掉两人。
我在脑中想了一下自己所拥有的武功,最熟练的是“飞花手”和“战狂刀法”。飞花手?对了,我怎么把那些毒针给忘记了?或许“赤蛇”的蛇毒无法杀死对方,可是只要能够牵制对方,降低对方的战斗力就行了。
想到这里,再看看那两个明显不耐烦准备动手的强盗,我开口道:“我不是你们的对手,献上财物可以,不过希望能够给我留下一些银两好让我回到家中,不知道两位意外如何?”
说话的同时,我将右手伸进怀中,作势掏钱,实际上却是戴上了鹿皮手套,然后又扣了一把毒针。与此同时,我还缓缓地靠近对方,缩短双方之间的距离,以寻求让“飞花手”发挥最大威力的条件。
只可惜,我碰上的是两个老手。在我走向他们的时候,那个高个强盗有了警觉,加上我将右手伸进怀中,让其想到了曾经遇到过的熟悉一幕。
所以他马上向后退了一步,手中的钢刀抬起刀尖遥遥指向我身上的要害,口中大喝道:“站住!”
那个矮个强盗也从同伴的表现上意识到了不对,同样将长刀对准了我,接口道:“把手慢慢地从怀中拿出来,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想耍什么花样!”
我表情呆滞,一副茫然的样子道:“干什么?难道你们不要银票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我可没有陪你们玩的功夫。”
说完,我霍然转身,在对方惊奇的目光中迈步向着那个躲在马车底下瑟瑟发抖的马车夫走去。与此同时,戴着鹿皮手套扣着毒针的右手在转身的时候笼在了外衫的宽大袖口中,就好像我根本没有拿任何的东西似的。
我刚刚迈出一步,就看到那个时刻关注着事态发展的马车夫眼中突然露出惊恐的神色,心中一喜,是时候了。
在那个高个强盗凌空向我扑击而来的时候,我猛然转身,在对方惊讶的眼神中,亮出了笼在袖中的右手,然后毫不犹豫地以“飞花手”的手法将所有的毒针射向那个高个强盗。
这个强盗实力确实不凡,看到我的右手的那一刹那就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