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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你祖宗!”砖头已狠狠地朝着王科的胖脸砸去,只见:鲜血与断牙齐飞,眼泪共金星一色,鼻梁轰然断塌,肉浆展翅高飞,伴随着一声嘹亮的惨叫,180公斤的肉墙应声而倒,如同那无数被他强行推倒的房屋一般。
瘦子大惊,抢上去想顶住那堵肉墙,也不想想凭他那小身板又怎能螳臂挡车,一胖一瘦顿时滚成一团,可怜被压在身下的瘦子张大了嘴却嚎不出声,眼见得只有进气没有出气。大汉却不愧为黑帮打手出身,虽惊不乱,连忙放开老人,直接飞身向冯宇衡扑来。
情急加上恼怒,冯宇衡这次没有施展定身术,直接迎着对方发出一道白色的斗气,只听一声凄历的惨叫,那斗气裹着一股劲风直扑过去,象一把无形的利刃,轻松地把大汉的右手两根指头给切了下来。想那大汉纵横江湖也有二十余载,剁过手脚无数,每每叹息华夏国黑帮雄风暗弱,春秋烈士慷慨悲歌的古风不再,切条胳膊砍条腿什么的总是大叫不止,全无关二爷刮骨疗伤时品酒对弈的沉稳气魄,谁知轮到自己区区两棍手指被断,竟也是叫得惊天动地、中气十足。
冯宇衡没料到这斗气威力竟如此恐怖,见那大汉痛不欲生的形状,心中微觉不忍,可转念又想到惨死的老厂长和躺在病床上的父亲,想到无家可归的邻居们,不由得又是一阵怒火中烧。他一步步逼进倒在地上的王胖子,冷笑道:“老王八蛋,杀人扒房,你好威风啊!就不怕报应吗!”
那瘦子挣扎着爬起来,哆哆嗦嗦地挡在王八身前,挺起一身排骨道:“大侠,大爷,有事好商量,文明人,咱不动粗,你要多少钱?直接开个价吧!”
冯宇衡懒得跟他啰嗦,直接一脚将他踹出好几米远,重重地摔在瓦砾推里,那瘦子顿时哭爹喊娘的惨叫起来。王八大惊,缺了门牙的嘴漏着风道:“大侠,冤枉啊,我是个诚实本份的商人,那敢做什么杀人扒房的绝户事?再说,这旧城改选工程是市里的决定,也是造福于民的善举,我们其实都是亏着本在做!上次地震时我还捐了钱的!不信你打听打听去,大家都夸我来着!”
“旧城改造,亏本,善举!”冯宇衡越听越怒,道:“真亏了你还说得出口!你们掌握黑白强权,打着改造拆迁的旗号,任意掠夺别人的物产,低价赔偿,高价出售,造些黑心豆腐渣工程,赚够了昧心钱,和强盗土匪有什么区别?还腆着脸说什么善举,真把天下人都当傻子不成!”
他怒气中烧,手一挥,又发生一道斗气向罪魁祸首——王八劈了过去,眼见就要把那胖子切成两半,突然从旁边闪过一道蓝光,和白色的斗气相互抵消,于千钧一发之际救了王胖子一命。
宅男一惊,回头一看,旁边的断墙上不知何时已坐着一人,二十三四岁的模样,颇为英俊的面庞上却满是风尘之气,穿着一身脏兮兮的工衣,顶着个破旧的安全帽,看上去却仍给人高雅整治的感觉,虽然他是坐在断墙之上,却象国王坐在王座上、乐师坐在琴凳上一般,显得十分自然。看着宅男,那人淡淡笑道:“你也算是身具异能之人,怎能对普通人如此凶残?”语气虽然轻描淡写,却透着一股别样的威严。
“你是谁?关你什么事?你知不知道他们都做了些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看着那年轻人,冯宇衡突然有了种亲切熟悉的感觉,虽然对方坏了自己的事,却对他产生不了恨意。
年轻人笑道:“你的问题可真不少。我叫张笑,弓长张,笑口常开的笑;这事如果我不碰上就不关我事,让我碰上就关我的事了;我虽然不知道他们的可恶之处,可一看他们的尊容,獐头鼠目,贼眉鼠眼,想来绝非良善之辈,你自然也有正当的惩罚他们的缘由。不过,你要真把他杀了,怎么收场?难道为了他去坐一辈子牢?”
宅男怔怔地呆了一会儿,不知为何,对这个年轻人,他有一种莫名的好感,再加上收到系统任务完成,500大点入帐的消息,心情就更加平和,说道:“好吧,我本来就不想要他们的命,只是想打一顿出出气,就这样算了吧。”
张笑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过头对那三人道:“三位恶徒,想继续活下去的话,你们现在就可以请便了。”
瘦子忙勉为其难地扶起已射了一裤子屎尿的王八,也不管那还在地上惨叫不止的大汉,往奔驰轿车走去。
“等等!没这么便宜!”冯宇衡追过去一脚踢在王八肥肥的屁股上道:“记住给这里的拆迁户赔偿时,必须按全市最高标准来赔,如果他们不满意,我迟早会把你们剁成碎片!”
王八恶毒地瞪了他一眼,没敢再说什么,和瘦子钻进轿车逃掉了。
那大汉还在地上抱着断指没完没了地嚎叫着,也亏得他身体强健,嚎了这半天居然硬是没晕过去。张笑在一边摇了摇头,伸手虚点几下,血立刻止住,伤口也不痛了,大汉忙挣扎着站起来道谢,恶狠狠地盯了宅男一眼,拾起自己的断指头也不回地跑了。
冯宇衡扶住还躺在地上的老人道:“阿婆,你现在住那儿?我送你回去吧。”
老人盯了好一会儿才认出冯宇衡,道:“是小衡啊,你爸妈还好吧?我现在住儿子家,老头子就是在这儿被打死的,我每天都要来看看,不知道老头子到底走远没有,要没走远,我还能陪他唠个嗑,那老东西的脾气,谁也不买帐,只听得进我的话。等以后这儿修起别人的小区,我就再也来不了,他一个人怎么办哦!”说着,老人挪动着蹒跚的步子慢慢离去了。
待老人走远,张笑对冯宇衡道:“好了,你大仇已报,这就跟我走吧!找个地方坐下喝两杯,然后把你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交待清楚,我可对你很有兴趣哦!”说着,他对宅男裂嘴一笑。
冯宇衡也有心同他聊上几句,忙道:“那好啊,咱们去哪坐坐?”
张笑想了一下,转身指着远处华夏鼎天西南分部高耸入云的大楼道:“就去那里吧!”
“为什么去哪儿?你是华夏鼎天的人?”宅男大惊,忙后退了一步问道。
“你应该说,华夏鼎天里都是我的人!”张笑笑道。
第四十五章 寄人篱下
“你,没发烧吧?”宅男乐了,笑道:“虽然你这身工装十分整治而大气,头上顶的安全帽也非常另类和个性,但仅凭这些还不能证明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华夏鼎天的老大。”
“华夏鼎天又不是啥了不起的玩意儿,我干嘛要冒充?好吧,就算是大名鼎鼎的华夏鼎天,那也需要几个看门的、打开水酱油的,我守着大门,那里面的人可不都归我管。”
“原来你是大名鼎鼎的华夏鼎天的门头儿啊?”宅男满脸堆笑道:“那可失敬了,咱们再会吧!”说着,宅男往地上的砖堆上一扑,变成一只老鼠直接钻进了废墟中。
“嘿,你这小子,居然使出这种龌龊招数,可真有你的!”张笑乐了,叹道:“逃就逃吧,还无耻到去钻老鼠洞!还有,这小子居然会变身,真是少见。成川市啥时候出了这么个人物?”
隔了一会儿,他又自言自语道:“华夏鼎天,这四个字居然就把你吓跑了?”
宅男在废墟里一阵乱钻,顺着阴沟又钻进了路边的林子里,心里直暗叫倒霉,怎么又遇上华夏鼎天的人,而且这那小子明显不是普通人,幸亏自己跑得快,不然又不知会被扣掉多少点。
进了林子,宅男不敢再钻了,这要是遇上只野猫、黄鼠狼啥的,自己可就出师未捷身先死,空将此身填猫腹,想到这里,他赶紧又变回人形,缩在树丛中听了半响,似乎没有人追过来,这才偷偷地溜了出去。
500点进帐,还差500点,外面已是华灯初放,肚子也早已饿得咕咕直叫,宅男辩明了方面,往医院的方向走去,无家可归,只能到那里去,那里有他伤重的父亲和伤心的母亲。
回到医院里,郑秀梅已急得直跳脚,看见他忍不住骂道:“你跑哪去了,也不打个招呼,想把我急死啊!”
看着母亲红红的双眼,冯宇衡心里也是一阵难过,忙道:“妈,你别担心,我只是到咱家去看了一下。”
郑秀梅立刻黯然了,隔了半响才道:“好了,没事就好。小衡,医生说,你的伤都好了,你爸也只要静养就行,要不咱们出院吧,住在这里一天花这么多钱,我心里慌得很。你那个朋友,到底跟你是啥关系?为什么要帮咱们出这钱?想着这些,我心里总是不踏实!”
“妈,你别操心了!花了多少钱,都算是我借他的,等我以后工作了会还给他的!”冯宇衡只能这样安慰道。
“小衡,你长大了!”郑秀梅欣慰地说道,这才稍展愁眉。
母子两人办好了出院手续,冯宇衡帮着母亲收拾好了东西,到外面叫了一辆野的,扶着父亲艰难地挪出病房,刚走到住院部大楼外,就看见萧林峰急冲冲地赶过来,还没走到身边,他就高声问道:“怎么了,小衡,你们为什么要出院?”
郑秀梅忙道:“大兄弟,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这么久了。现在他爷俩都好得差不多了,医生说回家静养就行了,住在这里也是浪费钱。”
“见外,见外,见外!”萧林峰一叠声叫道:“花这么点钱算什么,大叔还没康复呢,小衡也需要再观察一下,怎么能出院呢?快回去!”
冯宇衡道:“萧哥,不用再麻烦你了。我已经彻底好了,今天下午还出去跟人打了一架,没事!”
萧林峰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勉强了。我现在马上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没时间送你们,就让司机送你们回去。以后有什么事,记得直接给我电话。”说着,他掏出几张百元的钞票扔给那野的司机道:“帮着搬一下行李,让病人坐我那车上。”
母子俩连忙一叠声的道谢,萧林峰没再说什么,摆摆手急冲冲地走了。
见萧林峰走远,郑秀梅一把抓住冯宇衡道:“你下午跟谁打架了!”
冯宇衡忙道:“没有的事,我说着玩的!”
冯宇衡的姨丈是个的士司机,姨妈则在一家幼儿园后勤食堂打杂,家里的经济状况要比冯宇衡家好得多,但在这城市里也只能算是中下阶层,家里的房子也不是很宽敞,冯宇衡一家三口搬进来就更拥挤了。
不管怎样,姨妈的态度还是很热情的,她拉住郑秀梅的手道:“小妹,别难过了,人没事就好,慢慢再想办法,没有迈不过的坎!”姨丈刚在一边闷着头抽烟,神色明显有些不悦。
姨妈看了冯宇衡一眼道:“小衡,听说这次期未考试你考得不错,要继续努力,争取考上个好点的大学,你们家现在可要指着你了。来,把行李搬进去,就跟你哥住一个屋。”
一边的姨丈突然道:“儿子平时在大学里住校,食宿条件本来就不好,这难得回来一次,这么多人搬进去他怎么休息得好?再说,过几天就要过春节了,我家里还有些亲戚要来,到时住哪儿?”
姨妈立刻火了,大声说道:“怎么办!让你那些亲戚别来了!我妹一家都已这样了,不住咱们这,让他们睡大街去啊!”
冯宇衡一家三人立刻尴尬万分,郑秀梅忙道:“姐,你也别为难姐夫了,我们就住几天,春节前我们一定找好房子搬出去。”
“你别理他!”姨妈恨恨地说道:“整天唧唧歪歪的,就不象个爷们儿!我自己的亲妹妹遇上这难事了,我不帮谁帮!你们就踏踏实实地住在这儿,谁要看不顺眼,自己给我搬出去!”
终于,一家三口还是在客厅里打了个大大的地铺,勉强住了下来。当天晚上,冯宇衡躺在地铺的一角辗转反侧,听着母亲在身后无声地抽泣着,老冯压低了声音道:“小衡,明天你妈要去上班,我现在根本动不了,你就去街上看看,找个便宜的房子先租下来,咱们还是早点搬走的好。”
冯宇衡更睡不着了,一会儿想着父亲这几个月肯定是上不了班,就凭母亲一个人的工资,还要负担房租,这钱如何够用?一会儿又想着还差500点才能凑齐被扣的点数,否则那任务一旦失败,自己就是死路一条,必须还要抓紧时间挣点数。一会儿又想着陈悦如果真的让自己亲一下该多好,可现在已经有个有钱的小白脸在狠追她,自己那里还有希望!一夜胡思乱想着,少年的心里愁肠百结,到了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地打了个盹。
第二天,冯宇衡在街上一阵乱转,想找个房子租下来当作安身之所。可已经临近春节,房子很不好租,价格也是贵得吓人,转了一天,他也没找到合适的地方。
看看天色将晚,想着姨丈的冷屁股和白眼球,冯宇衡实在不想回到姨妈家去,就给父亲打了个电话,说晚上到同学家住不回去了,父亲也没在意,随口就答应了。
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随便在街上流浪一阵,或者找个公园的椅子将就一晚吧,也好过去看姨丈的脸色。冯宇衡想着,顺着城市***通明的大道漫无目的地胡乱逛着。
没走出多远,前面就是成川市最豪华的五星级大酒店——金龙玉凤大酒店。此刻,酒店主楼上的彩灯已经全部点亮,在黄昏的夜空中映照出一片金碧辉煌,各式高档小车在酒店前穿梭往来,身着金光闪闪礼服的门童连连点头哈腰,殷勤地迎候着衣冠楚楚的客人,一阵阵甜腻腻的歌舞声不时地从酒店里传出来。
看着那些衣着鲜艳的红男绿女位,冯宇衡心里一股无名怒火升起,同样是人,自己的父母辛苦半生,最后连个栖身之处都没有,而这些富人却挥金如土,极尽骄奢淫逸之能事,上天为何如此不公,这人也要分个三六九等,这命也要分个高低贵贱,还有陈悦,就因为自己穷,连追她的信心都没有,而那些富家公子哥儿却信心十足,看上一个是一个,自己居然被弄得一不小心就是变成植物人的下场,这狗老天如此不仁,现在自己已经拥有接受妖怪的能力,凭什么还要忍受这些不公平!
冯宇衡站在酒店门外,在那里咬牙瞪眼,全身呼呼地冒着火气,那苍白而少血色的小脸,乱篷篷的长发,沾满灰尘的旧校服,再加上一副恶狠狠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同这个富贵华丽的场所极不协调,立刻就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喂,你站在这儿干什么!说你呢,小子!”随着一声断喝,两个身着灰色制服的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第四十六章 我不是废材男
“干什么?”宅男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酒店的两个保安。
“臭要饭的,走远点,别呆在这!没看见吗,这可是五星级的高档酒店!”一个身高约有一米九零的保安壮汉大声喝骂道。
“你骂谁是要饭的!这里是公共场所,你凭什么管我!”冯宇衡怒发冲冠,大声说道:“我又没走到你们酒店里面去,谁规定外面也不让人站了!”
“看你这样就不是好人!是不是想偷东西?再不滚就把你抓起来!”另一个黑脸保安叫道。
宅男气得浑身发抖,这世道难道穷人就该处处受欺负,他气极反笑,冷冷地道:“如果我不走,你们要怎样!”
“嗬!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不知道这锅儿是铁打的!”那高个保安说着,从腰间掏出电警棍,一按电门,那电棍立刻发出滋滋的渗人声音,爆出一阵蓝色电火花,在夜色中显得颇为艳丽。
正满肚子怒火的冯宇衡突然一伸手就把电棍夺了过来,死死地往那高个保安脸上按下去,也是他没经验,使用电棍要轻轻一点、似接触非接触,这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