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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缭绕-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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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自己能跟着安度晚年。除此之外,别无所求。”  聂星痕听懂了,也没再勉强:“先生放心,但凡有我聂星痕一日,绝不会逼着您做您不想做之事,更不会以任何人来要挟您。”  他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冀凤致才终于肯点头:“老朽是江湖人士,直言直语惯了,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殿下莫怪。”  “您太客气了。”聂星痕笑道:“那我先安排您在宫中住下?正好也能向您请教一些江湖之事。”  冀凤致立即表露抗拒之色。  聂星痕随即改笑:“不然您先去镇国将军府安顿?明将军亦是好客之人。”  冀凤致的眉头蹙得更深。  幸而聂星痕极有耐心,神色如常地笑问:“那冀先生可有心仪的去处?璇玑宫如何?”  他没有一丝不耐烦,甚至言语之间很是尊敬,这令冀凤致不禁对他生出三分好感。即便聂星痕一直强调这与微浓无关,但冀凤致心里也明白,对方堂堂一国摄政王,之所以对自己的态度如此之好,一则是看在自己还算有些名望,年纪又大;但更重要的是,自己是微浓的师父,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不得不说,倘若不是聂星痕发兵攻楚,又斩杀了楚太子璃,他还是很值得微浓托付终身的。想到此处,冀凤致不禁慨叹天意弄人。  “殿下别误会,老朽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才会失态不语……眼下也不知当不当说。”冀凤致回过神来。  聂星痕微笑着伸手相请:“先生但说无妨。”  冀凤致遂斟酌地问:“明将军可是您的左膀右臂?缺他不可?”  “的确是不能缺了他,不过他并非我的左膀右臂,”聂星痕坦诚强调,“他是我的手足兄弟。”  说出这句话时,聂星痕幽深的眼瞳散发出了烈烈之光,又夹杂了几分绵软温情,任是瞎子也看得出来他是发自肺腑的言语。  这令冀凤致接下来要说的话,实在是无法开口了。  聂星痕见他表情如此,已是微微敛笑:“您可是看出来明将军有何不妥之处?”  冀凤致点了点头:“说来有些荒诞无稽,老朽也在考虑该不该说。若是不说,怕您留有后患;若是说了,又怕挑拨您君臣之间的感情,耽误了明将军大好的前程。”  聂星痕听明白了,下颌收紧忧色入心:“您是不是想说,明将军脑后有反骨?”  “看来已经有人告诉您了。”冀凤致长叹一声:“老朽多年前在墨门效力,也曾习得一丁点摸骨识人之术。不过明将军的骨不用摸,实在太明显了。”  聂星痕亦是一声长叹:“先生有所不知,我与明将军自幼相亲,若无他襄助,我绝无可能走到今时今日。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可信之人,若是因为几句相人之术便降罪于他,我真是于心有愧,更怕天下人心寒啊。”  冀风致又岂会不知这个道理?否则也不会犹豫着不肯说出来了。此刻他听闻聂星痕这一番言辞,也觉得他着实重情重义,便不知不觉生出襄助之心,遂道:“此事也并非无法化解。老朽还是先住到明将军府上观察一段,再慢慢想法子吧!”  “如此甚好,多谢先生!”
   

第229章:金蝉脱壳(一)
    就在冀凤致见到聂星痕的三日后,幽州境内,原澈和微浓也遭遇了第一次“袭击”。护送队伍中有几人是从魏侯府来的亲信,都知道原澈是要趁机“失踪”的,所以他们早就计划好不全力抵抗,让宁王的护卫先去送死,然后他们做做样子返回黎都求援,伪造原澈、微浓被掳走的假象。  然而,当真正看见那波纵马疾驰来的杀手时,他们才发现情况有异。  光天化日,脚下这条官道上远远传来马踏之声,听起来有不下百余之众。而当马蹄声渐行渐近时,侍卫们的眼底皆被浓重的黑色充斥了——黑色的马,黑色的夜行衣,黑色的蒙面巾,汇成了一片黑色的风暴,朝着他们呼啸而来。  魏侯府的侍卫头领见状,心中涌起不祥之感。他再也管不得谁是魏侯府的人,谁是宁王派的人了,当即冲着他们高喊:“保护世子!保护世子!”  所有的侍卫都不寒而栗,被眼见这一场景给骇到了。怔愣片刻,才纷纷抽刀围住前后两辆车辇,随时准备大干一场。  侍卫头领在心中寻思着,自己是否该喝问一句“来者何人”?或是怒斥他们“大胆,谁敢对魏侯世子不敬”?可是,就当他正要开口说话时,眼前猝然寒光一闪,只见一根锋利的峨眉刺从远方飞射来袭,眨眼间已穿透了他的咽喉。  他倒下去时,双目几乎瞠裂,面上仍旧挂着难以置信的表情,根本不知自己是如何丢了性命。  见此情状,所有人全部骇然欲裂!这一下,不管是宁王派的侍卫,还是魏侯府的人,统统都是奋力抵抗,不敢有半分轻敌!  双方终于正面对上,那些黑衣人一言不发便杀入护送队伍当中,见人就砍,见马就斩,甚至连马匹都不下,坐在马上便将一场厮杀迅速展开!  所有的侍卫都被瞬间卷入这一场黑色风暴之内,刀枪鸣响、厮杀震天、兵器刺入**的声音不断传来,还有马匹惊慌失措的嘶鸣。可惜对手的实力实在太强,武艺高超身手敏捷,就连兵器也是五花八门,无一不是见血封喉!有些侍卫甚至连呼救都来不及,便被一刀毙命。  眼看着敌我力量越发悬殊,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句:“保护世子先走!”可是他话音刚落,胸口已中了一剑,重重倒在了第一辆车辇的车辕之上。  就在此时,他身后的车辇内突然发出一声悠扬远鸣,彩色的求救浓雾霎时飘上天空。杀手们随即反应过来,四把利刃同时砍向车辇的正前方——两把利刃砍向马匹,另外两把冲着车内而去!  一刹那,车辇翻倒,门帘上飞溅一道殷红血迹!随之而来的惨叫声太过凄烈,就连马匹的悲鸣都遮掩不住!  但见身穿华服的原澈从车辇内滚了出来,额头和胸口各插着一把利刃,脸上和身上都是血迹。可他人却还没断气,躺在地上不断地抽搐着,艳丽的华服渐渐被鲜血染透!  马蹄踏起的尘土飞扬,遮住了倒地不起的人们,这一刻,无论是贵胄宗亲还是车马前卒,一样地躺在地上,任那肮脏的尘土淹没,任那彪悍的马蹄踩踏!  腊月末的时节,家家户户都在准备过年,路上行人少得可怜。官道之上,唯有这两方人马在拼杀对抗,前后不过小半个时辰,原澈的护卫队已是全军覆没!  只剩下微浓的车辇完好无损,被受惊的马匹拉扯着奋力狂奔,杀出了重围。然而没过多久,杀手们便追了过去,将驾车的马匹砍得四分五裂,唯独剩下那顶孤零零的车辇停在路边,隐隐还能听见车里微浓的惊呼声。  风声如此冷冽,空气中弥漫起浓重的血腥气。大眼望去,遍地尸体之中全都是宁国侍卫的装束,而那百余人的杀手队伍死伤不过二十余人,坐骑也才折损了不到一半。  所有的杀手都围着微浓的车辇,却无一人说话。也不知过了多久,其中一个领头之人才翻身下马,对着那车辇冷冷说了一句:“我等奉王后娘娘之命,前来护送姑娘返回燕国。”  车辇之中,无人回应,却还能听到女子微微的低泣。杀手头领立刻以剑尖挑起车帘,就看见一个素衣女子跌坐在车板上,正咬破手指,在车壁上写着一个“姜”字。  黑色面巾后的黑眸紧紧一蹙:“你是谁?”  那女子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奴……奴是魏侯府的下人……”  话音到此骤然而止,那女子被黑衣头领一拳打昏。紧接着,他又拐回“原澈”遇袭之地,从层层尘土中拨出了满脸是血的锦衣男子。已经看不清面容,他改为一把捉住对方的双手——那是一双充满老茧的手,根本不是养尊处优的魏侯世子所拥有的!  中计了!杀手头领怒而揭下蒙面黑巾,一把扔在假扮原澈的男子脸上,却仿佛还不能解气,又在他身上狠狠补了几剑。  他的手下一个个也是怒气未消,有人已经忍不住骂道:“他妈的,白忙活一场!”  “不仅白忙活,还打草惊蛇了,”杀手头领眯着眼睛,看向前方望不到尽头的官道,“看来他们已经到姜国了。”  他说着又回过头来,目光犀利地看向一众杀手:“咱们之中,有奸细。”  *****  其时,被断言已经抵达姜国的原澈一行,实则还慢悠悠地在闵州境内晃荡,三个人轻车简从好不闲适。为了不惹人注意,原澈破天荒地穿了一身极朴素的深灰色衣裳,又破天荒地亲自打马驾车。  微浓心中有所疑问,忍不住挑起车帘看向他的后脑勺:你为何要提前调开车队?”  “为了躲避墨门追杀啊!”原澈侧过半边脸,对身后的微浓回道:“两年前祁湛回来认祖归宗,父侯曾在姜国境内布下杀手。你觉得他能不记仇吗?”  原澈这般一提,微浓也想起来了,当初这事还是云辰经手的。而祁湛为了躲避追杀,甚至包下了落叶城所有的客栈,更因此死皮赖脸缠住了她。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的考虑不会有错滴!”原澈甚至欢愉地哼起了小调:“我叫父侯从府里给我拨了几个可靠之人,他们会把事情给办好的。”  “可是……”微浓听后有些担心:“这不就白白害了他们的性命?”  原澈冷哼一声,抽了祥瑞的屁股一鞭子:“你怎么知道会害了他们性命?若是跟着咱们走,那才是性命不保。如今没跟着咱们,兴许祁湛的人一心软,反而会放他们一条活路呢?”  “墨门的人……会吗?”微浓严重怀疑。  “你要是觉得墨门狠心,你还和璎珞做朋友?”原澈堵了她一句。  微浓只得叹气:“但愿如你所言吧!”  原澈又讽刺地笑:“我还得多谢您的追踪粉啊,不然也不可能这么顺利。”  微浓闻言颇为尴尬。就在十日前,一行人赶路到了闵州,因为南下路上气候转热,她便想找几件薄衣裳出来,却不慎将师父给她的追踪粉弄掉了地上,洒了一大片。  偏巧被原澈看见了,他逼问之下得知了这粉末的用途。当时这位魏侯世子的脸色就变了,看她的眼神万分怪异,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把剩下的追踪粉都给收走了。看样子,是用在调开的侍卫身上了。  “往后你们两个都要穿男装,咱们轮流赶车,每人每天四个时辰。”原澈又毫不客气地道:“这期间不打尖儿、不住店,除了买干粮和喂马,就不再逗留了。”  “这怎么能行?”云潇闻言也挑开帘子露出半个头,“你让我们都在马车上睡觉?和你一起?”  “有什么不可以?论美貌,你俩有我美吗?论出身,你俩有我高贵吗?我都同意了,你俩还有意见?”原澈头也不回地讽刺云潇。  “当然有意见!男女有别啊!”云潇大声强调。  “放心,对我来说没有区别。”  微浓忍俊不禁。  “虽然论样貌气质,你两个都差我很远,不过出门在外也不能太讲究了,我还是屈就一下,和你们装成亲兄弟吧!”原澈似乎很勉强地道:“咱们全部改姓孔,车里有通关牒文。”  改姓孔?孔雀吗?微浓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他们所乘坐的这辆车辇,是到了闵州境内才换的,微浓从没注意过原澈放进来的大包小包。此刻听他这样一提,她才回车里去翻他的包袱,果然摸出一张官府盖印的通关牒文。  打开一看三人的名字,微浓咋舌——孔武、孔有、孔力。合起来就是:孔武有力!  “这名字还真是……别致。”微浓只剩下这一句话可说。  “嘿!过奖了啊!”原澈说话也不忘赶车,笑嘻嘻地回道:“你最大,你是孔武;我是孔有;潇潇妹子是孔力。我就是怕你们都记不住,才找了这么几个名字好吧?”  云潇讪笑一声:“我们的确记不住,哪有世子您的脑子好使。”  原澈没顾上搭理她,径自又道:“我仔细想了一下,就算有通关文牒,咱们三个也不像亲兄弟。这样好了,我是嫡出,你们两个假装庶出,是不是就更可信了?”  微浓和云潇对看一眼,只得附和着点头:“是是是。”  原澈“哈哈”一笑,大为舒畅:“你们两个抓紧休息吧,待到天黑换微浓出来驾车。”  其余两人遂不再说话,回到车内闭目将养起来。
   

第230章:金蝉脱壳(二)24000票加更
    因是昼夜赶路,三人的脚程极快。尤其驾车的三匹马都是姜国盛产的良驹,除了微浓的祥瑞之外,另两匹则是原澈的心头好。几匹马在魏侯京邸窝了太久,早就憋闷坏了,如今能有机会看看宁国的大好河山,全都撒丫子跑得极为欢快。  如此也就两天功夫,他们已经到了幽州地界,恰好赶上正月初一。可因为官道上那极为骇人的惨案,整个幽州府并无过年的喜庆气氛,原本已经放大假的官兵们全都被拉回了官府办差。失踪的是魏侯世子,死的是宁王亲卫,大家都因此提心吊胆着,生怕龙颜大怒祸从天降。  据说,百余侍卫无一生还;据说,唯一的女子被奸杀致死;据说,收敛尸体的官兵们忙活了一天一夜;据说,官道上血流成河,刷都刷不干净……  整个幽州府因此开始戒严,严查过往行客,人人恐慌到了极点。  微浓和云潇听了此事,都是默然不语。原澈却专程打听了这些人的埋尸之处,说是要过去看看。  云潇觉得他实在不可理喻:“你要看什么?看尸体吗?”自从原澈拒绝援救云辰之后,她对原澈的称谓便从“世子殿下”变成“您”,最后又变成了“你”。  若是换做别人这样,原澈早就恼了,但对于云潇的不敬,他竟然一直没说什么,全然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以墨门的作风,会奸杀姑娘家吗?”  云潇嘟囔着:“我怎么知道?”  微浓则同意原澈的说法:“墨门是个极其守规律的组织,不大可能犯下奸杀这种有辱门风之事。”  原澈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可以,跟着我之后越变越机灵了。那还等什么?今天晚上去看看?”  两人说去就去,云潇虽然万般不情愿,可最终也还是跟着去了。这地方叫做“鬼街”,顾名思义,是官府埋葬那些无人认领的死尸之处。可说是“鬼街”,实则就是一片大荒野,除了仵作和送尸官之外人迹罕至,只有数不尽的坟茔和飘荡在树上的白色布条,在黑夜里显得煞是恐怖。  原澈打头走着,大摇大摆地提着灯笼,丝毫不怕被人发现,用他的话说“鬼才大半夜里跑过来”。微浓和云潇都是头一次来这种地方,即便有所准备,此刻也觉得浑身发寒。  不过他们倒没费多少工夫就找到了地方,因为死去的那些侍卫全部都有官职在身,又是宁王亲自派的任务,所以幽州官府统一采办了棺材裹尸,给了他们一个体面。而此时,那些棺材就整齐地停放在鬼街最外头,等着死者的家人前来认尸,无人认领的会过了正月再下葬。  荒野的风吹过,似乎还带着腐朽的气味,云潇忍不住抽了抽鼻子,有些后悔跟了过来:“你难道真要一口一口棺材打开来看?这么几天,人都腐烂了啊!”  原澈瞥了她一眼:“谁说我要一口口棺材打开的?这么恶心的事儿我会做吗?”  云潇语气放松了些:“那还好。”  “明明是你们两个开棺材好吗?”原澈幸灾乐祸地笑。  这下子,不仅是云潇,微浓也觉得无话可说。  “世……世子?”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有说话声传来,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鬼街,显出一种无比飘忽的鬼气。  云潇立刻吓得大叫:“啊!有鬼!”  原澈倒还镇定,立即提起灯笼大呼:“谁?谁在这儿装神弄鬼的?”  但见一个披头散发、衣衫破落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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