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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了呵呵儿笑,心里起了促狭的念头,逗弄她说:“我满脑子都是玉姐儿那日着一身旗袍站在台阶上的样子,谁还入得了我的眼啊?”
阮玉听闻,立刻又像那日站在青灰小楼台阶上一般咯咯地笑,笑完就嗲嗲地说:“这可就麻烦了,你得问问我朱大哥是不是同意你这么想入非非。”
“想入当然得飞一飞啦!”他有意曲解。
阮玉轻啐,“你想入就能入吗?胆儿还真不小!”
“谁让你今儿陪我喝酒来着?这就叫酒壮怂人胆!”他凑近了搂着她的肩说。
“得了吧!”阮玉半推半就扭扭腰枝儿,身体反倒贴近了些,“要不我陪你回房间再喝杯酒,当作陪个不是?”
孟谨行哈哈哈笑道:“你不怕我借酒耍疯,在房间里吃了你?”
“别说你现在清醒得很,就是真醉了,估计你也不敢。”阮玉笑道。
孟谨行嘿嘿笑着放开她,从她手里抽出房卡说:“女人不能太聪明,太聪明了不好玩。晚安,玉姐儿!”
看着他摇摇晃晃往套房去,阮玉心里不踏实起来。
她不了解这个年轻的招商主任,只知道一个道理,但凡能在官场迅速窜升的人,后台都是杠杠的,而能坐到招商一办一局一把手位置上的人,就更是不仅要玩转官场,还要玩转商界才行。
她虽然有朱一飞罩着,但到底还需要长丰的土皇帝们撑她,朱一飞不可能顾她面面俱到,得罪这个新贵对她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她迅速在心里盘算着,或许真可以去房间把他灌醉了,然后假装陪他睡了,以后拿着他的短?
打定主意,阮玉便追了上去。
孟谨行哼着歌,刚要开门,房卡就被两根葱管儿似的手指给夹走了,他光闻闻那背后传来的香味就知道是阮玉跟来了,立刻暗自后悔刚才耍她玩来着。
阮玉开了门,靠在门上悠悠地冲还站在门口的他说:“我不能让客人带着遗憾离开佘山别墅!所以,诚心再陪你喝杯酒,亲自为你推拿一次,补足你想入而入不得的遗憾。”
孟谨行尴尬了,摸着头道:“我跟你开玩笑的,你不必当真。”
阮玉是真不把他这句话当真才是,径直走进房间,在酒柜前看了看,挑出一瓶人头马,拿了两个拉丝杯,兀自走到沙发旁,将杯子置于茶几之上,开瓶倒酒一气呵成,回身静静地看着孟谨行,“小哥儿,还不快来?”
孟谨行朝走廊两边看看,挠着头举步进房间,把门直堂堂地留在身后。
阮玉抿嘴轻笑,终于信了他前面说的那句话,心里一下踏实了,暗怪自己差点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一想,又觉得孟谨行说女人聪明不好玩,还真是有点道理。
孟谨行走到茶几前,看着那杯淡金色的液体,皱眉道:“我还情愿你请我喝白酒,外国人这玩意儿喝到嘴里就跟喝焦炭似的,一个字怪,俩个字太怪,仨字还是怪!”
“噗!”阮玉闷笑出声,“说出去没人信你是京城读书回来的人,竟然喝不惯这个!我还特意挑了瓶vsop,算是比较温和的了。”
“你自己喝吧,我不喝,这酒太呛,不如烧刀子爽劲。”孟谨行说着干脆退到床边,倒了下去。
阮玉嫣然一笑,居然到这种时间,还能看着美女不动心,酒放在眼前不想喝的男人,她的好奇心一下被勾了起来,干脆去关了房门,拐进浴室洗澡了。
哗啦啦的水声扬出来时,孟谨行已经在酒精作用下打起轻鼾。
阮玉裹着浴巾出来看到这个状况,突然心底就升起一些失望,站到镜前转来转去打量自己,深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人老珠黄到只能吸引朱一飞这种老男人的地步?
照完镜子,她不甘心地走回床边,站着看了一会儿,突然发现孟谨行的睫毛颤得厉害,立时爆出一阵笑声,直接扑上去抽了枕头往孟谨行身上打,“叫你装睡!叫你装睡!”
孟谨行装睡不成被枕头一通乱砸,翻来翻去躲不过,只好伸手胡乱抓出去,一把扯飞了阮玉身上裹着的浴巾,随着她的一声尖叫,房间内顿时春光明媚。
孟谨行躺床上,瞪眼张嘴,懵了!
除了幼年吃母亲的奶,他还是头一回如此近距离、真切地看到一个女人的一对半球,如此浑然天成,傲然耸立。
阮玉好奇心促使想再试孟谨行一把,没想到玩出火,直接露了点,好在最最关键之处有小蕾丝护着,让她心里安慰不少,顾不得再开玩笑,她伸手一把拉过浴巾胡乱裹了逃去穿衣服。
孟谨行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定力再好,哪经得起互相之间这番你来我往的挑逗?当下已是口干舌燥,想吞口水都不得,火苗直窜四肢百骸。
听着卫生间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他浓眉深锁,心里挣扎不已。
到了这个份上,如果还放她走,连他自己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男人了!
可不放她走,他又觉得碰这样的女人是极度对不起雷云谣的一件事!
“砰……”
关门声为他的纠结下了注脚:下半夜他将与煎熬为伍。
……
上午九点,客户服务员开始收拾房间,佘山别墅九号楼的一间套房内,凌乱的床单上大块大块的印渍令中年服务员皱紧了眉,自言自语地抱怨着:“又是这种东西,再多84洗起来都嫌麻烦!”
……
蔡匡正与李红星吃完早餐都没见到孟谨行出现,在总台打了传呼,回电过来才知道,人家早就端坐办公室上班了。
“这家伙,”李红星笑道,“到底是玩素的,早睡早起健康生活啊!”
“那是他还没体验三味真火!”蔡匡正抽着饭后神仙烟,与李红星并肩走出大堂,“等尝到其中滋味,哼哼,哪个英雄不是甘为花下囚的?那个赌,不许赖啊!”
“你看我像赖账的人吗?反正半年为期,看看咱们这位在家属院里能不能守住童子身!”
俩人随即大笑不已
……
佘山别墅令孟谨行煎熬难忍的夜晚,也是史云海满腔懊恼操妞无力的夜晚。
徐飞、张翔、余万声三位长丰地头蛇,一人一个妞搂着,在香韵楼的k房内,有一搭没一搭地开解埋头喝闷酒的史云海。
宽大的茶几上,两名一丝不挂的小姐互浇着啤酒,扭动蛇身互相舔食……
“海娃子,想开点!”徐飞咸猪手一刻不停,还不忘宽慰史云海,“屁大点事,找几个兄弟拆瓜娃子几根骨头不就是了,值得这么一晚上有歌不唱有妹不上的?”
史云海一口喝了瓶里剩下的啤酒道:“拆骨头都嫌便宜他!”
余万声是三人里头的老大,这个时候推开身边的小姐,给史云海又开了瓶酒道:“老弟要是想揍他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天一亮,我就安排人过去!你现在先把酒喝好了,回头带俩妹子回去好好泄泄火!”
听到这话,茶几上俩女立刻凑了上来,一边一个舔着史云海的脸,娇喘着毛遂自荐:“海哥,带我们去吧!”
“滚滚滚!”史云海打不过孟谨行,凶女人挺有本事,两手一掀把二女同时甩开,“劳资今天没心情!”
他抄起扔沙发上的手机,快速摁了一串号码,开口第一句就是:“老妈子,我被人打了!”
徐、张、余三人相顾摇头,少爷就是少爷,挨了打竟然还要找老妈子告状。
第106章 玉儿的吻
楚远上午拎着大包小包来报到,孟谨行一头让办公室老徐帮楚远落实住处,一头则立刻和他商量筹建办的事。
“你来了就好了!”孟谨行道,“我这边刚刚到任,要理顺的事情太多,筹建办这边人又都还没到位,千头万绪啊!”
“要我做什么你直接说!”楚远毕竟军人出身,说话做事都不含糊。
“筹建办当前的头等大事,正好与你的专业相符,所以在专业一块上我一点都不担心。主要是,你到这里来可不仅仅做这点工作,有这个思想准备吧?”
“嘿嘿,能到你这里来,让我搬砖挑瓦都没问题!我这人不讲究,投脾气就行。”
“话虽这么说,你好歹以后也是筹建办的领导,该威风的时候还是要拿出威风来,我还指望你的军人气概帮我镇着底下的猴子呢!”
“只要你信任我,我保证干好!”楚远有点激动了。
“老楚啊,你能够自学成才就足可证明你是脑子特好使的人,所以我坚信你当好领导没问题!”
孟谨行特意加重语气说这话,楚远领会到孟谨行明里捧自己,实际有点敲打的味道,这是希望他管理上也动脑子呢!
楚远说话办事直爽,甚至有时候还有点冲,但毕竟活了些岁数,也经历了一些事,多少有点明白直来直去那一套在官场混不下去。
而且,他一到,孟谨行就指出这一点,在他看来是领导对他寄予了希望。
他当即实话实说:“主任,我这人好冲动,有时候做事说话的确不太过脑子,这毛病我以后一定克服着改掉!不过,这过程可能要些时间,还请你到时候能直言批评。”
孟谨行很满意楚远听明白自己的意思,“放心吧,大家都是在摸索着干,你是我也是。为了让你有多点时间放在筹建工作上,我想向组织部申请把孙飞调过来,这样你可以在城建一块上把控方向,具体工作让年轻人去做,你觉得呢?”
楚远笑笑说:“那是最好了!孙飞这个年轻人不错,做事认真踏实又专业,是个搞城建的好苗子。”
楚远对用孙飞没意见,其他人就更不在话下了,孟谨行当即把其他两个准备调过来的人介绍了一下。
最后他说:“……多的我也不说了,就是筹建工作给你个大方向,具体的事情我就依靠你操持了。”
“请指示!”楚远立即掏出笔记本,准备记录。
孟谨行心里的石头放下大半,他最担心的就是楚远不肯低头的脾气,现在看来有点多虑。
“示范区当前几方面的工作必须要先抓起来:一是社会事务问题,由于划分区域的关系,整个示范区与凤山镇实际很多地方是重叠的,各项社会工作需要县里有个明确的划分,否则会出现乱象;二是财政问题,县里目前明确现阶段示范区的财政纳入凤山镇,这个阶段到底多长要有具体的时间,搞清楚究竟什么时候分出去,基数定多少,是从凤山镇分还是从县财政分,人员工资水平、工资关系等等,我们都要有个事先考量,向县里要个说法,尤其这个筹建经费,给多少什么时候给,都是个问题;三是社会管理权限怎么定要明确,否则以后会出现踢皮球的状况,我们没法应付;四是四自公路、小水电站、饮用水到村的建设都要抓紧推动,基础设施不完善,什么开发都是空谈。”
他一口气说了四点,看楚远记得差不多了,才又道:“还有一件事就不要记录了,但是你心里要有数,这事情很重要,我们要常提,但不能操之过急。”
楚远奇怪地看着孟谨行,“什么事?”
“把示范区从凤山镇分出去。”孟谨行若有所思地说。
楚远惊讶地张大了嘴,他没敢问出来,刚刚合并怎么可能分出去?
但他再一看笔记,就明白了,孟谨行有这个想法,但也清楚不可能立刻实现,所以才会说常提但不能急,他前面提到的四条,其实头三条都是围绕这一点来的。
楚远暗暗咂舌,年轻主任真是胆大敢想!
招商大楼足够大,办公空间富足有余,示范区筹建办就设在大楼的三层,楚远领了指示,随即就去找老徐,落实办公室和住宿问题了。
孟谨行本想在楚远走了以后,好好研究一下县里这些年的招商政策,但文件没打开五分钟,陈运来、付成名就来了。
昨天办公室擦皮鞋的年轻人叫赵涛,司机兼内勤,是个会看眼色的人,孟谨行这里刚来了客人,他就已经快速地过来泡茶摆水果忙活了一通。
孟谨行人虽年轻,干工作却喜欢分工合作,尤其作为一把手,虽然付成名、陈运来都是他招来的客商,他却深谙工作要大家做,自然功劳也要大家一起得的道理。
他一个电话把曹萍和丰玉儿叫了过来,给大家作了介绍,一起谈了投资的方向,让曹萍和丰玉儿接下去主要跟进这件事,中午又安排了饭局请陈、付二人吃饭。
去香韵楼的路上,俩女坐在他手福特内,他笑言,“他们的资金哪天落地,我哪天给你们发奖金!”
曹萍愣了一下没出声,丰玉儿一对秋瞳却泛起晶光,十指轻压在嘴唇上问:“这项目我们能拿钱?”
“我只有双手双脚一张嘴,干不了那么多事,活得靠你们大家干不是?”他笑道,“所以,你们可别让我小瞧了,好好把接下去的事情干好。不光你们,其他几个股把后续服务跟上,客商满意度高,也会有奖励!”
“哇!”丰玉儿在后座一下窜起来,直接把头伸到前面,在孟谨行右脸上“叭”一下印了个香吻,“主任,你真是太好了!”
孟谨行突遭袭击,方向一个没把稳,福特直接偏到对方车道上,吓得他一身冷汗赶紧打正方向将车刹停在路边。
曹萍一副看戏的样子坐在副驾上,丰玉儿在后座吐着舌头朝他做鬼脸。
福特急停使紧跟在后面的一国辆白色昌河也紧急刹停,随即有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下了车,一个个绿夹克前襟内鼓鼓囊囊。
三辆警车在大汉们下车的第一时间也停在了昌河左右和后方。
一时间,道路上尽是驻足看热闹的路人。
福特内的孟谨行心中冒火,他可不想跟丰玉儿玩这套,这一窝的娘们要是真能碰得,陶斯亮也不用远遁京城了。
他正色道:“小丰,虽然你我都是年轻人,思想观念都开放,但咱们这个单位毕竟是政府部门,有些行为该检点还是要检点!尤其你刚才的做法,搞不好咱们就是车毁人亡,我希望再没有下次!”
二女都没想到他对这事会如此郑重其事,要换了以前的陶斯亮,准保会把另一边的脸凑过去再要个吻。
丰玉儿尤其郁闷,本来是讨个好,结果却落了错,当下锯嘴不说话了。
曹萍轻轻捅孟谨行一下,指指后面的丰玉儿,意思是话重了是不是安抚一下?
孟谨行重新发动车子,同时通过后视镜瞅了丰玉儿一眼,心道,美女就是喜欢恃宠生娇,他可不会惯她们这种脾气,得让她们知道来一局一办是工作的,不是钓凯子的!
他的眼角余光在后视镜中扫到后面乱哄哄的人群,立刻脚踩油门抓紧离开,免得长阻碍交通。
直到走进饭店落座,孟谨行都没有给丰玉儿好脸色看,她终于明白眼前这位帅哥主任和陶斯亮是大不一样的,心底竟然就开始想念起陶斯亮过去种种的好来,不过态度上总算端正不少,饭桌上开始把主攻方向对准了付成名,到底还是要把金主搞定争取拿到资金才是正章呐!
有美女在座喝酒,气氛果然暧昧而融洽,付成名跟孟谨行聊起市里那块土地,付成名冷笑道:“老弟啊,你是不是你还没把你们大书记的女儿搞定啊?不然怎么把你弄到这位子上!”
孟谨行几不可见地皱眉,付成名说话还真是相当不分场合,他到现在都不明白有钱未必是老大的道理,可见葛云状晾他是正确的。
“我到哪个位置是组织决定,个人左右不了的,付兄是想多了。”他举起杯子,“来来来,喝酒不谈工作!”
陈运来也是连连轻咳,一个劲向付成名使眼色,“付叔,别光顾着谈事冷落了边上的美女,咱们以后还要仰仗她们呐!”
付成名许是有点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