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风缓缓的凑到他耳边,小声道:“龙有逆鳞,触之必反。我身边有个‘女’孩,牛凤年敢伤害她,我就敢杀了牛凤年。你教子无方,作恶多端,罪有应得,活该生不如死。”
牛得草吼道:“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李风笑了笑,重新回到位子上坐下,对胡爷说:“胡爷能为我出手,我真是感‘激’不尽。今天和蔡哥聊点‘私’事,不方便和你叙旧,改天我在聚龙酒店摆一桌酒席,您可一定要赏脸啊。”
胡爷哈哈笑了两声,‘摸’不准李风说的是真是假。毕竟昨天半夜刚刚摆过一道鸿‘门’宴,以他对李风的了解,这个敢虎‘穴’里****一刀的狠人还真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次。
李风身边有两个变态高手,一个是小七一个是吴煌,这事他知道。对上一个都没有胜算,面对两个估计死路一条。
他打着哈哈道:“一点小事,当我是朋友就不用客气,摆酒席就更不用了。老哥原来多有得罪,今天的‘花’销算我的,以后来东城跟我说一声,吃‘肉’喝酒随便的。”
李风笑了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胡爷还是赶快送你这恩人去医院吧,两条胳膊脱臼还能接上,两条‘腿’骨折恐怕要坐一阵子轮椅了。”
“道上‘混’最重要的是义气不是,欠他一个人情啊!还望老弟多包涵。”胡爷跟李风和蔡喜告辞,让手下带着牛得草出了兰桂坊。
蔡喜皱着眉头问:“为什么不借胡豺的手灭了牛得草,他死了一了百了。今天不死,一旦起诉你,所有的证据对你都不利,恐怕有些麻烦啊。”
李风不动声‘色’的喝一口酒,淡淡道:“留着他一条命,就是等着他起诉我。法治社会,人民的公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呵呵……希望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蔡喜怔怔的望着他,尽管被长辈们夸为心智近妖,最为出类拔萃的接班人,可是依旧看面前这个比他还要小几岁的普通人。
在这一刻,李风在蔡喜眼中,恍然与一个人重叠。
一个‘女’人!一个从小折磨他到大的‘女’人!一个八岁就能把三十六计玩转的‘女’人!一个在他心中智商破三位数,修炼成‘精’的妖‘女’!
胡爷不再找李风的麻烦。田三爷远在美国没有消息。西京城原本蠢蠢‘欲’动的公子哥都在观望等着看好戏。日子一下子就平静下来。
外面平静了,聚龙酒店总统套房的五个‘女’人热闹起来。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五个‘女’人差不多能两台戏同时登场了。
明面上周薰和苏雅中立,苏夭和叶子是情敌,林妙帮着苏夭。暗地里分为两派,周薰和叶子一派,另外三‘女’一派。如果仅仅是这样,关系虽然复杂,但多少还能理清。
事实上苏雅跟李风暧昧不清,芳心暗许却又满是矛盾,另外又怜悯叶子身世,对她情如姐妹不忍伤害。
周薰恬静淡雅与世无争,却又不动声‘色’的为苏夭和叶子制造矛盾,然后帮着叶子打压苏夭气焰。
林妙是周薰的忠诚的粉丝,又不忍心对叶子发脾气,憋着怒火见到李风就发飙。
最矛盾的是苏夭,这妞看到叶子就觉得有危机感,常常会挑衅两句。叶子也不和她争,挨骂的时候就只是笑,转头没人的时候委屈的偷偷哭。然后苏夭发现了又心中内疚不停的道歉哄她,再然后哄好了又有危急感。
李风进过一次总统套房,只待了半个小时就溜出来了,蹲在‘门’口愁眉苦脸的‘抽’了整整一包烟,然后再也没进过众‘女’的房间。整天窝在赌场里,跟着小七和吴煌学功夫。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了。
这一天收到一封律师函,牛得草正式起诉李风,定在十月一号西京南城区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审讯。
小七皱着眉头说:“十月一号?那不是没几天了?咱们要尽快找个最好的律师。”
李风猛的一脚把一百斤的沙袋踹飞,拿‘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使劲灌了一气冰水,淡淡笑道:“不!去找个最差的律师,我要输!输的越惨越好!”。。
第82章 奇葩律师
第82章 奇葩律师
十月二十八号,毫不夸张的说,在孙雄动用所有的关系下,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西京城最差的律师。
苏夭和林妙去了天使娱乐,苏雅也去报社上班,周薰飞往沪海参加一个天使娱乐电视剧的记者招待会。
李风总算清静了一阵,陪着叶子在聚龙酒店包厢桃‘花’源吃饭。
就在这个时候,孙雄带那律师进来。这人三十来岁,尖嘴猴腮,中分头,头发整的锃亮,两颗龅牙凸着,带一副眼睛,穿着廉价的西装,一副斯文败类汉‘奸’模样。
那人一进来看到叶子,眼中猛地‘淫’光闪烁,一脸‘色’‘迷’‘迷’的愣了半响点头哈腰的结结巴巴自我介绍道:“鄙……鄙人常……常胜,有三寸……不……烂之舌,人称……铁嘴……常胜,沉冤……律师事务所……头牌律……律师。从业八……八年,只……只败过……三次。”
叶子在旁边忍不住捂嘴窃笑,李风对着孙雄偷偷比划着大拇指。这人的资料早就到了李风手中。
姓常,名胜。姓名是美好的愿景,事实却太过悲催。常胜自己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听名字就知道有多苦‘逼’,沉冤律师事务所。也许他本来的意思是沉冤待雪,可是李风怎么品味怎么觉得再明朗的官司到了他这也只能沉冤而死。
常胜是沉冤律师事务所的头牌律师这话不假,因为那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常胜,一个是打扫卫生兼烧菜煮饭兼迎宾兼前台兼招呼客人的四十多岁大妈。
常胜从业八年只败过三次也不假,因为这八年来总共只接过三次案子。
一次是夫妻离婚财产争执,老婆出轨丈夫找到他,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常胜以完败告终。那个苦‘逼’的带了绿帽子的男人净身出‘门’。
一次是张三被倒地的老太太讹诈,在有街道视频和十几个目击证人的情况下,张三被判赔钱道歉。这也就罢了,常胜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后,无意中扯出张三酗酒斗殴伤人的事,傻眼的张三额外被判入狱一年六个月。
第三次有点玄乎,一个‘挺’出名的无赖痞子非礼小姑娘,因为证据不明朗,前前后后打官司半年。这案子几经辗转到了常胜手里,大刀阔斧、三下五除二,那痞子先是进了‘精’神病院,后是被判十年,到现在还没出来。听说在监狱里整天只说一句话:我真傻!只以为律师是帮自己的,谁知道他背后还会捅我刀子啊。
李风客气道:“久仰久仰!常大律师请坐。不知道我的案子你了解过没有?”
常胜谄媚对着叶子笑了笑,双手轻轻抹了一下汉‘奸’头,半个屁股坐在凳子上,咳嗽两声道:“了……了解倒是……了解一些。不过案情……太复杂,我觉得……往……往仇杀……或者情杀方面引导应……应该不错。你……你放心,我……我铁嘴常……常胜出马,保准你……没……没事。”
李风呵呵两声,这个时候他也只能呵呵,只想呵呵了。
为常胜倒了满满一杯酒,说道:“一切全靠常大律师了。你只要尽力,无论官司输赢,事后都会多加两万酬劳。”
常胜眼睛猛地一瞪,欣喜无比,拍着‘胸’脯打包票:“放……放……放心!到……到时候……看……看我发威。”
给了常胜一万定金,打发他离开后,孙雄忧心忡忡的说道:“风子,牛得草那边传来的消息,他找了西京城最出名的律师方文山,并且‘私’下跟官场的老爷们走的很近,这几天更是来往频繁,绝对有动作。咱们就找常胜这么一结巴货,能成事吗?”
李风笑了笑,没有回答,顿了半响问道:“方文山?就是牛氏集团律师顾问方文海的哥哥?”
孙雄点了点头。
李风靠在椅子上,温柔的理了理叶子的流海,淡淡道:“妙啊!真是妙啊!”
南都市,云海集团总部,董事长办公室内有两个人。一个是红顶一方的南都苏阎王,一个是被田三爷身边神秘夜鹰称为袖里有乾坤,藏着两把蝴蝶刀的真正高手万老爷子。
桌子上摆着一副残局,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这副残局正是当日李风与苏阎王下的第三局,也是李风唯一一局弃子认输的残局。
苏阎王坐着,万老爷子站在落地窗前,一双手藏在袖子里,木偶似的遥望着窗外。
苏阎王眉头紧紧的皱着,盯着残局好半响,不甘心道:“我不信他能看到后面七步棋,他看不到就只能输,赢不了我的。”
万老爷子没说话,依旧不动如松,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苏阎王又盯着棋局看了半天,把手心中的帅缓缓放在棋盘中心,叹了口气,问道:“万老,你觉得这个坎李风能过去?”
万老爷子毫不犹豫道:“能!老头子我还没瞎眼,有生之年能遇到这么一个后生也算开怀了。西京东城那条疯狗摆下鸿‘门’宴,李风能孤身一人重伤他并且全身而退你可知道为什么?胡豺一夜之后态度全变,跟李风称兄道弟,你可知道为什么?眼睁睁看着牛得草在官场活动,李风却只找了一个胡闹律师,你可知道为什么?”
苏阎王微微皱着眉头,问:“为什么?”
万老爷子笑了笑,浑浊的老眼里有一丝‘精’神,缓缓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不是因为远在南都的你,不是因为连将军都没有的蔡家,更不是因为孔寿辰和田森。不过我只知道后面有一场李风导演的好戏。云开,我看着你一步步爬到现在这个地位,说句心底话,这世上能及得上你的一把手都能数的过来。你不希望‘女’儿跟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你在背后推‘波’助澜掀起滔天巨‘浪’要难为他,这些都没什么,一个真正的男人总要在风雨中成长。但是今天我要忠告你一句,有一条底线一定不能越过,那就是亲自动手对付李风。莫欺少年穷,你像他这个年龄,还在大街上卖水果呢。”
无法无天人人惧怕的苏阎王恭敬的弯了弯身子道:“没有万老就没有云开的今天,万老今天的教训我记在心里,一定不敢放肆。”。。
第83章 咆哮公堂
第83章 咆哮公堂
十一月一号,西京南城中级人民法院正式开庭审理李风的案子。
因为涉及大富商牛氏集团,各方媒体大力关注,网络上各个版本的“爆真相”火热传播。在牛得草的金钱攻势以及媒体官方有意引导下,大批水军讨伐凶手。舆论偏向于:年轻慈善家被害身亡,凶手逍遥法外。
法**,李风坐在被告席上,望着对面不远处坐着轮椅的牛得草友善的笑着。法官及陪审团庄严肃穆坐在最中间。下方有上百个人旁听,除了原告被告的亲朋好友,更多的还是记者。
原告律师方文山,也就是西京城最著名的律师。原本学医,后弃医从法,国外留学归来一心投入到律法研究中,自学六年拿到律师从业资格证。自此以后,从业十多年,接手的案子超过两百宗,几乎全胜。就算是证据确凿无法挽回的官司,他也能争取到最轻的判决。
方文山站在法庭中间朗声问道:“请问一下被告,十月十三号晚上九点到九点半,你在哪里?”
李风回答:“东竣大厦顶层,牛凤年家里。”
方文山点了点头又问:“你认识死者牛凤年吗?”
李风说:“认识,他曾经……”
“李先生,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请你配合我的提问。”方文山打断他的话,接着问道:“听说你和死者牛凤年有些摩擦,那么请你告诉法官,你和死者牛凤年有过节,是还是不是?”
李风盯着方文山,突兀的笑了笑,这笑容颇为邪异,看的方文山一脸不自然,心中惴惴不安。
李风笑了半响,很干脆的回答:“是!”
方文山整顿一下心情,接着问:“我想知道,十月十三号晚上九点到九点半,李先生为什么会去找死者牛凤年呢?”
李风说:“他用一个孩子要挟我的朋友,我为了救人才去的。”
方文山问:“那孩子叫什么?几岁?”
李风回答:“豆乃远,四岁半。”
方文山笑了笑又问:“你是不是很愤怒?”
李风点了点头道:“当然。”
方文山满意的点了点头,志在必得道:“最后一个问题,请问被告,那个孩子现在安全吗?”
李风回答:“很安全。”
方文山面对法官和陪审团开始慷慨陈词,“各位,我的问题问完了。很感谢被告的配合,不过有一点我要声明,死者牛凤年生前并未对豆乃远有半点过‘激’举动。据牛家的佣人回忆,豆乃远的‘奶’‘奶’徐松娇是牛家的临时工,打扫卫生时不小心打碎了一个古董瓷器,因为内疚一直心神恍惚。在擦拭阳台的玻璃时不小心跌落下去。死者牛凤年为了表示内疚,特意让人把豆乃远接到家里,准备以后供他上学吃住。而被告李风接到这个消息后,因为原来与死者牛凤年有摩擦,引起误会,心里极其愤怒,闯入牛凤年家中。而在九点到九点半的时间内,牛凤年和十三个保镖全部死于非命,从五十六层高的大厦跌落。事情真相呼之‘欲’出,被告李风有杀人的动机和时间。”
法官五十多岁,头发‘花’白,名叫钱如海。到了他这个年龄,没有后台,没有政绩,断然没有可能再往上爬。一个没有机会升官的官才是最可怕的,因为剩下的一‘门’心思就是赚钱了。
钱如海收了牛得草多少钱李风不知道,但是收了钱是绝对的。
这个下了法庭老心不死逛夜总会逛桑拿房专挑十六岁以下小姑娘的法官,严肃庄重的点了点头,一敲小木锤,道:“被告律师,你还有什么说的。”
常胜对着李风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结结巴巴小声道:“放……放心,一切尽……尽在掌握之中。”
他站在法庭中间,整了整用李风一万定金刚买的新西装新领带,抹了抹明亮的汉‘奸’头,兰‘花’指推了推眼睛,咳嗽两声,一鸣惊人道:“我……我觉得……我的当事人有……有罪!”
全场人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