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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处,或者是被人杀害掉,抑或扔进了深海不知几千米的海底,都应该有所感应。现在的情形,只能是有人用比三神器更强悍的法器,敛住了两人的灵力。
比三神器更强悍的法器……想到这里,项涛就是一阵不自然的哆嗦,那岂不是神器中的上品?如此法器,凡人别说使用,就是拥有都会引来天怒人怨,甚至是走在路上就会莫名其妙的落下天雷吧?
所以,在选择登陆东瀛的地点时,项涛首先摒弃了银阁寺这个看似最直接的所在,虽然老腾蛟以前就是到银阁寺寻找诗惠,如此一来,两人在银阁寺出事的几率也同时大大增加了,搞不好,现在的银阁寺正有一大票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杀手等着他的到达。
除去银阁寺,项涛对东瀛印象最深的地方,就是出云神社和名古屋星宗别墅了,想都不想的,他选择了名古屋。出云神社那个地方,大白天就能感觉到鬼气森森,普通东瀛人都不会在附近居住,更不要说项涛这种灵觉超强的人物,怕只有项羽和季真,才会享受出云神社的气息吧。
探手从身后抓出一只独角来,项涛翻着白眼道:“季冥君,你的腿都断了,怎么还要跟着我千里迢迢来到东瀛?”
季真带着带着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道:“BOSS,那里是罗马,罗马啊,法皇厅的所在地,我可是冥界阴体,随便留在那种地方,万一哪个大主教一时想不开,打出道净化之光,小的日后就不能继续为您效力了——”
有些糊涂起来,项涛上下看看季真:“你以前穿行幽冥人间不是畅通无阻么,为什么现在就会有人和你作对?”
季真脸上的苦相更深了,“BOSS,小的,以前那不是当着法兰西的冥君么,掌管幽冥之事,来人间是我的职司所在。现在,现在,小的可是个游魂野鬼,身份没以前金贵——”
其实,季真还有一条理由没有对项涛说出来,毕竟是当过冥君的鬼,身上有些仙器傍身,现在的他就算是孤魂野鬼,也是要比其他幽魂强悍许多,若是腿脚方便时候,就算行走人间也不会惧怕那些大主教的。偏偏现在的他断了一条腿,别说是主教大主教,甚至连一些蛰居人间的鬼怪阴魂都要再三小心。最最让季真不放心的,是那些个以前同为冥君的家伙,大家彼此都是知根知底,现在看到对方落难了,若是不上来踩一脚,就妄称冥君了。
当然,这条理由季真是绝对不会对项涛说出来的,对他来说,现在任何人都不可信,天知道项涛会不会也起了邪念,动手杀人夺财?
如果项涛知道,在季真心中将他想的如此不堪,只怕当场就要动手宰掉这个前冥君了。
四下随意打量一圈,项涛心中响起了项羽的声音:“小涛,我感觉到,树林后面有一阵檀香味道,而且有淡淡的灵力传过来,可能是有练气士存在。”
檀香,练气士,难道是东瀛佛门弟子么?项涛微微点头,将季真扔给迪迪,“迪迪,带上这个家伙,我们去找个落脚地方。”
“少爷,让我带着他?”迪迪捧着季真有些懵了,虽然在他手上的季真似乎全无重量,毕竟是个活蹦乱跳的物事啊,难不成要塞进背包里面么?
前面远远传来项涛的声音:“随你安置了,反正他比活人耐折腾。”
听到这话,迪迪立即放下背包,一把抓起季真,用力向背包里塞着,嘴里还不住的念叨:“进去,进去,给小爷进去。”
季真大呼小叫起来:“BOSS,你的手下,虐待员工啊,我要去告他,我要到同业者工会去告他!唔——”
看着季真被自己塞进了背包,迪迪满意的将包包背起来,脚下如风的追赶项涛:“少爷,等下,等下——”
回身看看,项涛噗哧的想要笑出来,总算用一阵干咳忍住,没有令迪迪发觉异状。原来,不知何时,季真又从背包里窜出来,竟是坐在背包上面,大大咧咧的抓着迪迪的头发,乍看过去,就好似骑在了迪迪脖子上一般。也不知他用了什么办法,让迪迪全无感觉,只是一味追赶过来。
狠狠瞪了一眼同样想笑出来的温**,项涛拉着女孩的手穿过树林,来到一处不大的寺庙旁。
承袭了东瀛传统风格,建筑在小山上的寺庙占地并不广大,素白的围墙,蜿蜒而上的石阶,每隔几道石阶就安置了一座石雕的灯座,掩映在苍翠的树木之间,浑似世外的桃源胜地。
仰头看看山门上悬挂的一个不大的名号:大高安国寺,不用项涛示意,迪迪立即走上去拍打厚重的木门。过了一阵,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内里响起:“门外何人,深夜造访,师父已经休息了,如果没有重要事情,就请明天再来吧。”
明天?明天谁还来你这里啊。迪迪面红耳赤的解释半天,总算让小和尚打开了庙门,放几人入内。那个小和尚大约十二三岁年纪,面目清秀的好似女孩子。走过他的身边,项涛随手递过去一颗物事,“小师傅,深夜打搅,不好意思,这点东西就算是香油钱吧。”
借着月光仔细看看,小和尚的眼睛立时瞪圆了,那是一颗透明物事,通体被打磨成一百零八个切面,将月光反射出无数道光采。
任谁都不会将其当成一颗玻璃珠,小和尚连行礼都忘记了,转身就跑向后院。过了一阵,就听后面响起一个急切的声音:“小笨蛋,快将贵客请入大殿,奉好茶,我立即就出去!”
小庙是在太小了,除去主持居住的禅房,能拿的出手的地方,就只有供奉了大日如来的正殿。先向大日如来神像行礼,几人坐在一边,不一会,就听到门外响起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响,到了大殿外才慢慢放缓,好似迈起方步,磨磨蹭蹭的来到殿门外,故意干咳一声,现出一个胖胖的身形。
迎着殿门看去,项涛与那走进来的人均是一愣,竟是熟人!距离上一次的东瀛之行时间不远,两人都还记得对方,这位走进来的胖和尚,不正是那位出身名古屋成赖家,在京都出家的妙觉寺崇惠和尚么。
崇惠和尚显然也记得项涛,刚刚迈进来的脚立时想要收回去,身子僵在当场。不过,他终究是老油条,眼睛一转立即长声大笑:“施主今日深夜拜访,显是大有崇佛之心,来来来,让我们秉烛夜谈,讲讲佛法。”
看着胖和尚装作不认得自己,项涛微微一笑,也不提以往的尴尬事情,“大和尚既然有心,项涛自然奉陪。”
这崇惠和尚倒也光棍,在项涛面前大大咧咧的盘膝坐下,泯了一口茶道:“月余前,贫僧因为触犯戒律,被革去京都妙觉寺的门迹一职,打发到故乡安国寺当个主持。”
项涛和迪迪听得还不觉什么,温**却是脸上神情一动,门迹是东瀛佛门中地位极高的僧官,在古代必须由朝廷任命,而且,东瀛的寺庙与其他地方不同,和尚可以结婚生子,寺庙就好像是私人企业一样,可以传给自己的儿子或者女婿,门迹的职位一般也都是要传给子嗣,一名佛门的门迹被革职,那是足以震动整个东瀛的大事,绝不会是崇惠说的这样轻松随意。
第五十一章 星宗庄园(下)
可惜,崇惠不愿多说,温**自然也不能继续追问人家的伤心事。项涛似乎没有察觉到女孩脸上的异色,转动手中的茶杯道:“月余以来,东瀛似乎出了很多事情。”
一边的崇惠脸色慢慢凝重,刚要说什么,谁知项涛下一句话几乎令他口中茶水喷了出来:“号称东瀛最清纯歌手的苍树麻衣竟然出了露点**集,唉,真是令人心痛——”
殿内三人一起看着项涛,这是他们认识的项涛么?怎么从口吻到爱好都好像是迪迪?即便是迪迪本人,也不由得试探着摸摸自己脑袋,又探手到项涛额头,“少,少爷,这,这,你怎么变成我了?”
崇惠和尚面红耳赤,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才好,口中只得喃喃道:“这个么,这个是敝国风尚,歌手么,就是女优,女优哪有不脱的,只是拍照而已,没有拍电影,没问题没问题——”说到最后,他才发觉,自己都是在说些什么混帐话。
项涛顺着崇惠的话头道:“明星拍照是东京的新闻了,名古屋是东瀛大城市,不知最近有什么新闻么?”
崇惠被项涛问的有些莫名其妙,随意说了些新闻,多是黑社会火拼,政客舞弊,或者是街头女学生**一类的东西。听得温**直摇头,怎么一个大和尚,竟然去关心这些东西,难不成他要去拯救那些失足的女孩么?
“关于鬼宅,有什么新闻么?”项涛突然插话进来。
“鬼宅?鬼宅的新闻年年有,可惜没什么新意,都是些闹鬼的事情。”崇惠肥大的脑袋好像拨浪鼓一样转动,突然,他想起来,与眼前年轻人的第一次见面,不就是在鬼宅么?一时间,和尚张口结舌的瞪着项涛,却不知想说些什么。
一直在注意崇惠和尚的反应,见到他很随意就说出鬼宅的事情,完全没有停顿和思索,应该是大脑的直觉反应,没有作假才对,项涛心中稍安,微笑着岔开话题,只说些风花雪月。
坐了足足两个小时,天上的月华渐隐,金乌慢慢升起时分,项涛这才带着已经打着哈欠的迪迪告辞出来,看在项涛又送出一颗钻石的份上,崇惠和尚临走时悄悄对项涛透露了,名古屋市内几家隐秘的**地点,“都是有女学生援助交际哦,从国中到大学,一应俱全。”说完,两人一起露出那种只有男人才能理解的猥琐笑容。
望着几人渐渐远去,崇惠慢慢走回属于自己的小庙,眼中闪烁着莫名的精光。
距离小庙很远了,看着项涛好像正在走向名古屋市区,温**一把拉住他,面带薄怒道:“别以为我没听到你们两个最后的话,什么**地点,什么女学生一应俱全,你现在要是敢去,我立即回台湾再不理你。”
几句话听得迪迪眼中冒出金光,急忙抓住项涛手臂,“少爷,有海伦小姐在,你是不可能去了,不如告诉我吧,我也去见识下东瀛女学生的风味,光在AV上看到制服诱惑了,没有亲身体验过,真的是一种遗憾啊。”
一脚将自己的色狼亲随远远踢开,项涛苦笑道:“我们是去星宗的别墅,你不要多心了,我们自身难保,谁敢去逛妓院。”
又在女孩耳边说了许多好话,才勉强将她安抚下来,项涛在心中与项羽道:“大哥,你注意到那座小庙的问题么?”
“嘿嘿,光注意听你与那个色迷迷的胖和尚聊女人了,若是不留神,还真让他糊弄过去。”项羽坏笑道,“小庙里面根本没有能发出灵力的法器,佛像也是普通的开光铜像,没有半点灵力,从我们到达小庙附近开始,庙里的灵力就消失了。”
“你说,庙里的两个人,谁的嫌疑最大?”项涛好像自言自语道。
“当然是那个崇惠和尚,能被邀请参加土御门宗会的人,岂是凡人,偏偏他身上没有一点灵力,嘿嘿,有时候,掩饰太好本身就成为破绽了。”项羽冷笑着道。
依旧是那扇不知多少年的厚木板钉成的大门,此时紧紧关闭着,将世间的一切阻挡在院子以外,可是,这扇大门真的能挡住一切么?
并没去拍打院门,温**取出一张灵符,身上的灵力窜起,铜钱大小的灵符被笼罩在一股青色火焰中间。灵符不过是黄纸制成,转眼间就化成了灰烬,可是,拿到青色火焰并未随之消失,反是好似有了生命一样,在温**掌中跳跃着,慢慢化成一只不大的小鸟,拍打着翅膀直入院内。
不久后,门内响起一阵沙沙的脚步声,院门从里面打开来,一名身穿神官袍服的中年男人闪身出来,迅速扫视一圈几人,最终锁定在温**身上,双手在身前交叉鞠躬道:“尊客驾到,有失远迎,请恕罪。”
正要迈步走入庄园,一夜没有聒噪的季真突然跳到项涛身边,急切道:“BOSS,我当时听说,这个什么门派所有的弟子都被收编或者杀掉了,这座庄园只怕没有好人了,你不能深入虎**啊。”
除去那名神官,几个人都听到了季真的话,迪迪和温**齐齐看着项涛,目光中满是迟疑。
抬手将季真扔在迪迪背包上,项涛看看正一脸狐疑望过来的神官,轻笑道:“我们是来救人的,老躲着主人算怎么回事。”
庄园内似乎没有什么变化,细细的白沙踩上去依旧柔软舒服,池子中的金鲤鱼更大了,微风拂过树林,发出微微的声响。
站在细沙地上微微愣了一下,项涛才继续迈步前行。就在走入客房时候,他突然问道:“现在星宗的宗主是谁?”
神官的身形一顿,好似很奇怪的转身道:“当然是道满诗惠宗主,尊客有什么问题么?”
嘿嘿笑着凑近神官,指着自己,项涛道:“你认识我是谁么?”见神官表情微微有些惊慌,他戏谑道:“作为土御门的门主,你竟然叫我是客人,看来望月千代对你交代的还不够仔细。”
神官脸色微微有些惊慌,嘴上却不承认:“门主?土御门已经千年没有门主了,宗主也从未对我们说过什么门主,尊客请不要开玩笑。另外,不知道尊客提起日宗的望月宗主作什么?”
冷冷看着神官,项涛声音慢慢变得阴森:“是让他们自己出来,还是我请他们出来?”说话时候,他一把抓住神官的衣襟,令其不得动弹。
神官脸色煞白,却兀自嘴硬道:“尊客——”
这次项涛不等他说话了,一把将他拎起,猛地甩进客房的榻榻米上。
唰唰唰
就在神官身形经过之处,竟是飞出无数枚忍者使用的苦无,然后是一整张榻榻米翻起,下面竟是一个钉板,就在墙角,喷出黑色带着腥臭的液体,落在神官身上,就听他发出一阵惨叫声,再看溅落液体的地方,在眨眼间就露出白骨。
这一变故虽是突然,也并不出乎众人意料,看了神官的下场,迪迪还来不及感叹,就见余下的榻榻米一翻,从下面钻出一票全身黑衣黑头套,手持尺余长短刃的忍者来。
接着,身后的细沙地下,也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数十名同样装束的忍者,树林中飞出数不清的十字镖,紧接着,又是一票忍者窜了出来。
己方遇到埋伏,迪迪却是兴奋的呼喝一声,手上金刚杵晃动成重剑,随手摆动下,就见数道金色的炼金指力从剑身射出,噼啪之间挡住了迎面而来的十字镖。
见到这个情形,项涛欣慰的笑起来,“干得好,迪迪,你终于能将剑宗的功法活用了。”
听到项涛的表扬,迪迪大喜过望,又是几道炼金指力射出,替温**挡开眼前的苦无,急切间回身看过来:“少爷,你就看着吧,哈哈,来来来,小爷今天要过过瘾!”
有项涛为她挡住暗器,温**不慌不忙取出一叠灵符,催动体内灵力,那叠灵符一起燃烧起来,接着,无数颗灵光从她手上向四面八方疾射而出。
这些灵光看似全无目标,谁知,在空中划过了一道道诡异的弧线后,竟是全数命中那些不及躲避的忍者。被击中的人,从外表看没有一丝伤痕,却脸色发青,身子僵硬的跌落地上,四肢颤抖几下,再没了动静。
面对主要向自己射来的暗器,项涛用手上的拔山尺随意拨打几下,别小看这几下,内里暗自用上了项家的疯魔一百零八击的招术,加之拔山尺的特异属性,别说是普通暗器,就算眼前全数是充满灵力的仙器,要伤到项涛只怕也要花费许多功夫。
另外一只手上,抽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纸人,向空中一扔,项涛大喝一声:“大哥,快出来!”
一道黑影从项涛身上射入纸人内,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