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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戴路贸也是这么说的,如果不是为了孩子,两个人早都离婚了,难道孩子就仅仅是为了维系一个家庭的主要原因吗,
王宝玉顾不得想以后自己要不要孩子,轻声安慰道:“田姐,既然都是为了孩子,那就应该想办法调整夫妻关系,毕竟都是老大年龄的人了。”
“怎么调节啊。”田彩荷看似随意的问道,
“那个,两口子之间的那点儿事,还是应该正常启动,不是说床头吵架床尾和嘛,只有肉体关系和睦了,精神世界才能充实。”王宝玉貌似一个学者,侃侃而谈道,
“谈何容易啊。”田彩荷不屑道,“他现在总是疑神疑鬼,只要我一有事儿不在家,他就怀疑我跟别人鬼混,甚至回家晚了都冷嘲热讽的。”
“那你今晚跟我在一起吃饭,戴老师不会怀疑我们吧。”王宝玉心惊的问道,
“当然会了,其实这就是自己那玩意不行,就恨不得别人的东西都不行,这是嫉妒心在作怪。”田彩荷不忿道,
嘿嘿,王宝玉挠头笑,心里却想快点结束这次吃饭,他可不想一出门,就看见戴路贸拿着刀站在那里等着自己,
“不过你别怕,他最近好像在筹划什么诗歌研究会,晚上倒是忙乎的很晚回家。”田彩荷道,
王宝玉擦汗,干笑道:“田姐,那是教育局给他批的,是我答应的,不知道做的对不对。”
“很对,他这两天明显情绪好了不少,这还要谢谢你,你都不知道,在家他有多尖酸刻薄,只要孩子一不在跟前就破口大骂,骂的那话我,唉,洠Хㄋ党隹凇!碧锊屎傻溃
两个人又喝了几杯酒后,田彩荷的脸更红了,她忽然又从包里拿出那个塑料男根,有些害臊的问道:“老弟,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坏女人。”
“田姐,你这是说哪儿去了,古人尚言食色性也,这方面,男女都一样,只是男人发泄的方法更多一些,也更方便一些。”王宝玉连忙解释道,
“戴路贸偶然发现了这些东西,就认为我不正经,甚至把这些东西想成别人为我买的,甚至他还偷走了。”田彩荷道,
“田姐,这个茬就不要说了,明天我把其余的东西也都给你。”王宝玉尴尬道,
“不好意思啊,老弟,说实话这东西挺难买的,这还是我去市里开会,大冬天捂得严严实实,跟做贼似的买來的。”田彩荷苦笑了一声说道,
“我可以理解,其实这东西从古代就有了,人不同于动物,总需要从生理上得到某种快感的发泄。”王宝玉咬文嚼字的分析道,
“是啊,每天都是繁琐的工作,而且还都是些社会黑暗面的集中反映,接触的多了,人心都感觉快要死了,总觉得每个人身后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每张笑脸掩盖下的都是龌龊思想,所以,当我偶然发现了这些东西,就好像黑暗里见到光明一样,给我枯死的生活带來一丝生机,好归好,毕竟是死玩意,总比不过男人的真东西。”田彩荷仿佛自言自语,又若有所指的说道,
王宝玉洠в行那樘锊屎墒榛獍愕挠脑梗炊纳凰烤瑁饽锩亲詈竽腔吧兑馑迹貌换崾窍敫约耗歉霭桑蛔约壕偷笔蔷燃谩靶郧羁唷苯忝昧耍恍校髀访痴飧鲅樱庵峙擞辛斯叵担俏抟煊诮砸阎蒙碛谙盏兀
“田姐,有洠в谐⑹宰鸥骼鲜χ瘟埔幌掳 !蓖醣τ裥⌒牡奈实溃
“去外地医院检查过,药也吃过不少,可是一点效果都洠в校髞砭头牌耍凑昙投伎即罅恕!碧锊屎傻溃
“那估计就是心理真正影响到了生理,这还真是不好办。”王宝玉又冒充专家道,
田彩荷半天洠祷埃幸馕抟獾耐笛劭醋磐醣τ瘢恢朗且蛭榷嗔耍难凵裰谐渎释椋馊猛醣τ窀芯跎砩舷袷桥郎下煲弦话悖苁遣蛔栽冢稻涫祷埃锊屎沙さ貌⒉怀螅遥夂鹾醯挠Ω帽鹩蟹缟В墒牵陨矸赶漳鞘蔷圆恍械模
“说句实话,他虽然现在非常讨厌,甚至可以用令人憎恶來形容,但他毕竟曾经对我很好,我不想跟他记仇,希望能够治好他的病。”田彩荷道,
“这么想就对了,其实戴老师也是非常顾念你们之前的感情的,虽然对你误会重重,但也不想把你逼上绝路,所以啊,抽空就找个时间,跟他好好聊聊,他喜欢角色扮演,你就放下官架子,演一个村妇或者女仆,或者小萝莉,总之,让他觉得你不如他,或许就能唤起他的男人雄风。”王宝玉唾沫星子乱飞的出起了馊主意,
“呵呵,老弟知道的还真不少呢,看样子我洠в姓掖砹巳恕!碧锊屎傻溃
“啥,啥意思。”王宝玉觉得田彩荷话里有话,紧张的问道,
1016 人头
田彩荷眼含春色的盯着王宝玉道:“老弟,好像你跟李欣惠部长的关系不一般啊。”
王宝玉心中不免一惊,难道说这娘们看出了什么苗头,又一想自己并洠Ц钚阑萆洗玻闾谷坏溃骸拔腋畈砍ぶ涞慕哟ィ步鼋鱿抻诠ぷ魃希酥猓傥藿患!
“不可能,我也是过來人,上次散会后,你们两个说悄悄话,看起來就很不一般。”田彩荷道,
“嘿嘿,田姐,你可不能学你家那口子胡乱猜测啊,唯心主义害死人啊。”王宝玉笑道,
“我都跟你说心里话了,你还藏着掖着,分明洠д姘盐业苯恪!碧锊屎舌恋溃
“真的就只是工作关系。”王宝玉苦着脸道,
田彩荷捂嘴笑了,说道:“李部长最近气色都好了不少,我上次问她,有什么保持青春不老的秘籍,她告诉我找你必有收获,不信你可以找她对质。”
他娘的,李欣惠到底还是把老子出卖了,果然是唯女子和小人不可养也,王宝玉心中一通骂,脸上却一个劲的嘿嘿直乐,说道:“我能有啥本事儿,李部长说笑呢。”
“她可不像是说笑,老弟,姐把什么都跟你说了,你是不是也要帮一帮姐姐啊。”田彩荷说着,身子故意歪了歪,随即便挪到了王宝玉身边,
王宝玉下意思的躲了躲,田彩荷笑道:“怎么了,难道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人体是动物界中脂肪含量最高的,味道肯定最差。”王宝玉道,
“那不就得了,我听董书记说,你去了之后,就看出他办公室风水上的问睿氡囟哉庑┓矫嬉灿醒芯堪伞!碧锊屎傻溃
“是业余爱好,不说也罢。”王宝玉连忙撇清道,
“來吧,给姐姐看看手相,看我什么时候,才能重新享受男女之欢。”田彩荷伸出白的刺眼的手掌來,
“姐,这怎么能看得出來呢。”王宝玉推辞道,
“洠露醋磐孢拢源砦叶疾唤橐狻!碧锊屎捎职咽痔Я颂В伎炫龅酵醣τ竦谋亲恿耍
王宝玉推开她的手,嘿嘿笑道:“这看相算卦,讲究一个心诚则灵,在古时候必须净手焚香,吃斋沐浴,这种时候不妥吧。”
田彩荷颇为失望的收回手,又不甘心的说道:“老弟,实话告诉你,我跟李欣惠是闺蜜,无话不谈的,不过,我的嘴可是很严的,从來不乱说话。”
王宝玉听着有一种威胁的味道,不过,一想到自己跟李欣惠一起看国外的那种片子,传出去肯定是对自己不利,但究竟李欣惠把自己出卖到什么地步了,王宝玉心里还不清楚,别再叫田彩荷给诈了去,于是便说道:“姐,有话明说就是了。”
“既然你能帮李欣惠的忙,那就不差姐这一个了,这回明白了吧。”田彩荷斜楞着眼睛,似笑非笑的说道,
“咋帮啊,我还是不明白。”王宝玉故作迷糊的问道,
“哎呀,你能给她就不能给我点,大不了我花钱买你的,别是怕姐不舍得给你钱吧。”田彩荷直言道,
唉,这群老娘们,还真是一个赛一个的脸皮厚,不好招惹,不过从这话王宝玉也听出來了,说的就是药酒,
于是王宝玉想了想,说道:“田姐,我有一种家传的药酒,对夫妻生活质量的提升,还是有一定助益的。”
田彩荷两眼放光,欣喜道:“那就麻烦老弟给弄点儿呗。”
王宝玉咳了咳,道:“这个嘛,好办。”
“姐也不是那种只图别人好处的小人,在官员财产公示活动上,我一定全力支持你,虽然我只是一个副书记,可是纪检这边的日常工作,基本上还都是我來抓的。”田彩荷郑重承诺道,
“那就先感谢了。”王宝玉连忙举杯道,
“呵呵,客气什么,都是为了工作嘛。”田彩荷呵呵笑道,斜着身子跟王宝玉响亮的碰了一杯,
王宝玉总觉得田彩荷不对劲,脸庞红红的眼神迷离,他可不想跟那个书呆子戴路贸成为共享一妻的猥亵男人,便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喷嚏,推说今天淋了雨身体不舒服,于是散了桌,
回家后,王宝玉还真觉得身体不舒服,大概淋了雨真的感冒了,可是找了半天,家里也洠д业揭涣8忻耙吹矫趴诠易爬羁扇四俏莸脑砍祝隳闷饋恚氲剿俏萑フ艺遥鼻暗墓ぷ髡Γ〉沽丝刹皇呛檬露
虽然李可人多次随便进入他的屋子,可是就这样不经邀请到人家的屋子,王宝玉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他先是打开了化妆台的抽屉,里面是除了一堆面膜就是化妆品,还有些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大概都是女人用的指甲油啊,精华油之类的东西,
啊,突然王宝玉低叫了一声,身子不由也往后退了几步,只见刚打开的纸盒里竟然有一颗人头,
这是什么情况,惊魂未定的王宝玉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难道说一向阳光的女房东还是个杀人犯不成,可是仔细又瞧了瞧也不像,
王宝玉吞了口口水,装着胆子往前凑了凑,用脚一踢,只见一对大波浪似的头发掉了出來,盒子里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模特头型,
呼,吓死老子了,王宝玉好奇的捡起头发摆弄了起來,摸起來手感不错,就像真的一样,只是这么放着挺吓人的,怎么洠Ъ羁扇舜鞴裨蜃约阂膊换嵯诺貌萑菔耍
王宝玉颇感兴趣的取过假发戴在头上,对着镜子照了照,别说,如果涂脂抹粉后,还真是个漂亮的女子,
呸呸,怎么能往这方面想,王宝玉一把扯下假发,继续在屋里一顿乱翻,甚至包括茶几抽屉也洠в蟹殴詈笫O碌木椭挥械缒宰懒耍
王宝玉奔过去,打开之后,里面还是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然而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最内侧找到了一盒退烧药,凑合用吧,先把温度控制住,就在王宝玉叹了口气,想要关上抽屉离开的的时候,忽然看见了角落里有一个倒扣着的小相框,
1017 真的病了吗
一时间來了好奇,王宝玉拿起那个相框,翻过來一看,是一家三口的合影,其中的女人便是李可人无疑,那时候的李可人显然还很年轻,现在都是风韵十足,那个年代更是出众的漂亮,
李可人身边的男人浓眉大眼,个子高高大大,很精神的样子,中间的男孩子只有七八岁,咧着小嘴,正开心的笑着,
唉,曾经也是个幸福的家庭,怎么就搞成了这个样子,王宝玉不禁为李可人感到惋惜,至于两个人为什么分开,这其中的缘由李可人始终不愿提起,大概也是有难言的伤心事吧,
王宝玉小心的将相框原样放好,关上了抽屉,正要退出房间,忽然看到屋内挂着的画,让他想起了一件事儿,对啊,李可人可是为自己画过两张光屁股的画,不趁此机会毁了,更待何时,
想到这里,王宝玉毫不客气的打开了柜子,开始翻腾李可人的那些画,他首先找到了白牡丹的裸…体画,仔细端详了一番,一阵感叹,唉,这样一个美人,咋就成了毒贩子呢,
在最底层,王宝玉还是找到跟自己有关的两幅画,一幅是单独的,另一幅则是跟白牡丹一起的,画面上的自己,由于缺少男裸模经验,显得很拘谨,下面的东西站立着,整幅画看上去除了用猥亵來形容,基本别的词就用不上了,
该怎么样毁了,才能让李可人发觉不了呢,要是她发现了,肯定饶不了自己,王宝玉头疼的拿着画在屋里踱來踱去的想办法,仔细又研究了半天,而且还拿到镜子前面对比,可恨李可人的画工了得,画的太像自己了,但凡见过王宝玉的人,都能把这幅画和自己挂上钩,
王宝玉呲牙咧嘴的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想到了办法,他找了一块抹布,上面洒上一些水,弄成潮乎乎的样子,放到了柜子底下,造成无意落在这里的假象,他将自己的那两幅画轻轻放在上面,心里一阵乐,过不了几天,这两幅画肯定就长毛了,到时候,力求完美的李可人,肯定不会再留着了,更重要的是,她怎么也不会猜到是自己这么做的,
完成了这一切,王宝玉心满意足的又在屋子里溜达了两圈,还到李可人的床上躺了一会儿,他甚至打开了李可人床头的柜子,颇感兴趣的找到了两条蕾丝花边的情趣内裤,把玩了好一阵子,直到來了睡意,才离开了李可人的屋子,
吃过药后,王宝玉就昏沉沉的睡去了,第二天一早醒來,感冒症状丝毫洠в屑跚幔炊亓耍
王宝玉只觉得浑身的关节酸痛,全身发冷,头脑发涨,费劲起了床,洠ё呒覆骄鸵さ梗詈笾坏糜种匦绿苫亓舜采希
唉,一个人生活就是这点不好,有病有灾的都洠в腥苏展耍醣τ袷紫认氲搅朔氪毫幔墒欠氪毫嶙魑桓雎眯猩绲睦献埽滋斓墓ぷ骺隙ê苊Γ夤Ψ蛉ゴ蛉牛衙舛嘤胁槐悖慰雎眯猩缁故呛钏牡钠笠担
其他的人,都是萍水之交,更是不能麻烦,王宝玉想來想去,突然心生一阵悲意,敢情自己在这里,居然连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也洠в邪。绻诩依锞秃昧耍傻陕韬兔婪镆欢ɑ岷煤谜展俗约旱模呐吕羁扇嗽谝埠茫簿圆换峒啦痪龋
伤感的躺了好一会儿,大哥大响了,是夏一达打來的,王宝玉有气无力的接了起來,只听夏一达在电话那头说道:“领导,资料我已经整理好了一批,你要不要过來看看。”
“过两天吧。”王宝玉哼哼道,
“你怎么了。”夏一达听王宝玉的声音不对劲,连忙问道,
“正难受呢,昨天被雨淋得感冒了。”王宝玉费力的说道,
“我去看你,家住什么地方。”夏一达问道,
“不用了,死不了。”王宝玉有气无力的拒绝了,
“感冒也不能忽视,如果控制不好,引起其他的并发症就麻烦了。”夏一达劝慰道,
操,一般都是医生这么吓唬人的,夏一达竟然还会这个,不过有人照顾一下下,总比自己干熬着强,尤其现在壶里连口热水都洠в校馍ぷ痈傻囊把塘耍
王宝玉想了想,还是告诉了夏一达家里的住址,告诉她來的时候,顺便给自己捎点吃的过來,
不知道迷糊了多长时间,传來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王宝玉费力的起床打开门,只见夏一达拎着吃的东西,气喘吁吁地出现在门口,
在这种时候,王宝玉觉得夏一达简直就像天使一般,不仅是因为她长得漂亮,而是她有一颗天使般的心灵,让自己在病痛中看到了光明,
进屋后,王宝玉接过夏一达带來的饭菜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夏一达疑惑的问道:“领导,你真的病了吗。”
“这还有假啊。”王宝玉往嘴里塞着食物含糊的说道,
“一般感冒病人洠в惺裁次缚诘摹!毕囊淮镏噶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