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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满。等所有人都散尽后,他关上远门倒头便睡,为了这次现场会,自己可是好久没睡过踏实觉了。
春风化绿,溪水潺潺,这都标志着一年一次的春耕开始了,老百姓开始忙碌起来。
王宝玉家里没有地,所以也没什么事可做,这段时间由于忙五队种地的事情,对于算卦看相等知识有些生疏,正好趁这段闲暇时间再好好研究一下。
上次答应了镇种子站老张的事情,估计过不了几天,老张就有可能登门拜访,这首要的事情,就是要把那种能让男人重振雄风的药给配置出来。
说干就干,王宝玉取出那张黄纸页,仔细研究起来,上面说,男人不举,多是因为肾精不足,所以配药的药材多半和补肾有关的。有黑蚂蚁、黑豆、枸杞子、泥鳅鱼等等,还行,都不是稀缺的药材,王宝玉用了两天的时间,总算是都搞齐了。
找到家里熬药的药罐,在院子里架上火,将这些东西都捣碎了放进去添水就熬,等水花一起,黑棕色的沫子在强火的催化下不断溢出,院子里立刻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腥气,离得近了,闻着都呛人,王宝玉又是用嘴吹又是拿扇子扇,忙的不亦乐乎。
贾正道和林召娣自然对儿子的举动很好奇,王宝玉也没说熬得是什么,只是说想研究一下中药,两个人也没多问。
经历了这几个月的时间,在贾正道夫妇眼中,这个孩子已经长大了,做事儿自然有自己的主张,无须多言,老两口倒是乐得享清福。
改了小火又熬了半天的时间,腥气变淡了许多,等水分靠的差不多了,渐渐在药罐底部形成一层膏状的物质。王宝玉熄了火,又接着将膏状物质晾晒,最后这些黑乎乎的东西开始慢慢变硬。
趁着还有些余温,王宝玉洗净了手,将这些东西抟成几十颗黑色的药丸,事毕,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有点酸酸的味道。
就在这时,下地刚回来的邻居李秀枝闻到了味,皱着眉头,扇着鼻子走了进来。
“宝玉,这是整的啥啊?这么大腥味!”李秀枝大惊小怪,吵吵叭火地问道。
王宝玉已经将这些黑药丸放到了一个干净的纸盒里,他一边洗着手一边嘿嘿笑着悄声说道:“这是男人想要,女人更想要的东西。”
李秀枝瞪大了眼睛,不解地问道:“啥是男人想要,女人更想要的?”
王宝玉没有回答,反问道:“婶子,你最希望要的是啥啊?提醒一下,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
李秀枝一听,立刻明白了,有些羞红了脸,嗔怒地说道:“臭小子,又戏弄婶子,是吧?”
王宝玉嘿嘿直乐,说道:“婶子这说哪儿去了,戏弄谁也不能戏弄婶子啊!”
李秀枝瞅瞅四周,小声问道:“宝玉,你去年答应婶子的事情不会忘了吧?”
王宝玉故作不解的样子,挠着脑袋问道:“婶子,我答应啥了?”
“你不说春天给婶子解决大胖小子的问题嘛!”李秀枝急了,脱口说道。
“嘿嘿,当然记得了,一周以后来找我,我给你好好算算。”王宝玉爽快地答应道,李秀枝满意地扭着屁股乐颠颠地走了,王宝玉将药盒拿到自己住的西屋小心放好,又特意叮嘱干爹干妈不要动里面的东西,这才放下心来。
王宝玉本来打算等老张来了,把药丸给他两粒回去试试,可是他又有些担心,自己熬的药虽然说是按照药方来的,可是有没有毒性,效果如何等等毕竟不知道,万一吃出点问题,这责任可是大了。
再说刚才已经答应一周后给李秀枝解决生儿子的问题,不能再说话不算数了,李秀枝毕竟答应给拿一百块钱,这笔钱可不是个小数,王宝玉心里还是痒痒的,不惦记那是假的。
想了许久,为了安全起见,王宝玉决定先来个动物实验,还最好是狗,不大不小,正是试药的标准目标。只是自己家不养狗,就要找别人家的狗,当然还必须是公狗,想了半天,王宝玉忽然眼睛一亮,想到了一户人家比较合适,不由呲着牙嘿嘿坏笑起来。
066 大黄疯了
晚上九点之后,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寂静的东风村,月白风清,万巷皆空。只见一个轻巧的身影闪出家门,鬼鬼祟祟的弯着腰在村路上快速移动着,不用说,就是王宝玉。
王宝玉还拿了块经过特殊处理的猪肉,这块肉中间用刀剖开,塞上白天熬制的药丸,拿火略略烤了片刻,这样便确保药丸完全融入了肉内。
这个时间,劳累了一天的百姓们大都已经呼呼睡去,有一户人家还亮着灯,灯光在夜色中格外醒目,似乎抒发着主人无边的寂寞。
王宝玉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里面的大黄狗敏锐地察觉到有生人的到来,发出呜呜的低吼,这正是村妇女主任叶连香的家里。
王宝玉脸上泛起一丝坏笑,举起手中的肉,瞄准里面的大黄狗,从门上扔了进去,大黄狗狂吠了两声,接着就没声了。吱呀!传来开门的声音,叶连香的身影出现在屋门口。
“大黄,瞎叫唤了屁,半夜三更的发什么春,没出息的东西!”叶连香穿着花背心和大裤头,站在门口四下打量着,见并没有人,忍不住骂道。王宝玉趴在门缝上直乐,暗道:“大黄想母狗,你他娘的不也想汉子想的抓耳挠腮,睡不着觉的吗?”
大黄狗将肉用牙叼起,几乎囫囵吞了进去,似乎觉得猪肉非常美味,不停地舔着嘴巴。王宝玉也不着急,点上一支烟,静静等待着大黄的变化。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烟也抽了几支,依然不见它有什么动静,
“他娘的,白瞎了一块猪肉。”王宝玉低声骂道,有些垂头丧气,看样子,药似乎没有毒性,但也没有壮阳的效果。
就在王宝玉准备回去的时候,大黄却发出了一声类似哭泣的呻吟声,王宝玉赶紧又趴到门缝上一看,眼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
只见大黄像人一样坐在地上,分着两条狗腿,中间的一根东西在灯光下,红通通的很是骇人,大黄努力弓着身子,正在用狗嘴触碰那个东西,口里发出难懂的呜呜之声。
王宝玉心中一振,立刻来了精神,看样子药丸还是有作用的,就在他想看大黄究竟能做出什么事情的时候,屋内的叶连香又听到了大黄的声音,忍不住再次开门走了出来。
在屋内灯光的照射下,叶连香看到了大黄极其猥亵的样子,不由又羞又恼,同时自己觉得下身有些不自在,她忍不住口中骂道:“你这膈应人的东西,快停下来,真丢人!”
说着,叶连香抄起门边的扫帚向着大黄打了过去,几下打在大黄的身上,大黄岿然不动,依旧独自快活着,只是睁着发红的狗眼直勾勾地看着叶连香,嘴角还不停流着口水。
叶连香越看越气,自己下面没得吃,这个死狗却要在自己的面前显摆,她转身去拿不远处的铁锹,就在这时,大黄却突然跳起,使劲撕扯着,没几下便挣脱了绳子,一跃而起,从后面猛的扑到了叶连香的身上。
叶连香吓得魂都要飞了,口中大叫道:“大黄,你想干什么?滚开!滚开!”边说边拼命挣脱开大黄的猛扑,可是身上的花背心已经被大黄锋利的狗爪子给抓开了几道,后背也露出了血痕。
大黄一幅急不可耐的样子,伏下身子,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叶连香,嘴角流着口水,又要发动猛扑,在它的眼里,叶连香就是发泄的对象,或者说是站着走路的母狗而已。
叶连香也是啥都经历过的成熟女人,自然知道大黄想干什么,这让她又是羞恼又是恐惧,连忙抓过一旁铁锹,高高举起来,紧紧盯着大黄。
眼下出现的情形,可是王宝玉万万没有想到的,大黄吃了药之后,竟然表现的如此激动,甚至都想戏弄自己女主人,虽然王宝玉对叶连香是一点儿好感也没有,但也没想让大黄真的将叶连香欺负了。
就在这时,大黄朝着叶连香一个猛扑过去,狗嘴里还含糊不清发着呜呜的声音,叶连香也没有迟疑,将手中的铁锹对着大黄迎头砍下。
一声凄厉的狗叫,大黄的脑袋被叶连香砍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血流如注,整个狗身也从空中坠落下去,匍匐在地,不再动弹。
叶连香也是真急眼了,下手毫不留情,看到大黄好像死了,心中不忍,毕竟是跟了她几年的狗了,她扔了铁锹,几步上前到了大黄跟前,俯下身子喊道:“大黄!大黄!”
大黄头顶冒出的血已经流得四处都是,听到了叶连香的呼唤,大黄慢慢睁开了眼睛,叶连香心中很后悔,怎么就出手这么狠,可马上她就不这么想了,她在大黄的狗眼之中,看到的却依然是欲望。
突然,大黄一扑棱再次站了起来,全然不顾满头的血,低吼着冲着叶连香扑去,叶连香冷不防,被大黄的两只前爪抓住了花背心,只听刺啦一声,叶连香的背心被狗爪彻底撕开,露出了两个白白的大面团,上面还有两颗有些发黑的枣。
此时的叶连香,已经顾不上羞耻了,大黄似乎疯了,她转头便跑,嘴里大喊着救命,样子狼狈至极。
王宝玉一看叶连香朝大门方向跑了过来,连忙后退了几步,就在这时,叶连香猛然拉开大门跑了出来,胸前的两个面团随着奔跑上下起伏着,很是惹眼。
叶连香一看到门外不远处的王宝玉,就如同见到亲人一般,立刻冲到了王宝玉的背后,一边气喘嘘嘘地说道:“宝玉,快救我,我家的大黄疯了。”
王宝玉只觉得叶连香的胸脯紧紧贴在自己的后背之上,软乎乎的有些发烫,但此时已经不容他考虑这些了,极度发情的大黄随着冲了出来,一眼看到了王宝玉,猛然停住了脚步,似乎觉得王宝玉跟它同属于雄性,眼中的欲望变淡了许多,但嘴里依旧是呜呜之声不断。
王宝玉不敢大意,趁这个时候,连忙抄起路边的一根木棍,就在这时,大黄猛然发现王宝玉身后的叶连香,兴奋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冲着两个人再次扑了过来。
067 泡药酒
看着已经完全得了失心疯的大黄,再次扑了过来,叶连香吓得浑身颤抖,口中连连说道:“宝玉,打啊!使劲打!”
王宝玉面对疯狗也是有些脚跟发软,听到叶连香下令了,便毫不犹豫地对着大黄的脑袋就是几棍子,大黄本来就挨了叶连香的铁锹,流了很多血,王宝玉这几棍子,已经将大黄彻底送上西天了。
王宝玉和叶连香惊魂未定,瞪大眼睛等了足有十分钟,见地上的大黄一动不动,两人这才放松下来,这时的叶连香才注意到自己还露着白生生的胸脯,下身也仅仅是一个大裤头而已,虽然她不是正派的女人,但毕竟是在自己门前的村路上,不由地也羞红了脸。
叶连香迅速冲进了屋子里,换了一套长衣长裤才走出来,却发现王宝玉正蹲在地上,像是很仔细地研究着什么,她一时好奇,也凑了过去,顺着王宝玉的目光看去,叶连香一阵脸红心跳。
王宝玉研究的不是别的,正是大黄狗腿裆里的东西,大黄狗虽然死了,但下面的狗鞭却依然挺立不倒,雄风依旧。
见叶连香穿着整齐的出来,王宝玉嘿嘿笑着说道:“叶姐,这大黄怎么突然就疯了呢?咬到你没有,要打狂犬疫苗的,否则,这人也会疯的。”
叶连香有些不自在,但王宝玉毕竟刚刚救了自己,因此声音还算柔和,说道:“宝玉,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我还……”
叶连香没有接着说下去,她想说让大黄给上了,但是说不出口,这也太丢人了,大黄咋说也是个畜生。
“没啥!举手之劳。”王宝玉呵呵笑着说道。叶连香望着地下的死狗,有些头疼,张海不在家,这狗该怎么处理呢?
“叶姐,没什么事儿我就回去了。”王宝玉望着发愣的叶连香说道。
叶连香想了想说道:“宝玉,我想麻烦你一件事儿,不知道行不行?”
“叶姐你说,能办到的绝不含糊。”王宝玉爽快地说道。
叶连香吞吞吐吐地说道:“这狗我也不会处理,而且它下面那个东西,总这样立着,让人看了会多想的。宝玉,你帮我处理了吧!找地方埋了,姐改天请你吃饭。”
王宝玉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答应了,叶连香很感激,嘴上一再表示要感谢王宝玉,只是如果她知道这一切都和王宝玉有关的话,肯定能把王宝玉活吞了。
王宝玉拖着一条死狗,走了,临走时还在叶连香家拿了把铁锹,趁着夜色,在东清河边的一棵柳树下挖了一个深坑,将大黄埋了。
王宝玉虽然并不迷信,但还是真心实意的祷告了一番,大黄的死毕竟是因为他的实验,祷告的内容无非就是大黄不要怪罪,它的死为很多男人做出了贡献,在地府那边,会有许多母狗供它享用等等。
埋了叶连香家的大黄狗,王宝玉打着哈欠的往家走,他左手拿着铁锹,右手拿着一根腥臭带毛的东西,这味道,熏得王宝玉不停地打喷嚏。
这根东西,正是大黄狗的狗鞭,王宝玉并没有忘了把这个东西留下来,他琢磨,大黄狗死了,这坏东西还能屹立不倒,回去泡酒,说不定能起到壮阳的作用。
王宝玉的药物试验,可以说获得了初步成功,只是可惜了叶连香家的大黄狗,让他的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愧疚,甚至感叹那块熏肉切小了,也不知道大黄最后一顿晚餐吃饱了没有。
回到家后,王宝玉将狗鞭用塑料布包了,挖坑埋在了前面的园子里,这东西,味道太大,别熏到干爹干妈。
舒坦地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王宝玉让干妈把叶连香家的铁锹给送回去,而他自己并不想踏进叶连香的家门,那里是一个是非之地,沾染多了不吉利。
之后,王宝玉跑到田富贵家的小卖店,打了二斤散装白酒,回来后找了一个大瓶子,将狗鞭挖出来扔了进去,很快,瓶中的酒就变成了浑浊的黄色,看上去煞有其事的样子,挺像那么回事儿。
王宝玉伸出鼻子仔细闻了一闻,还不错,酒味大于腥味,应该不是非常难以下咽。不过话说回来,王宝玉相信,如果真有效果,就是再难以下咽,这些老爷们也能咽下去。
现在关键是要找一个人先试一下这狗鞭酒的作用,毕竟大黄狗的狗鞭中有自己研究药的成分,他又想到了一个人,自己忍不住又笑了,谁啊?马顺喜支书。
王宝玉翻出个小瓶,将狗鞭酒倒了些进去,差不多能有一两酒,拧紧瓶盖后,乐颠颠地朝村部一路小跑而去。
已经快到中午了,马顺喜果然在办公室里,他自从当上村官以后,地里的活基本上就一点儿也不动了,净是郑凤兰一个人侍弄,外加一些给他溜须舔腚的人出义务工。
这段时间,马顺喜的确很不开心,家里的母老虎脾气越来越坏,搞破鞋的情人又是一幅瞧不起的样子,甚至大有另寻新欢的架势,马顺喜觉得,自己这个男人,自从下面的东西不行了,整个人都没人心疼,有种凄凉之感。
马顺喜刚刚郁闷地点上一支烟,就觉得左眼一阵猛跳,马顺喜暗道:“他娘的,难道有什么好事儿来了?”随即他又摇了摇头,觉得不太可能。
就在这时,传来了敲门声,紧接着,王宝玉一脸笑容地走了进来。
马顺喜一愣,心想,眼皮大概是跳错了,应该是右眼才对,王宝玉来,准他娘的没好事儿,说不定又想出什么花花点子算计他。
王宝玉进屋之后,从衣服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在马顺喜的办公桌上,笑嘻嘻地说道:“马支书,您一直都很照顾我,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