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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默心里一抖,这话,她也说过。
但是,谁能想到,温暖的孩子原来是个小王子呢。
*
车上,苏以晏握着方向盘,自己开着车。
温暖侧头看着苏以晏,想到饭桌上的大家,有些不好意思,说,“佳然也不是故意的。”
苏以晏侧头看温暖,说,“你确定你交的朋友没错?”
温暖叹了声,说,“虽然大家各有各的缺点,而且缺点都很明显,但是,他们也有很多优点,更何况,正因为缺点明显,却让人觉得真实,而不是那种在一起就让人觉得是在演戏的感觉,有时候,看起来太完美的女人,才让人觉得可怕,因为她的缺点,全隐藏在美丽的外表下,让人猜不透,什么时候,你就被阴一下,不如这样,大家简单真实,表现出来的,也都是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苏以晏眯着眼睛,似乎在认真的思考着。
温暖说,“佳然的缺点就是这样,她一直自视甚高,觉得自己是大家的榜样,是标榜,现在有些接受不来而已。”
苏以晏看着她,“好吧,我不干涉你交朋友的事,但是要自己有分寸。”
“我知道。”温暖笑了笑。
第二天,陶云给她打电话道歉。
“对不起啊,昨天我故意把苏以晏叫来。”
温暖早看出来了,“你是不是跟佳然有矛盾了?”她问。
陶云说,“也不是矛盾,我们不就这样,你也知道的,好一天坏一天的,不过,她今天给我打电话道歉过了,她想跟你道歉,但是又不好意思打电话,你也知道她那个人,一向死要面子活受罪。”
“其实也没什么,你让她不要放在心上,我们都知道她没恶意。”
“是啊,她就是嫉妒了而已,不过,是个女人知道了都会嫉妒,尤其,你家小言言竟然也那么有来历,你竟然也不早说。”
温暖说,“你们也没问过啊。”
“怎么问,难道像佳然一样问你,孩子是谁的,苏以晏跟你在一起知道吗?我也不好意思问出口啊。”
温暖说,“其实我也没在意过,不管言言的爸爸是谁,言言我一手养大,当初决定生下他的时候,也没想过孩子的父亲的事。”
“是,我知道了,不管言言的爸爸是谁,言言就是言言,我们还是会爱他!”
温暖这天正到税务局去办事。
办好了事情,她拿着证件下楼,踩着高跟鞋下去的时候,一个没注意,脚下一歪,资料夹就掉在了一边。
她赶紧去拿,却感到,一只手先她拿过了地上的资料夹。
温暖愣了愣,抬起头来,却看见了一个许久没见过,她也再也不想见到的男人。
苏以乾。
他温润的一笑,大方的很。
“好久不见。”
依旧是以前的样子,只是他的头发剪短了点,似乎这两年他过的不错,人很精神。
温暖接过了资料,微笑,谨慎的退后了一步。
“二少。”
苏以乾静静的看着她,“温小姐漂亮了很多。”
“二少也早已让人刮目相看。”
“呵呵,你离那么远做什么,温小姐,我又不是豺狼虎豹,不会吃人的。”
“我跟二少没那么亲密,这样的距离不是正好。”
他上下打量着温暖,“在这里也能遇到,是我们有缘分,这个城市很大,两个人不是想遇到就能遇到的,温小姐何必这么冷漠。”
“抱歉,我跟二少的关系还没到必须热情的时候,所以我觉得这样正好,时间不早了,我也不耽误二少的宝贵时间了,我先走了,再见,哦,不,我们两个没必要再见。”她微笑,转身。
“温小姐。”他却忽然叫住了她,“你知道当年我为什么没有干脆让人杀了你,从而错过了机会,让那个孩子出生了吗?”
温暖愣了愣,想起有几次的机会,他确实可以杀了她。
回过头,她不解的看向他。
“因为这个游戏如果这样简单,就没意思了,温小姐是个很特别的人,我很欣赏温小姐的工作能力,我觉得温小姐不该沦为一个马上就死去的配角,所以我留下了你,而现在,这个游戏还在继续,温小姐以为你的戏份已经结束了?不,你跟以晏的戏份,才刚刚开始。”
温暖皱眉,看着他轻描淡写的说着这样莫名其妙的话,忽然觉得心里微凉。
他是什么意思?
而他,只是淡淡的一笑,看着她,高深莫测。
“温小姐,之后你会有什么表现,我拭目以待了。”
说完,苏以乾对着她,露出一个让人期待的微笑,别有深意。
他缓慢迈上阶梯,没有再回头,向税务局的方向走去。
而温暖,站在那里,只觉得秋日的风,忽然变得凉飕飕的,灌进雪纺衫中,让她的鸡皮疙瘩都跟着立了起来。
回去的时候,温暖一直觉得心神不宁的。
她想了想,先打电话给了幼儿园,想知道言言是不是安全。
幼儿园的老师说,言言没事,正在上画画课。温暖放下了电话,却没觉得安心。
总觉得会出事一样。
苏以乾的话如影随形,让她换心里无法安心。
这时,苏以晏打来了电话,询问她哪里。
“在车上,正准备回去呢,你呢?”
“嗯,还在公司,今天很忙,要开两个会,恐怕要晚点回去。”
“没什么事吧?”
“没事,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而已。”
胸腔被什么填满,她觉得安心了一些。
“回去路上小心,晚上我没事了给你打电话。”
“嗯,好。”
放下了电话,她拿着手机,靠在公交车的车窗上。
电话再次吵醒了她的思绪,她拿起电话来,看到是父亲的号码。
“爸,怎么了?”
“请问是这位手机的主人的亲人吗?”电话里的声音让温暖一愣。
“怎么了?”
“哦,这位手机的主任出了车祸,现在正在医院。”
“温暖整个人脑袋一轰。
感到医院的时候,她询问了温程泽现在的位置,然后带着慌乱的心,奔了上去。
“护士小姐,刚刚送来的温程泽在哪里?”温暖拉住一个人问。
“哦,车祸的那个是吗,在急救室。稍等一下,马上就会出来了。”
温暖赶紧跑到急救室门口,心急如焚。
果然,刚到那里,急救室的门被推开了。
温程泽躺在床上,被推了出来。
“医生,我爸爸怎么样了?”温暖看着躺在床上,毫无生机的温程泽,心里一紧。
他还带着呼吸器,脸色苍白,紧紧的闭着双眼,看起来糟糕透了。
“病人被撞到了头,刚刚已经将淤血清理过了,暂时还在昏迷。”
温暖心里一紧,走过去,拉住了父亲的手。
跟着医生,将父亲推到了病房,有警察已经等着,他是出了车祸,骑着自行车去买菜的时候,被一辆车刮倒,脑部撞在了围栏上。
警察说,现在具体情况还在查问。
温暖只能无力的坐在那里,看着父亲。
医生并没有说他什么时候会醒,她坐在那里,看着父亲苍白的脸,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你刚刚回来,你不会这么狠心,再次离开我的,对不对?
温暖心情很糟糕,那种被苏以乾引起的不安,上升到了极点。
边一个人在医院办着手续,她边给苏以晏打电话,但是,电话却没有人接。
她想,他说了今天要在公司忙很多事情,开几个会议,大概没没时间接她的电话吧。
她一个人办好了手续,为父亲请了护工,又出去买饭,给幼儿园打电话请老师帮忙看一下言言,她要晚一点才能去接,并认真的叮嘱了,千万不能让其他人接走孩子。
两个小时后,她再给苏以晏打电话,却还是没有人接。
她靠在医院的走廊里,脸埋在双手中,有些无力。
父亲还是没有醒来,她只能等在这里。
问过医生后,医生也说不准父亲什么时候会醒,这让温暖更加恐惧,觉得医生的没把握,更说明了父亲情况的危险。
父亲会一直这样躺下去吗?
温暖一直给苏以晏打电话,想让他去接一下言言,但是都没有回音。
无奈,她只能打电话给尹兰颐,尹兰颐知道情况后,一刻也不敢耽误,赶紧去了幼儿园,接了言言,带着言言一起来到了医院。
“怎么会忽然发生这样的事。”尹兰颐问。
温暖正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抱过了言言,摊手,“我也不知道。”
见过苏以乾之后,就忽然发生了事情,这让她总觉得,事情是不是跟苏以乾有关系。
这种不安如影随形,她害怕是因为她,让周围的人受伤。
她在乎的人很多,而如果他们因为她受到伤害,她怎么能承受?
*
与此同时。
天高云淡,工地外,大批记者正在围攻。
一辆白色的车穿过整个工地,扬起一串尘土,浩浩荡荡的挺进了人群中。
“苏以晏来了!”
记者中有人喊了一句,随即就看到闪光灯不断的闪了起来。
而万众瞩目中,车门打开,苏以晏脸上挂着黑超,面无表情的走过人群,在保镖的看护下,径直往里面赶去。
“苏总,那个人正站在楼顶,说如果见不到苏总,就要跳楼自杀。”旁边的助理围了上来,在一边小心的说。
事出突然,上午正在举行竣工发布会,邀请了大批记者来参加的工地上,突然出了事,有人在楼顶上挂下一块红色绸布,上面写着巨大的冤字,引起了下面记者的注意,随即大家才发现,楼顶上站着个人,摇摇欲坠。
警察,消防队,记者,看热闹的工人们,立即将这片工地围的水泄不通。
苏以晏的到来,让一片混乱的工地,瞬间安静了不少。
“清理一下人,闹的这么大,是还嫌弃给记者的题材太少了吗?”苏以晏扫了一眼远处密密麻麻的人,对助理说。
“额……是,苏总,是我的疏忽。”
事情太突然,以至于没有人想的起别的,只怕上面的人在记者的面前上演一出大戏,那么刚刚竣工的楼盘,只怕要被黑上那么一段时间了。
“因为什么?”苏以晏边上去边说。
“是润宇的总部员工,最近员工调动频繁,他怀疑自己即将被调往偏远地区。”
苏以晏皱眉。
助理不安的看着苏以晏,不敢说的太明显。
最近总部是有些问题,因为董事会的意见分裂,许多员工被迫站队,所以内部斗争渐渐增多,而这个员工,因为站在中立的位置,想明哲保身,却被连累排挤,听说苏以晏要跟木家决裂,内部为了缓解压力,准备裁员,他也为此要被派往偏远地区,离开总部,一时想不开,他跑到了刚要竣工的楼盘来闹事。
第204章 人世无常
电梯慢慢攀升,下面的人看着两个人上去,眉宇间透着担忧。
如今润宇内部动荡连连,三少精明能干,拥护者众多,三少温润宽容,也有不少支持者加上董事会的分派而立,两个人的未来会变成什么样,还不得而知,今天的事又跟两个人的争斗有什么关系,还不得而知。
苏以晏到达顶楼后,看见警察保安远远看着,不敢接近,那个人搂着最前面的栏杆,整个人摇摇欲坠,他表情激动,看着后面,不断的喊,“我要见苏以晏,我要见苏以晏。梵”
苏以晏一上来,大家便簇拥了过来铌。
“三少,名字叫陈广源,在资源部做采买,花了十年才从分部升到总部,听说自己要被调往分部很不甘愿。”
苏以晏点点头,大步走过去,“我就是苏以晏,陈广源先生,你想要跟我说什么,我们可以过来慢慢说,你这样站在那里,我们两个都不舒服。”
“苏总……”里面男人平头,微胖,三十五六岁的样子,原本抱着栏杆站着,看着苏以晏,目光有瞬间的激动。
纵使是在总部,苏以晏在顶楼。他在最下面做采买,距离太遥远,一年都见不到苏以晏一回,更别提是这样近距离的面对面了。
他激动了片刻,随即眼睛一动,却再次抓住了栏杆,“你就站在那里,不要过来。”
“放心,我也不想过去。”苏以晏说,“你想见我谈什么,现在说吧?”
“苏总,我花了十几年,兢兢业业,才攀上总部,好不容易来到总部工作,你知道有多难吗?你在权利的中心,得天独厚,从出生就注定了比我们这样的人承受少的压力,轻而易举就坐到了现在的位置上,但是你知道下面的人,需要付出多少才可以出人头地,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带着铭牌走进总部大楼,可是就是这样,你们要把我十几年的努力抹杀掉了,你们就这样扔下我,要把我踢下去了,怎么可以!”
说这话,他已经泪流满面,激动的浑身颤抖着。
苏以晏看着他,“你以为站在我的位置,是得天独厚,是轻而易举,但是你可曾想过,这个位置有多脆弱,不说别的,就是今天你的一个小举动,原本根本不管我的事,但是我却要放下一切,不顾一切的奔过来,这是为什么?因为你如果从这里跳下去,就是我的责任,我会代替你承担骂名,所以,我拥有的不比你多,我每天要承担的忙碌和责任,却比你要多,这是我得到了别人想要的位置,所付出的代价,我每天仍旧是三餐一茶,却要十二点以后才能睡觉,没有一天的休假,而我比你拥有的多的,就只有别人看到的我的光鲜。”
苏以晏慢慢向前走了几步,“况且,是谁跟你说,你要被踢出去。”
他看着苏以晏,身上仍旧颤抖着,让人觉得他一个不注意,就随时会脱手掉下去,太危险。
“你不要骗我,大家都知道,你跟木家闹掰了,董事会跟你闹掰了,现在所有你名下部门,都被当成是排挤的对象,资源部在你的名下,我就是被排挤出去的!”
苏以晏脸上露出嘲讽的微笑,“资源部在我的名下?我从来不知道,同一个企业的各个部门,还可以分成这样,看,就算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因为下面的人自动站队,这些错误,也要归到我的身上。但是我可以说,从没有这些事发生,就好像我根本不知道下面的同事们会自己站队一样,我也根本就不知道,你们在猜测我跟木家闹掰,或者跟董事会闹掰这样的话,所以,你确定你猜测的,你要被调往分部,这是正确的?”
那个人愣在那里,没想到苏以晏会这样说。
但是,顿了顿,他说,“谁知道,你现在是不是要骗我,说我不会被外调。”
“你会不会外调这样的事,是人事部和你的上司协商的事,但是我可以给你看我们的人事记录。”他回手,去拿东西。
助理适时的将资料夹拿上来。
苏以晏翻开,“你可以看看,上面最近根本没有任何外调记录,总部正缺人的时候,根本就不准备向分部调人。”
陈广源咽了下唾沫,看着苏以晏手里的资料夹,眼睛里有了片刻的松懈,但是却仍旧带着怀疑一般。
苏以晏慢慢向前走,“所以。你不觉得,事情闹大了,但是却根本没有闹对,我可以理解你十几年为润宇工作的辛劳,和你的压力,是不是家里出了事?是孩子吧,孩子生病了?”
“你……你怎么知道?”
“看你的人事记录,十几年大起大落了几回,你从没有抱怨过,还是一直脚踏实地的为润宇工作,但是这一次不过是外调,你却这么冲动,该是压力忽然增大,不能承受的原因,再者,你口袋里的医疗卡,是儿童医院的医疗卡吧,所以,是孩子出了是吧。”
他低头看,折腾了一会儿,医疗卡露出来了,他也没注意。
“家里有了问题,我们可以一起解决,你为润宇工作多年,该知道,润宇的福利是同行业里最好的,而且润宇为每个员工缴纳足够的保险,我不相信孩子的问题,你不能支付,以往那么多坎坷你可以度过,这一次,你也不会被轻易打到,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