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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自己都觉得这样的拒绝是那么软弱无力,甚至她的身子还紧贴在沈淮的怀里,臀部还紧贴在沈淮的巨忤上,没舍得分开,只是无声喘着气。
沈淮隔着衣服抓住熊黛妮柔软的胸,很大,很软,手感不错,要不是给熊黛妮抓住手不能动弹,他想伸去肉贴肉的揉两把。
熊黛妮喘了好一阵子气,心跳才没有那么厉害,才柔声说道:“放开我,好不好?”抓住沈淮的手,轻轻地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胸上拿下来。
沈淮下边虽然肿胀得厉害,但意识也不再那么强烈,松开手让熊黛妮站起来,从后面看着她的脸颊红烫,在幽暗的光线里妩媚动人,还小喘着气,又忍不住将她抱到怀里,让她发烫软柔的身子贴紧自己,摸了摸鼻子,贴着她的耳根说道:“我刚才也昏了头。”
“那你还抱那么紧?”熊黛妮娇嗔道,轻轻的从沈淮的怀里挣扎出来,回头流波明媚的盯着沈淮的眼睛看了有那么一会儿,轻声说道:“我们不该这样的。”捡起台阶上的包,就“咚咚咚”的踩着高跟鞋上楼去了,将沈淮一个人留在阴暗的楼梯间,也不敢回头再看沈淮一眼。
熊黛妮在家门口定了定神,才拿钥匙开门进屋,见她爸、她妈坐在客厅里说话,问道:“沈淮怎么又到我们家来了?”也没有等她爸、她妈说话,她就钻进自己的卧室里,背抵着门喘开气来,手紧紧地按在胸上,回味着刚才那一瞬间所带来的身体激颤的滋味……
沈淮在黑暗的楼梯里站了很久,才下楼坐进车里,点上一支烟,看着车窗外迷离的夜色,忍不住拍着额头,好让自己清醒些。
照理智来说,他是不该跟熊黛妮发生什么。
他是一直都喜欢熊黛妮,喜欢她的温柔,喜欢漂亮的脸蛋跟苗条的身体,但也仅限于喜欢而已——之前能控制住不动什么心思,为什么现在就会如此轻意沦陷于诱惑?难道说受这具身体原主人的影响越来越深了吗,还是说自己的意志力已经开始动摇了?
沈淮将烟抽完,弹落烟蒂,发动车离开小区,往梅溪镇开去。
沈淮脑子里翻腾着刚才跟熊黛妮那短短几秒钟的缠绵,将到鹏悦国际大酒店时,才看到谢芷开着她那辆红色的奔驰跟在后面。
沈淮从后视镜里看到谢芷就一个人在车里,心里琢磨着:难道他打南园出来送熊文斌回家,这娘们就开车跟在后面?
沈淮打着方向盘离开渚溪大道,驶上一段没有路灯、掩藏夜色中的砂石岔道,然而谢芷没有放弃,还是从后面跟了上来。
沈淮放缓车速,看着谢芷开车超过来,打着方向盘,将他逼停在路边。
沈淮又点上根烟,看着谢芷气势汹汹的下车走过来,摇下车窗问道:“姑奶奶,我又怎么惹你了,你盯我半天?”
“是不是你安排人想重翻下梅公路的旧账?”谢芷杏目里满是怒气,定睛看着沈淮,断定是今天市委大院门口这一幕是他找人整出来的。
“苍蝇不盯无缝的蛋,潘石华有没有问题,这个得纪检部门给答案,你拦住我没用。”沈淮见谢芷盯了他半天,又拿车将他逼停,不过是纠缠这件事,心里也有恼火,“另外,跟下梅公路改造工程捆绑的商业地块藏有风险,你们接手前不调查清楚,这时候倒有脸来抱怨我给你设陷阱?”
见谢芷那张俏脸绷在那里,沈淮看了心烦,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做什么事,都不会故意去损害梅溪的利益。下梅公路两侧商业地块的风险,你们要是能积极的拿一个方案跟商户磋商,让出一部分利益出来,应该不难解决,无需你深更半夜的堵我的车?”
“我脑子有毛病才会信你有人品!”谢芷冷哼道。
沈淮推开车门下车,一把抓住谢芷的手,拿膝盖顶着她的腹股沟,将她压在车门上,脸贴过去,恶言恶色的问道,“你既然知道我是一个烂人,你还敢跟着我拐到岔道,是你脑子有毛病还是我脑子有毛病?”伸手抓住谢芷丰满的臀部,用力捏了两把,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现在是信我有人品,还是信我没有人品?”
第五百零九章谁怕谁
谢芷身子给沈淮压在车门上不得动作,一双杏目怒瞪,仿佛要射出烈焰,将轻薄她、拿手她娇弹臀部捏得生疼的沈淮烧成灰烬,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以为你今天强奸了我,宋家会再坐视不理,会再让你这个败类在外面风光逍遥?”
“我强奸你?”沈淮冷冷一笑,他的手大,一只手足以将谢芷纤细的双手齐腕抓紧,一只手按住她丰满弹性十足的臀部,将她挣扎蠕动的娇躯按紧自己的怀里,她越是挣扎,挺耸的胸部越是挤得厉害,一粒扣子绷掉,露出一片白得耀眼的肌肤,他凑过头去,鼻尖在谢芷香腻的脸蛋上蹭了蹭,不得不说这娘们除了脾气叫人厌恶外,却是一等一的美人儿。脸蛋上也有着迷人的香气,不晓得她到底用的是什么化妆品,香气不浓不淡,甚是好胜。
他贴到谢芷的脸颊边,笑道,“你说我强奸你,但说出去谁信啊?今天我有主动联络你吗?是我跟踪你到荒郊野外的吗?你说我强奸你,为什么不能是你在故意勾引我,想要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谢芷不甘示弱,回嘴道。
“我怎么知道?我就是要编借口,也不会急着现在啊。”沈淮邪邪的一笑,右手伸下去,直接将谢芷的裙子往上捋卷上来。
谢芷穿着丝袜,但过膝到内裤有一截大腿露出来,这时候裙子卷到腰间,大腿暴露在空气里,谢芷虽然不能低头,但肌肤给夜风拂过,叫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整个身子都僵在那里,咬着牙想要从这个浑球的怀抱里挣扎出来:“你个杂碎,不管你编什么借口,鸿奇都不会饶过你的。”
沈淮那长着茧子的手掌,体贴着谢芷细腻的大腿边缘摸进来,不得不说她这处的肌肤嫩到极点,而谢芷在他怀里的蠕动,也叫他心里莫名的臊动,他将谢芷的身子往车门上推了,将肿胀的下身顶上去,恶狠狠地问道:“倘若是你自己需要呢,鸿奇凭什么不饶过我?”
谢芷个子不是特别的高,就算是极力的踮起脚也不能避开那跟硬着跟硬棍似的巨忤,仿佛不得不仿佛一支滚烫的消火栓——这时候看到沈淮炽热的眼睛,谢芷才真正害怕起来,花容失色,奋力挣扎起来。
只是沈淮的力气那么大,她哪里挣扎得分毫?张口要去咬沈淮,也给沈淮歪头躲开。
见谢芷闭眼咬紧牙,在那里无声的挣扎,沈淮心想这臭娘们大概就算裤子给扒下来,也不会开口救饶吧?
沈淮松开手,将谢芷推到一边,钻进车里。
谢芷大概是给吓惨了,背着身子蹲在那里半天没能站起来,甚至都顾不及整理裙子,凭裙子翻卷到腰间,露出玫红内裤包裹住的浑圆臀部与雪白的大腿。
沈淮打着方向盘,将车子掉过方向来,回头再看去,就见谢芷跟发了疯似的,从路边捡起块东西,冲过来要砸他的车——沈淮猛踩油门,叫排气管里喷出一股黑烟,车子跟离弦的箭一般飞驰而去,跟谢芷拉开距离。
看着谢芷还没有将裙摆放下来,露出给车灯照得雪白的大腿,沈淮按下车窗,探头喊过去,说道:“你长这么丑,又没有脑子,还真以为我会对你有兴趣啊,你回头买两镜子照照自己——不过我劝你还是早些回去,我虽然对你没有兴趣,但保不定夜里会有什么地皮流氓经过,人家可未必像我这么挑剔。”
“你个杂碎,你给我滚,不要让我再见到你。”谢芷给排气管喷出来的黑烟差点呛死,举起手里的砖头就朝沈淮砸过来,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但看着沈淮绝尘而去,她也不敢当真久留在这条偏僻的小道上,赶紧开车返回渚溪大道,停在路灯心有余悸,恨不得将沈淮这些杂碎千刀万剐。
沈淮开车赶回老宅,孙亚琳与陈丹坐在客厅里说话——平时也只有孙亚琳一人住在老宅,陈丹也是沈淮回市里后,才一起住过来,不然的话,她就只能跟沈淮开宾馆去,也不能让他住进渚园去。
看着沈淮进来,陈丹见他身边衣服皱巴巴的,问道:“衣服怎么都皱巴巴的?什么衣服到你身上,都不能整齐的穿上两天。”
“该不会强奸哪个良家妇女才搞成这样子的吧?”孙亚琳手撑着下巴歪过头来,打趣地问道。
沈淮将车钥匙丢茶几上,没有理会孙亚琳,跟陈丹说道:“我去放水洗澡了。”只是在他转身之时,从身上掉下一粒扣子来,在地上蹦了两下,滚到孙亚琳的脚边。
孙亚琳弯腰将扣子捡起来,幸灾乐祸的举给陈丹看:“你问问他,这扣子是从哪个良家妇女身上摘下来当纪念品的?”
沈淮头皮发麻,心想这应该是谢芷身上的扣子,应该是谢芷挣扎时扯掉来挂他衣服上了,他没有注意就带了回来——扣子是配女式衬衣,就算沈淮想暗中扯一粒扣子下来,也没有办法把孙亚琳手里的那枚扣子说成自己的。
“今天真是晦气得很,给谭启平拎过去吃饭,已经叫人心里郁闷了。”沈淮气鼓鼓的坐下来说道,“我们出市委大楼时,潘石贵的儿子潘志强就拉了一伙人,截住谭启平的车子,要为他老子潘石贵跳湖自杀一事翻案,检举了潘石华。在市委大院门口给拦了近一个小时,才饥肠辘辘的赶到南园吃饭。今天这顿饭会是什么气氛,你们也能想象。一起吃饭时,谢芷那婆娘倒没有什么异常,我随便扒了两口饭就跟熊文斌先离开了。我开车送熊文斌回家时,谢芷就开车跟着我,在渚溪大桥西边把我逼停下来,质问今天的事是不是我背后捣鬼。我今天已经很不爽了,看她三番五次的过来挑衅,都恨不得抽她两巴掌;这扣子可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
“你不会真动手打她了吧?”陈丹问道。
“差点。”沈淮说道,“就揪住她衣领子叫她滚远点。”见陈丹与孙亚琳都一脸惊讶的样子,问道,“怎么,你们不会以为我不会动手打女人吧?”
“瞧你那点出息,敢动手打女人就了不起了?”孙亚琳不屑地说道。
“是不是她说了什么很难听的话?”陈丹问道,她知道谢芷对沈淮从来都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也没有想到她跟沈淮今天晚上冲突会这么激烈,“她到底是因为什么怀疑你在背后捣鬼?”
沈淮见老辣的孙亚琳都给他的谎话骗过去,心头着实出了一把虚汗,他坐到沙发上来,跟陈丹解释道:“潘石贵跳湖自杀是有疑点,但时间过去这么久,当时也是没有尸检就直接火葬,所以潘志强想替他老子翻案,也没有什么过硬的证据。他今天拦车上访,主要就是检举潘石华妻子侵夺家产及贪污受贿等事。侵夺家产除了潘石贵身前两座工厂外,最主要的还是当初潘石贵在下梅公路南侧收购的大量商业用房。这些商业用户虽然表面上划分许多人名下,但一直都是由潘石华的妻子及相关人在暗中控制。之后在下梅公路改造时,跟当时市钢厂的建设公司签拆迁合同、拿拆迁款的,我估计也应该是潘石华的妻子或者什么人。海丰与长青集团的合资公司后来收购市钢厂的建设公司,接手下梅公路改造工程,拿下下梅公路两侧的商业地块,也就不那么干净。一旦潘石华侵夺家产及贪污受贿给立案,下梅公路改造工程以及两侧的商业地块开发,也就要给牵涉其中。再加上此前给强拆的商户一直为补偿款低而闹事,在这些波折的冲击之下,下梅公路改造或许能勉强进行下去,但两侧商业地块的开发就没有办法不受影响。下梅公路改造及两侧商业地块的开发,是谢芷在东华主要负责的项目。她估计也是相当的好强,不甘心失败后灰溜溜的从东华逃走,以为是我为达不可告人的目的才不择手段的在背后捣鬼,就气急败坏的找上门来,想要找我理论。你说,要我怎么搭理她?”
听沈淮气鼓鼓的说了这么一通,陈丹轻叹道,“这个谢芷也真是的,当真以为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世间就没有好人了。”
“真是这啊。”沈淮叫屈的看着陈丹,说道,“这事我是事前知情,但也正是不想让事态变得不可控,才更要在谭启平离开东华之前捅出来。不是叫这么大的把柄落到陈宝齐的手下,还不知道事态会变成怎样。这里面的逻辑也简单得很,偏偏谢芷这臭婆娘钻进牛角尖里,想不透,一心认定我对她们有什么坏心,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今天啊,当真是把我给气坏了。”
“你真没有其他目的?”孙亚琳对沈淮的人品,从来也是都是将信将疑的,歪着脑袋盯着沈淮,显然更不相信沈淮今天晚上跟谢芷只是简单的拉扯。
“我还真是担心下梅公路改造工程受影响,从而拖缓梅溪整体的建设进程。”沈淮说道,“虽然谢芷三番五次的挑衅,到最后,我还得要让人帮着协调,避免事态扩大。当然了,我也不指望着这婆娘领我的情。”
第五百一十章重返梅钢
四月二十二日,市纪委常务会议讨论通过,并报请市常委会议批准,对唐闸区委书记潘石华采取“双规”措施。
市常委会议同时讨论决定,由熊文斌兼任唐闸区委书记一职;而在此前二十日,熊文斌亦正式接受省委组织部的任命担任市常委、常务副市长等职——就此拉上谭启平在东华最后的一幕戏;然这幕戏依旧叫人想入非非。
二十四日下午,谭启平启程离开东华,上调省供销总社担任主任,陈伟立随同到省里,担当省供销总社办公室主任。
二十五日上午,陈宝齐在省委组织部长戴乐生的陪同,正式到东华担任市委书记。沈淮、陶继兴、葛永秋等人,与其他区县的主要领导人,也在二十五日下午给召集到市里来,参加跟新市委书记见面的干部大会。
在干部大会之后,省委组织部长戴乐生就离开东华,沈淮本打算与陶继兴、葛永秋一起回县里,临走之前接到市委书记办公室的电话,陈宝齐要他留下来谈事情。
沈淮让宋晓军留下来等他,他折身返回市委大楼去见陈宝齐。
新官上任三把火,在琢磨透陈宝齐的脾气之前,没有敢在上班时间在过道里晃荡——沈淮看着空荡荡、有些阴冷的过道,几盏廊灯散发着苍白的光芒,叫人置身其中,怎么感觉都舒服不了。
“咚咚咚”,有人踩着高跟鞋从后面走过来,沈淮侧过身,看着见戚靖瑶抱着一本红色皮质封面的记录本往这边走来。
“上回在梅溪见到沈书记时,还真是没有想到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沈书记啊。”
戚靖瑶伸出晶莹如玉的小手,嘴角露出若有若无的浅笑,双眸灼灼地盯着沈淮的眼睛——虽然在党政机关工作,服饰妆容都不能过于鲜艳,但戚靖瑶是个能很好把自身优势体现出来的女人,眸光灼灼的直视,就叫好些人消受不了。
“我当时也没有想到戚部长就是法制周刊大名鼎鼎的戚记者。”沈淮敛着眸子,身子往边上退了一边,与戚靖瑶冰凉如玉的小手只是轻轻一握就松开,示意她先走。
“沈书记是要去陈书记那里?”戚靖瑶问道,其他男人见了她,无不跟苍蝇似的围过来,唯独沈淮却有意无意的要避开她似的,叫她心里好奇起来,见沈淮微微颔首,说道,“那正好同行,我也是去陈书记那里。”
沈淮与戚靖瑶同行,走过空旷的过道,敲门走进原本是谭启平、现在换了陈宝齐当主人的办公室。
除陈宝齐之外,熊文斌、梁荣俊跟高扬也在办公室里。
陈宝齐将熊文斌、梁荣俊喊过来,沈淮能够了理解,心想陈宝齐找他过来,除了谈市钢铁产业及梅溪、新浦港口发展等问题外,大概也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