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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报复的快感,口无遮拦的伤害对方。
听着这些话,云洛羽高大的身体颤抖着,回想当年,那地板的红迹,和刘妈的话,让他坚定的想法有了丝松动,难道若若真不是他的孩子,不,他不相信,若若是他和她的孩子,她一定是害怕他和她抢若若才会这样说的,他没有真想和她抢女儿,他只是想她留下来,难道她看不出来吗?
“妈咪,他真不是我亲爹地吗?”小魔女听着这一切,泪不禁的流出,妈咪为什么要骗她,在她认定了他就是她爹地的时候,又否定他,给她希望又让她失望。
“。。。”没想到若若居然醒了,谷予静差点演不下去,为了让云洛羽对若若死心,她恨下心说“对,他不是你亲爹。”
“妈咪,你骗我。。。呜呜。。。”听到答案,小魔女心都快凉了,好伤心,好难过。
“现在你相信了吗?”谷予静淡漠的看向他,不带一丝感情。
“滚,马上离开我的视线。”云洛羽指着门怒吼,大手一扫,将客厅的杯子茶具,全扫落在地。
很清脆的响声,却将两个小女人吓了一跳,小魔女哭的更是撕心裂肺“不要,呜呜。。我不要离开爹地,妈咪骗人,呜呜呜。。。妈咪是个坏蛋。。。”
谷予静眼含泪,听着女儿的哭声控诉,心痛死了,的确,她不是个好妈咪,可她还是紧抱着女儿离开了云家,没有回头。
云洛羽将整张桌子掀了起来,一脚将沙发踢翻,最后颓废的坐在地上,她走了,真的走了,他没有真想赶她走,只是不想她再说那些伤人的话而已,他真没有要赶她走。。。
“呜呜。。我不要离开爹地,妈咪你说慌是不是,他就是我亲爹,呜呜。。你快回答我呀。”
“好了,别哭了。”谷予静伸手为小魔女擦泪,却被她挥手推开,见她哭的撕心裂肺的,她这个做人家妈妈的心里也跟着疼痛,难道人家说夫妻吵架,受害的总是小孩,她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个道理。
“谷予静我再问你一次,云洛羽是不是我亲爹?”小魔女泪眼婆娑的望着妈咪,如果妈咪再不说,她就不再问了,哪天拔根爹地的头发,去做dna。
“好吧,他是你亲爹,我当时只是气的乱了头脑,才会那样说的。”谷予静终于投降。
“那就没我什么事了,我要睡觉,到家了也不要吵醒我。”小魔女眼泪一擦,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搞了半天原来是个误会,害她伤心的要死。
“谷语若,你没心没肺,爹地妈咪吵架了,你难道一点也不担心吗?”谷予静伸手,一巴掌打在女儿小屁屁上。
“哟呀,痛啦,你们吵架也没我什么事呀,妻夫床头吵架床尾合,这点屁事别来烦我。”
“谁跟他合了,这次我是来真的,搬出来我就再也不回来住了。”想起他刚刚的话,她的心就犯痛,该死的臭男人,自大的猪头,自已为是的大沙猪。
上次被柏然虏回英国,当看见自己身上的吻…痕时,她真以为柏然对他做了什么,于是质问他,他走前淡淡的一笑,笑的有些伤感“我要是能再自私一些,霸道一些,或许我们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有童鞋问还虐呀,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哇,其实吧,虐完这次就大结束了,将所有的事情交代清楚,写不了多少字的了,不过以随心的龟,恐怕还得好几天,亲们,随心舍不得跟你们说再见哇。。。
第六百四十一章 我才真不是骗子
对于洛东和洛北那拆迁公司之间的一些龌龊,其实周正刚也知道一些,但即便他是局长,其实对洛东也无能为力,因为这家拆迁公司现在利益牵连相当之广,即便是周正刚,也没有把握解决。
更重要的是,其实周正刚这个局长,一向都有些明哲保身,只要洛东不来找他麻烦,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而洛东自然也识趣,在周正刚面前,他也基本上都给这个局长面子,这一来,两人也是相安无事。
也正因为如此,当周正刚得知出事的地方乃是洛北那个拆迁公司时,他也知道这其肯定还有别的内情,而对方可能根本不是什么恐怖分子,但听说对方居然要求见洛霏霏,还说洛霏霏是他女朋友,周正刚便开始觉得,这人脑子多半是不太清醒的。
一个脑子不清醒的人手,有几十个人质,就算这几十个人质都是人渣,但要真是都死了,周正刚这个局长肯定是逃不掉责任的,于是,周正刚也马上对这件事重视起来。
“既然对方自称是恐怖分子,那还是直接联系潜龙吧。”周正刚并没有把这件事交给局里反恐心的打算,恐怖分子不是最可怕的,神经病才是最可怕的,管那神经病是不是真的恐怖分子,还是把这件事交给潜龙去办吧,到时候万一出了问题,也怪不到他头上来。
就这样,这一起所谓的恐怖事件,终于被汇报到了潜龙洛北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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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金正在和洛东聊天。
“哎,那个洛东,你是局长吗?”唐金问道。
“副局长。”洛东回答道,只要能拖延时间,和这神经病聊聊天也不错。
“你年纪不小了吧?”唐金又问道。
“明年四十。”洛东觉得自己其实还很年轻。
“都快四十岁了,还是个副局长啊,没啥前途。”唐金摇摇头,“不如你跟我混吧,当恐怖分子其实很有前途的,比当警察当小混混都有前途得多。”
“呃,这个,我不是那块材料。”洛东有点尴尬,心里却在腹诽,有个屁前途,找死还差不多,**都被gan掉了呢!
“也对,你确实不是那块料。”唐金对此表示赞成,然后突然话锋一转,“你给我女朋友打电话了吗?”
“打了,打了,洛霏霏正在赶来。”洛东赶紧回答道。
当然,这自然是鬼话,他压根就没联系过洛霏霏,而周正刚显然也没联系洛霏霏的打算。
“一个成功的恐怖分子,首先得是个成功的骗子。”唐金看着洛东,叹了口气,“你果然不是当恐怖分子的料,因为你连个成功的骗子都不是。”
“呃,这个,我当然不是骗子。”洛东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有点不妙。
“你是骗子,只不过呢,是很低级的骗子而已。”唐金摇摇头,然后就朝屋里面嚷了一句,“给这家伙腿上来一枪。”
砰!
一声枪响,众警察脸色大变。
啊!
洛东却是一声惨叫,单膝跪地,却是左腿上了一枪。
十几支枪指着唐金,似乎想要扣动扳机,却又有些不敢,因为谁也不知道,狙击手是不是正在瞄准他们。
“其实,我才真不是骗子。”唐金一脸认真的看着洛东,“你信不信,下一枪,就能直接爆掉你的脑袋?”
“信,我信!”洛东一时间脸色苍白,他紧紧按住被枪击的部位,脸上却已经出现汗水,眼里还有明显的恐惧,一股死亡的阴影,不知不觉似乎已经笼罩而来。
“那你现在,是不是该真正给我那漂亮的霏霏打个电话呢?”唐金不紧不慢的问道。
“是,是,我马上打!”洛东再也不敢玩花样,这王八蛋是来真的啊。
停顿了一下,洛东又用略带哀求的语气对唐金说道:“我能先把腿上的枪伤包扎一下吗?”
“先打电话,然后包扎,不然你就不用包扎了。”唐金淡淡的说道:“死人是不需要包扎伤口的。”
听到这话,洛东二话不说,强忍着疼痛用最快的度拿出了手机,然后就拨通了周正刚的电话:“局长,我是洛东,快,快找到洛霏霏……”
一会后,洛东挂了电话,看着唐金:“我们局长正在联系洛霏霏,你放心,她一定会来的。”
唐金却在这时转头看向了马路,自言自语:“漂亮的霏霏还没来,倒是一些讨厌的家伙先来了啊!”
一辆兰博基尼正以飞快的度朝这里驶来,看到这辆兰博基尼,唐金就不由得想起了两年多以前,第一次在宁山市见到林天雄那个家伙的情形,两年多过去了,这潜龙的人,依然是这么高调啊!
虽然兰博基尼还有那么几百米远,但唐金已经知道对方正是潜龙的人,而且,正是朝这里来的,对于潜龙的人会来这里,他其实并不意外,或者说,这本来就在他的计划之,他说自己是恐怖分子并不是一时兴起,他是故意把潜龙的人引来这里而已。
兰博基尼风驰电掣般来到离众警察不足十米远的地方,然后突然一个急刹,不过车里的人这次倒是没有林天雄那样装逼的出场方式,只是很正常的打开车门,从里面走了出来,却是一对年轻男女。
还别说,这一对男女卖相都不错,男的高大英俊,女的漂亮性感,尽管现在时机不太对,这两人还是吸引了在场好几个警察的视线。
“谁是这里的负责人?恐怖分子在哪?”那英俊男子直接朝唐金和洛东这边走了过来,同时开口问道。
“他是这里的负责人。”唐金接上话,用手指了指正忙着包扎伤口的洛东,然后又用手指了指自己,“我就是那个恐怖分子。”
“什么?”那英俊男子和性感美女都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起看向唐金。
“我说,我就是那个恐怖分子。”唐金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一遍,然后有些鄙视的看着两人,“潜龙就派你们两个人过来?”
“对付你,我一个就足够了!”英俊男子冷笑一声,倏然出手探向唐金,度之快,足以让旁观者惊叹!
第六百四十二章 你学过哲学吗?
这一问,满屋子女孩哭了起来——她们果然家都不在此处,而且全是被拐卖的。 当然,拐子看眼的,个个都是美人胚子。
确认了被拐这个事实,褚姑娘对黄娥诡异作为,顿时减少了怀疑,也许那是大难过后的心神慌乱吧。那两人一直被拐子安置在一处,男人一直赤身luo*体,两人待在一块……也许两个人真有点秘密,那也是理所应当。女孩子保留一个清白名声不容易,该替人遮掩的,咱多担待一点。
故此,当褚素珍领这些女孩出屋时,即使觉得院的时穿与黄娥交谈时的神态很鬼祟,比如一见她出现,黄娥便拼命的躲开,彼此刻意保持距离……她全装作看不见。
院内的惨状立刻让女孩吐得天昏地暗,见到她们吐得比自己当初还厉害,褚姑娘心情稍稍好一点,她大声呼喊:“时……郎君,这些醒了的女孩由你照顾着,我去唤醒其余的孩子。”
时穿点点头,他还没说什么,又是黄娥快嘴快舌的插话:“褚姐姐放心,我把她们都拢到正屋里,你去忙吧。”
褚姑娘领着家丁又走进另一间屋子,进屋的时候,她想起那些刚醒来的女孩,见到院子里的场景,也与她一样吓得站不住,而黄娥,她怎么一直如此镇定?褚姑娘心里止不住的嘀咕:“这小小年纪,精跟妖精似的!如此惨烈的场景,连施衙内这个男人见了都惊心动魄,她却能神色平静的与人倚门交谈,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家庭,能养出这样的妲己来?”
连续走了几个房间后,被拐的女孩子都已经唤醒,褚姑娘走进最后一间屋子——在这种来回奔波徒,每次走出屋门,重新来到院落时,褚姑娘总是被园的惨状激起恐惧心和呕吐感,她忍不住两腿发软,忍不住想逃离这个院子。但她依然奔波着,去挽救那些被迷昏的女子们。
当她奔波于各个屋子的时候,时穿倒是非常尽忠职守。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杆红缨枪,拄着长枪一直站在院子里守护。
更令人神奇的是,连施衙内都借口安置同伴,不愿再踏入这院,黄娥那个小女孩却一点没有在意遍地的尸首,以及浓重的血腥,她一直牵着时穿那只空闲的左手,与时穿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
这两人交谈时断断续续,见到院有人,黄娥就警惕的停住话头,冲来人露出微笑,时穿的呆愣愣的,总是反应慢半拍。而褚姑娘对此一点不在意,她只想着尽快把所有的女孩救醒,然后……逃离这所院子。
家丁又去打水了,在等待冷水期间,褚姑娘焦急的在屋里来回走动着,偶然间,她听到几句飘来的话,那是时穿的嗓门:“你编的(谎)话听起来像……”
褚姑娘赶紧止住脚步,但声音再也听不到,犹豫了一下,她走到窗边,从窗户缝向外眺望。
这座道观有钱,窗户上糊的是绢纱而不是纸。绢纱捅不烂的,褚姑娘只能从窗户缝向外眺望,只见院两人的嘴一张一合,但她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褚姑娘回忆了一下——作为海州城数一数二的才女,她阅读过很多闲杂书籍,鼓廊、回音壁的传闻也略有所知,稍稍考虑了一下后,她开始沿着刚才走的路径慢慢回溯,当她走到屋某个地点,又一句话飘入耳,是黄娥的声音:“……唯有这样说,才能……”
褚姑娘稍稍动了动身子,她的耳朵仅仅变动了几厘米的距离,又什么都听不见了。
褚姑娘站在原地,左右挪动耳朵,调整着身体姿势。稍停,小姑娘的声音又传入耳朵,声音细微,像是有人在耳边窃窃私语:“……你答应了,你答应照顾我的……上天派你来救我,你不能撇下……我背地里我无数遍祈求遍天神佛,没想到举头三尺果然有神灵,你真的来了,让所有的拐子都遭了报应……”
正在这时,话音嘎然而止,褚姑娘赶紧走到门边,果然望见家丁提着桶过来。
最后一间屋子躺了三名女孩,褚姑娘做事的时候显得心不在焉,好在经过长时间的实践,她已经手熟了,等她机械的将三名女孩救醒,领着三名孩子来到院,时穿已经不见了,堂屋门口,黄娥牵着一个女孩的手,坐在门槛上聊天,那女孩正是所有被拐女孩当最年幼的,也就是褚素珍曾经抱过的那七八岁小女孩。
没等褚姑娘开口询问,黄娥马上解释:“时大郎洗浴去了,他身上的血结了疤,浑身不舒服,闻起来臭臭的,我让他赶紧换上新衣服。”
话音刚落,时穿穿着一套很不合身,非常滑稽的服装,手里拿着一份账簿窜了出来:“找到了找到了,这是他们的账簿,所有拐卖女孩都记录在案,我们可以按照账簿查对。”
稍停,时穿遗憾的说:“可惜都是用暗语记录,需要破译一下。”
褚姑娘目光一亮:“真的,太好了,拿来我看看。”
黄娥冲时穿招招手:“大郎,你衣服穿错了,蹲下来,我给你顺一顺。”
时穿温顺的走过来,蹲下身子让黄娥整理衣物,另一只手抬的老高,把账簿递给褚姑娘。
褚姑娘接过一看,全是看不懂的字码,比如这一行写的“壬申乙卯丙午戊辰淮南东黄州阳逻黄二……”
“这什么意思?”
“时间、地点、经手人、被拐女孩数量,给经手人付款多少、沿途接应点在哪里、花费多少——账簿上要记录的无非是这些东西,挨个推敲一下就能推究出来,然后核对女孩失踪的日期,失踪的地点,马上就能查出她们的家乡在哪里。”
褚姑娘长出一口气:“这下好了,可以帮着这些孩子找到亲人了。”
褚素珍之所以这么高兴,是因为这年头大多数人都没有地理知识。在这个时代,地图是国家军事机密,别说普通老百姓,即使是官员,不到一定行政级别也见不到地图。
对于市井老百姓来说,许多人能知道家乡的名字,知道附近著名县城,已经很不错了。而父母的名字对子女来说更是一个忌讳,身为小辈,不仅终身不能说出这个名字,连科考的时候遇到相同的字,书写时都要缺一笔,以表示遵守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