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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战略目标已经改变——不再需要除夏尔以外的活口。我要的是胜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胜利。
当然,我们将主力后退,摆出一副撤军的态势,也是在给对方最后一个机会——如果对面地指挥官因此放手出击,给我们快速击败他们的机会,或许我们会因此取消火攻计划也不一定。
………………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
“殿下…………”或许看到我郁郁的神情,米亚尔吊着只膀子凑过来开解我:“依现在的情况来看,对面并没有出击的意思……看来,他们要遭受火劫是诸神的意愿——连诸神也不愿意给这些佛朗士最后一点怜悯……殿下您也别太自责了……”
“自责?”我发出冷笑:“我确实该自责——为先前因为我的妇人之仁而受伤甚至失去生命地战士们自责……我太天真了!”
我确实太天真了——自从到这个世界以来。我总是以为能够用包容的心态和超出这个世界的思想来改变这个世界残酷的现实。
我想将圣马诺建立成一个大陆人们心中的理想国度——富足、自由、文明、平等的乌托邦。
然而事实是——在这个过程中,我反倒被这个大陆影响,进而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残酷的现实不得不让我放弃最初的不切实际地想法,我必须面对现实,做一些自己原本不想做的事情……只有这样,我才能保证我所守护的人民不会受到伤害。
只有这样,我才能保护好我地亲人和朋友。
至于帕瑞斯人以及他们的那些价值连城的文化瑰宝——他们现在已经不再在我的考虑之列了。
………………
对面不知名的指挥官确实是个人材——我们最后给他们留下地机会,在他眼中可能仅是一次拙劣的引蛇出洞战术吧。
如同任何一位识破了对方战术的指挥官一样。对面那名全身裹在铠甲中地指挥官没有浪费这个难得的休整机会。
在约束了前线蠢蠢欲动的先锋部队之后,王宫卫队的战士们开始抓紧时间完善他们仓促间布置的临时防线。
而指挥官们则象一只只忙得不可开交的小蜜蜂一般,趁着这个难得的休战时机整备人手、清点伤亡、鼓舞士气……作好迎接下一波攻击的准备。
圣马诺的战士们则默不做声的维持住自己的防线,对对面的情况冷眼旁观。
方才还纷乱嘈杂的战场,此时竟然呈现出一种另类的宁静气氛。
………………
“殿下,对方拒绝了我们要求谈判的要求……”传令官小跑着过来禀报,他的右臂上还挂着一支深没入骨的羽箭,那是在他喊话时对方的狙击箭手给他的答复之一。
当然连带的还有不少不堪入耳的辱骂‘问候’。
不过我们这位专业的传令官并没有对敌方的这些‘馈赠’有任何多余的反应。仅仅陈述了一下必需的情况之后,就静静的侍立一旁等候我的进一步指示。
仿佛身上那支箭矢根本不存在一般。
“辛苦了……”我略略扫了一眼他的伤口,确认他没有大问题之后才摆摆手:“既然他们自己放弃最后的机会。我们也没必要再搞这些不必要的小名堂了……下去整理伤口,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还能坚持……殿下!”传令官笔直的行礼,并故意将自己受伤的手臂挥动,以显示自己的伤势不碍事:“我请求殿下能给我继续留在这里的机会——前线传令官现在只剩下我和博斯曼两个了,您暂时还需要我留在这里……而且我有一个小小的私心——我要看着这些卑贱的佛朗士猪一个个死在我们手中。这样我才能安心面对死去的兄弟们……”
“为什么这么说?”我略略侧头:“刚才的阵亡战士里有你的好朋友?”
“传令班七个人,现在还能继续战斗的只剩下我和博斯曼了……”年轻的传令官黯然:“我们都是老汉堡一起出来的……现在……”
“这样啊……”我伸手替他紧了紧胸前的扣带,心下不由对自己先前的妇人之仁平添几分恼怒。
如果不是我优柔寡断。顾忌里面的非战斗人员以及那些个文化古迹,我的战士们也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伤亡。
尤其是传令班,对方自然能看出圣马诺的军队战术枢纽就在于传令官们迅速准确及时的枢纽作用,因此这几位士官受到了对方的重点照顾。
为了尽可能的削弱圣马诺军队的作战效率,对方不惜为他们而耗费了法师珍贵的法力和精锐刺客的生命。
不久前的战斗中,我就看见两名身手矫健的刺客,为了完成对一名传令官的狙杀,不惜因此暴露自己的身形,在对那名传令官发出致命一击之后,紧接着就被附近的圣马诺战士们砍成肉泥。
“……既然你这么说……”再次确认了他的伤势之后,我应允了他的请求:“你可以留下来,而且我特别准许你有自由处理相应凶手的权利。”
“遵命……殿下!”年轻的传令官再次行礼,他强忍着着脸,一丝不芶的行完骑士礼之后,转身大踏步离开。
“我真是傻啊!”目送我的这名忠心的属下离开之后,我越发坚定了自己实施三号预案的决心。
有这样的部下,我先前竟然还耿耿于对面的那些佛朗士人是否无辜,还顾惜那些毫无生气的破雕像烂书本字画……我不是傻是什么?!!
……………………
“传令艾克司的近卫都从王宫退出来——我们用不着再管夏尔的死活了……反正他先前说过自己负责自己的脱逃计划!”决心已下,我转头偏向身畔的公爵府近侍:“告诉欧什,现在的任务是保持对王宫四周的警戒线——除夏尔和他的人以外,我不希望见到有任何活得生物能逃出我们的包围圈。”
“遵命!”这名专门负责与欧什联络的近侍接令,立刻掏出艾罗娜的祝福开始发讯息。
“现在预备队归你指挥了……准备切断王宫对外的所有通道……”我转向米亚尔:“火攻之后敌人一定会有外逃的人员——特别要注意那些法师和刺客,带上克蒙和他的那几个会点德鲁伊法术的森林巡逻队员……我不需要俘虏……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殿下!”米亚尔站得笔直:“除了苍蝇和蚊子,我保证不会让任何活人离开!”
“很好……”我再将头向艾克司:“宫门阵地就交给你了——面对困兽的拼死反扑不容小觑……宫门是最便捷的逃生通道……你有信心守住宫门这个最重要的阵地吗?”
“没问题!”艾克司在我开始流水般下令时,已经明白这次我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作出了决断,面露欣喜之色的他毫不犹豫的行礼接令,然后风风火火的开始对阵线进行最后一次检查调整。
“好了……诸位……”对着簇拥在我周围的剩余的圣马诺各处的头领,我将腰杆挺直作出最后的动员……………………
387 决绝(手打版)
军对峙,各怀心思。
圣马诺军队严阵以待为的就是等候空艇部队即将发起的对地攻击。
而佛朗士人也没有闲着,突然间鼓乐响起,身穿金色铠甲的查理王终于正式登场了。
他是来前线鼓舞士气的。
虽然相隔甚远,我们听不到他指手画脚在说些什么,不过从王宫卫队战士们不时发出的震天欢呼声我们大致可以猜出其演说的精彩程度。
“你说这些家伙会不会被这个老家伙一番鼓动,导致头脑发热……突然向我们发起攻击呢?”
此刻我身边的人大都已经派出去了,眼下陪在我身边的只有刚刚醒来的咕噜司、卡鲁多等几个被选剩下的亲信。
作为正面防线预备队的他们非常不甘心的窝在我身边,却又不敢直接提出异议。
因此我上面那句问话纯属没话找话的胡扯……为的就是稍微扭转一下现场沉闷的气氛。
“俺看他们没这个胆……”大家都没心情回答我的问话,只有卡鲁多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接了话茬……这家伙如此陪小心是有原因的——我腮帮子肿的象水蜜桃就是这家伙先前发狂时留下的‘罪证’,此刻他不得不涎着脸陪笑脸,以免他小心眼的领主殿下事后找他麻烦。
“我看未必!他们现在看起来个个象发情的母兔——难保会一个忍不住就这样直接冲过来……”
咕噜司忿忿的扫了卡鲁多一眼,然后冷冷地丢下这些话——后者又是一阵涎脸赔笑……咕噜司也是先前混战中的受害者。他被发狂的卡鲁多当场一脚踢飞,直接在空中就晕过去了!
如果不是他在战斗前非常臭屁的显摆上了道格族新近打造的‘重铠’,老撒满的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个大疑问。
“是啊……是啊……听你这么一说,俺突然觉得他们非常有可能会打过来”卡鲁多见风使舵的本领经此一役之后大为增长,墙头草的嘴脸一览无遗。
“可是我怎么看怎么不觉得他们会冲过来!”我刻意的捂着腮帮子,将肿大地那一面亮给卡鲁多看,然后慢条斯理的提出异议。
“殿下果然英明!”卡鲁多眼睛都不眨的立刻转口:“俺看再借两个胆子给他们,这些佛朗士人也不敢踏过俺们的防线一步!”
“咳咳……”咕噜司抚胸作出痛苦状,假意咳嗽的口水喷了卡鲁多一身:“他们都举着刀子准备要冲锋了——我看这次多半会冲过来!”
卡鲁多:“俺同意!……他们会冲过来!”
“切!”我不屑的:“那只是喊喊口号而已——你看他们哪有半点准备冲锋的架势
卡鲁多:“他们不敢过来!”
咕噜司:“他们都要开始冲锋了!”
卡鲁多:“那他们就会过来!”
我:“只是摆出架势而已……连阵型都没列好……”
卡鲁多:“那就不会来!”
咕噜司:“我……”
“他们爱来不来!反正俺是不来了!”卡鲁多终于受不了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耍赖:“俺知道俺这次是没好果子吃了——除了欧什,这次俺把全公国的头都打遍了……反正就这条命摆在这里……你们爱咋办咋办吧!”
我伸手去拽他:“……卡鲁多你……”
“殿下您不要拉俺……”卡鲁多这泼皮干脆往后一倒开始放泼:“俺可真可怜啊——整个圣马诺就俺一个兽人——活该受欺负……俺不要活了!”
我再伸手去拉,结果又被他甩开,这家伙变本加厉:“俺怎么就这么命苦啊……竟然还以为这些人都当俺是好兄弟好朋友……谁知道,他们会合着伙来欺负俺……你不要拉俺……就让俺死在这里一了百了!”
“你爱死不死!”第三次被这家伙将我地手甩开之后,我直接一脚踢在他侧臀上——后果是自己捂着脚丫子直跳,情急之下只好用手中的剑鞘使劲敲他的头:“蠢猪!……他们真冲过来了——还不上去支援前线!”
………………
佛朗士人真冲过来了……查理王的阵前演讲果然是在鼓舞士气。
而他们也并非是没有章法的胡乱冲锋——这是佛朗士人早有预谋的一次反包围战术!
查理王演讲到**的时候,他的士兵都疯狂地呐喊呼应。一些冲动的战士漫无目的地对着我们这边放箭以
一帮杂乱无章的乱冲——我满以为他们只是受到现场无组织的胡乱发泄而已……我还以为他们的指挥官会及时约束这些狂乱的战士地莽撞行为。
谁知道,这竟然是对手的一个幌子——他们根本就是有备而发!
狂乱的战士疯狂前冲——后面地一批军官急急忙忙的赶着上来似乎要唤回自己的手下。
这些都是在情理之中,看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圣马诺的前线部队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还远远的射了几箭以示助兴……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进入圣马诺射手的射程之时异变突生。
他们的右翼也就是我们左翼方向,原本被他们拆除而成为废墟以阻挡我军骑士冲锋队伍的那片房屋残骸中突然涌出了无数披甲执盾的战士。
与此同时,回廊右侧原本是大水池的地方突然从中冒出数十名水淋淋的轻装精兵。
他们并没有急着压挤圣马诺的前线阵地,反而齐齐兜了个半圆,将整个前沿阵地与宫墙防线的大部队分隔开来。
然后才从容的配合正面部队开始对包围圈中的圣马诺前线战士进行围攻。
这一下事发突然,我们谁也没有料到在全面进攻即将发起前。佛朗士王宫卫队突然会搞出这么突如其来且妙到毫端的一着棋。
前线的百多名战士立刻陷入佛朗士人的包围圈而陷入苦战,百多人的防线是针对先前的正面防御而做的部署,现在要应付接近四面的攻击。一时间这些战士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境地。
………………
“还等什么?!——一起跟我冲!……接应前线部队回撤!”我飞速的扫视着战场局势,及时作出判断。
前沿阵地是保不住了……为今之计只能集中宫墙上的主力就地进行反冲锋——只要压制住他们左右两翼的进攻势头,前线部队还有后撤的机会。
否则的话,只要他们两翼顺利会师形成合围,王宫卫队四面包夹的话。区区百人的前沿阵地根本无法应付如此长的防线——覆灭只在旦夕之间。
“预备队全体出动!跟我来!”我呼喊着将双剑高高扬起……
“殿下!等一等……”就在这紧要关头,欧什突然自角落阴暗处现身:“预备队不能动!”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恼火……如果现身的不是最得我信任的欧什的话,换作别人我难保不会就此一剑甩过去就此将其了结。
“殿下……敌人有援军……宫门防御部队不能动!”艾克司急匆匆的解释。
“什么?!援军?!!……是佛朗士的哪支部队?”我感觉一盆冷水自头浇下一般手脚都凉了。
此时宫门防线正处在最脆弱的阶段。大部队都去组织最后的火攻计划以及随后的围歼战去了,而王宫内突然发起了针对前沿阵地的围歼战……在这个节骨眼上,敌人援军突然出现,纵使我们凭借秃子查理苦心构筑的宫墙低利,配合近卫骑士团临时搭设的防守器械能够勉强抵挡敌人的进攻,但是因此而无法派出人手接应前沿阵地的话——我的那些精锐勇士怎么还有生还的可能?
这一瞬间,我懊恼得连剑都几乎握不住了……
“是先前出去准备联络城卫军的王宫卫队……”欧什急速的禀报着:“我猜测王宫卫队之间应该有不为我们所知的联系手段——他们发起攻击的时间掌握的非常巧妙,在宫内卫队冲击前,宫外的军队已经开始向桥头阵地冲锋了……”
“该死!”我恨恨的跺脚,转头决绝的望了前线正陷入苦战的将士们最后一眼:“他们都是重骑……在平地我们没法和他们抗衡……都跟我来,上宫墙!”
“殿下……”咕噜司迟疑着:“那前线的……”
“我说跟我一起上宫墙!”我几乎是从喉咙中迸出这句嘶喊——在说出这句话后感觉连心底的最后一丝力量都被抽空了……
守住宫墙……血债血偿……
这是现在我心底唯一的一个想法…
388混战(手打版)
主人……敌人马上就要冲过来了……您还是先上宫墙低的声音来自身后的那都尔,这位由约克骑士长不知什么时候从角斗场招聘过来的狂战士还不习惯用主人以外的称谓面对我,他以冷冰冰的眼神盯着马上就要突破大桥防线的佛朗士援军,镇定的将面罩合拢,然后以角斗士的姿态行礼:“主人……我想求您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