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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华服公子便是朦朦盟的盟主蒙重,江英对帝都的事情也算是了解,自然知道这蒙重乃是帝都现在唯一的江湖大哥,心中不由多打量了几眼,只觉得他眉宇间确实很有些霸道之气。只见蒙重淡淡一笑,“自然是知道你要来地,只不过没想到你做了人家的狗,倒还是学会了几声狗叫,开始敢冲着人吼了。”
黄武才心中气急,蹦着就要开骂,却听他身后的灰衣老者淡淡说了句,“杀便是了,说那么多话作甚?”黄武才脸涨得通红,却是不敢反驳。蒙重朝江英摊摊手,“兄台,待我收拾了眼前这人,再来与你畅饮!”
他话说完,脚已往前踏了一步。那黄武才心中没有来地紧张,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
蒙重再次往前,黄武才这才鼓起勇气,口中暴喝一声,“你去死!”人已经勇猛的冲上前来,他拳头虎虎生风,臃肿的身躯现在就如同一个球形闪电,爆射而出。
江英心想黄武才果然不愧是七分堂的堂主,这一拳,怕是自己也不好避开。
他也许真的不能避开,但是蒙重却是没有避,他又简简单单的往前走了一步。
那拳头无限放大,又幻化出无数虚影,江英都以为要扫到蒙重那俊美的脸庞之时,蒙重却终于动了。
一把刀,袖里藏刀,妖艳的红色,很简单的往前一划,黄武才突然间一声惨叫,再退回去,手掌已经齐着手腕处被划断,落到地板上,血滴的咚咚作响。
黄武才惊恐地看着蒙重,朝身后地两人叫道,“你们为何不帮我?”
他身后两人神情麻木,没有任何话语。
此时的蒙重又往前了一步,那刀再次轻轻一划,江英清晰地看到黄武才的脖子上就现出一道血痕,然后便是整个头颅都滑了下来,脖颈处血刷刷喷出。
刀已经被藏到了袖子中,蒙重一脸淡然,而黄武才已经死不瞑目。
那灰衣老者和猥琐汉子似乎是和黄武才一起来地,可是看着自己同伴被杀,却是毫无反应,“蒙盟主,人已经带来让你杀了,至于你答应我们的事情……”
蒙重淡淡一笑,“自然是应承你们了。”
“那便多谢蒙盟主了。”那灰衣老者和猥琐汉子也不客气,转身欲走。
蒙重又轻轻道了句,“那蒙重地要求,希望你们也能说到做到!”
灰衣老者看着他,似乎有些疑惑,“老人家我有点想不通,你为何坚持要那女子?”
“有些事情,你们不必明白,只需要做到便好了!”蒙重还是那副淡淡的神情,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灰衣老者抱拳而走,这酒楼,瞬间又只剩下了江英和蒙重,还有一具死不瞑目的无头尸首。
残红,酒绿,蒙重淡淡饮酒。
江英并不喜欢多问,对于江湖事,她也没有兴趣知道。这明摆着是灰衣老者用黄武才的命,让这个帝都江湖霸主应承了一些事情。虽然江英不想知道,但是今日的蒙重,似乎是非常有兴致与人分享,指着黄武才的尸体道,“那人名叫黄武才!”
“我知道!”江英冷冷回答。
“风光之时也算是前呼后拥,可是沦落到此,却是连个收敛尸体的人都没有了。”
“你我虽不相识,但生来也算孤独,现在若是死于此处,想必收尸的人也不会出现。”
蒙重淡淡一笑,“兄台此言重了,若说蒙重无人收尸还算有人相信,江公子帝都贵胄,想来还是不会曝尸人前的。”
“是么?”江英苦涩一笑,“我也希望如此呢……”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当年黄武才威风之时,杀我十二兄弟,又怎会料到,自己会惨死于那其中仓皇逃走的第十三个人手中呢?”
“世事难料而已。”
“世事难料啊……”蒙重突然轻声一叹,“我也不曾想过,竟然会和天辰教的人合作呢。”
“天辰教?”江英也算是和天辰教打过几次交道,朝廷的卷宗中关于天辰教的记录也不在少数,只是她却没有想到,之前那走掉的两人竟然是天辰教的人,更没想到眼前的蒙重竟然还似乎与天辰教达成了某种交易,“你要和天辰教联手谋逆么?”
蒙重见江英的表情有些认真,哈哈一笑,“若是联手的话,兄台便要在这里抓蒙重回去么?”
江英冷笑,“我没实力!”
蒙重哈哈一笑,“没想到名满帝都的江公子竟然如此低调,倒叫人有些不解呢……不过我却也不是和天辰教合谋,不过是答应了天辰教他们动手时我不动手罢了。”
“不动手?”
“是的,不动手就能换来一个女子,何乐而不为?”蒙重抬起手中杯子,轻轻用舌尖挑了一口,似乎只是品味下而已。
“你倒是痴情。”
“痴不痴情倒也说不准,但是为了那女子,我便是愿意做任何事情的。”
江英沉默不语,蒙重继续望着那月光,轻轻喃道,声音几许温柔,“明年今日,你便不要在那清冷的地方独自看这月光了……”
江英突然觉得蒙重的那女子真的很幸福,又想起远在陇州的卫政,他定然是无法放弃和自己走上一道的,不由更加苦闷,猛的灌了一口酒,呛到喉中。
“卫政,他在做什么?”
正文 第二二九节 少将的泡女计
更新时间:2009…9…18 11:29:04 本章字数:3870
卫政身处西宁,不知道帝都此刻纠缠,反正他是够纠结了。
乱军企图用人海战术攻陷西宁,一**攻势都被打了下去,好不容易才等到风平浪静。
“少将,你在做什么?”城墙上士兵看着卫政正蹲在那里画圈圈,又画出几个叉叉,以为卫政在设计什么了不得的战术,因此问道,“是我军的布阵图么?”
卫政狠狠一拍那士兵的脑袋,“我圈圈你个叉叉,布阵个屁啊!我老婆都已经三天不许我进房门了,憋惨了!”
那士兵非常理解的看他一眼,“将军,你才三天没进中将房门,我们骁卫军的大伙们却都三年没有圈圈叉叉过了!”
卫政眉毛一扬,拍拍他的肩膀,同情的看着这个比自己稍大的士兵,“三年?兄弟你们还真能忍,只怕平时五夫人陪得最多吧?”卫政扬了扬撒开的手。
“没……没有!”士兵们坚决否认。
“那就是互献菊花,解决生理需要?”
士兵显得非常尴尬,不知道怎么回答,卫政心想人人都有秘密,再次同情了下,又淡淡的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那士兵原本低落,现在见讨好上司有戏,充满**,“属下名叫倪震,是骁卫军前锋营的。”
卫政也不答话,突然之间拍着大腿大声叫道,“好名字啊,有首诗道是:独做书斋手做妻,此情不与外人知;若是左手换右手;便是停妻再娶妻;一捋一捋复一捋;浑身骚痒骨头迷;点点滴滴落在地;子子孙孙都姓泥。”
那小士兵倪震显然没有什么文化。不知道诗歌本意。不过他对于文化人钦慕已久。知道眼前地少将大人是帝都有名地诗人。才高八斗。便顺藤摸瓜拍马屁道。“少将这诗做地真好!”
“真好么?”卫政哈哈一笑。心情愉快。“这诗是送给你地!”
那士兵更加兴奋。被大诗人送诗。可是莫大地荣耀呢。他连忙道。“少将。我记不下来。你能不能把这诗词写在我地衣服上啊?”
卫政点点头。挥毫泼墨。潇洒书写。其余士兵看到倪震竟然趴在地上让卫政在身上写字。都是好奇地拥了过来。待知道事情因果。都纷纷要求卫政也要给他们这样地待遇。
倪震自然是为了维护自己地唯一性。还有以后在其他人面前地炫耀资本。连忙道。“去去去。少将大人这么忙。是随便就给人题诗地么?”
士兵们见卫政也不说话。都是有些失望。过了老一会。才有士兵实在是春心难耐。壮着胆子朝卫政问道。“少将大人。你和林冰中将是怎么开始地啊?”
卫政瞥他一眼。知道这伙子人都一天到晚在意淫西宁城艳遇,却又是些老光棍没什么经验。想偷师学艺。看着一张张流着口水恶心的脸,一双双充满期待的眼神。卫政不忍寒了他们的心,打了个哆嗦。悠悠然道,“其实嘛,我是去偷看林冰洗澡,才和她开始的。”
“偷看林中将洗澡?”士兵们都是一副不信的样子,倪震问道,“以林中将地性子,这样只会让林中将反感吧?”
“这就是你们不动了……你们想啊,女儿家,最重要的是什么?”卫政神秘兮兮地问道。
“相貌!”“身材!”“德行!”“珠宝!”“男人!”“男人的那活儿!”
各种答案都出来了,可是越来越偏,越说越离谱。卫政狠狠一拍那个答男人那活儿的士兵的脑袋,“既然男人和男人地那活儿最重要,怎么也没见哪个女人宝贵你?”
“少将大人,这世上男人多啊!”那士兵摸摸脑袋,非常不自信。卫政极其鄙视,又狠狠拍他脑袋一下,“所以说,世界上男人多,稍微好点的女子都不会稀罕你,甚至不在意你,这就是追女人的第一定理:女人心中男人重要,而你却不重要,知道么?”卫政循循善诱。
士兵们都是点点头,又有勤学好问的士兵问道,那我们怎么在一个女人心中变得重要呢?”
“贞洁啊…………在女儿家没有男人之前,贞洁就最重要,如果说一个男人,毁了她的清白,那女子又性烈如火,你说她该怎么办呢?”
“杀了那男人!”一个士兵叫道。
“去你丫的!”倪震鄙视,“听少将大人讲!”
“杀了那男人,是正确的做法,但是杀不过那男人呢?”
“那就只好白白被玷污清白了!”一个士兵叫道。
“那就自杀!”好残忍的士兵啊。
“你们对女人还真够了解。”卫政呵呵一笑,“不过,若是被玷污了清白,就去自杀,那岂不是太轻生了?所以啊,她会尝试着先看看自己能不能接受那男人。”
“是这样地么?”士兵们都是有些怀疑。
“当然是这样,这时候,你只需要每天早上送她一点点包子,晚上地时候在她房门口唱首歌,然后天天感动她,性骚扰她,就能博得她的好感了…………当年,你家少将我,就是靠着这办法,在第一军团那么多觊觎林冰地年轻俊彦中脱颖而出的!”
“少将大人果然高见啊!”倪震率先鼓掌,噼里啪啦作响。
“那是,女人嘛,一弄上床,就对你服服帖帖了。”
士兵们都是一脸意淫,自从在卫政少将这里取经之后,西宁城地女人们,小到八岁,老到八十,突然都觉得自己晚上很不安全了,洗澡的时候似乎就有一双双眼睛在那里盯着,最后导致地结果就是,西宁城的晚间,月亮突然变得朦胧了,人都变得温柔了,新生儿的出生率。直线上升了……
一个不懂拍马屁的士兵首先表示怀疑,“林中将真的对少将大人服服帖帖么?我观察许久,觉得怎么看都是是少将大人被林中将整的服服帖帖啊?”
“哪有,你们看到的那都是表象,我家冰儿啊,在房中你让她坐着她不站着,你让她跪着她不趴着,让她……”卫政话还没说完。一个板凳凭空飞出,直接砸中他地脑袋。眼冒金星。
“谁敢袭击少将大人!”倪震首先蹦出来,卫政悠悠然道了一句,“不用找了,对于我来说。躲什么暗器都是易如反掌,只有我家冰儿的躲不开!”
士兵们都是脸色大变,林冰在骁卫军立威已久,士兵们平日里见着都是噤若寒蝉,这会守城之时还在讨论她的私事,不被惩罚死才怪!
林冰一脸寒霜的走了过来,朝卫政微微一笑,狠狠的揪住他的耳朵。“我很听话的哦。砸的中脑袋就不砸你其他地方!揪地到耳朵就不揪你的软肉!”
“那是……冰儿你眼神好,手法一流!”卫政朝身边地倪震猛打眼色。倪震摇摇头就往后退,卫政刚想骂他一句不讲义气的家伙。倪震陡然间叫出声来,“敌人来袭了!”
卫政眼睛跳了跳。叫你帮忙不是让你谎报军情啊!这下子林冰在场,顶罪都没法顶了。他正犹疑间,见林冰的神色也是凝重,士兵们不用命令,也早已拿起长枪,弓箭,奔到了城头。卫政往下面一看,浩浩荡荡的乱军果然开了过来。
“真该死,怎么现在连白天也来攻城了!”卫政有些不满,乱军前些日子都是晚上攻城,白天休息,没想到今天白天也开始来闹了。
这已经不知道是他们第几次站在城墙抵御敌人,虽然损失现在不算大,但是每个人都很疲劳。看着城墙脚下堆积如山地尸体,发出恶臭,还有食尸鹫盘旋着,撕咬着,发出阵阵惊心动魄的低鸣。那些护城河中的尸体都已经发胀,那水都已经变成黑色,几乎断流。
“卫少将,今天乱军有些奇怪!”林冰望着远处的烟尘,突然说道。卫政自然也发现了乱军今天的不同,以往他们都是三阵齐出,分三面轮番进攻,可是今天白日这次进攻,却是只有西北那阵,几乎全部的人马都已近带出来了,足足有五万之多。
虽然乱军似乎是要拼命,但卫政却不害怕这城守不住,西宁城城高墙厚,骁卫军比起乱军的战斗力也强了不止一星半点,乱军硬攻下来几乎不可能,只需要卫政和林冰小心谨慎就好。
只是卫政一想乱军将西北的阵全部调出,就有些不解,难道是为了勾引骁卫军突围么?西宁城粮草丰足,卫政也不是冲动人,自然不会中这么简单地计策,脑海中转过一些想法,最后化作手中刀一挥,大声吼道,“死守!”
“杀!”“杀!”“杀!”西宁城守军都是齐声高呼,震天而响,这些天地战斗,早已经将他们的血性杀出,不怕乱军来,就怕乱军不来!免得没有第二天在女人裙子下没有骄傲地本钱,没有在茶座饭桌上的谈资!
乱军来地不慢,烟尘散尽,转眼就到了城墙下。护城河有尸体填着,城墙有尸体拱着,他们甚至不用浮桥,不用搬沙袋,只需要用尸体就能将云梯固定下来了。
林冰冷冷的看着冲在前面地士兵,前些日子她因为那些攻城的人中有老弱难民,觉得有些不适,被卫政压着,很少上到城楼上,这会见着真正的乱军(其实也是百姓),心中憋的气老早就要释放出来,自然是毫不客气,搭弓上箭,如流星般就往当头那个穿着黑衣的人射了去,透胸而过,带起一蓬血花,激起再一次的西宁防御战。
小苏:今天的更新迟了很多,但真的是很忙,明天还要值班,更新的章节,中午的估计还可以现在赶,晚上的就够呛了。不过终究会补上的,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小苏,谢谢!
正文 第二三零节 西宁血战
更新时间:2009…9…18 11:29:05 本章字数:3648
乱军西北那阵的将军名叫古正,他隐隐约约听说了教主在西宁城吃了亏,回到总坛带了秘密武器出来。他不知道起义军还有什么秘密武器能够挽救,看着这城高墙厚的西宁城,看着西宁城下曾经活生生的兄弟面容,他不由得一阵心灰意冷。
西宁城不是安远城,卫政也不是雍才(安远守将),人人口口相传的骁将现在拿着精兵守着坚城,任谁都不会觉得有希望可以攻取下来。可是教主有信心,连教宗也有信心,这个就不是古正能够理解的了。他看着身后的五万兄弟,心中有些颓然,教主已经下令了,这五万人马就算是死光,也得要攻上西宁城去!
“唯我天辰,指引光明!”古正一声高吼,“杀!”
那些原本颓然的士兵,听到天辰二字,都如同被打了鸡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