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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欧柏沙开战?”
“我没有这么说,但是不等于金雀臣民不这么说,人民的意志是不可违背的,我们只是顺应民心。
金雀的对外政策历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项国策已经深入民心了!”
“嗯!如果我们把这口气忍下去,会招天下人的白眼,那我们就是最窝囊的王朝!现在父王好久不出征了,不如请他出来松松筋骨!”
纳兰和卡蒙心有灵犀,一致和儿子站在同一阵线上,基米也没想到为了薇紫,他会亲自撕毁刚刚才和欧柏沙订的和平共处条约。
“还要找外公借兵?”
“不需要找他借兵!他自己就会带兵亲征的!你外公发动战争从来不要理由,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充分的理由,他能不长驱直入?再说上次在金雀憋的怒气他还没找到地方发泄呢,这次好了,找到了欧柏沙!”
“他会不会踏平欧柏沙?”
“那是他的事,我们金雀以和平为主,但是我们现在只要一个王妃!而且这个王妃本来就是我们的。这个条件并不过分!”
基米钦佩的望着历来儿女情长的父亲,没想到在他看来似乎有些过分阴柔的父亲,在关键时候竟然有如此七弯八拐的心计。看来帝王就是帝王,在该发威的时候,是不会隐藏自己的威风的。
还有母亲,不愧生在帝王家,不愧是战争狂的女儿,把宏观看得那么清楚,基米现在才发觉自己在一瞬间长大了,真正的睿智不是表面轻狂,而是关键时候的冷静。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是群众的力量是任何人都不敢小觑的。
看见儿子在经历大事时,突然间顿悟,纳兰和卡蒙相视而笑,这次敲着门,让外面打开了密室。
“陛下!金雀群臣都在宫里等着您呢!一个个群情激扬,唾沫横飞,群众也开始集会示威,强烈要求杀到欧柏沙抢回王妃!
还有!恒剑帝国圣雄陛下听到这个消息已经开始点兵出征了!百万军队已经浩浩荡荡朝欧柏沙开拔!”
坎宁的话基米听在心里,极为惊奇,他上次准备留几个暗线在恒剑,但是看见是自己外公,没真那么做,没想到外公竟然在金雀留有暗探。金雀发生的事,他这么快就知道了。
也许是来庆贺的人还没有走吧,所以把消息传过去。可是母后好像对外公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母后啊!既是好母亲,好妻子,好女儿,同时也是一个好王后!
突然间,基米觉得自己何等幼稚,在战场上他也许是一把好手,但是在政治外交权谋上,他真是还太嫩!他甚至怀疑母后昨天就知道新娘是假的,目的就是激起民愤发动这场战争。
想到这,他有点心寒,继而摇摇头,在脑门上拍了一巴掌,心里狠狠的把自己骂了一通,“天下哪有那样的母亲?至少我母亲不会是这种人。”
“薇紫!你到底在哪里?你现在怎么样了?高尔有没有为难你?你还在人间吗?”
基米想起哥登的话,这才明白欧柏沙皇室到底有多么复杂,
走出薇紫宫,果然看见人山人海,手里高高举着旗帜,白底上面工工整整写着血书,“杀进欧柏沙,雪我国耻!”
“欺骗王子就是欺骗全金雀人民!”
“还我王妃!全我尊严!”
“请战!请战!杀进欧柏沙!”
基米渲染着铁青的脸印证着他们情绪的正确性,抬眼环视,举起右手道:“金雀尊严不容践踏!全民动员!讨回公道!”
顿时呼声雷动,卡蒙和纳兰的脸色也换成了严肃,一声不吭的从打开的人行道中间通过,心里在暗叹,“这小子真是孺子可教!比基普那个混蛋个人英雄强多了!关半天时间的禁闭,稍微一点拨就通了!真是帝王的材料。”
上车往鲍鲁斯议事厅去,人群一路高呼,排山倒海似的往前面迁移,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定要得到陛下的金口玉言。
目送着卡蒙陛下和基米王子进了议事厅,群众停了下来,几十万民众竟然鸦雀无声。
纳兰径直往奥威尔监狱去看假新娘,那个可怜的替罪羊,恐怕再去晚点,会被那些如狼似虎的狱卒折腾得丢了小命,毕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哪!
第六章玉洁独舞
230卷十六基米的愤怒第六章玉洁独舞 奥威尔监狱四墙高耸,阴森恐怖,四方小窗透露些须阳光,一只小鸟鸣叫着飞过,闻到血腥跌跌撞撞逃走。
五米高的木架上秋千似的吊着一个黑衣人,滴……滴……滴……,一滴滴红色液体在空寂中往下滴答。体液中渗着血,一股腥味在空间蔓延。
思雅地狱里的双目,没有光,死灰般的脸如纸般毫无生气,嘴角一丝液体脱离载体,在空中荡了足有八秒,才听见打在地上沉闷的声音。
“厉害!欧柏沙娘们真厉害!钢筋铁骨!有种!佩服!”唐纳伸出大拇指,嘲笑的望着在空中旋转的思雅,眼里的仇恨在上升。
“还敢拿骗子的眼睛抗议?我挖出你那双毒眼喂狼!”
“给我放下来!”
“是!”狱卒一点头,嘴角一翘露出诡异的笑,手松开绳索,轰……思雅如高台落体,直线型往下掉,嘭,思雅感觉眼前一黑,喉咙里一股腥味往外涌,头脑已经不归自己管了。
…………
“父……亲……母……亲……你们好吗?女儿再也见不得你们了!保重啊……”
思雅浑身湿漉漉,可是却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好舒服啊,真想好好睡一觉,好累啊,太累了!睡吧,睡着了什么不舒服都会消失!”
“思雅……思雅……女儿……”
“母亲……躺在你怀里真舒服!妈……妈……”思雅紧闭的眼皮终于露出一点眼白,疲惫的再次合上,嘴里在喃喃的喊着“妈”。
“女儿!思雅!你终于活过来了!呜……”一身朴素的欧柏沙女人蒂娜抱着思雅欲哭无泪,身旁的伊冯也在一个劲抹着眼泪。
“高尔!你个混蛋!我真恨不得杀了你!”伊冯扑在墙壁上重重的一拳,手指上裂开一道口子,流出殷红的液体。
伊冯和蒂娜是一对倒霉鬼,养羊羊死,养马马瘟,马和羊全都处理了,羊马价格直线上升。生计倒霉不说,养个儿子还夭折,好不容易中年得女,本指望老来有所依托,可是竟然因为穷得揭不开锅,把心肝宝贝给卖了。
一直以为女儿陪薇紫公主嫁到金雀,不敢想有享不尽的荣华,也满以为不会再受罪,可是女儿竟然被人当成傀儡,冒名顶替薇紫公主,犯下欺骗天下人的罪孽。
恒剑大军压境,才爆料出高尔陛下用思雅代替薇紫公主的丑闻,伊冯当时就懵了,正和蒂娜大眼瞪小眼,没想到突然有人破门而入,架起他们就走,一路狂奔,把他们丢进了这间华丽温馨的房子,里面还有两个侍女低眉顺眼的侍候。
当他们看见昏迷不醒的女儿时,才放下心来,心想即使要死,一家人死在一起也没有什么怨尤。提心吊胆的过了好多天,发现没人为难他们,倒是有个文质彬彬的医生,三天来一次,给思雅看病。看完留下药方,侍女们就去把药拿回了。
女儿这一昏睡竟然六六三十六天,今天总算醒了,又是激动又是愤怒,伊冯不由得悲喜交加,对高尔的恨简直入骨渗髓。
…………
“陛下!”守卫在迪斐地宫的女侍,低头对高尔招呼。
“她人呢?今天干什么了?她吃饭了吗?”
“回陛下!没有!她每天都这么跳舞,一直不停,一整天一整天,一言不发!笑着跳!”
“已经半年了!薇紫!求你!别跳了!这样下去你会累死的!”高尔站在银白的迪斐宫,苦着脸望着笑意盎然的薇紫,哀求道。
薇紫的黑色衣裙在空中灵动,飘飘洒洒中如梦如幻,玉手柔柔轻掠中,黑纱如一道海浪袭向海岩,一阵微风,煽起波澜无限……
“疯了!疯了!你是个疯子!”高尔指着浮在空中的黑色精灵,怒吼道,可是薇紫像没看见也没听见,沉醉在自己的舞蹈世界,嘴角的笑那么真诚,美妙,似在享受而不是囚禁。
“你给我下来!下来!求你!求你!呜……”
高尔无助的跳了两跳,想要拉住薇紫的黑纱,把她从生命之外拉回这个世界,但每次都只差那么一点点,她总是在可望不可及的地方刺激着你的神经,你爱,但是无法企及,你渴求,但是不愿意只停留在虚无的慰藉。
“薇紫!我爱你!你和菲迪一样高贵典雅,你知道吗?菲迪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爱过的女孩,她纯真善良,美丽无邪。
可她却是别人的妻子,是那个无能的金雀帝国的基普王子的王妃,基米那小子就是一个不懂风情,不知道怜香惜玉的粗野狂人,他太无能,竟然眼看着菲迪被穆丽那个娼妇杀死。我的菲迪!如果她是我的我一定不会让她那么惨,不会让她这么年轻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你!薇紫!我的妹妹!你在我心中也是一尊神,纯洁的化身,我是不会让你嫁给基米那个小子的,我不管他是不是王子,也不管他是不是发动恒剑恶魔踏平我们欧柏沙,我只知道他该受到报复,谁让他长得和基普一般无二?
不能所有美好的东西都让他们占了,我不能放任你被他魅惑,你是我的,我的,我的,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谁都休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休想……休想……”
“我现在就去打退他们,现在就去……”
高尔每次来看薇紫,说的都是悲苍一番血泪陈词,次次都是以痛哭流涕终结,以慷慨激扬继往开来。而薇紫,却一步步从蹈地舞蹈,慢慢离开尘埃依托,升到虚空,虚空,越升越高,直到高尔无法触及。
挺直腰杆进到阳光里,露琪亚正讪讪的等着,看见儿子,迫不及待的道:“高尔!把薇紫交出去吧!冰凌川已经快顶不住了。哥登说我们的粮食只够吃两天,饿着肚子谁愿意为我们卖命?
何况薇紫不过是一个被土匪玩过的破乱货!她又是你妹妹,你是不能喜欢她的!何况,你又没有见过她的样子,断不准她是丑八怪呢?”
高尔瞪着母亲眼白一翻,杀气腾腾的只留下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高尔……你这个混蛋!怎么连母后的话也不听了?”
露琪亚委屈得老泪纵横,在欧柏沙横行快四十年的王后,在儿子面前感到了穷途末路的惶恐,这个儿子比她还霸道,为了自己遂心如意,不惜牺牲整个欧柏沙的利益,让五百万欧柏沙臣民沦为亡国奴。
第六章玉洁独舞
230卷十六基米的愤怒第六章玉洁独舞 奥威尔监狱四墙高耸,阴森恐怖,四方小窗透露些须阳光,一只小鸟鸣叫着飞过,闻到血腥跌跌撞撞逃走。
五米高的木架上秋千似的吊着一个黑衣人,滴……滴……滴……,一滴滴红色液体在空寂中往下滴答。体液中渗着血,一股腥味在空间蔓延。
思雅地狱里的双目,没有光,死灰般的脸如纸般毫无生气,嘴角一丝液体脱离载体,在空中荡了足有八秒,才听见打在地上沉闷的声音。
“厉害!欧柏沙娘们真厉害!钢筋铁骨!有种!佩服!”唐纳伸出大拇指,嘲笑的望着在空中旋转的思雅,眼里的仇恨在上升。
“还敢拿骗子的眼睛抗议?我挖出你那双毒眼喂狼!”
“给我放下来!”
“是!”狱卒一点头,嘴角一翘露出诡异的笑,手松开绳索,轰……思雅如高台落体,直线型往下掉,嘭,思雅感觉眼前一黑,喉咙里一股腥味往外涌,头脑已经不归自己管了。
…………
“父……亲……母……亲……你们好吗?女儿再也见不得你们了!保重啊……”
思雅浑身湿漉漉,可是却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好舒服啊,真想好好睡一觉,好累啊,太累了!睡吧,睡着了什么不舒服都会消失!”
“思雅……思雅……女儿……”
“母亲……躺在你怀里真舒服!妈……妈……”思雅紧闭的眼皮终于露出一点眼白,疲惫的再次合上,嘴里在喃喃的喊着“妈”。
“女儿!思雅!你终于活过来了!呜……”一身朴素的欧柏沙女人蒂娜抱着思雅欲哭无泪,身旁的伊冯也在一个劲抹着眼泪。
“高尔!你个混蛋!我真恨不得杀了你!”伊冯扑在墙壁上重重的一拳,手指上裂开一道口子,流出殷红的液体。
伊冯和蒂娜是一对倒霉鬼,养羊羊死,养马马瘟,马和羊全都处理了,羊马价格直线上升。生计倒霉不说,养个儿子还夭折,好不容易中年得女,本指望老来有所依托,可是竟然因为穷得揭不开锅,把心肝宝贝给卖了。
一直以为女儿陪薇紫公主嫁到金雀,不敢想有享不尽的荣华,也满以为不会再受罪,可是女儿竟然被人当成傀儡,冒名顶替薇紫公主,犯下欺骗天下人的罪孽。
恒剑大军压境,才爆料出高尔陛下用思雅代替薇紫公主的丑闻,伊冯当时就懵了,正和蒂娜大眼瞪小眼,没想到突然有人破门而入,架起他们就走,一路狂奔,把他们丢进了这间华丽温馨的房子,里面还有两个侍女低眉顺眼的侍候。
当他们看见昏迷不醒的女儿时,才放下心来,心想即使要死,一家人死在一起也没有什么怨尤。提心吊胆的过了好多天,发现没人为难他们,倒是有个文质彬彬的医生,三天来一次,给思雅看病。看完留下药方,侍女们就去把药拿回了。
女儿这一昏睡竟然六六三十六天,今天总算醒了,又是激动又是愤怒,伊冯不由得悲喜交加,对高尔的恨简直入骨渗髓。
…………
“陛下!”守卫在迪斐地宫的女侍,低头对高尔招呼。
“她人呢?今天干什么了?她吃饭了吗?”
“回陛下!没有!她每天都这么跳舞,一直不停,一整天一整天,一言不发!笑着跳!”
“已经半年了!薇紫!求你!别跳了!这样下去你会累死的!”高尔站在银白的迪斐宫,苦着脸望着笑意盎然的薇紫,哀求道。
薇紫的黑色衣裙在空中灵动,飘飘洒洒中如梦如幻,玉手柔柔轻掠中,黑纱如一道海浪袭向海岩,一阵微风,煽起波澜无限……
“疯了!疯了!你是个疯子!”高尔指着浮在空中的黑色精灵,怒吼道,可是薇紫像没看见也没听见,沉醉在自己的舞蹈世界,嘴角的笑那么真诚,美妙,似在享受而不是囚禁。
“你给我下来!下来!求你!求你!呜……”
高尔无助的跳了两跳,想要拉住薇紫的黑纱,把她从生命之外拉回这个世界,但每次都只差那么一点点,她总是在可望不可及的地方刺激着你的神经,你爱,但是无法企及,你渴求,但是不愿意只停留在虚无的慰藉。
“薇紫!我爱你!你和菲迪一样高贵典雅,你知道吗?菲迪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爱过的女孩,她纯真善良,美丽无邪。
可她却是别人的妻子,是那个无能的金雀帝国的基普王子的王妃,基米那小子就是一个不懂风情,不知道怜香惜玉的粗野狂人,他太无能,竟然眼看着菲迪被穆丽那个娼妇杀死。我的菲迪!如果她是我的我一定不会让她那么惨,不会让她这么年轻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你!薇紫!我的妹妹!你在我心中也是一尊神,纯洁的化身,我是不会让你嫁给基米那个小子的,我不管他是不是王子,也不管他是不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