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到最后,那句话好像被威胁占了很大的成分!
“是啊!我也渴望和平,但是如果敌人的铁蹄踏上我的国土时,我们都不会坐以待毙!”
“啊哈哈……基米王子请!”赖佛头颅微低,礼貌的伸出手画了一个完美的请字。
“黄金国……我来了……”范德没有那么繁琐的去听他们啰嗦,双腿夹着骆驼,四足腾起一团黄灰,抢头功似的往前面猛扑。
赖佛和基米相视一笑,两人并驾齐驱,往佛光四射的目标飞奔。
赖佛跑到前面,从腰上拉出一只箭,侧过身子,拉开弓,‘咻’的一声,箭一头扎进直径一米的黄金柱中央的第六个圆孔,只有红色的飘带在残阳里,点缀另外一种美丽。
“叮铃铃……”柱子孔中,飘出十条白色的铃铛,在空洞中颤抖,把一种清幽的声音荡进整个幽冥金国。
“赖佛王子凯旋……”一千八百八十八米高的哨卡上士兵们吹着绍发,一百米一百米往下传。
“有喜事了!”国民们听见声音轻扬,感知到好的消息,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议论起来。
“金雀帝国基米王子来访……欧柏沙露琪亚王太后……范德王爷来访……”
传声筒很快把信息传到了幽冥的每一个角落,拜圣雄所赐,自从圣雄的血腥告诫幽冥,他们的安全系数不足,赫尔就广纳天下意见,最后综合了大家的提纲,建成了今日的嘹望台。
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哨卡上一个绍发就传遍全国。
赫尔正在和臣下们分析天下局势,听见绍发传声,读出信息,大家跟在陛下后面排着整整齐齐的队伍走出来,后面是浩浩荡荡的民众。
在这个封闭的国度里,十年难得有一次新鲜事,而且近几年还都是虎视眈眈的侵略军,难得来这么一次友好的国事访问。所以群众的情绪高涨不压于他们最盛大的节日----祈雨节。
“拉旭!基米王子你见过!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朝气蓬勃,英姿飒爽,气宇轩昂,阳光高贵的少年英雄!今年二十三岁,已经是一对小可人儿的父亲。”
“早就听说纳兰公主是天下第一美人,到底美到什么程度?能不能从基米王子身上看出来?”
“可以窥见一斑,那个鼻子和百花羞公主一模一样,精巧而又娇媚,还有高贵的气度和公主如出一撤!”
百花羞公主高贵的气质像神灵一样征服他,被他每天晾在记忆的笔记本里,每时每刻都深化。久而久之,那个神灵就成了他的精神支柱,哪一天不膜拜就失魂落魄。这份痴情已经延续了五年,渗入他的骨血无法剔除。
“难道还比得过赖佛王子的风度?”
“这个……各有千秋,很难说谁比谁强,谁比谁逊半分。”
“哦……”赫尔斜视了拉旭一眼,心里非常恨这个一辈子都不顺着自己心事来的宰相。明明知道这六王子赖佛是他十个英雄中最满意的成果,他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每次都被这个宰相气歪了鼻子,但是……诚实的拉旭从来不说假话,为淳朴的国风做长远打算,只好自己把气生吞了。
“总有一天我要找出你名不副实的行为举止,到时候我一次把你收拾到位!”赫尔暗暗咬牙切齿。
“父王!”赖佛站在父亲面前,身边站着一个皮肤白皙四肢短肥的男子,脸上的鼻子还真精巧雅致,可是和他的五官放在一起,好像就不那么协调,怎么看怎么别扭。不过看那身皮子就知道是养尊处优的王室成员。
“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金雀帝国基米王子?欢迎!欢迎!”赫尔挑衅的乜斜了拉旭一眼,心想:“这种角色也敢和我们六王子比?也不怕比散了架。”
心里顿时暗夜曙光似的亮堂起来,脸上笑得相当真诚,爽出来的快意。
“金雀使臣基米拜见赫尔陛下!”
听见一声雄浑而又清亮的天籁之音,右边冒出来一个高出面前的‘别扭’一个头的天神,看得赫尔瞠目结舌。
“啊?你是基米王子?那这位是?”
“父王!这位您五年前见过!欧柏沙二王爷------范德……”
“哦……”赫尔狼狈的再一次乜斜拉旭,这老不死的竟然转过脸去偷笑。
“基米王子!范德王爷!两位请!”拉旭转过头来时,满面严肃,心里的得意却没来得及消化。
“得意?看你能得意多久!”心里不爽,可是赫尔毕竟是陛下,宰相肚里能乘船,陛下胸前能走兽,狮子老虎都可以在上面摆战场。
“这个基米王子……啊……那个……和老六站在一起,一白一褐,一个白马王子,一个褐色神驹,一个温文尔雅,一个雄姿英发。倒是各有千秋,确实分不出谁更胜一筹……”
心悦诚服平衡了心态,微笑着走在欧柏沙和金雀王子中间,怎么看怎么就像梯级开发,左看一顺升高,右看呈流水之势。
赫尔陛下的小算盘还没有打到位,就听见后面一阵吵闹。黄金国道上跑出去一个人,往人群里扎,嘴里喃喃的喊着:“儿子……儿子……我的儿子……”
第七章醋意陛下
243卷十七幽冥和谈第七章醋意陛下 “露琪亚……”
基米眼瞅着一个衣着华贵,很有欧柏沙风格的身材娇小,肤色白皙,头发红褐的中年魅力贵妇走过来,径直朝骚动的人群冲过去,嘴里喊着:“露琪亚……”
“这位!一定是幽冥金国国母娜拉王后了!”
“当然!”
“娜拉姨妈越来越有风韵了!简直盖过我们王太后上千倍!”范德倒是一点不吝啬自己的赞扬,嘴角一吸把差点掉出来的口水收了进去。
“范德……”基米的声音里满是威严。
“本来吗!赫尔陛下就喜欢别人夸娜拉姨妈漂亮,他不会介意的,对吧?”
“嗯……啊哈哈……”赫尔脸上的笑容差点冻结,心里却在骂,“凯帝那个死鬼怎么生出这样一个窝囊废,夸人有需要求证的吗?求证不是把真实的转化成了虚假?”
“赫尔陛下……”范德腼腆的挠了挠后脑勺,欲言又止。
“范德!有什么话?不好说?”
“我听说幽冥金国满地黄金,可是……可是……怎么只有地砖是金的?”范德右脚在金砖上磨蹭半天。
“啊哈哈……范德王爷可真会说话!”赫尔转过身道:“拉旭!基米王子和范德王子不远千里来访一定辛苦了,你送他们休息,休息好了,我们再聊!”
两人僵着表情被送到德巴哲宫,而露琪亚王太后却被娜拉王后带进了贝壳白宫,安排士兵们休息后,第二天召见基米和范德。
…………
“露琪亚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娜拉虽然和露琪亚从小有很多不开心的记忆,露琪亚太吝啬、刻薄、古怪,还自私,娜拉对她没有过多的好感,但是一奶同胞由颐指气使的王国之后,变成现在的行尸走肉,还不远万里找过来投奔她,她骨子里的姊妹亲情都被怜悯激发。
搂着露琪亚,贴着她的脸,娜拉流下伤心泪,左右一个个皮肤黝黑的侍女们受了感染,也陪着一起檫起眼睛,真感动的檫泪,没感动的檫眼。
“王后!御医来了!”多萝西下意识檫掉眼角闪光半天的眼泪,吸了吸鼻子,望了厄普一眼,低声提醒娜拉。
“快来!快来!厄普!你快看看我姐姐这是怎么了?”娜拉饱满的左手上套着十个金箍,一招摇在灯光下发出耀眼的七色光。
“让厄普看看!”厄普见娜拉没有放下病人的意思,凑了过去,一双眼竭力不去接触王后丰腴、白皙、粉嫩的酥胸,尽管厄普无数次臆想能以他医生的特殊身份,这么近距离的一睹王后的芳容,毕竟在这个黄金土地,黑皮肤的国度里,王后是唯一一个天仙似的人物,不仅赫尔陛下爱慕,几乎所有幽冥金国的男子都爱戴,如果他们有那胆量的话就是爱慕了。
这里面当然厄普也不能免俗。
“能看出来是什么病吗?”娜拉水灵灵的大眼,渴望地迫不及待,望着厄普的双眼问。
“嗯……啊……”厄普一惊,收回信马由缰的臆想,被人看穿心思似的,脸上一热,要不是皮肤本来就是红的,那张皮子,还真会背叛他。
“欧柏沙王后病的不轻……”
“厄普!你的医术堪称第一,天下没有你治不好的病,我不管是什么病,你一定给我治好!”
“王后……”
“我不想听解释,也不懂医学,我只知道要一个活灵活现的姐姐,无论她是不是贪婪骄横,我要她还原成原来的样子!只要她好了,无论她要什么,我都给她,只要她要……呜呜呜……”
“我……王后……我没说治不好……”厄普狠狠的梗了梗脖子,一双眼瞪得赛过铜铃,半天才把话噎出来。
“那你快治,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只要你能治好她!”娜拉擦了擦双眼,深潭养的葡萄现在越发水灵,脸颊因激动而绯红,粉嫩粉嫩的赛过婴儿,吹弹之间欲破。
赫尔的脚踏进黛博拉宫,听见他心头的人儿娇嗔的百灵声,心被拨弹得一颤,及至看见厄普近距离站在娜拉面前,头脑轰的庞大无比,怒喝从嘴里磅礴而出。
“你!干什么?”
“啊……”十双眼睛聚焦到恼怒的赫尔身上。
“啊……陛下!您来得正好,我不是治不好欧柏沙王太后的病,只是……”厄普被赫尔吼了一哆嗦,干涩的喉管总算生津,说了一句还算完满的话。
“父王……”赖佛深知父王的缺点,父王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儿女情长,而且小时候好像在醋坛子里泡过,看见哪个异性在母后面前站近一点就有严重的危机感,今天也不例外。他下意识捂着嘴,撞了父王一下,轻轻的喊了一声以示制止。
“哦……啊……那个……你能治好赖佛姨妈的病!好……好……那实在是太好了!是不是没带药?那快点去拿!啊!去吧!再晚了王后可又要生气了。”
赫尔干咳两声,把自己从一个吃醋的小心眼男人,瞬间提升为威仪四方的一国之君。
“陛下!”厄普哭丧着脸转身望着赫尔陛下,求助似的喊了一句。
“下来!下来!”赫尔乘机掩饰自己的醋意,恨得牙痒痒,心里在骂道:“谁让你离王后那么近?还不快给我滚下来。”
厄普这时候哪有心思琢磨陛下的小心思?他想说的话到现在依然没有说出来,一会被王后噎住,一会又被陛下误解。不就几句话吗?怎么说出来今天就这么难?他像一个被人冤枉的孩子,几乎要跺着脚从床塌上下来。
站在陛下身边,抬头望着赫尔陛下的下巴,差点哭出来,道:“陛下!”
赫尔看着这个比自己快矮一个头的下巴上寸草不生的男人,心里的威严感再次回归。他都不知道刚才为什么那么吃醋了,脸上甚至露出得意的笑,相当慈祥的问:
“有什么难处?”
“陛下!”厄普吞了口唾沫,卑微的看了看和他年龄差不多,但是魁伟霸气超过他无数倍的六王子,嘴里再次喊了声。
“欧柏沙王太后的病说好治也好治,说难治也难治。”厄普望了望两边一字排开的八个侍女,停了下来。
“你们下去吧!”赖佛手一挥,那六个侍女鱼贯而出,多萝西回身带上门,轻移步伐,远去了。
“王太后中了毒!”
“什么?”娜拉柳眉一竖,警觉的厉声问,这时她已经放下喃喃自语的植物人,站到厄普面前。
厄普望着矗在自己面前的高高耸起的挑衅,血液再次往头顶上涌,喉咙又开始冒烟。赫尔见状不露痕迹的抵在娜拉胸前,搂着她,优越的对厄普道:“接着说!”
“是谁胆敢对欧柏沙王太后下毒手?难道是基米王子?”
“不是!你接着说!”赖佛望了母后一眼,对厄普道。
“玫瑰公国的冥王仇!”
“冥王仇?”
“玫瑰公国?都灭国几十年了!玫瑰公国的人不是被圣雄杀干净了吗?”娜拉好学而又幼稚,瞪着眸子提出疑问。
“而且!玫瑰公国又不是欧柏沙灭的,为什么要对我姐姐下毒手?”
“这个!我就不知道为什么了,但是这个斯迈尔毒,只有冥王仇才会配制。”
“是不是只有他才有解药?”赖佛接过他的话。
“是!”厄普望着樱桃嘴张得最大的娜拉,有点遗憾的道。
“陛下……”娜拉失控的把头埋在赫尔胸前,双手在上面雨点般捶着,骄横的道:“陛下!我不管那么多,我只知道要把姐姐治好,她是我娘家唯一的亲人,你要把她治好,你要把她治好。”
赖佛对尴尬的厄普头一摆道:“我们出去聊!”
“呃……是!是!”厄普记不得他的脸今天是第几次充血了,现在胸膛的心也不听自己使唤,咚咚咚的狂跳起来。也是该远离诱惑了,何况这诱惑虽然近在眼前,但是其实咫尺间比星辰还要遥远。
冥王仇的光辉历史
两人并肩从贝壳白宫出来,赖佛微咧着嘴望着西边如血的残阳道:“斯迈尔毒是什么毒?” “顾名思义就是微笑,一种控制神经的毒素,剧毒的东西通常都会取一个好名字,这个也不例外,中了斯迈尔毒的人,没有自己的意识,通常什么都不记得,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那她不停的喊儿子算怎么回事?他还记得自己有儿子!”赖佛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重复了一遍,“儿子?”
“那就不知道为什么了,或许,意识深处的东西没有消失殆尽吧。”
“冥王仇一般会在什么地方出现?”
“这个人只是传说中的一个人物,没人描叙出他的样子,更没人知道他的踪迹。六王子想去找斯迈尔的解药?”
“难道让母后和父王去找?”
“厄普不敢!治病救人是厄普的本职!应该厄普去找才对!”
“我可没这个意思,不过还有没有人比厄普更懂冥王仇?”赖佛的笑容很灿烂,实在看不出宫廷争斗和阴谋诡计,但还是看得厄普脊背发凉。
厄普一哆嗦一个寒战袭遍全身,冥王仇他可没见过,但是冥王仇的丰功伟绩,他却知道得很清楚。
早在冥王仇当玫瑰公国的王子时,打他十四岁开始,他的哥哥就一个个死去,一年一个,大哥一夜睡过去了,死在梦乡里,国王任用最得力的侦探好手,加上最出色的神医都没有查出王储的真正死因,只好记下了那个让他伤心的日子,五月四日。
第二年二哥出门打猎,骑在马上奔跑时突然从马背上滚下来,被马拖了两里路,蹊跷的是这个二哥也和大哥一样,自打出娘胎都没有过头疼脑热,别说别的什么病了。那天也正好是五月四日。
三王子继任王储,国王小心谨慎,怕万一有什么闪失,每天派三十六保镖,全程陪护,吃饭有人事先尝好,睡觉挂在半空中,底下是三十六个垫底的侍卫。按说再该万无一失了,可是到了五月四日,放下半空中的三王子,发觉王子的床头盘着四只剧毒的蛇正悠闲的吐着星子,三王储倒是找出死因了,死于毒蛇。可是这蛇从哪来的?为什么那三十六侍卫完好无事?
国王拂尸大哭时,让那三十六侍卫做了垫坟底的活祭。
四王子也就是冥王仇了,国王一直都不喜欢他,因为他是不是他的种,别说国王不知道了,就是冥王仇的亲妈面对这个问题,也不